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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发愤图强(GL百合)——云里的伞

时间:2025-06-05 07:18:20  作者:云里的伞
  她不择手段地向上攀爬,每一步都“磕”得头破血流。
  她巧妙地挑拨宫中皇女之间的关系,将毒药交给那只有不足十岁的皇女,利用她们之间的矛盾挑起兵变,而自己则在混乱中独善其身。
  她看着无数人倒在自己前进的路上,踩着那些人的尸体,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仇恨。
  终于,有一天,她回到了上京,这座给她带来无限痛苦的城市。
  然而,令她愤怒的是,那狗皇帝竟然已经死了!但她的仇恨并未因此消散,既然不能亲手杀了皇帝,那就毁了这个国!
  她指尖触到发簪断裂的花瓣,玉质的冷感突然渗进掌心二十年光阴——那时她正跪在泥地里刻碑,雨水混着血珠滴在木牌上,而此刻密室的烛光里,白映月的啜泣与记忆中的婴儿啼哭重叠,发簪断口划开掌心的痛,终与当年刻刀扎进指甲的疼,在同一个颤抖的呼吸里,碎成两半。
  密室中,白月秋缓缓站起身,她的身体微微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她看着依旧瑟缩在身前的白映月,心中五味杂陈。
  有愧疚,愧疚自己没能保护好女儿,让她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有心疼,心疼女儿遭受的苦难;同时,也有一丝开心,开心女儿还活着。
  可再看看女儿如今的模样,她又感到无比的绝望,这和死掉又有什么区别呢?
  此时,白玉珠伪装着圣人的模样,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神情。
  缓缓开口劝说:“其实皇祖母早就想到了今日,她对你视如己出又对纯妃娘娘如此痴情,怎么对你赶尽杀绝,那只不过是对你的锻炼,磨练心性,却不成想你却误解了她,如此这般才布下棋局,若是你无谋反之心,大可以在边疆过完一生的…怪就怪你,太贪心了。”
  这番话彻底激怒了白月秋,她疯魔般指着白玉珠放肆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讥讽与绝望。
  她转头看向白月吟,声音尖锐地说:“白月吟!你瞅瞅她,可有几分母亲的模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像啊!像啊!伪善的侩子手!可真是干净啊!”
  白月吟内心失望至极,她自然明白帝王之道,权力的争夺往往伴随着残酷与无情。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亲手教育大的孩子,竟会变得如此虚伪和残忍。
  然而,在这权力的漩涡中,她无法表露自己的真实情感,只能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平静地说:“陛下自有定夺,纵然我是皇帝的姑姑,也首先是臣子。”
  白月秋看着白月吟,觉得她的话无比可笑:“好好好好好…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渐渐变得凄凉,如今大势已去,她原以为自己精心准备,能够成功复仇,结果却发现这一切全然是白覃峥的算计。
  她用灰暗的眼神看向白月吟,冷笑着说:“这就是你培养的好皇帝,好手段,如今的我,又何尝不是将来的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她踉跄着走到白月吟的面前,缓缓蹲下,一只膝盖迟缓地跪在地面。
  白月吟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震惊地看着她,刚要张嘴询问,白月秋却按住了她的手。
  白月秋注视着她的眼神逐渐发生了变化,从愤怒、不甘,慢慢变得决然、释然,还带着一丝自嘲。
  她的袖口露出一截发簪,那是她与池月相爱的见证。她压低声音,语气坚定地说:“白月吟,多年前,军营中,你答应我的还做不做数?”
  白月吟瞳孔瞬间收缩,陷入了一段回忆。
  那是在兵变那年,白月秋远赴边疆,试图游说白月吟与她和谈。
  在那场紧张的谈判中,白月吟以个人名义答应她:“若有一日,白月秋有所求,我一定办到绝无二意。”
  当时的白月秋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在这场权力斗争中渔翁得利,而且她也不想落下一个弑父杀君的恶名,便应下了白月吟的承诺,这原本只是缓兵之计,却没想到今日真的用上了。
  “自然…”
 
 
第85章 尘埃落定
  白月秋望向角落中的白映月,眼神中充满了不舍与不甘。
  她多想再抱抱女儿,看着她长大成人,可如今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白月吟心中一凛。
  “你…”
  一行鲜血突然染红了她的脸颊。
  白月秋的脖颈已经插着那支记录与池月相爱的簪子,鲜血汩汩流出。
  白月吟慌乱地按住她的伤口,试图阻止鲜血的流淌。
  白月秋却猛的握住她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偷偷在她的掌心塞了一样东西,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却说不出半句话。
  白月吟惊慌失措地说:“不不不不…你…”
  她从未想过白月秋会选择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可她也明白,今日的白月秋踏入的就是必死之局。
  白月秋的身体开始抽搐,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在临死前,她仿佛看到了池月,池月站在她们相爱的那座山谷中,春风拂面,温柔地看着她,爱意正浓。
  池月伸出手,轻声说:“秋,我们回家了…”
  白月秋的手指动了动,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随后瞳孔逐渐涣散,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一场硝烟终于落幕,皇城一夜之间便恢复如初,可见白玉珠早有准备。
  白玉珠召见白月吟与沈瑜白进殿,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身上隐隐有着一丝病气,却比之前好了很多。
  沈瑜白看着白玉珠,只觉得可笑,原来自己也被这皇帝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心中暗自感叹,果然,帝王家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瑜白,身体可有好一些?让太医为你看看?”
  “姑姑,你可有受伤?”
  白玉珠关心着沈瑜白的伤势,与白月吟嘘寒问暖,一派仁君模样。
  白月吟却没有被她的表象所迷惑,直白地说:“将那孩子,纯妃,白月秋的尸体交给我吧,人,既然已死,恩怨便了结了,我将退出朝堂一生看护白映月,瑜白也会退出朝堂从此落在民间做皇家的一枚心腹棋子,绝不会让人再有二心。”
  并将所有的虎符交付到白玉珠手中。
  白玉珠看着那虎符,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她所有的目的都达到了,虎符全了,她彻底成为了这天下的主人,该死的人都已经死去,该退的人也都退了,她再也没有了任何威胁。
  她转着手中的扳指,那温润的手感却让她感觉到了异常的冰冷,仿佛这权力也如这扳指一般,看似珍贵,却透着寒意。
  白玉珠若有所思轻轻点头,说:“好。”
  白月吟拱手作揖,拉着沈瑜白便要离开。
  就在这时,白玉珠却叫住了她:“姑姑!”
  白月吟回身看她,心中警惕,等待着她的发难,脑海中快速思索着应对之策。
  没想到,白玉珠却问:“姑姑,您是否对我失望了,您教我的…”
  白月吟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说:“陛下,臣愿看到陛下开创这永世盛世,至于…臣见到您的成长,十分欣慰,臣退下了。”
  白玉珠一怔,随后苦笑一声,摆了摆手。
  宫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外,苏满梨与沈清钰早已等待许久。
  苏满梨看到沈瑜白,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哭泣着奔向沈瑜白,扑进她的怀里,声音哽咽:“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沈瑜白紧紧抱住她,这一刻,所有的疲惫和委屈都在这温暖的怀抱中消散。
  “梨儿,我们离开这里,回桃源村去好不好?”
  “好…只要你在就好。”
  沈清钰在看到白月吟无碍时,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松了一口气。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与白月吟相隔一段距离对视着。
  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欣慰,随后心照不宣地笑了,那笑容中包含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也有对彼此的牵挂与关心。
  后来,白月吟带着白映月出门了。她按照白月秋临死前给的提示,一路寻找,终于找到了一处竹屋。
  开门的,是陈湘。
  陈湘在这里已经等了二十多年,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陈湘开门时,白发已及腰际。
  她看着白月吟手中的骨灰坛,浑浊的眼底泛起涟漪:“她终究还是来了。”
  坛身刻着的并蒂莲纹路里,还嵌着当年池月的香粉——陈湘每隔十年就会去白月秋的衣冠冢上补香。
  陈湘伸出手,接过了白月秋的骨灰,她的手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悲痛与怀念。
  她带着白月吟和白映月来到了那几座坟前。
  这里的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样,只是坟前的草更加茂盛了。
  坟前的桂树比二十年前粗了一倍。
  陈湘用锄头刨开池月的坟,棺木里除了一缕青丝,还有块绣着并蒂莲的帕子。
  骨灰撒在帕子上时,忽然有花瓣落在坛口,陈湘伸手接住,发现是两朵并蒂桂。
  陈湘好似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动作娴熟地刨开一处坟。
  泥土被一铲一铲地挖开,每一下都仿佛带着她对往昔的回忆。
  挖好坟坑后,她小心翼翼地将白月秋的骨灰放进去,眼神中充满了不舍与庄重。
  随后,她又仔细地将泥土填回去,堆成一个小小的坟头。
  “当年她刻碑时,手指烂得流脓。”陈湘对着墓碑喃喃:“说等杀了狗皇帝,要把骨灰和池月混在一起埋。”
  她转头看向白映月,少女正攥着衣角:“如今虽没手刃仇人,倒也还清了执念。”
  一切完毕,陈湘在碑前重重地磕了几个头,额头贴着地面,久久没有抬起。
  她起身,转身看向了白映月,点了点头,声音温和地说:“跟我走吧,让她们好好说说话。
  她们的脚步渐行渐远。
  风掠过坟头的瞬间,白月秋的骨灰突然腾起细雾,与池月坟中飘出的一缕青丝在空中缠绕。
  白映月的背影刚消失在竹林小径,两座坟茔之间便绽开两朵巨大的并蒂莲,花瓣上凝结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晕,仿佛时光在此处洇开一道温柔的裂缝。
  两道虚影若隐若现…
  白月秋低头时,发现自己的手变回了二十岁的模样,指甲缝里没有血迹和木屑,掌心躺着池月送的银铃。
  她穿着初见时的青衫,腰间别着那支断簪——簪头的并蒂莲竟完好无损,花瓣上还沾着池月梳妆时落下的香粉。
  抬眼望去,池月正站在老槐树下,淡绿裙裾被春风掀起一角,发间别着她亲手编的野菊环,腕间银铃与她掌心的那枚发出清越的共鸣。
  “秋,你终于来了。”
  池月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溪水,眼角眉梢都是她们初遇时的笑意。
  她张开双臂,白月秋这才发现她腰间没有伤痕,掌心也没有攥着带血的锦缎,而是捧着一束新鲜的桂花。
  “看,你最爱闻的甜香,今年开得格外好。”
  白月秋想说话,却发现喉间没有血沫,只有桂花的清甜。
  她踉跄着跑过去,铠甲的重量从身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池月为她缝的软绸内衬,贴着皮肤都是温柔的触感。
  两人相拥的瞬间,山谷里的溪流忽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两岸的野菊纷纷绽放,每一朵花蕊里都映着她们当年的倒影——那个在溪边打水仗、把花瓣揉进对方头发的午后。
  “对不起……”白月秋的脸埋在池月颈间,闻到的不是血腥气,而是她惯用的螺子黛香,“没给你和小月亮报仇…….”
  池月轻轻按住她的唇,指尖掠过她的眼睛,却在那里绽开一朵透明的并蒂莲。
  白月秋惊觉自己又能看见了,眼前的池月穿着婚服,霞帔上的金线在阳光下流转,而她们身后的老槐树下,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女孩正摇摇晃晃地走来,手里攥着半朵桂花,腕间银铃叮当作响。
  “你看,小月亮在等我们。”
  池月牵着她的手走向孩子,露珠落在她们交叠的掌心,化作一串晶莹的银铃。
  “她从来没怪过你,我们要去的地方,没有皇帝,没有仇恨,只有风会记得我们的名字。”
  小女孩扑进白月秋怀里,她这才发现孩子的眼睛像极了池月,笑起来时嘴角有两个小梨涡。
  白月秋摇了摇头,将孩子抱得更紧了些。
  春风卷起满地花瓣,在她们脚下铺成通往山谷深处的□□,那里有一座亮着灯的竹屋,窗纸上映着三个相依的身影。
  当白映月回头时,只见坟前的并蒂莲在风中轻轻摇曳,花瓣上的露珠滚落在“白月秋”与“池月”的碑名之间,连成一道透明的线。
  二十年前那个雨夜,白月秋攥着断簪说“我要让月亮记住我们”。
  如今才明白,有些灵魂不必困在人间,当她们在彼此的目光里重生时,便成了永恒的月光。
  命运化为一直笔。
  书写着悲,写欢,写…别离…写重逢。
 
 
第86章 桃源归客
  上京南城门的铜铃随晨风轻晃,沈瑜白的玄色披风被吹得扬起一角,露出腰间那枚刻着"梨"字的青玉佩。
  郑幽千扶着门框,孕肚已将月白裙衫撑得微鼓,她笑着朝苏满梨挥帕子,鬓边珍珠步摇却随颤动的肩头簌簌作响。
  "快替我看看桃源村的梨花开了没,等孩子满月,我定要带着她去你们的梨树下抓萤火虫。”
  郑幽千笑着拍她手背,鬓边银蝶发钗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快去吧,再耽搁瑜白要急红眼了。"
  沈瑜白上前扶住苏满梨的手肘,转身时目光望向马芬芳,压低声音叮嘱:"我们先走,你们在这城中…"
  马芬芳重重点头,拍着胸脯:“你放心,等孩子落地,千千身体允许,我定然不会留在这破地方,再回到桃源村与你一起做纨绔!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瑜白只感觉眼眶有些温热,哭笑不得的道:“说好咯!我可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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