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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是废柴少宗主(古代架空)——棠花树

时间:2025-06-04 06:05:49  作者:棠花树
  向还寒的手还按在剑上,他张望了下四周,转身往林中深处走去。
  江熄打量着跟上去,在一个巨岩转角处被人一把捞过去扭住了胳膊。
  额头贴上来,头顶传来向还寒的声音:“是真的。”
  江熄被吓得大气不敢喘,落入熟悉的怀抱里连脚都是软的,气愤地拿胳膊捅了一下控制住他的人:“你做什么!”
  “这话应该是由我来问的,少宗主要做什么,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你是知情的?”
  江熄点了点头:“放开我,手腕疼。”
  向还寒看着被自己禁锢在怀抱和石头间的人,眉毛拧到一块去了,像是真的受了疼。
  所以他松开江熄的手腕,但眼神盯着他不放。
  “这都是为了你们好,这趟凶多吉少,没必要冒险。”他撇开头决定不看向还寒快要压不住火气的脸:“他们是我找的死士,会在大比途中佯装被击败下场,都是安排好的。”
  果然是安排好的,他又一次被蒙在鼓里。
  “那你自己呢,他们下场后谁来保护你,你为什么不给自己找个替身?”向还寒一拳砸在石头上:“你可以换掉别人,为什么也要换掉我?你安排这些的时候问过我是否愿意吗,我说我在意你,会保护好你,你是不是都不信?”
  一连串的问询,一声声的不满,江熄看着俯身看着自己的人发着火气,一双眸子就要烧伤自己了,他胡乱拿手去捂住向还寒的嘴:“你小声些。”
  “好,那你回答我。”
  向还寒拉下江熄微冷的手,等着他张口。
  “认识我的人不少,找不到人来替换,你们不一样,在外露脸少,容易蒙混过关。我也没有不信你,只是现在情况危险,我答应了向坛主不连累你,便不会出尔反尔。”
  “危险那就都不来。”向还寒冷冷说道:“我没有劝你,你却要帮我做决定?少宗主,看着你对待大比无所谓的时候我一直在害怕,原来你早就想好了如何收场。”
  拳头又一次砸下去:“不喜欢利用不就好了,听我师父的做什么,为什么不能听听我的话?还是怕我为你而死后欠我,那你知道我在乾坤袋里看到那袋碎金子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关他们的人心思缜密,他好不容易破除了黑屋子的房门,但门外用了限制灵力的符咒,还加了好几层结界。在无法动用灵力的那段时间里,向还寒的脑子里全是江熄奄奄一息的容貌,他没见过,却忍不住去想,挥之不去。
  一开始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用秋离剑去砍纹丝不动的结界,后来他跪在地上开始用手挖坑,挖出足以让他伸手出去凝气汇集灵力的坑。
  他趴着地上朝外面伸出手的时候,感觉血都没有流回心脏。
  “我在想,你终究要跟我做交易,用我这条命去换江睦余生安稳。可是江熄,我内心安不安稳,你是一点没想过。”
  向还寒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还算得上沉着,但江熄头一次见这人发这么大的脾气或者说是委屈,被攥着的手因为大力又有些疼。
  明明被攥着的是自己的手,但江熄却觉得自己的心反而更疼,他挣扎了一下:“可我也害怕你们出事,若我身上背负了你们的命,我又该如何?活着不好吗,你现在终于有机会去过一身轻松的生活了,为什么不去过?”
  闻言,向还寒的呼吸又粗又重,他凑近江熄,却没有碰到他身上:“江熄,如果我醒来听见你的噩耗,我只会疯掉,不会如你所愿轻松过完一生。”
  向还寒在他面前乖顺太久了,他差点就忘了他原本是个犟种,他想象不到向还寒是如何从强力迷药和多重结界中闯出来来到他面前的,但是他似乎明白了这个人气愤地原因。
  向还寒在意他,他也是一样。
  他用能动的那只手摸上向还寒的背,将他轻轻按在自己身上:“你就不能好好让我保护你一回吗?不要为我冒险,不值得。”
  江熄将自己的脸贴在向还寒的胸前:“好好在外面等着,这是本少宗主的命令。”
  胸膛里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这个拥抱来得很突然,向还寒没有理清思绪,但话已经到了嘴边,他低头:“这件事恕我无法听您的,值不值得我自己清楚。”
  “一根筋。”怀里的人说。
  “什么也好,就是不……”
  话没说完,一个吻落到了嘴角。
  染了满眼气愤的眼浸入了一池春水中,但大约是被上次的亲吻惊吓到了,向还寒立马错开脸:“少宗主这次又要和我换什么?”
  “不换什么,你不愿意听命令,所以我打算告诉你我为什么不想让你去。”
  他的眸子一闪一闪的,看着向还寒从愤怒里生出的疑惑,随即从连日焦虑的情绪里努力挤出一份真诚的笑来:“喜欢你所以想保护你,这个理由足够吗?”
  向还寒眼里的疑惑更浓了。
  “你也是用这套说辞裹挟我的。”江熄又凑上去吻了一下,诱惑道:“所以,你别来了。”
  圣火派的人看到一众人在山门不远处一直不动,忙派人来问询,周北墨敷衍过去后让身后的弟子进去林中瞧瞧情况。
  向还寒听到脚步的声音,松开江熄的手,伸手蹭了下自己的嘴角后迷离地看了眼江熄,示意他来人了,然后看着他的双眼探究他刚刚说的是否是实话。
  “你走吧。”江熄低声说。
  “你在这,我不会走,你打消这个念头吧。”向还寒站起身来,将江熄拉起,然后在那弟子诧异的目光里牵着人就往外走。
  发现自己激动过头后向还寒才松开手,江熄得了空召出如意剑阻止他往前。
  “你是听不懂我说什么吗,站住!”
  “铛铛。”蓝色的如意剑剑柄上挂着的两枚紫玉剑佩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江熄眼疾手快地攥在手里,心虚地看了向还寒一眼。
  向还寒朝他笑了笑:“听懂了,但两枚玉佩都在一块了,你却要我跟你分开吗?”
  这到底有什么前后关系,江熄收回剑大步追头也不回的人。
  于是守在林间的人就看到诡异的一幕:戴着草帽的人大步走在前面,江熄在后面穷追不舍,后面还有个有些失魂落魄的小弟子。
  “江少宗主。”圣火派的人见江熄过来,作揖行礼。
  “你们怎么下山来了?”江熄看了看不远处的山门,他自己也是脑袋一热,竟然敢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和向还寒拉拉扯扯。
  应该没人注意这边,如果有的话向还寒应该能感知到。
  “看您一直没来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江熄把七上八下的心脏揣回肚子里,然后朝几人摆了摆手:“没事,门派事务,这就过去。”
  几人狐疑地盯着唯一一个打扮奇怪的人,但江熄一副不想解释的样子,几人也只好离去。
  “你走吧。”向还寒的脸从帽子下面抬起来,看向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假向还寒看了眼江熄,江熄扶额点了点头:“走吧。”他拉不住犟种,怕犟种在圣火派的眼皮子底下发疯。
  向还寒摘了自己的草帽拿在手里,然后在与假向还寒擦肩的时候一个眼神烧了那张假皮。
  “你做什么!”假向还寒吓得一激灵,差点来了个平地摔。
  向还寒瞪了他一眼:“帮你洗洗脸。”
  假向还寒捂着自己的脸,想了想自己拿到的钱,他这也算是走运了,不用再当替死鬼,于是没敢再说话,爬起来就走了。
  师问心有些吃惊,问一旁的周北墨:“师父,他怎么可能出得来?”
  虽然没有参与下药,但是结界是他师父亲自设下的,一个金丹期不可能打得破。而且他出来了,剩下的人会不会也要找来了?
  “我没有打破结界。”走在前面的向还寒说道,“我只是汇聚灵力后在地上打了个洞钻出来的,已经重新填回去了。”
  其他人未必不会想到这个办法,但是前提是醒得来。
  “长夜香可令人七日不醒,你是怎么做到的?”周北墨问道。
  向还寒拍了拍自己的乾坤袋:“提前服过我师娘的药。”
  裴时给江展把脉的手跟着喷嚏声抖了一下,摸了下鼻子,自作多情地觉得冰窖外的某人想他了。
  江熄从向还寒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嘚瑟来,心道他真的是高兴过头了,他师父定是不知道他背地里这么唤裴时。
  他回头看了嘚瑟的某人一眼,某人就凑到他身边来,笑着看他。
  “没见过赴死都这么高兴的。”他阴阳道。
  “不是不能说这个字吗?”向还寒依然笑着。
  江熄用轻咳掩饰尴尬。
  两枚紫玉在摇晃中又发出清脆的玉石声,勾住了向还寒的目光。
  他知道这是自己送的诞辰礼了,他没有嫌弃,似乎还有些喜欢。
  这个人,也喜欢自己。
  他觉得自己的嘴角下不来了。
  一行人终于走到了圣火派的门前。
  “天渊派八人,陆寻缺席。”江熄递上名帖。
  圣火派的一名弟子抬头数了数,核对后在天渊派的名簿下画了圈,另一个弟子交给他们大比用的玉牌。
  “江少宗主,请进。”
 
 
第100章
  洞中的血鸦今日格外暴躁, 好几次落到看守他们的黑袍人身上,甚至和血蝠扭打到一起,见了血就不撒口。
  其中某只血鸦显然碰到了一个硬骨头, 它刚落到一个探头探脑的黑袍人身上,鸟喙还没碰到肉就被冰封起来,然后落到地上散成几块。
  “你看到那玩意没, 需不需要帮忙, 你说句话啊。”薛照压低声音朝黑漆漆的冰洞内说道。
  原先他们是要去其他门派找些帮手的,就算找不到也想着能够提醒一二,但刚到天池派便发现有圣火派的人在附近盯梢。
  陆寻说知子莫若父, 陆尧生料到了他就如此行事。
  如此一来, 他们只好孤身奋战。
  几日前他和陆寻终于混进了他曾经待过的暗无天日的地方,但抵达这里的最下层比想象中要难得多, 光是找到这处密室的入口便已实属困难,里面更是四通八达, 牢笼和血池之外还有蛇穴和蝙蝠洞, 两个人为了不惹人注意只能谨慎小心。
  最恼人的便是浓郁的魔气令薛照身上的魔纹又开始发烫, 越往深处越疼, 好在碰上的药宗老者不是个骗子,给的丹药勉强能止些疼。另外陆寻也没有见死不救, 借他了一些灵力用来对抗魔气。
  借灵的前提是结契, 一想到结契时候陆寻不情不愿的表情, 薛照就不免贱兮兮起来, 朝下面又喊了一句:“陆寻, 我不会要丧夫了吧。”
  “闭嘴。”冰洞的不远处终于传来了声音。
  薛照吸了下鼻子,伸手下去,等待着将人拉出来。
  他身上的魔气也并非毫无用处, 潜入这里时候脸上的魔纹就像是通行证,另外也能替陆寻遮挡住使用灵力的痕迹。可以说在这个秘密洞府中,陆寻畏手畏脚,但他却可以撸起袖子肆意干,往地下挖个洞都没见人来阻止——反正到处都是魔气痕迹。
  “那东西不在了。”陆寻整个身子从地洞里出来,不能用灵力使出洗涤术,这点领他脸上有些不满。
  一路相处下来,薛照早就习惯了陆寻的龟毛习惯,默默使用魔气洗涤了他身上蹭上的灰尘,但他都把土壁周围铸上冰了,陆寻是怎么蹭到的?
  陆寻的表情不像是领情,但继续说道:“地下看不见爪痕,不像是魔兽。”
  “现在见不到说不定之后就见到了,这东西八成会出现在大比场上。”薛照提防着身后的血蝙,一个冰凌射了过去,“你手怎么这么冷,害怕了?”
  这会儿两人说话,薛照没顾上松手,在陆寻的手心里挠了一下。
  自从那次说开后,他完全撇下了心理包袱,反正如今能帮到陆寻的只有自己,那这人就算再如何讨厌他,也不得不和他临时结盟。
  秉持着有便宜不赚是傻子和及时行乐的宗旨,他近来没少揩陆寻的油。
  陆寻抬头看了眼薛照,甩开他的手:“得走了,大比要开始了。”
  薛照看着漆黑的洞府。
  进来后他早就不知道日夜是如何变化的了,困了就拉着陆寻相互望风睡一会,所以此时惊讶得很:“你别告诉我,你从进入洞中就开始在心里算日子?”
  陆寻走在前头没回答他,似乎觉得这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继续径直往外走。
  “捂不热的家伙!”薛照收了维持冰洞中隐藏陆寻踪迹的魔气。
  他做了这么多,陆寻还不知恩,一想就不甘心,于是顺手抓起身旁的一条蛇扔到陆寻肩上。
  “别闹了。”陆寻的长生剑落回剑鞘中,毒蛇无声地被劈成了两半。
  薛照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但后来也没再闹。
  陆寻被人夸是修道奇才不是没有缘由的,薛照甚至疑心他能掐会算,两人出来刚好碰上大比开始,圣火派的校场里站满了来参加的人。
  “那个就是圣火派的宗主?”两人站得远,薛照拿手指着台上某个白得有些病弱的人:“瞧着像死人。”
  陆寻拽回薛照的手来并解释道:“幻术极废心神,我爹说他一直在静修。”
  “不是在睡觉吗,还静修。”原来陆寻也和他好奇过一样的事。
  “诸位远道而来,我派照顾不周还请担待。”
  圣火派的宗主姓穆单字一个瑄,年近五十岁的年纪但瞧着与青年人无异。
  他声音清朗,说话极慢,一个字一个字说完的时候都快把江熄哄睡着了。
  向还寒碰了下江熄的肩膀:“困?”
  江熄点了点头。
  自从离开天渊派后他就忧思过重,往往整宿都毫无睡意,这会儿到了地方反而困了。
  “他说到哪了?”江熄打起精神来,打了个哈欠,眼神跟不远处的盛冷云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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