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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三分甜(GL百合)——芯允

时间:2025-06-07 08:56:44  作者:芯允
  “我又不是外国人。”陆淇恩不以为意。
  任婉赫在医院住了两天,两天过后是周六,任婉赫回了家,问陆淇恩周末作业是什么。
  陆淇恩自上次被许婕提醒后,就没给任婉赫带作业了,她趁着放学时间会去看望任婉赫,同样问了许婕去不去,许婕去了一次后就不想去了,去一次意思意思就好了,老是去干什么,她又不是真的心疼任婉赫。陆淇恩只好单独去,她对任婉赫很是内疚,不去过不了心里那道坎,还说到做到地给她带了柠檬汁。
  陆淇恩收到任婉赫的信息不由惊讶:你竟然会关心作业。
  她去看望她的时候她可从来没提过作业。
  关心作业是假,想要跟陆淇恩聊天才是真,任婉赫回:干嘛,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学无术吗?
  陆淇恩:不是不是,作业很多都是试卷。
  任婉赫:可惜可惜,那我没办法写了。
  陆淇恩:没关系,我可以拍给你,你写在白纸上,回到学校再抄到试卷上也可以。
  任婉赫:(苦笑)
  对于学生来说,假期总是分外的短暂,周末的时间匆匆流走,马上又投入到紧张又密集的学习氛围中。
  上英语课时,任婉赫在书包里翻了又翻,桌子上找了又找,都没有看见自己那本英语书,霍然想起自己把英语书遗漏在家了,于是她拿笔戳了戳陆淇恩:“恩恩,你的英语书能借我吗,我忘记带了。”
  陆淇恩把自己的英语书借给她,和许婕共看一本。
  同样是英语书,怎么觉得陆淇恩的英语书更宝贝一点呢,任婉赫小心翼翼地翻开书本,浏览着她做过的笔记,恩恩的字体很漂亮呢。
  下课后,任婉赫拿着英语书戳了戳陆淇恩的后背:“还给你。”
  陆淇恩被她黑得像死神一样的脸色唬得不敢吭声,转头小声跟许婕说:“任婉赫怎么了?”
  许婕回头看了一眼,任婉赫活像一个会吃小孩的狼一样,目光阴沉,手里用力地捏着一支笔,面前摆着试卷,她却瞪着试卷的一角,沉思默想。
  许婕瑟瑟发抖:“她上节课还挺正常的,借了你的书后就变成那样了。”
 
 
第 16 章
  “可是我又没在书上写她的坏话。”陆淇恩百思不得其解。
  一直到中午放学,任婉赫都是黑着一张脸,许婕都不敢跟她说话了,陆淇恩壮着胆子去问她:“任婉赫,你怎么了?”
  任婉赫半阖着眼皮,黑眸里浸着冷漠:“没什么。”头也不回地走了。
  有许婕在旁边,任婉赫什么也不想说,回到家后,她才发信息问陆淇恩:你其实有喜欢的人了,对吧?
  陆淇恩:?
  任婉赫:我看见你英语书上写满了那个人的名字。
  就是看不出是个什么名字,但她可以肯定不是陆淇恩。
  谁会没事干在书本上写满别人的名字呢,就是喜欢的人吧。
  陆淇恩:(晕)
  任婉赫:(撇嘴)
  陆淇恩:那是我妈的签名(微笑)
  任婉赫:……
  陆淇恩:你上午就因为这个不高兴?
  她觉得很奇怪,这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即使她有喜欢的人,也不关任婉赫什么事呀。
  任婉赫冥思苦想了十分钟,才想出了一个合理的借口:嗯,我在学校没什么朋友,我很怕你有喜欢的人后就忽略我了。
  原来是这样啊……陆淇恩:你不用怕,我不是重色轻友的人,即使我重色轻友,还有许婕呀,你可以和许婕一起玩。
  任婉赫:许婕和你不一样。
  难道她还把许婕说她娃娃丑的事情放在心上?陆淇恩说:许婕人挺好的,而且她说话挺有趣的,就是有时候会不经大脑,但她没有恶意。
  任婉赫对许婕一点兴趣都没有,也不知道陆淇恩跟她叭叭那么多干嘛: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
  陆淇恩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夸奖,腼腆地打字:那我很荣幸。
  到了下午,任婉赫又变得神采奕奕,课间时间,咬着一根青苹果味的棒棒糖逮着陆淇恩聊天。
  许婕这时才敢问:“任婉赫,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啊,上午阴沉沉,下午又很阳光,你这情绪多少有些不稳定了。”
  “是啊,现在跟你说话的其实是第二个人格,我是主人格的妹妹。”任婉赫戏谑地挑着眼尾。
  “真的假的啊?”许婕有些忌惮地往后靠。
  陆淇恩无奈地深吸一口气,抑制住想要拍许婕后脑勺的冲动:“当然是假的啊!她逗你玩的。”
  任婉赫含着棒棒糖笑:“还是恩恩了解我。”
  午后金黄的日光贴在玻璃窗上,细碎地折射到任婉赫笑脸的纹路当中,美好而蓬勃。
  耳畔响起风吹草动的声音,陆淇恩看着她笑,渐渐失了神。
  “陆淇恩,九班的语文老师找你。”班长走到她们的座位前通知。
  “找我?”陆淇恩感到猝不及防,眼里浮现出一抹不安,“找我干什么?”
  肯定没好事吧。
  “不知道,不过我看她脸色不是特别好,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班长提醒她。
  陆淇恩坐在座位上,不太想去,许婕用一种你完了的眼神默默看着她,任婉赫问:“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在转瞬即逝的几秒钟里,陆淇恩勉为其难地做足了心理准备,她摇摇头说:“不用,我自己去就好。”如果是过去挨骂,被看见就太难为情了,她说不定又会被骂哭。
  在去办公室的路上,陆淇恩在脑子里回想上语文课时的状态,可谓是正襟危坐,没有得罪徐真真的嫌疑,或许徐真真是想教训她上次逃课的事,但是这件事都过去好几天了,她现在才来教训是不是反射弧太长了些?
  “老师。”陆淇恩走到徐真真的跟前。
  “你就是陆淇恩?”
  “嗯。”
  她的余光瞥到徐真真的桌上放了一杯包装超级少女心的草莓牛乳,吸管上残留着口红印,粉红色的杯套,上面印着联名的某卡通人物,没有杯套遮掩的上层是淡粉色的草莓奶油,下层是乳白的奶茶,晶莹剔透的珍珠沉在最底下。陆淇恩默默地惊讶,她这样凶残的女人竟然还会喝奶茶,一直以为冰美式这种不近人情的饮品和她才是绝配。
  徐真真背靠着转椅的椅背,翘着穿着九分裤的长腿,露出了漂亮的脚踝,抱着胳膊,她棕色的卷发松散地落在胸前,精致的眉眼之间浮现出淡淡的憔悴,她的声音像断了的琴弦那般凌厉地掠过了陆淇恩的耳边:“举报我,你胆子很大嘛。”
  陆淇恩闻言一怔,她的黑瞳骤然放大,细微的唇纹仿佛在颤抖。
  徐真真注视着她脸上一分一毫的变化,拿起桌上的举报信,从信封里拿出了信件和U盘,扔到桌子上:“证据准备得很充足,就是途径选错了,跟校方举报没用,他们向来默认我的教育方式,你应该告到公安局,最好把我抓起来。”
  徐真真之所以会猜到是她,是因为U盘里的录音只有她骂陆淇恩的那一段。
  “不过你有举报老师的胆量,怎么没有当众顶嘴的勇气呢?你要是觉得我对你的评价不对,你可以反驳我,如果你有理的话。”徐真真的眼里闪过一分轻蔑。
  陆淇恩一直不说话,似乎默认了这件事是她干的。
  徐真真等她开口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撇了撇嘴,张口又要说什么,却被迎面而来的周海儿打断:“你找陆淇恩干什么?终于肯乖乖听话跟她道歉了?”
  周海儿那天从图书馆回到教学楼之后,便看徐真真非常不顺眼,她要求徐真真跟陆淇恩道歉,徐真真对此嗤之以鼻,无奈的是周海儿的办公桌在她的隔壁,她每天都要被周海儿盘问今天你道歉了吗?你反省了吗?你的良心不痛吗?就像往脑袋套了一个紧箍咒,周海儿一念叨,徐真真就头痛到想满地打滚。
  周海儿就是有病!
  徐真真看见这个女人就烦得不行,额角突突突地跳。
  “道歉?她举报我还想我跟她道歉?我又没说错,我为什么要道歉?”徐真真的嘴就跟豌豆射手一样连贯地输出着。
  周海儿眸光一沉,声线的凌厉不亚于徐真真:“不是道歉?”她察觉到陆淇恩苍白的脸色,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又骂我的学生了,你怎么这么嚣张,你有没有师德?而且她举报你怎么了,你在羞辱学生的那一刻,就该预料到会被举报的结果。”
  “呵,我不认为我有羞辱她。”徐真真的言外之意就是陆淇恩太过玻璃心。
  周海儿挡在陆淇恩的身前,怒视着徐真真:“你但凡换位思考一下呢?为什么一定要当着全班人的面骂学生是一颗毁了一锅粥的老鼠屎?你私底下说不可以吗?哦!你这种铁石心肠的人肯定不会有感觉,亏你还是教语文的,一点共情能力都没有!”
  徐真真冷笑:“你这么有共情能力怎么还教数学呢?”
  “教数学怎么了?我有没有共情能力和我教什么有关系吗!”说完这句话,周海儿顿时语塞,这不是跟她前面说的话形成矛盾了吗。
  徐真真应该也领会到了,似笑非笑觑着她,看她出丑似的。
  周海儿抿了抿嘴唇,有些下不来台。
  陆淇恩看傻了眼,她揪了揪班主任的衣角,弱弱道:“老师,你们不要因为我吵架了……”但是周海儿这么帮她,她不能不给周海儿面子,说,“虽然被骂我很难过,但老师您这么为我出头,我就没那么难过了,您刚刚那样实在是太英明帅气了,很庆幸能遇见您这么好的班主任。”
  周海儿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对学生的保护欲更是有增无减,徐真真十分无语:“你什么意思啊?为你出头?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又不是找你麻烦的混混,你反思一下出头这个词用得合适吗?你别挡着,让开。”她看向周海儿。
  陆淇恩并不是不会权衡利弊,只是大多数时候都不想,她希望自己可以活得简单一些,但现在这个局面,她必须站在帮助她的人那一边,反正徐真真只是一个代课老师,小小得罪一下没什么大碍。而且她都以为是自己举报她的了,陆淇恩也确实讨厌她,没必要装大度地跟自己班主任说什么我不在乎被羞辱,老师你别生气了这类话,那样她班主任的好心就是喂了狗了。
  “你够了,她就是一个学生,你还想对她做什么?”周海儿回头跟陆淇恩说,“快上课了,你赶紧回教室吧。”
  “好的。”陆淇恩紧绷的神经得以舒缓,她走到门口时,耳畔依然掠过了两位老师针锋相对的辩论声。
  走出办公室几步路,靠墙站着的一个人突然踱过来牵住她的手,陆淇恩抬起眼看,任婉赫担心地对上她的双眸:“她找你说什么了?”
  “她以为我举报了她,”陆淇恩看着任婉赫,“其实是你,对吧?”
  “嗯,”任婉赫松开她的手说,“我去跟她讲清楚。”她了解陆淇恩,陆淇恩是不会出卖她的,她只会闷头背锅。
  陆淇恩反手牵住她,一把拉住了她:“不用了,她正在跟班主任吵架,说不定吵着吵着就忘了这茬了,你何必回去给她加深印象。”
  她们一起手牵着手回到了教室,到了后门才后知后觉地松开彼此。
  接下来的三天还有徐真真的课,徐真真的嘴虽然淬了毒,但毒素尚未入侵到心脏,做人还算大度,不会因为私人恩怨在课上为难学生,陆淇恩本来还胆战心惊的,怕被单独拎出来罚站或者被阴阳怪气,发现她正常上课后霍然松了口气,不得不说,徐真真讲课的确比别的老师要专业,冗长的知识点她只需要标出几个关键词就能讲得一清二楚。陆淇恩渐渐的好像就没那么讨厌她了,因为确实能从她那儿学到东西。
 
 
第 17 章
  周四这天下午第一节是语文课,这是徐真真最后一次给七班上课。
  进来教室照例喊了一声“上课”,班长喊“起立”,讲台下面的学生们熟练地快速站起来,她们早就被徐真真锻炼出了超强的反应力,整齐划一地喊了一声“老师好”。
  这节课徐真真没讲课本上的内容,而是给全班人分成了四个小组,前后桌四人为一组,任婉赫坐在最后排,她的座位明显地凸出来,只能跟前面的四个人为一组,于是只有她们这组是有五个人。
  徐真真打开了电子屏幕,上面显示的是古诗词,她让她们通过古诗词来猜电影,这种方法有利于学生加深对古诗词的印象,还具有娱乐性,同时增强脑子的灵活性。
  先是给大家五分钟的时间自由讨论。
  第一首古诗词不是高中课文里的,对于大家来说有些难度,讨论声有些激烈。
  任婉赫瞟了一眼电子屏幕,拿笔戳了戳陆淇恩的肩膀,陆淇恩转过身来,许婕忙着和前桌讨论,陆淇恩不能晾着任婉赫,使她没用参与感,那就由她来负责和任婉赫讨论吧。
  任婉赫问她:“你想出来是什么电影了吗?”
  陆淇恩侧坐着,她看着电子屏幕,眉毛微微折着:“想不出来……”
  她对那首诗感到格外陌生。
  任婉赫抓起她的马尾,陆淇恩的头发茂密,而且又黑又亮,摸起来像价格不菲的绸缎一样的质感,陆淇恩认真思考着,没有阻止任婉赫摸她的头发,任婉赫悠哉地帮她编着麻花辫:“我知道是什么电影。”
  陆淇恩有些惊讶,任婉赫转过来有差不多三周了,她们每周都要周测,任婉赫周测的成绩十分不堪入目,陆淇恩看过她的语文试卷,古诗填写的题目她几乎是空白。
  “你这是什么表情,”任婉赫无奈地笑,“是不是在想我这种学渣竟然也猜的出来?”
  陆淇恩不置可否,却红了耳朵,她问:“是什么电影?”
  任婉赫正要说,眼前突然笼罩下一层阴影,伴随而来的还有香奈儿1957的香水味。
  徐真真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们,森然的目光主要集中在抓住陆淇恩头发的那双手。
  头发的乌黑将她的双手衬得尤其雪白。
  “我让你们讨论,你们在嘻嘻哈哈玩头发?”
  陆淇恩无辜:“老师,我有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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