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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发愤图强(GL百合)——云里的伞

时间:2025-06-05 07:18:20  作者:云里的伞
  “得嘞!”
  话说完,苏满梨勾住她的腕子,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
  两辆马车缓缓驶出朱雀门,沈清钰掀开帘子与白月吟低语,车辕压过青石板的声响渐渐远去。
  沈瑜白掀开锦帘,温热的风裹挟着苏满梨发间的梨花香气扑面而来。
  苏满梨倚在靛蓝软垫上,眉眼弯弯如月牙,眼角细纹里都盛着笑意。
  “方才,可是有人差点哭了?”
  沈瑜白吸了吸鼻子,昂起下巴:“没有…”
  "还撒谎…"
  沈瑜白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尖,将人拢进怀里。
  车帘半卷,日光透过窗棂在苏满梨脸上投下细碎光影,她忽然握住沈瑜白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你听,这里跳得这样快,是不是离桃源村越近,它越欢喜?"
  沈瑜白低头吻去她眼角若有若无的泪光,喉间泛起酸涩——从血雨腥风的权谋场到此刻安宁,她们终于能回家了。
  她反手握住那只微凉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指腹擦过苏满梨无名指上那道因常年握绣针留下的浅痕。
  "梨儿可还记得,咱们在桃源村初遇时,你蹲在梨树下绣帕子,蝴蝶停在你发间不肯走。"
  苏满梨轻笑,鼻尖蹭过她下巴,呼吸间尽是熟悉的松香。
  "如今蝴蝶飞进金銮殿,又要飞回梨花溪了。"
  车帘被风掀起一角,远处叫卖糖画的梆子声隐约传来。
  皇城之巅,白玉珠的墨色广袖扫过汉白玉栏杆,指尖掐着的鎏金步摇"咔嗒"坠地,在青砖上碎成两半。
  左子懿的佩剑在鞘中震颤,她望着那两辆逐渐缩成黑点的马车。
  "陛下,可真放虎归山?"
  左子懿的剑尖刺破靴边杂草,泥土气息混着杀意扑面而来。
  白玉珠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冰裂纹般的破碎感,她转身时,十二旒凤冠上的珍珠流苏晃得人眼花。
  "左卿家,你说这紫禁城的砖,哪一块没浸过皇家骨血?”
  风掀起她的墨色裙摆,露出绣着暗金蟒纹的靴尖。
  "摄政王若卷土重来..."
  左子懿话音未落,便被白玉珠抬手打断。
  帝王转身走向深宫,月华裙裾拖过满地碎步摇,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左卿家,朕宁可赌她一片梨花香,也不愿这江山...只剩白骨堆里的龙椅。"
  三日后,太和殿的鎏金兽首在晨雾中睁开眼。
  白玉珠身着十二章纹凤袍,腰间玉带扣着龙形玉佩。
  当她提起狼毫,笔尖悬在明黄诏书上时,殿外三十六只青铜鹤嘴里同时吐出香烟,恍若云中仙阙。
  "国号...承曦。"
  笔尖落下的瞬间,殿外忽然传来黄鹂鸣唱。
  白玉珠望着"承曦元年"四个朱砂大字。
  这万里江山的新生,从来不是龙椅上的孤家寡人说了算,而是有人愿意在权力巅峰种一棵开花的树,让白骨堆里长出春天。
  礼部尚书的唱和声中,白玉珠戴上象征皇权的传国玉玺,指尖触到玺文里"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刻痕。
  她忽然轻笑出声,笑声惊飞檐角白鸽——永昌与否,且看这承曦朝的太阳,能不能照进每个黎民的窗台,能不能让她的皇姑姑,在桃源村的梨树下,安心地喝一碗桂花酿。
  承曦二年春日,梨花溪的水涨了三分,苏满梨站在青石板桥上,衣角被风掀起时露出绣着梨花的裙裾。
  她踮脚望向官道尽头,发间银蝶发钗随动作轻颤,忽然听见远处传来车轮碾过碎石的声响——三辆马车转过桃林弯道,最前头那辆的车帘上绣着歪歪扭扭的"福"字,正是马芬芳的手笔。
  "千儿!千儿!"
  沈瑜白倚着树轻笑,指尖捏着片梨花瓣转了个圈,看那抹鹅黄身影跌跌撞撞的模样,眼底满是宠溺:"慢些跑!”
  苏满梨挥着帕子蹦下石桥,裙角沾了星点春泥也不顾。
  郑幽千早掀开车帘,探出半个身子时被颠得轻笑,一手扶着车顶鸱吻雕饰,一手朝好友用力挥舞,金镶玉护甲在阳光下晃出细碎光斑:"满梨!"
  苏满梨已扑到马车边,两人隔着车窗紧紧相拥,苏满梨嗅到对方发间熟悉的沉水香,忽然眼眶发酸:"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郑幽千早掀开墨绿车帘,发髻上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摇晃。
  “梨儿~可真是想死你啦~哎呦~哎呦~”
  "哎哟!"
  车厢里突然爆出一声哀嚎,马芬芳顶着鸡窝似的乱发探出头,众人回头时,只见马芬芳跨坐在车架上,怀里横着个穿红肚兜的小肉团子。
  那孩子正挥舞着藕节似的胳膊,乌黑卷发里沾着半片草叶,圆鼓鼓的脸蛋像熟透的杏子,眼睛却生得像郑幽千,眼尾微微上挑,笑起来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
  最妙的是鼻尖那颗浅褐小痣,正长在马芬芳左眉那颗朱砂痣的对称位置,活脱脱是两人的混合小像。
  "母亲!放我下来!"
  小团子挥舞着胖手去抓路边野花,马芬芳作势要打她屁股,巴掌却轻飘飘落在尿布上:"折腾一路还没闹够?早该把你扔在上京!"
  小娃娃"哇"地扯开嗓子,肉乎乎的小腿乱蹬:"娘!救我!"
  郑幽千揉着被吵疼的耳朵,挽着苏满梨就走:"这嗓门比她母亲还响,快走!"
  "千儿!!!"
  马芬芳抱着孩子追了两步,忽然瞥见沈瑜白看戏的笑脸,眼疾手快将小团子塞进她怀里。
  "瑜白帮忙看会儿!我去解个手!一会!一会我肯定回来跟你要昂!"
  话音未落人已跑远,腰间"招财进宝"的绣字荷包晃得人眼花。
  沈瑜白望着怀里突然安静下来的小家伙,只见她仰着红扑扑的脸,睫毛扑闪扑闪像振翅的蝶,忽然"吧唧"在她脸颊亲了一口,奶香味混着口水糊了半张脸。
  小团子意识到自己的"壮举",立刻把脸埋进沈瑜白衣襟,揪着她玄色衣料扭捏。
  "姑姑...好漂亮。"
  沈瑜白忍俊不禁,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那姑姑带你找好吃的?"
  小娃娃立刻抬头,露出笑容:"要!要糖!"
  "你叫什么名字呀?"
  沈瑜白托着她的小屁股往村里走,夕阳把两人影子拉得老长。
  小团子竖起肉乎乎的手指:"马~护~贵~ 一~岁~"
  奶声奶气的发音逗得沈瑜白笑出声,小娃娃也跟着咯咯乐,口水滴在她袖口晕开深色痕迹。
  “护…贵?”沈瑜白一怔,只一瞬便反应了过来,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富贵吧?一听就是马芬芳的杰作,真是没文化。”
  村口炊烟袅袅升起,桃树上的灯笼被风吹得轻轻摇晃。苏满梨和郑幽千的笑声从溪边传来。
  马芬芳举着木勺追在后面喊"洗手吃饭"。
  沈瑜白低头看着怀里拍着她胸口哼唧的小团子。
  烛火在青瓷灯盏里明明灭灭,映得窗棂上的剪纸梨花忽明忽暗。
  酒过三巡的喧闹渐渐在夜色里沉寂,马芬芳的鼾声从东厢房断断续续传来,混着郑幽千哼唱的摇篮曲,在静谧的院落里织成温柔的网。
  苏满梨歪着头给熟睡的小富贵掖好被角,指尖轻轻拂过孩子红扑扑的脸蛋,眼角眉梢都浸着化不开的笑意。
  沈瑜白倚在门框上,酒意未散的脸庞泛着薄红,视线却牢牢锁在苏满梨身上。
  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将她的身影勾勒得愈发柔和,恍惚间竟与多年前那个蹲在梨树下绣花的少女重叠。
  她喉咙动了动,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下颌滑落,在衣襟晕开深色痕迹。
  安顿好众人已是子时,木格窗棂外传来蟋蟀的低鸣。
  沈瑜白握着银盆的手微微发颤,温热的水溅在腕间竟毫无知觉。
  铜镜里倒映着苏满梨解开青丝的模样,墨色长发如瀑布倾泻而下,发梢还沾着若有若无的酒香。
  她望着镜中人温柔的眉眼,心跳突然快得不受控制。
  "在想什么?"
  苏满梨钻进锦被时,指尖触到沈瑜白冰凉的手背。
  往日这个时辰,怀中人早该搂着她沉沉睡去,可今夜她的身子却绷得笔直,像是藏着什么心事。
 
 
第87章 年华似锦
  "你还没睡?"
  沈瑜白慌忙转身,却撞进一双含着笑意的眸子。
  月光从纱帐缝隙里漏进来,落在苏满梨泛红的脸颊上,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她忽然想起白日里,苏满梨抱着小富贵哼儿歌的模样,柔软的嗓音里盛满了母性的光辉。
  "嗯。想什么呢?"
  苏满梨伸手抚上她紧蹙的眉,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眉间的褶皱。
  这个动作她们重复过千百次,可今夜沈瑜白却抓住她的手腕,翻身将人搂进怀里。
  烛火突然"噼啪"爆开一朵灯花,照亮沈瑜白通红的耳尖。
  她凝视着眼前人,声音轻得像怕惊碎了梦境:"梨儿,我们也要一个孩子吧。"
  话一出口,怀里的身子明显僵了僵,她慌忙补充:"就像小富贵那样,会奶声奶气叫你娘亲,会攥着你的裙摆要糖吃..."
  苏满梨望着她紧张得发红的脸,忽然轻笑出声。
  她伸手勾住沈瑜白的脖颈,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原来沈掌柜也会眼红。"
  见对方慌得要解释,又用指尖按住她的唇,"好,我们要个孩子,要教她在梨树下读书,在溪边捉鱼,要让她知道..."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温热的呼吸拂过沈瑜白耳畔:"这世上最珍贵的,不是这世间的繁华,而是此刻的月光,和怀里的你。"
  沈瑜白喉头发紧,将人狠狠搂进怀里。窗外的梨花不知何时落了满地,月光与花香缠绵着漫进屋内,将相拥的两人裹进温柔的茧。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惊起树梢的夜枭,却惊不破这满室的缱绻。
  她们一起去了圣殿,求了圣水,听闻两人越是相爱,饮下圣水生下的孩子就越是聪慧漂亮。
  深夜的房中…
  琉璃瓶中的圣水在烛火下泛着虹彩,苏满梨指尖捏着银针的手微微发颤,沈瑜白指腹渗出的血珠坠入瓶中时,竟在透明液体里绽开一朵淡金涟漪。
  苏满梨饮下了有些金色花朵的圣水。
  窗外夜风掠过梨树,将月光剪成碎片洒在桌案上,映得苏满梨泛红的脸颊如涂胭脂,眼尾那抹嫣红比春日桃花更灼人。
  沈瑜白竟一时看愣了。
  “瑜白…傻子……”
  苏满梨的声音裹着圣水的甜香漫过来,忽然攥住沈瑜白的手腕往自己心口按去。
  隔着薄薄的中衣,掌心能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像要撞碎肋骨跳出来。
  沈瑜白喉间发紧,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扯进一个带着战栗的拥抱。
  苏满梨的鼻尖蹭过她下颌,湿热的呼吸落在耳后:“圣水要……要两人的血交融才有效。”
  琉璃瓶在推搡间翻倒,彩色液体顺着桌沿蜿蜒而下,在青砖上画出蜿蜒的光路。
  沈瑜白被按在软垫上时,闻到苏满梨发间混着汗水的梨花香,比平日更浓冽,像被阳光晒透的花蜜。
  她看见爱人的瞳孔里燃着两簇小火,往日温柔的指尖此刻却带着近乎偏执的力道,攥着她的衣襟不肯松开,仿佛一松手便会失去什么。
  “梨儿……”
  沈瑜白刚开口,便被滚烫的唇堵住。这个吻不像寻常的缠绵悱恻,带着破釜沉舟的孤勇,舌尖卷着圣水的清甜,却又有一丝铁锈味——不知是谁咬到了唇角。
  窗外的梨花忽然扑簌簌落了满院,月光透过纱帐,将交叠的影子拓印在墙壁上,像两株缠绕生长的树,根系在黑暗里紧紧相握。
  烛泪滴在案几上凝成琥珀,沈瑜白恍惚间看见苏满梨解开衣襟时,锁骨下方那颗淡褐色的小痣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像落在雪地里的一枚红豆。
  她忽然想起白日里在圣殿,老祭司说“爱意越炽烈,圣水灵验越甚”,此刻掌心触到的肌肤烫得惊人,不知是圣水的神力,还是人心自燃的火焰。
  五更的梆子声从村外隐约传来时,琉璃瓶已空了大半,瓶底沉着两枚交缠的银戒——那是她们成婚后换的对戒。
  苏满梨蜷缩在沈瑜白怀里,指尖摩挲着她腕间未愈的针孔,忽然轻笑出声:“梨儿…辛苦了…”
  沈瑜白低头吻去她额角的汗珠,将人往怀里拢了拢,听着窗外渐起的鸟鸣,忽然觉得这世间最神奇的从来不是圣水,而是怀中人心跳的节奏,与自己如此合拍。
  晨光爬上窗棂时,琉璃瓶里的残液已凝成透明的晶状物,在初阳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宛如被封存的一夜星子。
  苏满梨枕着沈瑜白的手臂沉沉睡去,唇角还沾着未干的泪痕,却带着餍足的笑意。
  沈瑜白望着她恬静的睡颜,忽然想起圣殿壁画上的创世神话——原来神明造人时,用的不是泥土,而是相爱人的眼泪与心跳,是彼此骨血里开出的花。
  三个月后…
  暮色给梨树枝桠镀上金边时,沈瑜白端着青瓷盘的手指还在发烫。
  盘里的烤鱼焦香四溢,鱼腹塞满紫苏与柠檬片,是她顶着日头在溪边现钓的。
  脚步刚跨进月洞门,却见苏满梨扶着石桌骤然捂住嘴,苍白的指尖在青石板上攥出青白。
  "别动!"
  沈瑜白僵在原地,瓷盘险些翻落。
  烤鱼的热气袅袅升腾,她像被施了定身咒般举着盘子,看着郑幽千快步上前搭脉。当那双修长的手指离开苏满梨腕间,郑幽千唇角绽开的笑意比晚霞还明艳,沈瑜白只觉心脏猛地撞向肋骨——青瓷盘"咚"地砸在石桌上,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真的有了?梨儿你真的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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