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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是废柴少宗主(古代架空)——棠花树

时间:2025-06-04 06:05:49  作者:棠花树
  江熄顾左右而不言他,魏斋不吃这套:“多少钱,我手上有些余钱。”
  “这只是个开始。”江熄其实并不想威胁魏斋,但谁让他现在是最合适人选:“往后两个月甚至两年,你也负担得起?”
  魏斋心绪有些复杂:“你们两人吵架了?”
  江熄攥紧双手:“我在问你能不能教,你为什么总在说他?”
  知道江熄大约是不想聊这些,魏斋叹了口气:“能教。”
  江熄说不想在巳渊坛和皓天峰弟子的眼皮下面修炼,让魏斋来毓清阁教他,魏斋拗不过只能应下来。
  来来去去数日,魏斋每每看到向还寒都想开口,一日离开巳渊坛的时候他终是憋不住了,把教江熄的事情告诉了向还寒,结果对方只让他不要心急,多忍忍这人脾气。
  瞧这模样魏斋断下这两人大概是已经分道扬镳的结论,于是他只能暗暗叹自己夹在其中实在不自在。
  江熄倒是比他想象得开窍许多,就是太过急于求成,太过不自量力,又有主见,于是他忍不住就要说江熄几句,可江少宗主嘴上也是不饶人的,两人往往是练完一段便满肚子全是气。
  于是某日两人大吵了一架,毓清阁的弟子传江熄一气之下砸了大门,带着珍珍下了山。
  这可急坏了师问心,他赶紧把这事告诉给醒了没多久的周北墨,却发现自家师父倒是不担心。
  “一来,有些人不想沾弑徒的名声,二来有珍珍在,寻常人想刺杀都不可能毫无动静,所以无需如此慌张。”
  师问心一脸担忧:“门内这么多人可以教少宗主,他不必冒这个风险,我现在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我这就去把人追回来。”
  周北墨摇头:“他是双灵根,几个坛主又各怀心思,少宗主想要寻双灵根的散修修炼,就随他吧。”
  “他同师父您商量过了?”师问心问道。
  “提过。”
  师问心于是不再问了,只是阻止那些弟子擅自议论。
  “心不在焉就算了,一个筑基三阶就想练筑基六阶的功法,如果不是我察觉的早,他灵台都该毁了。劝他几句左耳朵进右耳朵烦,我是受不了他了,让他另请高就吧!”魏斋也是个犟种,吵完一架后他心里倒也舒坦了,拉着向还寒吐了好一段的苦水,最后嚎了一嗓子:“你是怎么能忍了这种人的!”
  江熄是如何筑基的,没有人比向还寒更清楚,这种本就不牢靠的灵台自然撑不住强大的功法,需要慢工出细活,也得有人在一旁护法引导。
  魏斋到底不是心狠之人,又因为确实心中感念江熄买的那些灵植,第二日又去了趟毓清阁,结果被告知江熄整整一日没回来,第三日亦是如此。
  见到向还寒后他直接冷哼道:“估计又是去找人双修了,用不上我了。”
  向还寒皱了皱眉。
  当日魏斋再想找人吐槽抒发怨气的时候,却发现向还寒将煮药的事交代给了其他弟子,说是有事要下山。
  他一脚踢到梧桐树上,不是说能被迫放下吗,向还寒的嘴真是骗人的鬼!
  向还寒毫不犹豫便去了藏春阁,后院还是那个后院,院外李管事如一年前那样支了个摊子。他认出了告示上的所有字,要求模糊,但要求挺高:散修,男修士,金丹期,二十五岁以下。
  “这次是招道侣吗?”
  大概是有亲历过去年之事的人在,端着几分垂涎之色询问李管事。
  “不知。”李管事淡淡说道。
  “管这么多做什么,先进去再说,听说他们白给钱的!”旁边的人怂恿道。
  对于散修来说,能够修炼到金丹期已经十分难得,又要三十岁以下,不少人耸耸肩走了,好在这告示对灵根倒没多大要求。
  向还寒在街角看着,大概猜出江熄是想寻个能带自己修炼的散修,并非是招道侣,但看着这些人去接近江熄还是让他生出些烦躁来。
  咋咋呼呼的人群一如往昔,但与去年不一样的是,现在的向还寒可以不走向那后门,过去的种种也表明,江熄离了他也照样不会吃亏。
  没有江熄的这段日子很简单,煮煮药,偶尔带带师弟们,不用操心生死,也不用关心一派的兴亡,从前江熄问他等向正雁醒了之后他要做什么,他说不想担惊受怕。
  他终于过上了这样的日子,只不过他的眼前看似只有自己的事情,但耳边却全是江熄的事情,他可以装作不在意,可却被江熄所有的事情所牵动。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人什么也做不到,但看着他匆匆来去愈加消瘦的身影时仍然会心疼,但江熄从不需要他。
  可他不明白江熄为什么能气成现在这样,为什么放着他在一旁要找其他人修炼,魏斋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找那些散修。他想质问但没资格,心头好像还在被江熄那夜的灵力撞着,难受得很,真等到江熄要跟他一刀两断得这一天,他心里不是不舍,而是憋着闷气,泛着无尽的苦。
  即便如此苦闷,但他仍担心江熄遇上不三不四的人,担心他再次破罐子破摔。斩断数次却还是会一遍遍疯长得思念让他来到了这里,并让他迈出了步子。
  “李管事,长水。”向还寒戴着草帽走到了摊子前。
  两人看了一眼向还寒后四目相对,有些惊讶又有些不知所措,向还寒想江熄大概跟众人说他们一刀两断了。
  “我来找阁主。”他礼貌道。
  李管事站起来,欲言又止,但还是朝长水点了下头。
  后面立马有人不满起来:“这人是阁主熟人吗,咱们不会白来了吧。”
  向还寒跟着长水穿过院门,身后是李管事的温声细语:“仙长们稍安勿躁,一切照旧哈。”
  长水边走边看向还寒,最终还是好奇地问起:“李公子一年未回来了。”
  向还寒点头:“接了些任务。”
  “我们问起过阁主,阁主说您不会再来。”长水叹了口气:“这一年里阁主也很少来,每次来都闷闷不乐,有一次谈起自己要订亲的事。”
  “李管事旁敲侧击很久,阁主只说是个门当户对的女子,订亲的人不应该是满脸红光的吗,可从阁主身上却瞧不出一点来,我们大家都想念当时刚学会御剑时候的阁主。”
  肆意、张狂,一点小成就就让能让他开怀大笑……的那时候吗?
  “订亲……大概没成,这次阁主来更消沉了,咱们镇子东头有个布庄您知道吗?”长水自顾自说道:“之前阁主跟李管事说那里也是他的产业,交给管事一块打理,前日回来后他去了一趟,决心把布庄卖掉。”
  “阁主或许是遇上大事了。”他操心道。
  其实像长水这种话很多的人并不适合做小厮,主人家的事恐怕会泄露出去不少,可向还寒却有感觉,这话长水并不是对所有人都会说起。
  “李公子既然来了,应当是担心阁主的,若是能帮到他些就好了。”
  向还寒也不知道自己的到来会让江熄如何看,他是会愤怒还是会冷漠,大抵很难快活。只是哪怕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但是他依旧想让江熄快活起来,哪怕是回到最令人烦的那段张扬的日子也好。
  院中,江熄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控制着灵力去击树上的叶子,隐隐能看见其间隐藏着几个小小的青色果子,他以前无聊尝过,又苦又涩难吃的要死。
  所以这么难吃的果子,砸了也不心疼。
  可是这果子太小了,他击打了一次又一次,却未曾成功。
  被小雷击劈中的树叶落了一地,夜风席卷着他们吹到江熄的脚下。
  月牙门的那旁传来脚步声,江熄听着熟悉,应该是长水,于是他手上又凝了一个术法,准备打下个果子来吓一下他。
  他这几日太过阴晴不定,让陪着的长水都有些胆战心惊。
  想来,情绪还是不要牵扯太多人为好。
  结果在看见来人的那瞬间,指尖的术法没控制好力度和角度,将那树枝撼得摇下了千百片叶子。
  江熄坐在那里微微张着嘴,收回手来,眼神却忘记收回来。
  “少宗主,李公子来了。”透过散落的树叶,长水挤出几分带着欣喜的语调。
  傍晚的台阶也并不算凉,但江熄却觉得指尖像是被火掠过一般,脚下被烧焦的叶子边缘仿佛还带着些火星。
  要着了。
 
 
第89章
  江熄一脚踩灭脚下的叶子, 眼神里的迷茫被锋利和沉静所取代,让长水退下后才开口:“你怎么来了?”
  向还寒在路上早就想好了托词:“魏师兄想找您道歉,没有寻到您, 我猜想您会在这。”
  “他要道歉,那他人呢?”
  向还寒顿了顿:“总不能带他来这里。”
  “那你来有什么用。”江熄低头摘下身上散落的叶子,一副不想理人的姿态。
  “怕您急功近利。”
  向还寒穿着千年不变的弟子服, 停在三步之外。
  前几日晚上天色暗, 连人都瞧不太清,这会儿藏春阁灯火通明,江熄注意到向还寒早先肩膀上被划破的地方已经修补好了, 基本看不出痕迹。江熄后来听盛冷云说, 向还寒与曹廷密动手时不顾生死,只往前冲, 是个不要命的。
  这是江熄第二次听旁人这样形容向还寒,心里怨的却是向正雁, 怨他没有教会徒弟保护自己才是第一位。
  他匆忙看了一眼收回目光来, 冷哼一声:“头一次听说道歉还能替的, 还真是好师兄弟。”
  向还寒听出了江熄语气里的几分生气, 心道他果然不想见自己,于是语气里更添了几分小心翼翼:“我也可以替师兄来帮您修炼。”
  其实他本可以不如此卑微的, 但他们俩互呛只会回到未阳城的那个夜晚。
  江熄抬头死死看着向还寒。
  这个人来见他是因为魏斋要道歉, 还说要替魏斋帮他修炼, 想来是怕他不再出钱给魏斋他娘买灵植。
  其实他清楚, 向还寒愿意走到他面前是想给他一个台阶下, 但他不想要这样的台阶。
  就不能是因为我而来的吗?
  一股名为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虽然江熄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去感到委屈,是他推开的人, 是他堵死的路,可他就是无法从委屈里逃离。
  就像他不想听到向还寒对他说那些冷漠的话一样。
  “不需要,滚!”他终于把那晚在未阳城没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喜欢一个人不应是这样的,是因为他不想喜欢才会如此。他以前被很多人喜欢过,那些人问他为何不喜自己,他是如何答的,他说,不喜欢从来只需要一个理由,但是喜欢却需要许多理由,所以哪有那么容易喜欢上。
  更不用说他从前对向还寒不好,他身上的毛病一抓一大把,想改也难,连不那么盛气凌人地说话都改了好久,结果人一换成魏斋接着就原形毕露。
  所以就不改了,反正向还寒也不会对他有任何改观,反正他知道这场喜欢无望又无果,不应该有任何奢望。
  这一切都怪眼前这个人,如果不是他从向还寒那里得到那么多好的话,他不应该会对一个男子产生这种感情。所以他会如此迁怒,迁怒到说出口的瞬间就后悔,却知道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走吧,再也不要回来。
  江熄的脚下碾着已经发不出声响的叶子,静静等着面前的人离去。
  只要离开,他们就真的没有任何牵扯了。
  “少宗主,您在烦心什么?又在为何生气?”
  本该离开的人却重新关切起他来。
  江熄愣怔地看了向还寒一眼,然后深吸了一口燥热的夜风后立马侧过头去。
  “你不是说再也不管我了,现在又是做什么?”
  向还寒往往前走了走,他静静地看着江熄,然后说了三个字:“是气话。”
  江熄翻涌的内心突然在一瞬间沉静下来。
  想大吵一架,想不欢而散,想老死不相往来的别扭想法一下子都消散了。不是因为对方服软来哄他,三个字也不至于能真的哄好他,而是向还寒没有离开,没有袖手旁观,他又出现在自己面前,说着些老妈子般的话。
  “……如今门内没了三峰,功法强劲的并无几人了,加之今年小比头五名皆可入选,少宗主您的胜算还是有的。另外江宗主的事情您也无需心急,裴少君的医术很好,金夫人已经醒来了,想必江宗主也会安然无恙。”
  江熄浑浑噩噩听到了后半段,这个人在帮他分析小比的形势,在劝慰他宽心,可是他耳朵里却像是被洪水堵住了一块,话语都变得不真切。
  “向还寒。”
  “嗯。”向还寒停下嘴边的话来回应。
  江熄真的不对劲,但又不是那种精神恍惚的不对劲,他认真地看着自己,这让向还寒有些无所适从。
  他问:“你来是因为在意我吗?”
  向还寒不明白江熄问他这话的缘由,但眼神下意识便避开了,他想说是为了魏斋,但他知道江熄想听的不是这个,想听得话就不会问了。
  他想说的也不是这个。
  可是话到了嘴边,向还寒的舌头就像打了结,他不知道说出来会怎么样。
  “是。”可是他还是想说,他对江熄说过自己是在意他的。
  江熄的半张脸也隐在影子里,他用目光将那身形描绘了一圈,问道:“你想帮我?”
  他说完便沉默着,静静地等着回答。
  这次的等待有些长,但没有人催促。
  “是。”向还寒回道:“我知道这是不自量力,但是如果我能办到的话,能帮到半分的话,我会去做。”
  江熄的目光开始不太平静了:“那如果我想让你帮我修炼,你会帮吗?”
  向还寒没有犹豫:“会。”
  他人都在这里了,为何江熄还要如此问。
  “那如果我想双修呢?”
  向还寒不觉得江熄会问什么废话,但他觉得江熄搞错了方向,果真想急功近利,于是纠正道:“这并不能提高您的功法,没有用。就算是阶层上去一两层,攻击和防御也不见得会有多奏效,如今当务之急应该是练就出奇制胜的招数,提高出击的速度,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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