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玉门关(古代架空)——七十五一

时间:2025-06-06 04:45:30  作者:七十五一

   《玉门关》作者:七十五一

  简介:
  【22章后是新修的文,加了回忆线^^】
  时岁是大虞人尽皆知的“奸相”,御史台弹劾他的折子若是连起来,能从京城摆到玉门关。
  直到某日,他斜倚在酒楼窗边,盯着将军府内的那抹月白色身影。
  “你说,沈将军和第一舞姬的腰,谁的更细些?”
  素来以端方持重著称尚书令一口茶喷到了棋盘上。
  ——————————
  三年前那场南疆之战,至今仍是说书人最爱的段子。谁都记得少年将军沈清让如何以二十万白袍军,在粮尽援绝之境,大破南疆五十万铁骑。
  也正是这一战,让少年稚气的沈清让,一举成为大虞第一将领,位极人臣。
  而后,一夜颠覆。
  当夜庆功宴上,一盏御赐的鸩酒就让这位战神咳了半宿血,从此成了个药罐子。
  ——————————
  时岁至今仍记得自己背着那人走过七条长街,沈清让烧的迷糊的时候唤他“美人哥哥”的模样。
  ——————————
  这世道啊——
  轻狂者万死难赎其罪
  多情者独活不得善终
  ——————————
  权倾朝野疯批恋爱脑权相×病骨支离但能打战神
  1v1双洁
  朝堂权谋×暗恋成真
  内容标签: 朝堂 白月光
  主角视角:时岁 沈清让
  一句话简介:初见惊鸿,藏成半生筹谋
  立意:我爱你
  
 
第1章
  康定三十五年,秋。
  暮色渐染,时岁斜倚在茶楼窗前,指尖漫不经心地叩着茶盏。
  远处沈将军府前车马如龙,百姓们捧着各色贺礼在朱漆大门前排成长龙,喧嚣声隔着半条街都听得真切。
  “呵。”时岁从鼻间溢出一声冷笑,眼尾泛起讥诮,“这般阵仗,倒像是给活菩萨上供。”
  今日是恭定大将军沈清让的寿辰。
  那位素来以两袖清风著称的将军府上从未张灯结彩,可满城百姓却自发地往那青石阶前堆起了小山般的贺礼。
  时岁把玩着腰间玉坠,靴尖踢了踢身侧之人:“苏大人。”他朝窗外努嘴,唇角勾起玩味的弧度,“你说这些人,是不是把沈将军当神仙供着了?”
  苏涣不着痕迹地避开时岁,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袖口:“沈将军平定南疆叛乱时,曾单枪匹马救下三城百姓。”他目光扫过街巷间熙攘的人群,“在百姓眼里,他就是活神仙。”
  “忠臣良将?”时岁忽然笑出声来,耳坠下的流苏随着他的动作轻晃,“咱们那位陛下,怕是夜夜都梦见沈将军黄袍加身呢。”
  这话说得诛心,却是不假。
  当年沈清让凯旋时,朱雀大街上万民跪拜,“大将军威武”的呼声震彻云霄。
  当夜庆功宴上,一盏御赐的鸩酒就让这位战神咳了半宿血,从此成了个药罐子。
  倒是时岁这个新贵,靠着八面玲珑的手段,短短三年从七品拾遗爬到丞相之位,明明满朝文武背地里都骂他“奸相”,偏生最得圣心。
  茶楼下的欢呼声突然高涨,时岁探头望去,正看见沈府管家在门前作揖谢礼。
  “无趣。”时岁整个人陷进太师椅里,手腕一抖,露出御笔亲题的“勤于群臣”四个大字。
  苏涣从袖中取出一封火漆密信,轻轻推过檀木几案:“兵部尚书与南疆密使往来书信,谋反之意已现端倪。”
  “呵。”时岁慢悠悠摇着扇子,玉白的指尖在扇骨上轻轻敲打,“本相只管哄陛下开心,这等掉脑袋的差事……”他忽然收扇,“也配劳烦苏大人亲自跑一趟?”
  话虽如此,可他还是接过密信,指尖一挑,拆了火漆。
  目光扫过纸上字句,他忽地嗤笑出声:“这般谋划,倒像是孩童过家家的把戏。”
  “丞相的意思是……”苏涣话未说完,时岁已拂袖起身。
  绛紫衣摆掠过案几,丞相令牌被掷在了桌上。
  他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声音混在街市喧嚣里,轻飘飘的。
  “依律,当斩。”
  时岁刚踏出茶楼,迎面便撞上一队铁甲森然的金羽卫。
  为首的统领抱拳行礼:“丞相大人,陛下急召。”
  他眯眼看了看天色:“这个时辰?”折扇在掌心轻敲两下,忽而笑道:“带路。”
  御书房内,帝王正在批阅奏折。
  时岁刚行完礼,就听皇帝淡淡道:“爱卿可知,沈将军今日收了四百七十六份贺礼?”
  “陛下连这个都数清了?”时岁袖中的手指微微一动,面上却笑得愈发慵懒,“臣方才在茶楼瞧见,确实热闹得很。”
  皇帝突然将朱笔一搁:“兵部的事,你怎么看?”
  时岁心下了然,那封密信怕是早有人抄送御前。
  他整了整衣袖,从容道:“跳梁小丑罢了。倒是……”故意顿了顿,“臣记得南疆使节三日后抵京,恰是秋猎之日。”
  窗外秋风骤起,卷着片枯叶飘进殿内。
  皇帝盯着那片叶子看了许久,忽然道:“今年的秋猎,让沈将军也参加吧。”
  时岁垂眸应是,退出时余光瞥见案下露出一角的密折,落款处有一个小小的“沈”字。
  回到相府,管家来报苏大人已在书房等候多时。
  时岁望着院中那株老梅,忽问:“沈府今日收的贺礼,可有人送梅花?”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他轻笑一声:“明日备一车青梅酒送去,就说……”指尖抚过梅树粗糙的树皮,“就说本相祝他长命百岁。”
  书房内,苏涣正在煮茶。余光瞥见时岁进来,头也不抬道:“陛下如何?”
  时岁往榻上一歪,“不如何。”他望着腾起的茶烟出神,“既想借沈清让震慑南疆使臣,又连个实权都舍不得给。”
  苏涣斟满一杯热茶,推到了时岁面前。
  “那丞相预备如何?”
  时岁伸手去接,指尖刚触到杯沿就被烫得一缩。
  “还能如何?”他忽然直起身,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你说,皇上当年那么对沈家,他怎么还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苏涣的目光掠过案上扇面。
  “大约……”他轻叹,“是真的忠君护主吧。”
  说好听点叫忠君护主,说难听点……
  叫愚忠。
  次日早朝,时岁一袭绛紫官袍,立于文官之首。
  他垂眸而立,余光却瞥见武将队列最前方那道清瘦挺拔的身影。
  沈清让今日竟破天荒地上朝了。
  “臣有本奏。”兵部尚书裴玟突然出列,声音洪亮,“南疆使团已至驿馆,然边关近日却有异动,臣请增派三万精兵驻防玉门关。”
  殿内顿时议论纷纷。
  时岁把玩着手中折扇,忽然轻笑一声:“裴大人好大的手笔。”他缓步出列,转身面对众臣,“不知这三万精兵,是要防南疆,还是要防……”目光似笑非笑地扫过沈清让,“咱们的恭定大将军?”
  “丞相慎言!”裴焕脸色骤变。
  皇帝轻叩龙椅扶手,殿内霎时安静。
  沈清让却在这时出列,单膝跪地:“臣愿亲赴边关,以安圣心。”
  时岁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一瞬。
  “爱卿病体未愈,朕怎忍心。”皇帝语气温和,眼中却无半分温度,“倒是秋猎在即,爱卿不妨与南疆使节切磋骑射,也好让他们见识我朝战神风采。”
  时岁盯着沈清让苍白如纸的侧脸,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沈清让咳血昏迷在朱雀大街,是他将人背回将军府。
  那时沈清让高热不退,却还死死攥着他的手腕说:“别告诉陛下……”
  那时他是怎么做的来着?
  后槽牙咬的吱吱作响,本想甩袖离去,又看着床榻上的人烧的面色潮红,终是不忍。
  “臣遵旨。”沈清让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若论满京城姑娘们心中的如意郎君,三年前的沈清让,当属无人可及的榜首。
  他出身将门,年少成名,一杆银枪横扫南疆,军功赫赫,足以让一个家族鸡犬升天。
  偏又生得一副清俊如玉的好相貌,眉眼如画,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皆是世家风骨。
  更难得的是,他待人谦和,知礼守节,纵使功高盖世,亦从不倨傲。
  那时的沈清让,是京城最耀眼的少年将军,是闺阁梦里最常浮现的身影。
  可三年后,这榜首之位,却悄无声息地易了主。
  时岁此人,朝堂上翻云覆雨,谈笑间就能让三品大员乌纱落地。
  偏生生了双含情眼,折扇一展掩住半边风流,连弹劾他的老御史都要嗫嚅着承认“确是个谪仙般人物”。
  他又最擅拿捏人心,八面玲珑,步步高升,短短三年便位极人臣,权势滔天。
  更妙的是他府上既无妻妾也不蓄娈童,倒叫人猜不透那柄题着“勤于群臣”的御赐折扇,究竟拂过多少人心尖。
  姑娘们私下议论,若说沈清让是天上皎洁的明月,那时岁便是人间最烈的酒。
  明知有毒,却仍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只可惜,这两位郎君,一个成了病骨支离的“药罐子将军”,一个成了人人忌惮的“奸佞权臣”。
  此刻,这位奸佞权臣正斜倚在茶楼窗边。
  他漫不经心地晃着酒盏,冷眼瞧着将军府院里,那个披着雪白狐裘的“药罐子”,正颤着手将他所赠的青梅酒埋进梨树下。
  “丞相已盯着看了半日,”苏涣正被迫自己与自己对弈,“可看出什么趣处?”
  某人邀他来下棋,自己却倚窗望了整整两个时辰。
  “你说……”时岁忽然开口,话是对着身后苏涣说的,目光却仍黏在院中那人不堪一握的腰身上,“他和百雀楼的头牌,谁的腰更细些?”
  “噗——”
  苏涣一口茶喷在棋盘上。
  素来端方持重的尚书令此刻活似见了鬼,连官袍溅了茶渍都顾不得,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位权臣。
  时岁慢条斯理地拭去手背上的水渍,眼风扫过来时,惊得苏涣后颈寒毛直竖。
  “下官失态了……”苏涣干笑着往后挪了挪,“丞相看人……果然独具慧眼。”
  “明日的秋猎备的如何了?”时岁忽然转了话题,折扇在掌心轻轻一敲。
  苏涣松了口气,连忙正色道:“已按丞相吩咐,在猎场西侧林中布下暗哨。只是……”他迟疑片刻,“南疆使团那边似有异动,今晨有人看见他们私下接触了裴尚书。”
  时岁闻言轻笑,目光仍追随着院中那道身影。
  沈清让正俯身掩土,狐裘滑落肩头,露出一截苍白纤细的脖颈。
  “让他们闹去。”时岁忽然合上折扇,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本相倒要看看,这潭浑水里能跳出几条鱼来。”
  次日,秋猎大典。
  时岁一改往日绛紫官袍,换了身玄色常服。
  他策马穿过猎场时,正看见沈清让独自立于枫林深处。
  那位将军依旧裹着狐裘,腰间悬着的却是一柄未开刃的礼剑。
  在这杀机四伏的猎场,倒像是个不合时宜的笑话。
  这还是时岁三年来第一次和沈清让正面相见。
  “将军好雅兴。”他勒马停在沈清让三步之外,指尖转着折扇,“这秋猎场上的猛兽,可不会讲究什么君子之仪。”
  沈清让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枫叶,苍白的指节与红叶相映,显出几分病态的艳色。
  “丞相可知……”他拭去唇边血迹,声音比秋风还轻,“陛下为何突然要我参加秋猎?”
  时岁盯着那抹刺眼的红,心头没来由一阵躁意。
  他猛地俯身夺过那片枫叶,扇骨展开,恰好遮住沈清让咳血的狼狈。
  “将军当年饮下毒酒时,”扇面后传来他掺着冷笑的声音,“可没这么多为什么。”
  沈清让慢条斯理地擦拭指尖,忽然抬眸一笑。
  这一笑竟让时岁想起多年前兵营初见,那个挽弓如月的少年将军。
  “不过问句缘由,倒累丞相动怒了。”沈清让微微欠身,行礼的姿态恭谨得刺眼。
  时岁心底无名火更甚,猛的合拢折扇,一夹马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枫林。
  
 
第2章
  大虞秋猎场上,皇帝挽弓如月,箭矢破空而出,竟是一箭双雕。
  羽箭穿透两只苍鹰的瞬间,猎场上爆发出震天喝彩。
  “陛下箭术更胜当年。”时岁抚掌而笑,眼尾余光却扫过南疆使臣紧绷的弓弦。
  皇帝将雕弓掷予随侍太监,重重拍在时岁肩头,震得丞相耳畔流苏轻颤:“爱卿何不也露一手?”
  “臣一介文官……”时岁话音戛然而止。
  皇帝的目光正钉在那个正在挑选弓箭的瘦削身影上。
  沈清让裹着雪白狐裘,青丝垂落半掩面容。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