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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身边的病美人竹马(穿越重生)——三木冬

时间:2025-06-07 09:09:40  作者:三木冬
  江旬没想让他就这样混过去,继续问:
  “你很怕上次来家里的那个人么?”
  迟牧年想起刚才戴着眼镜的唐卓,用力抱住怀里书包:“没什么好怕的。”
  “那是怕我么,怕我见到他?”江旬又问。
  迟牧年:“......”
  他觉得江旬这辈子应该去考警校。
  正在这边绞尽脑汁。
  江旬忽然把他书包拎过来自己抱着,神色很淡:
  “不想说算了。”
  迟牧年再次沉默,心道反正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什么好理由。
  不说就不说了。
  等他们到学校的时候时间还早。
  高秃头难得一次没有那么早过来,教室门关着,办公室的门也没有开。
  迟牧年和江旬先一块儿去食堂吃早餐。
  南三食堂的热干面做得比学校外边的还好吃,四块钱一碗,还能免费续花生碎和咸豆角。
  冒着热气的面条端上来,迟牧年从旁边扯了个大袋子,把俩纸碗都放进去,冲人:
  “端着去操场吃。”
  江旬从刚才起就一直在看他,一句“为什么”停到嘴边没问出去。
  到最后只是说:“就在这吃吧,这两天纪律审查,被发现以后要扣分的。”
  “而且这面要端过去肯定坨了,你肯定也吃不进去。”
  他句句在理,迟牧年只好把面放下:
  “行吧。”
  但很快又指着后面,食堂后门的一个角落,前边有两排长长的学生专栏挡着:
  “那换个位置吃。”
  “好。”江旬没意见。
  他俩把地方挪过去。
  两碗热腾腾的热干面,迟牧年吃得飞快,芝麻酱没拌匀就往嘴里塞。
  塞完以后去旁边打了两杯豆浆。
  紧赶慢赶地,递给自己和对面的江旬。
  “走走走,吃完了吧。”
  江旬顿了下,抬头看他,“我还没有。”
  “啊?噢。”迟牧年说着,往人碗里瞥眼。
  还好还好。
  这看着也没剩下多少了。
  其实真不用反应这么大,迟牧年江旬也经常一起来食堂吃饭。
  但那是因为高三尖子班和他们不在一栋楼,而且上课下课时间都不一样,平常在路上基本没碰见过。
  重要的是唐卓这个时候应该在外地参加竞赛!
  所以也许是他看错了?
  这世上长相妖冶,上学放学从不背书包,头发天天跟被半瓶啫喱水焊死一样,还总是习惯把眼镜挂脖子上的人——
  应该,不止他一个?
  想清楚以后,迟牧年一颗心放肚子里,整个人跟着也松下来。
  “吃着呢?”
  旁边坐下道阴影。
  肩膀被人一巴掌拍下去,迟牧年一口豆浆直接喷到对面!  !!
  所以幽灵真的是幽灵。
  想躲根本就躲不掉......
  
 
第36章
  迟牧年木着脸扭头, 旁边刚刚坐下的就是他可亲可敬的唐卓。
  “嗨。”
  唐卓还和江旬打个招呼,朝他碗里努努嘴,“吃得惯么?”
  “还好。”江旬说。
  唐卓摇摇头, 从兜里拿出一个奶黄包:“我就不行,感觉食堂的面里有股味儿。”
  迟牧年肠胃咕咚两下,忍不住说他:
  “他们家面已经比学校外面的好吃多了。”
  “我是受不了芝麻酱,跟哪家店没关系。”
  “你不是随城人么?”
  “我是啊,但我就是不爱吃这玩意儿,也不知道放点芝麻酱往里一拌怎么就成随城特产了。”
  唐卓每次说话间隙会往江旬那边看。
  迟牧年怕他主动撩对方说话, 赶紧继续问:“你早上就吃一个包子?”
  “是啊。”唐卓往嘴里喂一口,笑了下说:
  “本来买了就想回教室的,结果不是一不小心就看到你俩了嘛。”
  迟牧年:“......”
  藏这么好居然能被“不小心”看见。
  一听就是故意的!
  江旬知道对方老在看他, 但他从小到大就经常被一帮人围着看,早习惯了。
  他注意力只放在迟牧年身上,见人豆浆没喝几口, 准备接过来:
  “这个是用豆浆粉冲的,等下次从家里打好了再带过来。”
  被迟牧年摁住:“哎哎哎, 没事没事,打得那种豆味儿太浓。”
  “刚吃的面干,现在喝这个正好。”
  说完以后立刻对着吸管猛吸几口。
  江旬看他喝这么快, 怕呛着, 又禁不住在旁边提醒一句:
  “喝慢点儿。”
  迟牧年:“啊。”
  唐卓一个奶黄包下肚,见他俩这一个守一个的, 嘴角微勾:
  “家里?”
  “怎么?不行啊。”迟牧年一脸警惕。
  对方眨眨眼, 朝江旬笑一下:“你也住迟老师家啊。”
  江旬看都没看他,只“恩。”一声。
  唐卓一脸恍然大悟:“噢......难怪你俩那么早就能一块去坐公交车,原来是住一起啊。”
  迟牧年:“......”
  实在是忍不住了, 冲他道:“我记得高三的早自习比我们早半个小时吧。”
  “是啊,不过也分人,你要是成绩连续三年都保持年级前三,在家多睡几分钟也没人管你。”
  唐卓说是这么说,却也从位置上站起来,朝他俩道:
  “行了我走了,不打扰你们。”
  临走时用力一拍迟牧年的肩,在人耳边轻道:
  “下次遇到可别装看不见了啊,还从车上跳下去,你以为你拍警匪片啊。”
  迟牧年一个字没说出去,面无表情地虚虚锤人一拳。
  等他走后。
  迟牧年勉强松口气,对江旬,“吃面。”
  “吃完了。”江旬也看着他。
  迟牧年:“......那就走。”
  先站起来,想起唐卓也才刚走,轻咳一声后重新坐下来:
  “等一会再走。”
  江旬刚把桌上两个吃完面的空碗叠一起,端起来的手默默放下。
  “好。”
  一副反正迟牧年无论说什么他都照做的样子。
  特别乖。
  特别听话。
  但是等从食堂里出去,江旬还是问了句,“你欠他钱吗。”
  “欠谁钱?”
  “刚才那个人。”
  迟牧年一听就知道是误会了,赶紧道:“噢没有,就是......看他挺不顺眼的。”
  “为什么?”
  江旬下一秒就问,似乎很想知道这个理由。
  “呃......”
  迟牧年绞尽脑汁。
  最后才憋出一句:“你不觉得,就像他这种人吧,长得帅,成绩好,走哪都跟个大灯泡似的,谁在他旁边就自动被衬成个棒槌。”
  “不是挺......挺受挫的么?”
  迟牧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也是打心底不想让人再问这件事。
  因为本身就说不好。
  虽然这本书的剧情已经崩得不能再崩,而且江旬现在对他的黏糊劲儿,也不像是会对唐卓动那种心思的。
  但万一呢。
  万一他俩就是看对眼了,藏着憋着不愿意说。
  迟牧年想起原书里江旬对唐卓,那痴情的,好像没有对方就根本活不下去。
  想到这里,迟牧年心里忽然没来由地有些别扭。
  真有这么喜欢吗......
  又不是人民币......
  江旬先是没说话。
  直到他俩走进教学楼,上楼梯的时候从旁边推着他的背,声音很淡:
  “不觉得。”
  “他没你好。”
  笃定得语气跟宣誓一样。
  迟牧年朝他看过去,刚才那种微妙的闷燥感完全消散。
  好像清风吹过,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情绪被一瞬间抚平。
  最后只能低声冲他:“算你有良心。”
  但很快想起来:“但你也没见过他多少次啊?”
  “见多少次都是一样的。”
  江旬扭过头,目光定定放在他身上:
  “他们都不如你。”
  对上视线的刹那迟牧年下意识缩回脑袋。
  因为他这句话耳尖有些发烫。
  好奇怪的感觉......
  但其实迟牧年也有类似的想法。
  他也不止一次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再也遇不到比江旬还要真诚待他的人了。
  但事实证明——
  真诚也不完全代表听话......
  迟牧年刚到班上没多久,高秃头走进来,对他俩:
  “迟牧年,下节课课间,你换到江旬旁边的位置上。”
  迟牧年:!
  惊讶回头。
  刚把书包放下的蒋天也在旁边眉头拧起来,朝江旬那边看过去。
  后者似是没注意到对方的目光。
  等这节课结束以后,很自然地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迟牧年旁边,帮他收拾桌上桌里的鸡零狗碎。
  在他把桌上那摞散乱的草稿纸理好对折,迟牧年小声冲他:
  “不是说好下学期再换么?”
  江旬垂着眼睛,没看他:
  “这学期都快结束了,现在换跟那时候换也没区别。”
  程成在边上朝人挤眉弄眼一阵,一脚去够迟牧年的脚脖子:
  “嗳,你俩这算不算是破桌重圆。”
  迟牧年:“......”
  “你少说两句吧。”
  蒋天在他们过来挪桌子的时候就出去了。
  等几摞书都搬过来。
  迟牧年又忍不住对江旬,“你要去找老高商量换座位的事儿,倒是提前跟我说一声啊,咱们一块儿去。”
  “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
  江旬表情一直很淡,对着他:“水杯给我,我出去打水。”
  “噢,好。”
  迟牧年反应过来,乖乖把保温杯递过去。
  主打一个嘴上各种埋怨,该受的照顾是真一点儿没少。
  被搬过来的时候,江旬这是最后一排,前边也都是他们班的,就隔着一条走廊。
  大伙彼此都熟得很,见他过来都纷纷扭头跟迟牧年打招呼。
  坐前边的肖哲尤其高兴,冲他:
  “哎,这空位可算来人了,平常我坐这儿头都不敢回,感觉回一下头就得被冻住。”
  迟牧年想了想,问他:“可你们之前不是还一块去食堂么?”
  “啊?啥时候啊。”
  “就刚开学那会。”
  “噢噢,一开始是叫了他,他也跟我们去了,但每次一出去就找不到人,他也不跟我们说他要去哪儿。”
  肖哲顿了下,又道:“后来几次我们也都没喊他了,他也没来,感觉他可能也不是很想跟我们一块儿。”
  “这样啊......”迟牧年明白过来。
  看来江旬之前跟他说的是真的。
  他突然觉得这么过去多年,江旬其实就是个子长起来了,其他还是跟小学时候一样。
  社恐还黏人。
  恩......
  虽然但是,还是得就这个问题找时间跟人多聊聊。
  不然这以后进了社会可咋整,还有他后边那个江家,每次问起来人就找话题撇开。
  也不知道江旬平常还会不会回去。
  迟牧年一颗心快要掰成两瓣操,都没注意他们班现在人都快给坐满。
  除了他的新任旧任,俩同桌。
  预备铃响了两次。
  江旬打热水的时候,蒋天就靠在开水房的墙边上,手里捏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头。
  整个南三是不让抽烟的,学校对这种事抓得特别紧。
  从江旬进来的时候蒋天就盯他,一直盯到他把手里两个颜色形状都一模一样的保温杯全部灌满热水。
  江旬早注意到他了,但他就是能把所有除了迟牧年以外的其他东西自动屏蔽掉。
  他忽然觉得自己手里这个不是迟牧年的保温杯,而是带着某种象征意义的奖杯,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这想法放小学里都幼稚至极。
  但江旬此时此刻就是这样在想。
  开水房里烟雾缭绕。
  江旬刚把两个水杯的盖子都拧上,从人进来起就缄默如深的蒋天忽然道:
  “你还挺有本事啊。”
  江旬扭头看他,但不是看这个人,只是睨向对方的手。
  那里没有迟牧年的保温杯,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烟头。
  蒋天注意到他视线,以为对方只是单纯在看他的烟,故意抬起来晃晃,挑衅道:
  “你要举报我么?”
  江旬抬头睨他,“我为什么要举报你?”
  太蠢。
  而且那样迟牧年肯定会不高兴。
  为了其他无关紧要的东西引发他们之间的矛盾,江旬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为什么?你不是跟老高关系好么。”蒋天故意挑眉,看向他的时候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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