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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室友误会了怎么办(近代现代)——梅酒八两

时间:2025-06-08 07:26:08  作者:梅酒八两
  没记错的话,这是他老家那边寄过来的。裴书聿不清楚这玩意要多少邮费,心想他爸妈也真是的,有这钱寄过来还不如让儿子买套新的。
  思来想去,裴书聿最后打电话给了管家,让他带着家里的医生过来,这个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裴书聿是在石景山那边过来的,管家在老宅要比他近一点,四十分钟不到医生就拎着药箱过来了。在上铺不方便动作,裴书聿不得已就把孟垚喊醒了。
  转过身看到裴书聿的时候,孟垚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裴书聿看人没动作,就跟傻子一样在那和自己眼对眼,就直接上手掐了一把他的脸,那痛感一下就把孟垚激醒了。
  “你怎么在这?”孟垚坐起来问。
  “不来等着开学后给你收尸么,到时候寝室都臭了,谁敢住?”
  “……,”听惯了裴书聿的嘴上功夫,医生和管家倒是没什么反应,孟垚烧得迷糊了,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一眨地,什么话都接不上。
  看他这样子,裴书聿叹了口气,“下来,给你量下体温,输液。”
  孟垚“哦”了声,很是听话地掀起被子扶着栏杆,准备从楼梯上下去。只不过他刚下了一节,腰上就横出一只手臂把他给抱了下去。
  管家见状马上“欸”了一声,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口罩递给裴书聿。
  “少爷,戴上吧,这万一传染了就不好了。”
  裴书聿摆摆手,十分无奈的样子,让人不禁觉得这样的事情在他身上已经发生过无数遍了。
  “管家,您人老了但是我已经长大了,不是什么时候都会生病的小孩了,好吗?请你正视我的年纪。”
  “也正视您的年纪,不如你戴上呢。”
  管家嘴角抽了抽,不说话。
  本想把孟垚放到椅子上,但裴书聿走了两步就调头换了个方向。孟垚被抱到了他的床上,裴书聿让管家把封存好的被子摊开给他盖了起来。
  医生拿着体温计上前量了量,结果显示39.8℃,孟垚没想到自己能烧到这么高,还怀疑是不是温度计不准,裴书聿就立马给了他一个白眼。医生问他有没有什么药物过敏史,孟垚不太清楚,他长这么大就没输过液,顶多挨一个屁股针。闻言,医生就先做了个皮试,确认没问题后就给他输上了液。
  裴书聿对换针水以及拔针这种基础操作还挺熟练,打上针后就让医生和管家离开了。寝室里就只剩下眼珠子睁得圆溜溜的孟垚和满脸愤愤的裴书聿。
  “你来找我的吗?”孟垚声音虚弱。
  裴书聿拉了把椅子坐旁边,哼了声,怪里怪气地说:“我闲的没事,路过。”
  “……,”孟垚这会又不傻了,“你就是来找我的吧……”
  “知道还问,赶紧睡你的觉,要是针水完了还没退烧我就不管你了!”
  孟垚听到后马上闭上了眼睛,一会又操心地拉开被子问:“我睡觉了你会不会无聊啊……”
  裴书聿重重地敲了下他的脑门,咬着牙说:“手机是摆设吗?”
  孟垚这下放心睡去了,因为在他眼里,裴书聿的确是一个网瘾少年,但实际上,孟垚睡着以后,裴书聿就把手机关了,一直到三瓶针水打完他都没有再看过一眼。
  他先是盯着孟垚露出来的那张脸看了一会,没什么别的想法,就只是单纯地看,看累了就揉揉眉心,转头去看针水,觉得针水走得有点慢,半天才下来一滴,他就上手稍微调快了一点点,然后去观察孟垚的手,打针的地方没有鼓包,于是他觉得自己的技术很好,又幻想其实自己当初应该报个医学专业来读也不错,到时候说不定是医学界泰斗,手起刀落间就能挽救一条生命,大家都尊称他为裴医生。
  天马行空,裴书聿显然已经有些自我认知错误了。
  但好在他还有点常识。
  裴书聿到处走了走,瞧见孟垚的毛巾和面盆,很大义凛然地拎着它们到水池边上泡着,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裴书聿才把手伸进冷冰冰的水里,面色痛苦地拎出毛巾,扭干,随便折了折,然后就盖在了孟垚的额头。
  又坐下来,看见医生给他留的酒精,想起以前自己生病的时候,蓝茵好像会用酒精给他抹身,裴书聿就又把棉签沾湿,很无聊地在孟垚脸上涂来涂去,最后累了,终于安分下来,棉签一丢,眼睛一闭,养神去了。
  孟垚之前打针的次数屈指可数,身体的耐药性还没有建立起来,所以这三瓶针水的效果对他来说简直是立竿见影。虽然还没有马上恢复到生龙活虎的程度,但起码看着有精气神了,不像裴书聿来前那么半死不活。
  孟垚是自己醒的,那会他手上的针头已经被处理过了,原先打着针的地方已经被粘上了止血贴。裴书聿就这么支着手在椅子上眯着眼,只要孟垚稍微动一动,他就掀开眼看一下。
  孟垚捂出了一身汗,后知后觉他睡的是裴书聿的床,那被子也被他的汗浸湿了一些,他就有些躺不下去了。
  见他坐起来,裴书聿递过去体温计问:“好一点?量一下,看看多少了?”
  孟垚“嗯”了声,说“好多了”,然后乖乖接过体温计把它夹到腋下。
  “就是有点渴,”孟垚边说边下床,“我喝点水先……”
  裴书聿也不管他,孟垚才发现他的拖鞋还在另一边,寝室才收拾过,干净得很,孟垚也没那么讲究,光脚踩着地板就过去了,但没想到这个地板这么冷,冻得孟垚打了个激灵。
  裴书聿当即笑了出来,又骂他:“白痴。”
  孟垚赶紧把鞋穿上,走到自己的书桌上拿上杯子,又去饮水机那接了热水。
  咕噜两口下去,孟垚舒服了一点,但人还是虚的,走路都有点打飘,孟垚就回椅子上坐着了。
  裴书聿又不满意了,“怎么,床上是有钉子啊,坐上去会死?衣服也不知道披一件,还要我照顾你不成?”
  孟垚和他解释:“没有,我出汗了,怕弄脏你的床,你不是有洁癖吗?”
  裴书聿咬牙切齿:“你都已经睡过了还说这种话!”
  孟垚吓得要跳起来,“我等下就帮你洗干净!”
  “要你洗!”裴书聿很不屑的样子,“管家会来收的。”
  孟垚又咧嘴一笑,“那么,今天,谢谢你了,没有你,我肯定不会好的这么快……”
  裴书聿转着手里的车钥匙,“那你可要好好记住今天,因为你,我午觉都没睡!”
  裴书聿还想说什么,手机就响了起来,拿起来一按,蓝茵高昂的嗓音立马充斥了这间小小的屋子:“你又在哪里浪呢,你妈我都特地飞回来给你过生日了,你还不回家,昨晚一天没回,今天午饭也不回,早中饭都不吃了是吧!你心里没这个家了吗?我生你养你就是让你长这么大气我的吗!妈妈太伤心了!”
  “……,”裴书聿的耳朵受到严重攻击,不得不拿远了手机,被迫听到电话的孟垚很有脸色地闭上嘴。
  后天就是除夕了,蓝茵哪里是因为他的生日才回来的,明明是要过去老宅那边吃团圆饭,只是顺带着想找个理由骂一骂裴书聿罢了。
  裴书聿对此心知肚明,但他没有说破。
  “等下就回去了,别伤心了好吗蓝茵女士,伤心会变丑的,我谢谢你生我养我,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知子莫若母,蓝茵立马反应过来,“你是不是以为妈妈故意骂你呢?你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了吧,妈妈心疼死了,你赶紧回来给我补上!不要仗着长那么高就以为自己身体很好,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实际上你都挨不住你爸一拳!”
  “知道了知道了,”裴书聿左耳进右耳出,很敷衍她说:“对了,我带个同学回去,你让李妈备点清淡的汤菜给他。”
  “同学?”蓝茵瞬间变了个语调,完全就是电视机里演的那样,声音里透露着满满的好奇八卦之心,“男的女的?和你什么关系?”
  “……,室友!你说男的女的!”
  “……,好吧,”蓝茵貌似有些失望,“妈妈知道了,是不是今天生病那个,张伯回来都和我说了,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好心了还会关心同学?”
  “你儿子我一直这么好心!”
  说完裴书聿就挂了,孟垚在一旁张大了嘴,显然这次他抓住了重点,问道:“今天是你生日吗?”
  “嗯哼,”裴书聿终于抬正眼看孟垚,那眼神好像在责怪对方现在才发现这件事情,又状似不在意地说:“你看看手机呢。”
  孟垚不明所以,但还是走回床边拿上手机打开瞧了瞧,点开微信,没有什么新消息,又点开那个显示红点的班群,孟垚这才知道为什么裴书聿似乎对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们那个班群没有老师,是专门用来通知各种活动的小群,比如学院搞什么活动,要报名的,有志愿活动的,献血通知的,谁谁谁想不想参加,还有一个很经典的就是,心委会在里面组织每个月的生日会。
  谁谁谁生日了,心委会在群里带头发起祝福,其他同学多多少少也会跟着接龙。昨晚十二点一到,裴书聿的生日祝福就在群里刷屏了,各种不清楚是复制还是自己打出来的含有多个彩色表情的祝福语占了超多内存,孟垚保证这是他见过最热闹的一次生日祝福,再往上一拉,他大概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原来是裴书聿在群里发了红包。
  普通红包,孟垚以为肯定没他的份了,结果随手一点,居然还有两百!
  原来裴书聿是按人头发的,他们班总共三十五人,裴书聿一共发了两波红包,每次都是最大金额两百。就这样,孟垚一睡醒就白赚了四百块。
  四百,什么概念,意味着孟垚要打四天工,意味着他往返来京的车票,意味着他四十顿饭……
  虽然很开心,但孟垚有点替裴书聿心疼他的钱包。
  “你怎么还发钱呀,还发这么多个。”
  “别人祝福我我不得回个礼什么的,不像某人,连祝福都没有就白嫖我的红包。”
  孟垚听出他的弦外之音,赶紧替自己解释:“我昨晚那时候已经睡了……,不好意思嘛,你想要什么!你现在和我说,我一定努力满足你!”
  裴书聿挑眉,“你确定?”
  “太贵的我暂时还买不起哈……”
  裴书聿也不是真的要让他破费,但就是想试试孟垚这样的人,能舍得给他花多少钱。
  “那你最贵能给我花多少?”
  
第20章  做噩梦
  孟垚说出五百的时候,裴书聿的脸出现了一丝裂缝,孟垚立即改口,非常果断地在五百的基础上加了三百,裴书聿还是不太满意。
  天地良心,不是我们孟垚抠,孟垚发誓,八百块已经是他能想象到的给的最奢侈的礼物。裴书聿显然气得肺都要快炸掉,心想原来自己在孟垚眼里就配八百块钱的东西。
  八百块钱能干什么,是能在全聚德还是东来顺吃顿饭?五星酒店的一道蔬菜沙拉都要近千元,敢情他裴书聿连个青菜都不如?
  孟垚给他解释他怎么都不听,直到孟垚说,其实我愿意送你我亲手做的东西,要不等年后我再拿来给你吧。
  礼亲情意重,裴书聿想了想,自己的确是不缺钱,好像也没有人给他送过什么手工礼物,感觉还挺稀奇,因此暂时被这句话哄的消下了气。
  之后他让孟垚跟他回家,孟垚非常不识相地说他晚上还要坐车,怕来来回回的赶不上趟,要是错过火车的话,他就要留在北京自己过年了。
  裴书聿恨铁不成钢,“千万超跑送你去赶车,要是迟到就直接送你回山里,行不行?”
  虽然裴书聿这么保证,但孟垚还是有些不太情愿。赶车是一方面,其实孟垚还有其他顾虑,
  ——他有点害怕去裴书聿他们家。
  一想到裴书聿家的长辈,孟垚就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可能是由于自己的原因,孟垚对长辈都有种天然的惧怕感,遑论说这还是裴书聿家的。他对有钱人的认知全部来自于有限的观剧次数,电视剧里的有钱人都极其难以相处,各种婆媳矛盾,鸡飞狗跳,对待穷人是鼻子出气,金眼看人低,嫌弃你穿着,嘲笑你打扮,村里来的总是带股穷酸味,上不得台面。
  但,害怕也没有办法的了,比起这个,孟垚更害怕裴书聿生气。假如今天孟垚不去的话,裴书聿看起来是会和他绝交的地步。
  就这样,病患孟垚拖着疲惫的身体,还有他的二手行李包坐进了裴书聿的Urus。
  一路怀着忐忑的心情,无论如何祈祷慢点慢点,再慢点,但车还是在北京二环内的一条小巷前停了下来。中途他还要下车去买水果,说是什么见面礼,裴书聿听到了,但根本就没给他停车。
  孟垚也只好作罢,心里更加没底,哪有人
 
第一回上门做客不带礼物,这太没家教了。
  提着自己的行李包,孟垚亦步亦趋地跟在裴书聿身后,好奇的眼睛四处扫动,和刘姥姥头次进大观园简直如出一辙。
  远远的,还没到老宅前,就已经有人认出裴书聿并跑到跟前恭敬地喊他一声小少爷。裴书聿把车钥匙丢给他,那人就往他们来时的方向去。进到门前,雕花的两扇木门已经打开,门口站着两位安保,走两步,然后又是经过一扇门,这次才算真正进入到内院。内院里载满植株,有东,西两个厢房,还有一个正房在北面,裴书聿带他进了正房。
  正房是做客厅用,入目全是古色古香的红木家具,一二层是联通状态,挑高看上去有八|九米,沙发后的墙上还挂着一副巨型山水油墨画。裴书聿见他看过去,就和他介绍这是他爷爷不知道从哪捣鼓来的明朝大家真迹,得亏不用钱,是别人求他办事特地打听他的喜好送过来的。是不是真品不清楚,但好看是真的,贵也是真的,在拍卖场起码七位数起步。
  孟垚咂舌,一时半会被裴书聿的家底惊得说不出话。到底是什么样的忙,能让对方舍得送上这等好物,裴书聿的爷爷究竟该有多大名头,孟垚不敢细想。
  但,这么有钱,这钱干净吗?是合法途径得来的吗?孟垚从小就在中央台看那些贪官被打马下台的社会新闻,裴书聿他们家不会也是这类人吧?孟垚越想越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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