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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捡到失忆死对头了(古代架空)——岁睡

时间:2025-06-07 09:21:14  作者:岁睡
  到了夜里,时雪泠迷迷糊糊转醒,就看见沈斯野趴在自己床边,那双明亮的瞳孔盯着自己。
  和沈斯野刚刚失忆时一样的场景。
  时雪泠这次习惯了,他坐起身,看着沈斯野说道:“干嘛。”
  沈斯野抓住时雪泠的手,冷不丁地开口:“江南人都说我是你养的狗。”
  时雪泠没想到沈斯野在这时候来找自己算账。
  不过他也没想着否认,轻轻嗯了一声,“嗯哼。”
  话音刚落,时雪泠就感觉到沈斯野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
  常年因为握着枪杆生出茧的手和时雪泠肌肤细腻的手背摩擦,静谧的空气里,时雪泠就听见沈斯野开口。
  “汪。”
  
 
第25章  献上一吻
  时雪泠垂眸,看着沈斯野通红的耳尖,轻笑一声开口:“沈斯野,你脑子是不是还没好?”
  沈斯野握着时雪泠的手紧了紧,他闷声说道:“我没有。”
  “我发现,我的确....”
  沈斯野话还没说完,唇就被时雪泠捏住。
  时雪泠眼皮跳了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嗯直到。”沈斯野含糊不清地说道。
  时雪泠却笑出了声,心跳比这十九年来都要快,他松开手,软着声音说道:“我活不长了。”
  “你怎么知道?”沈斯野反驳道。
  时雪泠被沈斯野这么一问,竟头一次生出了想要活下去的心思。
  他挠了挠沈斯野的指尖,说道:“若我能活下去,你再说吧。”
  说罢,他也不给沈斯野继续说话的机会,将沈斯野撵了出去。
  次日,小雨冲刷着巡抚府的青瓦。
  沈斯野站在檐角生出的阴影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这是今早时雪泠趁自己迷迷糊糊还没睡醒时扔给自己的,白玉上雕着朵半开的梅花,触手生温。
  “看够了?”
  时雪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斯野转身,看见他抱着一摞账册走进来,月白袍角沾着泥水,显然刚从外面回来。
  “准备的如何了?”沈斯野接过账册,随手翻开一页。
  时雪泠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扔在案几上,“看看这个。”
  信纸展开,是王夫人写给娘家兄长的密函。
  上面写着【药已备妥,待时南寄离府即可动手】。
  “你打算怎么做?”沈斯野问道。
  “明日大哥要回燕京,”时雪泠静静说道,“王家人定会趁这个机会...”
  时雪泠突然顿住。
  “趁这个机会干什么?”沈斯野追问道。
  时雪泠吐出一口气,说道:“我服用的药里,莲青一直按照他们的吩咐给我下加重症状的药。”
  话音刚落,时雪泠的肩膀就被沈斯野按住。
  “为什么瞒我?”沈斯野眉头紧锁,质问道。
  时雪泠抬眸看他:“你以什么身份问我?”
  沈斯野逼近一步:“我现在是以骠骑将军之子的身份问你。”
  两人距离顿时被拉进,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
  时雪泠忽然笑了,伸手抚平沈斯野衣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那你又以什么立场过问时家家事?”
  沈斯野一时语塞。
  是啊,他以什么立场?
  死对头?还是...
  “找到了。”时南寄抱着个匣子走进来,打破一室暧昧。
  他看见沈斯野,没露出什么惊讶的神情。
  匣中是一本泛黄的账册和几封密信。
  时雪泠抽出最旧的那页:“十九年前的药房记录,王氏在当后室的时候就派人来领过断肠草。”
  他又指向一封信,“这是她与娘家药铺的往来,提到孕妇忌用。”
  铁证如山。
  沈斯野却注意到时雪泠翻阅信纸时指尖的颤抖。
  这些冰冷的文字背后,是一条鲜活的人命。
  “现在怎么办?”沈斯野问道,“直接抓人?还是......”
  “不急,”时雪泠合上匣子,“等明日大哥启程后...”
  三人交谈了很久。
  当沈斯野不小心碰见时雪泠的指尖,发现这人连指尖都冻得发寒。
  “你...”
  “老毛病了,”时雪泠回到卧房,手放在门上,“明日按计划行事。”
  沈斯野看着他单薄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胸口像压了块石头。
  翌日清晨,时南寄离府。
  沈斯野躲在暗处,看见王夫人站在院门口目送,嘴角挂着掩不住的笑意。
  等到了傍晚时分,王夫人带着时霖修来到时雪泠的院中,手里还捧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雪泠,之前的事情是霖修不对,我特意找人为了寻了新的药。”她笑得慈爱,眼里的精明却藏都藏不住。
  时雪泠斜倚在榻上,故作虚弱地接过药碗:“多谢王夫人。”
  沈斯野站在屏风后,握剑的手沁出汗来,他看着时雪泠将药碗凑到唇边,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膛
  就在唇瓣即将碰到药汁的刹那,时雪泠突然手一抖。
  药碗顿时摔得粉碎。
  王夫人脸色骤变,却只能假意关切道:“没事吧?”
  “母亲别急,”时雪泠从枕下抽出块帕子,蘸了地上药汁,“正好让大夫瞧瞧,这药到底能不能根治我的病。”
  话音刚落,时雪泠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身子不住地晃着。
  沈斯野再也忍不住,冲出来一把扶住他。
  时雪泠抬眸,和沈斯野对视了一下,指尖紧紧抓住沈斯野的衣襟,昏了过去。
  场面顿时大乱。
  王夫人刚要上前,沈斯野的剑已横在她颈间:“汤药有毒,人赃并获。”
  “胡说八道!”时霖修想要阻止沈斯野,被沈斯野一脚踹翻。
  剑光一闪,时霖修的袖口被划开,一包药粉掉在地上。沈斯野拾起嗅了嗅,冷笑:“断肠草,真巧。”
  “这是栽赃!”王夫人厉喝,“来人啊!护卫要杀主子了!”
  房门突然被撞开,本该离府回京的时南寄带着官兵冲进来:“拿下!”
  直到被押走,王夫人一改往日和善,一路叫骂。
  时霖修却瘫软如泥,**湿了一片。
  待闲杂人散去,沈斯野回到内室。
  时雪泠已经醒来,正用帕子擦去唇上的假血。
  “你早算准时霖修身上会带毒药?”沈斯野夺过帕子,发现所谓的血竟是胭脂调制的。
  “嗯,”时雪泠应道,“他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沈斯野抬头望去,就看见王夫人跑了出来。
  两人走了出去,时雪泠皱紧眉,“将王夫人押住。”
  小厮押住王夫人,却不料她突然挣脱束缚,从发间拔下金簪刺向时雪泠,“去死吧!”
  沈斯野本能地转身护住时雪泠,金簪深深扎入他肩胛。
  剧痛中,他听见时雪泠一声声音颤抖:“拿下!”
  当夜,巡抚府灯火通明。
  时老爷连夜回府,看完证据后当场写下休书,王夫人和时霖修被关入大牢。
  处理完一切已是黎明。沈斯野捂着肩伤回到沈斯野的院中,发现时雪泠正在捣药。
  “过来,”那人头也不抬,“上药。”
  药杵捣碎的声响里,时雪泠走到沈斯野,问道:“为什么挡那一下?”
  沈斯野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衣衫,答非所问:“你早就计划好一切,为何独独瞒我?”
  “怕你坏事,”时雪泠将药膏抹在伤口上,力道大得故意,“骠骑将军的独子若死在时府...”
  “时雪泠,”沈斯野突然抓住他手腕,“看着我。”
  四目相对,一向自持冷静地时雪泠先败下阵来。他垂眸,语气竟有些软:“...怕你心软。”
  沈斯野怔住了。
  原来在时雪泠心里,自己竟是个会心软的蠢货?
  “现在呢?”他问,“还觉得我会心软?”
  时雪泠抬眼看他,忽然笑了:“会。”
  他的指尖轻抚过伤口边缘,“不然为何要挡这一下?”
  沈斯野望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他鬼使神差地低头,唇瓣似是不经意地擦过时雪泠的发顶:“你说得对。”
  “我确实...心软了。”
  几日后,时南寄将时雪泠带去了燕京,沈斯野提出让时雪泠去他府中治病的要求,时南寄同意了。
  燕京骠骑将军府的药圃里,孟神医的白须轻颤。
  “你说的这个方法,是真的有用吗?”沈斯野问道。
  “我如今知晓了那位公子的病根,自然有用,”他将晒干的玉泉花根碾成粉末,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沈斯野:“只不过小将军可想清楚了?这药浴常人泡上半个时辰就生不如死。”
  沈斯野解开腰间佩剑,随手扔在石桌上:“要泡多久?”
  “至少三日,“孟神医说道,“每日六个时辰,泡完后取你心头血三滴,与这花根粉调和...”
  “直接说后果,”沈斯野打断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这是那日时雪泠给他的。
  孟神医叹了口气:“泡完药浴,你以后有极大的可能不能向沈将军一样率兵出征了。”
  “还有就是,沈将军知晓吗?”
  沈斯野垂眸,“我心中有数。”
  园中忽然静得可怕。
  一只蜻蜓停在药碾上,翅膀振动的细微声响清晰可闻。
  只能听见孟神医叹了一口气。
  “开始吧。”沈斯野脱下外袍,露出精壮的上身。
  药池设在将军府最隐蔽的东厢房。
  沈斯野踏入池中的瞬间,皮肤上立刻浮现出蛛网般的红痕。
  剧痛如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骨髓,他咬紧牙关,额角青筋暴起。
  “忍着点,”孟神医将一瓢墨绿色的药汁浇在他肩上,“第一个时辰最难熬。”
  药汁接触皮肤的瞬间腾起白烟,沈斯野闷哼一声,指甲深深抠进池沿的青砖缝里。
  水雾氤氲中,沈斯野的意识开始模糊。疼痛渐渐变成一种麻木的钝感,唯有胸前那块玉佩贴着皮肤,传来一丝微凉的触觉。
  不知过了多久,厢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沈斯野勉强睁开眼,透过蒸腾的药雾,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门边。
  时雪泠披着件月白外衫,静静地站在门口。
  “出去,”沈斯野的声音因为剧痛而嘶哑,“别看。”
  时雪泠非但没走,反而一步步靠近药池。
  随着距离缩短,沈斯野却依旧看不清时雪泠的神色。
  “谁告诉你的?”沈斯野想站起来,却被剧痛逼回池中。
  “孟神医,”时雪泠在池边蹲下,指尖悬在药汤上方,“他说你...”
  话音戛然而止,一滴水珠落入池中,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沈斯野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被药汤浸泡过的手掌通红一片,烫得时雪泠一颤。
  “疼吗?”时雪泠轻声问。
  沈斯野虚弱地笑了笑:“比你咳血时好受些。”
  时雪泠问道:“你泡了多久?”
  “没多久吧?”沈斯野松开他,偏过头,看向桌几上的香,“还差两刻钟。”
  时雪泠突然抓起地上的空药瓢,舀了桶清水就往池里倒。
  “你干什么!”沈斯野拦住他。
  “稀释药性!”时雪泠挣扎着,声音带着明显的愠怒,“这药对身体不好你不知道吗?”
  两人争执间,一瓢水全泼在了时雪泠身上。
  身上的衣衫顿时湿透,贴在单薄的身躯上。
  沈斯野这才发现,这人又瘦了许多。
  “时雪泠,”沈斯野突然平静下来,双手捧住他湿漉漉的脸,“你听好。”
  药池蒸腾的热气在两人之间缭绕。时雪泠的睫毛上凝着水珠,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我不是可怜你,”沈斯野拇指擦过他眼下不知是何物的水珠,“我是...”
  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报复你。”
  时雪泠一怔。
  “你骗我当了这么久的狗,”沈斯野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现在我骗你一回,很公平。”
  时雪泠气得笑出声:“沈斯野!这是能开玩笑的事吗?”
  “谁开玩笑了?”沈斯野突然吻了吻他指尖,“我就是要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这个动作太过亲昵,时雪泠耳尖瞬间红透。他想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
  “放手...”
  “不放,”沈斯野将他指尖贴在唇边,“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
  时雪泠跪坐在池边,额头抵在沈斯野肩上,“你现在不是吗?”
  沈斯野轻笑了一声,“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傻子...”他声音闷闷的,“谁准你擅作主张...”
  沈斯野感受着肩头细微的颤抖,心尖像被羽毛轻轻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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