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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路人攻如何上位(古代架空)——不鸽鸽

时间:2025-06-10 10:01:33  作者:不鸽鸽
  王相冷笑一声,“愚蠢妇人!”
  真以为有传位诏书就万事无忧了。
  他立刻下令,让郭行桉派人去把守在城门口的禁卫调回相府层层把守,又令郭行桉将兵部尚书寻来,让对方调动自己手底下能调动的一切兵。
  这就是联姻的好处了,两家同在一条贼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但凡他王家没了,薛家也别想讨到好处。
  待郭行桉离开后,香凝满目担心,“相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您不是支持明王殿下的吗?明王殿下怎么会放太子入京来害您?”
  政治权力的事,哪怕香凝深得他心,王相也不打算透露给对方,说了句不是什么紧要事。
  香凝也不追问,转而为王相揉着额头,似乎想到什么,她松手,打开自己来时带来的膳盒,端出里面的梅子羹。
  “相爷也有一段时间没吃东西了,先吃这个垫垫肚子吧。”
  美人体贴温柔,此时的王相又怎么会拒绝,下人检查确认没毒后,他端起喝下。
  香凝又躺在他的怀中,藕臂攀着他的肩膀,眼中满是哀愁,“相爷,那夜醉酒……妾身成了您的人,等到驰毅回来那日,妾身该怎么对驰毅交代,做出……做出这样的事,有时候香儿觉得自己真不如死了算了。”
  王相连忙捂住她的嘴,“何必要说死字。”
  几日前,他喝了些酒,那酒被人下了药,恰巧香凝上门,等王相清醒过来的时候,香凝已经衣衫不整的和他躺在同一个床榻上,他最初以为药是香凝下的,没想到让人去查,却是他的夫人。
  王相如何能不懂对方的心思,不过是想着他得到了,玩腻了,再想个法子给香凝盖个罪名,一女侍父子,为了这样的丑名不传出去,香凝只有死路一条。
  他心中为香凝的未来可惜,当下也自然愿意纵容对方,更想尽情享受,抓着人的手亲了后,就要急不可耐的带人去书房的床榻上。
  香凝咬紧唇瓣,说有人。
  美色当前,王相便将人都赶了出去,二人同入床榻,只不一会儿,香凝就拉上凌乱的衣服,踩上鞋履。
  床上,王相还沉迷在自己的幻梦之中。
  香凝回头看了一眼书房里放着的匕首,此时此刻,用一把匕首解决了王相,她就能为父母报仇。
  只她要的不是王相就这么轻而易举没有痛苦地死去,况且王相死了,她也会死,她的性命可以赔在任何地方,却绝不能为王相赔上。
  收起杀心,香凝开始在书房翻找起太子要的那份名册,只每一处都翻遍了,依旧没有那份名册的痕迹。
  王相会把它放在哪里?
  难道不在书房?
  药效的时间马上过去,把书房复原的香凝回到床榻上,等到王相从那迷幻的梦里睁开双眼,香凝已经躺在他怀中,露出来的肌肤湿汗淋漓。
  ……
  回到京城以后,楚郁让嵇临奚先回府里好好休息养身体。
  嵇临奚自然是不舍地诺了。
  回京路上,他一无所有,只能夹着尾巴做那个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嵇大人,但回到他的府邸,自是不一样了。
  管家带着下人们一拥而上。
  “大人!”
  “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
  “大人——”
  他这样的人物,笼络人心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人,下人嘛,赏严并重,嵇临奚赏赐下人大方,下人犯了错也不留情面,几次筛选下来,府中的人对他皆是忠心耿耿,哪怕听到他出事的消息,也没几个立刻跑路寻找下家的,他们的卖身契都还在嵇临奚手里,就这么跑路,先不说下家待遇如何,嵇临奚回来也没有好下场。
  于是一众人就这么等着,直到今日,嵇临奚终于回来了。
  沐浴净身,黑金华服,发以冠高束,铜镜之前,嵇临奚对镜自照,又是从前那个风姿昭昭,看起来气势盛极的嵇侍郎了。虽然面部还有一点蜂蛰过的痕迹未彻底消去,但若不近眼细看,根本看不出什么。
  欣赏着的嵇临奚却知,眼下这份风采持续不了多久。
  他从换下来的衣服里,将那根雪白发带取了出来,当日这根发带落在地上被他捡起来时,上面已经沾了泥污,后来在驿馆里被他拿水搓洗了好几遍洗干净了,如今又是崭新的雪色。
  屏开下人,嵇临奚将发带放进鼻下深深嗅闻,闭眼时又想起崖下逃生,水洞下的那一日。
  水雾之中,摘下自己发带,让他转头蹲下,为他用这根发带束发的殿下。
  “以后……你用这根就可。”
  “呼……”嵇临奚长长吐出一口气,对着铜镜,将发带夹在发冠之中,由着它垂下来,分明颜色并不匹配,他却觉得相配极了,他端着四方步走了几下,只他这样的小人,平日里睡觉是大字的躺,走路也是大跨步,只有上早朝与见太子和别人逢场作戏的时候,才会收敛步伐装出君子姿态,但也不是真正的君子,发带随着走动会时不时飘在脸上,这种感觉格外令他不适应,他推开窗门,想借风,但风吹着发带挡住他视线,平时绑在头上系结不觉得,成了冠带垂缨的样式,反倒处处受阻,让他连连躲闪,时不时伸手扒拉到后面。
  若是别的发带,嵇临奚就这么抽下来了。
  但这是意中人亲手所赠,便是十分不适应,嵇临奚也忍得下来,他幻想每当发带飘过他的脸颊,就是太子伸手抚摸而过一次,如此便觉得十分甜蜜起来。
  他整理头上的发冠,抓起来又嗅了嗅,心想,殿下常服系发带,华服留细细的垂缨又或者窄窄的冠带,每一次触碰脸颊遮住视线,却怎么不像他连忙伸手拨弄,又或者闭眼躲闪,反而每一次发带轻扬,神情安宁,般般入画呢?
  “大人。”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
  “你让我去叫的人,已经到了。”
  收敛神思,嵇临奚迈步走了出去。
  他既然回到京城,哪怕已经做了会被沈闻致挤出朝堂的准备,但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安静等待那一天到来,那也不是他嵇临奚了。
  他还有遍布的眼目,他还有满库房的金银,只要给他一点机会,他有的是起生回生的机会。
  只这次他不是为了与沈闻致争权夺利。
  他只是为殿下一人——
  走出几步的嵇临奚,忽然捂住嘴唇咳了咳,他皱眉,没把它放在心上,走出去了。
  ……
  “大人,沿柳巷里关着的人被带走了。”
  沈闻致愣住片刻,而后淡淡道:“带走就带走吧。”
  嵇临奚跟着太子回京,他就知道后面嵇临奚会想方设法拿回他的东西。
  嵇临奚并不是那种心甘情愿献出东西之后就接受命运的人,只是当时没有别的办法才来找自己,如今太子性命无虞,嵇临奚自然不甘心,更别说,自己和燕淮还联手想要设计他,嵇临奚又岂会引颈受戮?
  他也知道这样的计划并非君子所为,嵇临奚为救太子舍生忘死,将一切托付给他,这样做和过河拆桥没什么区别,他也犹豫过是否要这样做。
  只真正入了朝堂,他要考虑的事太多,而有些东西,是必须要抛却的。
  他已经不是从前的沈闻致了。
  从前嵇临奚从他身上学了棋画学识,如今他从嵇临奚身上学了算计割舍。
  他知道如果嵇临奚重获权力,自己在朝堂上难以制衡对方,对方陷害过他的兄长,也曾真心想要他的命,又有大肆笼络朝臣的能力,这样的人,若不能及时扼杀,就是后患无穷。
  但太子想要留嵇临奚。
  他无法抉择,也只能放任对方的行动。
  至少,嵇临奚也是为了太子。
  ……
  人质这种东西,留在沈闻致手里根本派不上多大用场,只有嵇临奚知晓,怎么才能更好的利用人质威胁一个人。
  他不过是放出一点消息,当夜,蓬子安的信就送到他府上。
  嵇临奚看也不看,就知道对方是拖延之计,蓬子安即将就要率着益州的亲军抵达京城,只要稳住自己,让自己不动手,等亲军抵达,第一个找的就是他逼迫他把他的家人交出去。
  他干脆利落地让人斩了蓬子安爹娘的一根手指,让人包在信里送去给蓬子安。
  当夜,就有人一身黑衣便服,敲响了他府里的门。
  嵇临奚让人放进来。
  进来的人摘下脸上黑色面纱,不就是蓬子安吗?收到父母的断指,本就临近京城的他,抢在军队之前独自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嵇临奚府上。
  “嵇大人!你到底要如何!!我不是已经答应你听你命令吗?!你对我父母动手,我父母何辜?”
  嵇临奚吹了一口茶气,微微笑着:“蓬大人说笑了,你为相爷做事,和本官差不多的事也做了不少,怎么我只做一次,蓬大人就来指责本官了?”
  “那怎么能一样——”蓬子安咬牙切齿。
  嵇临奚只要结果,他本就是不择手段之人,做起这些下三滥的事,也是得心应手。
  “蓬大人,你我心知肚明,再拿些虚言应付本官,不用等你领着相爷的亲卫进京,本官下次赠送给你的礼,就不是你父母的一根断指了。”
  蓬子安知道嵇临奚真的做得出来,本来后面与他联系的人变成了沈闻致,他心里还松了一口气,想与沈闻致虚与委蛇。
  背叛相爷没有好下场,若非嵇临奚拿捏住他的命脉,他也绝不会听从嵇临奚的命令。
  没想到嵇临奚命竟然这么大,又回到京城,更把他的家人重新掌握在手里。
  软肋被抓住,蓬子安也只能屈服,请求嵇临奚不要对他妻子儿女动手,一切他都会按照嵇临奚的来,听从嵇临奚派遣。
  嵇临奚自然是温和的应了,还把他的儿女放了出来,两个孩子哭着喊爹,抱着蓬子安不撒手,家人团聚只是片刻,嵇临奚便吩咐人将他们重新带下去。
  “蓬大人,别难过,事成之后,本官自会给你一笔封赏,让你带着你的家人逃到安全之处。”
  事已至此,蓬子安只能答应。
  让人送走蓬子安,嵇临奚坐在摇椅上,手指搭着扶手边缘一点一点,看着眼目们送上来的信。
  有时候,一个战机的贻误,决定的就是最后的胜败。
  王相此刻会迫切要蓬子安领兵进京,可若蓬子安切断消息迟迟不进呢?
  他也看到了王驰毅被掳走的消息,确定是安妃所为。
  安妃想要联同殿下围剿王相再翻脸,等到王相一死,就会对殿下动手,没了王相,到时候,蓬子安率领的亲军,就是殿下的亲军了。
  就算围剿王相失败了,蓬子安也只有投靠殿下这条路可走,因为他压根承受不了王相的报复。
  “啧。”
  “沈闻致,你哪里能比得过我。”
  作者有话说:
  小鸡:永远不死,永远奋斗,永远拉踩。
 
 
第213章 (二更合一)
  “取太子项上头颅立功?呵,我先让你人头落地。”
  偏僻的别院里,相貌温婉柔弱的女子坐在窗边绣花,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在房中玩着木制玩具的孩子。
  孩子抓着玩具站起,朝她走过来。
  “小心一点,烨儿,别摔着自己。”
  “母妃。”软绵绵的声音。
  “我们能一直在这里,不回宫吗?”
  玉妃眼神恍惚片刻。
  在这里待的这段时间,她甚至已经忘却自己是一个后宫妃子,就仿佛一个寻常女子,只有当孩子喊她母妃时,她才想起自己还是后宫里的女人。
  将孩子抱起,她看着窗外的风景,轻声道:“母妃也不知道……”
  她不想再回宫,那里是一个可怕的地方。
  只眼下关于皇位的争斗不休,沈闻致将她从宮中带出放在这里保护着,她心中也有所猜测。
  窗外风雪又席卷,她从这风雪之中感觉到一股寒冷,抱着孩子,她关上了窗。
  ……
  这兴许是相府最后安宁的一夜。
  越到最后关头,王玚心绪就越起伏,能安抚他的只有香凝,当香凝提着梅子羹与其它的饭食来到他房里时,他顺理成章把香凝留了下来。
  待到王玚彻底沉浸在自己老当益壮雄风依旧的幻梦之中之际,香凝起身,从他身上摸索了一串钥匙,拉紧衣裳起身。
  为了复仇,过往的那些日夜,她将自己长时间浸在药浴之中,那些药能为她带来光滑如玉的肌肤,迷人心魂的体香,再通过能让人产生短暂幻觉的香烛,这样就能达到让人彻底失觉的效果,将幻想中看到的景象误认为是现实,与她接触时间越长,这份效果就越深。
  副作用就是从此以后她再没有生育的能力。
  书房里已经被香凝翻来覆去找了三遍,三遍都没能找到太子想要的那本名册,也没找到什么特殊的机关,思来想去,香凝将视线放在王玚的房中,如果书房没有那本名册,那么那本名册只有一个可能,被王相藏在自己的房中。
  她拿着钥匙打开一个又一个的抽屉,遇到能对太子有用的文书,便拿出来放在怀里。
  太子与明王马上就会围剿王家,她要把对太子有用的文书全部带走。
  柜子和抽屉已经全翻过,但那份官员名册还没有找到。香凝慌张地看向四周,最后目光定格在王相躺着的那张床上。
  她回到床边,先是翻着一层又一层的床褥,丑态毕露的王相都被她掀开数遍,但底下依旧空空如也,只有光滑的木台。
  到底藏在了哪里?
  不在书房,就只有可能在这儿。
  就在这时,香凝注意到木台的厚度,她伏身敲了敲,侧耳倾听,虽然声音依旧厚重,香凝却还是听出了不对,她寻找能打开木台的开关,只床上没有,两边的床栏也没有,动作顿住,香凝猛然往床底摸索,终于,她摸索到一个凸起,按下以后,头顶传来咔哒一声声响。
  就在这里!
  眼中露出欣喜的光芒,香凝起身,果然,刚才厚实的木台,已经翘起一处口来,她伸手打开,里面的文书很少,却份份都封得极好,拿起手帕包住掌心,香凝一份一份打开,终于找到太子要的那份名册。
  唇瓣露出笑容,香凝将东西塞进怀里就要离开,一只手却抓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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