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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身边的病美人竹马(穿越重生)——三木冬

时间:2025-06-07 09:09:40  作者:三木冬
  但他此时眼睛里也是湿的,朦朦胧胧,拒绝的话里没有半点威慑。
  很正常。
  都半大小伙子,身体里的血性全摆在那,又对彼此有情,这个时候即便是说“不”,可能自己都不太信。
  “只用手。”江旬已经从他的唇褪到脖子。
  那里很白。
  迟牧年的睡裤异常宽松,他穿的是江旬的,即便底下脚腕子被挽上来一截,松紧带还有点松垮。
  很容易就能伸进去。
  当大手触碰到的时候两个人都颤了颤。
  他们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要说熟练也根本不可能,全是凭着少年人对心里那点渴求的本能。
  迟牧年大腿下意识并到一起,心里也知道人突然要做什么。
  但很快入目的就不只是他自己的。
  可没等他惊呼出声。
  江旬率先一声猛烈的吸气!
  速度之快——
  床上的两个人同时都愣了下。
  迟牧年先是不敢相信,后来不禁从床上坐起来点,胸前的起伏还微微有点上喘。
  江旬还待坐在原地,脖子上的青筋还没完全消。
  “江小旬,你......”
  后边的话迟牧年都不忍说。
  还有点想笑。
  江旬似乎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看看自己,又看看按兵不动的迟小年,脸瞬间变得铁青。
  嗓眼还是努力稳着:
  “我先去处理一下。”
  江旬下床以后直奔连着房间一块的厕所。
  大冷天冲了个凉水澡。
  身体里的燥热去了大半,脑子里还很闷。
  出来的时候床上空空。
  江旬脸色不见半分好,快步走到房间门口把门开开。
  客厅也没有。
  厨房、厕所、甚至楼上。
  江旬转悠一圈,才发现阳台黑麻麻的角落里蹲着一个迟牧年。
  人正缩在那儿,听到后边急促的脚步声扭头去看,指着面前的洗衣机一脸无辜:
  “我刚把床单塞进去。”
  江旬:“......”
  盯着看半天,硬生生憋出一句,“那你今晚跟我睡。”
  迟牧年朝着他眨眨眼,故意说:
  “真的可以么的,我怕你那边的床单也经不住抗。”
  他现在发现了,他家江小旬也就看着凶。
  实际一戳就破。
  江旬目光微滞,再也没有之前把人玩弄鼓掌的气势。
  面无表情。
  把人从地上扯起来,直接扛肩上回房间。
  被摔进柔软的床榻,迟牧年再没憋住,抱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在他那张大床上滚了两圈,都快笑岔气了:
  “哎哟我去啊江小旬,虽然你不叫我哥了,但你其实自己也还是个弟弟......”
  “笑死我了我天!真的笑死我了!!”
  结果下一秒被人翻过身,亲了个底朝天。
  江旬那天晚上没学习也没开会。
  板着脸,专门压着人亲,一定要把底下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堵严实了。
  迟牧年其实也就是看他每天过得紧绷,故意这么说开他玩笑。
  这个年纪的男生气血在那儿顶着,都挺正常。
  但江旬对这事似乎还挺在意。
  第二天到班上都没咋说话,连热水都不帮迟牧年打了,他得自己去。
  下午体育课一帮男生全都下去打球。
  除了江旬。
  他现在只要没重要的课就请假忙自己的事,晚自习偶尔也不会上。
  但不管他自己的事有多棘手,等到晚自习结束还会准时来学校门口接迟牧年。
  “傻笑啥呢啊?”
  程成老远给人丢了瓶水。
  迟牧年接过来,摁住脑子里昨晚江旬那憋屈样,掩住神色:
  “没。”
  大程子在旁边看半天,说他:“年儿,给哥门儿我交个实底呗。”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迟牧年本来想立刻否认,想到什么以后故意朝发小眨眨眼:
  “你觉得我像么?”
  奈何程成钢管粗的神经,看不出他这张脸像是被春雨浇灌后的嫩芽,就差开花了:
  “恩......不像。”
  瘪瘪嘴又说:
  “就你现在这不要命的学习劲头,谁要跟你谈不得憋闷死。”
  迟牧年最近成绩真跟开了挂。
  上周月考,年级第一依旧是江旬,他自己居然也摸到年级前三十的小尾巴,涨了快四十分。
  尤其是外语。
  考了个年级第二。
  这可把迟北元乐坏了,天天把儿子往江旬他们家送。
  都不知道羊落蛇口。
  不过这条蛇在有些方面也是纸糊的,风声大雨点小。
  他俩正说着话。
  旁边一个别的班的朝他们:
  “干嘛呢你俩,体育课上发呆,来打球啊。”
  是周宽。
  不远处底下还站着蒋天。
  程成乐地站起来,朝他们:“诶,你们班这节也体育课啊!”
  “是啊是啊,五对五,来不来,刚好我们差两个人。”周宽看程成也看迟牧年。
  迟牧年跟着起身,笑了下:
  “成,一块儿吧。”
  最近双眼一睁就是刷卷子,他都好久没玩球了。
  可在他们一块儿往那走的时候,蒋天忽然把球远远砸地上,一个弹射刚好落迟牧年手里。
  但他没看人,只是说:
  “你们打吧。”
  捡起地上的外套随手往肩上一搭,越过迟牧年程成,往不远处的树荫底下走。
  他这样挺不正常的。
  大橙子往那一瞥,朝周宽:
  “他咋啦?”
  周宽也奇怪,“不知道啊,刚才还好好的。”
  迟牧年也远远瞅着,想了想,把手里的球丢给程成:
  “你们先打吧。”
  顺手捡起地上人刚丢给他的水。
  
 
第55章
  迟牧年一瓶水丢过去的时候蒋天没接到。
  矿泉水瓶子在地上滚了半圈, 停在人脚踝边上。
  “啧。”
  迟牧年有点尴尬,当人面说了句,“退步了啊。”
  刚弯腰准备去够底下, 蒋天已经自己从台子上跳下来,俯身捡起那瓶矿泉水。
  眼皮抬都没抬,直接拧开盖喝。
  一口气快吹完一瓶,剩下的直接倒脸上。
  顺便洗了把脸。
  这糙的,哪有半点学校女生嘴里霸气不好惹的样子。
  现在整个南三中学,能拿出来说的一个是他, 另一个就是江旬。
  像迟牧年这种长相偏清秀的排不上号,顶多算个班花。
  迟牧年见人坐下自己也跟着,像对程成那样, 膝盖往旁边够了脚:
  “怎么啦你?刚才怎么看到我俩就走。”
  “大程子咋惹你了?”
  蒋天本来只看着前边,听到后边这句朝人看过来,歪了下头,
  “你怎么不说是你惹的我。”
  “我?”
  迟牧年更奇怪,“我怎么惹你了。”
  他自打分班以后就没和蒋天说过几句话, 上次在人来他们班给他送吃的应该是最后一次。
  倒是程成还老跟他们一块儿出去吃饭。
  蒋天先看着他这一脸茫然,忽然有些自嘲。
  程成说得对。
  这个人所有的敏感和心思,都只长在那个叫江旬的人身上。
  轮到其他人那钝的, 就算是把菜刀都能卷出花来。
  他一屁股坐人边上, 脚尖也故意蹭他裤脚:
  “你都多久没跟我像现在这样坐一块了迟年年。”
  蒋天看着面前不远处的操场,声音听着有些遥远:
  “你是不是都不记得了, 咱俩从初二开始就坐一起, 平常干什么都在一块,就跟你现在和江旬那样。”
  “而且那时候就算是老师让我跟你分开坐我都没同意,每次都偷偷搬回来。”
  迟牧年回忆了下当时的情况, 不太确定地看他:
  “不是因为你暗恋闻雪么。”
  “我暗恋闻雪?”蒋天眉头挑得更厉害。
  “对啊,大家都这么说,而且她那个时候就坐你前边。”迟牧年说到这个顿几秒,试探地往旁边看:
  “难道不是吗?”
  蒋天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但他心里早已经不对这个人抱有多的期望,现在要真的出口反驳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只问他:
  “那你和江旬呢,说清楚了么?”
  迟牧年现在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都有些臊:
  “之前......是个误会。”
  蒋天继续问他:
  “哦......误会,那现在是正式在一起了对吧。”
  迟牧年心里不想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但真的被问到跟前了也不太愿意直接说没有。
  没说是,也没有立刻反驳。
  蒋天见他这副欲言又止本来也不想直接戳穿,后来才冷笑一声:
  “就你这样,你是玩不赢他的。”
  “他能在那时候说那些恶心话骗我,那他将来有一天也会像现在这样骗你。”
  迟牧年从小护人护惯了,即便蒋天说得也许有道理,还是选择下意识选择护短:
  “他是有问题,但我了解他。”
  “他只是从小没什么安全感,但不会伤害我,而且——”
  “你自己想清楚吧。”
  蒋天打断他后边要说的,明显不想多听。
  径自从台阶上跳下,把手里快被他拧成麻花的矿泉水瓶丢到垃圾桶。
  眼看人要走了。
  迟牧年站起来:“蒋天。”
  先喊人名字,后停顿几秒,“我和江旬的事,你能先别跟学校其他人说么。”
  书里写得这个年代,还没那么多人跟韩鹿一样能接受他们这种关系。
  虽然唐卓也说过这不犯法,没碍着其他任何人。
  但异类就是异类。
  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让一些人不顺眼。
  蒋天没回头的脸上神色不明,
  “既然知道这样不合适,为什么就非要是现在。”
  迟牧年想了半天,心里是怎么样就怎么说:
  “可能因为,没忍住吧......”
  蒋天因为他这句话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半晌才道:“影响你的事当然不能被其他人知道,但他我就没必要再管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
  蒋天说完这一句就走了。
  迟牧年回到教室,体育课后边两节课上得心脏直突突。
  忽然有些后悔刚才就这么半承认自己和江旬关系。
  蒋天在他这其实跟程成差不多,都兄弟。
  但毕竟不是从小一块儿玩到大的。
  而且人这段时间有点怪,迟牧年看不太懂。
  书里......
  原书里蒋天好像只是出现过两次的炮灰,没对主角团造成任何影响。
  晚自习之前江旬才回来,手里拎着饭盒。
  拿到食堂微波炉加热的时候迟牧年还是冲他:
  “你是不是经常得罪了人还不知道。”
  “我得罪谁了?”江旬看过来。
  “就......班里那些同学啊,你平常总冷着一张脸,好像谁都欠你两百万似的,也不知道他们背后怎么说你。”
  江旬先是看着他,后来收回视线:
  “可你不是就想我能离他们远点,只跟你待在一起么。”
  迟牧年瞪大眼睛:“我什么时候这样想过了??”
  “你之前说的,说看到我跟其他人走一起心里不爽,还害你车坏了。”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啊,而且当时分明是你自己在随城不告诉我!”
  叮——
  微波炉灯灭了。
  江旬戴好隔热手烫,从里边把饭盒拿出来,另一只手就想去扯旁边人的手腕。
  被迟牧年鼓着脸躲开。
  等坐下来以后江旬才看他:
  “难道你以为那句,我只有你,是骗你的么。”
  “我一直都只有你,也只有你会让我这么想要。”
  “我会给你养老,给你送终,也会努力比你多活一天,连你的骨灰都不会假手他人。”
  迟牧年:“......”
  “至于你说的其他人,除了迟叔叔,还有那些你觉得重要的,其他人在我这儿连背景板都算不上。”
  “即便死在我面前我都可以不在乎。”
  迟牧年小心脏咯噔一下,皱眉看他:
  “你能不能别动不动把死啊,骨灰这种词挂嘴边啊。”
  小时候就总是“杀”什么的,现在直接变成“死”了。
  江旬:“你害怕?”
  “也不是怕,就觉得......挺不吉利的。”迟牧年说。
  江旬一句“这只是自然规律”在嘴边打了个转,开口时变成了:
  “知道了,以后不说。”
  “先吃饭。”
  他带了三个大饭盒,足够两个高中男生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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