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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路人攻如何上位(古代架空)——不鸽鸽

时间:2025-06-10 10:01:33  作者:不鸽鸽
  又十分嫉恨地偷偷看了一眼沈闻致和娄暨。
  为了夺得状元之位,这次殿试,他已然没有留一点手,竭尽全力。
  只他之前没有接触过沈闻致和娄暨,听闻的是声名,不知晓自己比之对方差距如何,今日听其它两人阐述自己文章,通身气度和语言内涵到底不是自己能比的。
  难道自己的状元之位,就要这样落入沈闻致手中?
  不甘、十分不甘。
  皇帝看着像是谁都很满意,说与众大臣商议片刻,又过了一会儿,裴雪松、广英逸的卷子被放在二甲里面。
  终于,伴随着最后的名榜与考卷张贴,太监于敬年也宣读了旨意。
  状元沈闻致。
  榜眼娄暨。
  探花嵇临奚。
  此后,三人这次的文章将会被收录在册,留在朝代历时记载中。
  尘埃落定,红绸礼花由宫人送了上来,宫人为三人佩戴在胸前,嵇临奚脸上却没有什么真诚的笑意,他从来都是伪君子、真小人,对所求的东西抱有极大的执念感。
  今日,想象的美人公子垂青目光没能得到,想要的状元之位也没得到,美人公子看那两人都不看自己。
  就在他死死咬着牙关克制时,皇帝开口道:“今日大喜,由太子来为一甲进士戴帽,与民共享这份国喜吧。”
  闻言,嵇临奚一下又转喜。
  戴帽,不就意味着两人可以亲密接触吗?
  三人待在原地,楚郁走到他们身前,一旁宫人送上三人颜色相同制式不同的帽子,楚郁揽起袖子,将帽子分别戴在沈闻致与娄暨头顶,轮到嵇临奚,他跟着两人弯下腰,脑袋也低得更低,急不可耐的样子。
  楚郁顿了片刻,将帽子轻轻戴在他头顶。
  “你等三人,当谨记坚守初心,日后,为国为民。”
  望着近在眼前的衣角,和那双若隐若现的黑色描金鞋履,嵇临奚与另外两人跪地一拜,从衣角,去窥里面的风采。
  “草民定当铭记于心——”
  再磕一头,便是起身,不知自己下次与美人太子再见是何时,嵇临奚仰头去看最后一眼,正好“心上人”在望他,只与他对视上目光,那双琥珀色的双眸,又如风一样飘开。
  短暂的怔愣后,嵇临奚心头涌上巨大欣喜。
  明白了!
  他明白了!
  原来不是没有看他,只是躲着他看!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如此!
  美人太子定是对他不一般的!否则怎么别人的视线不躲,偏偏躲他的视线,真相只有一个,因为他才是最特殊的人!
  心中郁气顿时一化而散,唯余满心欢喜甜蜜。
  ……
  白马游街、锣鼓喧天。
  三人坐在马上,并肩而行,周围是百姓的欢呼声,夕阳落下刺目光芒,嵇临奚挺直脊背,毫不畏惧直视着前方宽广大路,直到此刻,他嘴角笑意也未曾停过。
  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嵇公子,你的文章我看了,实在精妙绝伦,若沈某以平民出身,今日这状元,便不会落到我头上了,你的才华,我甚是佩服。”
  是被他误以为是美人公子的沈二公子沈闻致在开口与他说话。
  嵇临奚暼过去一眼,但见对方冷淡神色中不失君子礼数,言语听起来也颇为真挚。
  他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沈二公子谬赞了,我与你之间,还差得远呢。”
  他这样的话,让沈闻致怔了怔,微微蹙眉。
  这探花郎,好像不甚喜欢自己?
  嵇临奚扭过头,不再看沈闻致,只望着前方坦途,就像在望自己的前程。
  呵,他是平民出身不错,若他也有沈闻致的高贵出身,状元当然只会是他嵇临奚,而不是他沈闻致。
  就让沈闻致得意片刻又如何?
  今日沈闻致踩在他头上,日后他也要将此人踩在脚底,回报今日所受的屈辱。
  在百姓欢呼声中,他狭长眼眸中藏着锋芒,抬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帽子,感受着上面留下来的些许温度。
  这双帽子曾在美人太子手中短暂停留过,而后亲自戴在自己头上。
  他闭上眼睛,回想着那躲闪飘过的眼神。
  先是望他,视线对视,那双桃花眼轻轻一颤,而后眼珠自然而然转到一边,去看了别人。
  他睁开双眼,身体滚烫发热,拉紧手中缰绳。
  早晚有一日——
  【我会让你只愿看我一人。】
 
 
第58章 (20000营养液加更)
  殿试结束之后,被皇帝定为不合格的十几人由大理寺带走审查。
  为此王相又在勤政殿跪了一夜,说自己教子无方,才让自己的儿子做出如此辜负圣上信任的事。
  另一边。
  锦绣宫。
  六皇子楚绥正在埋头干饭。
  “慢些吃,你是皇子,怎可如此粗鲁无礼?”安嫣无奈地望着他。
  楚绥勉强放慢了些,抱怨道:“母妃,你都不知道,儿臣今天坐了一天,从早上坐到傍晚,屁股都坐痛了,宫人们也只给一点水和馒头还有卷饼,我都没怎么吃,饿到现在。”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安嫣也心疼,只令她更在意的是,“今日你去参加审阅,你父皇对你和太子都各自说了什么?”
  楚绥夹了一块东坡肉放在嘴巴里,一边嚼一边道:“不记得了,就是不停看卷子,然后父皇问怎么样,儿臣还能怎么样,当然是父皇说好我也跟着说好了。”
  安嫣淡下脸色,将筷子搁置在桌上,发出让人心惊的清脆响声,楚绥知道母妃又生气了,只是不知道生的什么气,忙放下筷子,不敢再吃。
  “你可知为何你父皇这次殿试要叫上你和太子?”
  “儿……儿臣不知……”
  安嫣脸色更冷。
  她本以为这段时间以来,绥儿有了不小的进步,现在却还是这么天真。
  “你父皇此前从不让你们接触朝中之事,这次却叫了你们,是他开始动培养下一任皇帝的念头了,皇儿,你是整个宫里最受宠的皇子,你父皇那么宠爱你,为什么你就不能争点气,长一下你的脑子呢?”
  “成天只会吃喝玩乐,除了吃喝玩乐,你到底还会些什么!”也是生气于楚绥完全不将夺太子之位一事放在心上,她的嗓音厉到可怕。
  楚绥握紧拳头,低下头不说话。
  “母妃给你说话你听见没有?我都是为你好,只有你展现出太子该有的能力,你父皇日后才会传位给你,你和我才能在这宫里当最至高无上的人,不受任何人欺凌——”
  “可父皇说了,他最中意的皇位人选是儿臣,现在也没任何人敢欺凌我们啊!”楚绥抬头,红着眼睛打断她,“母妃,我很饿,你能不能让我好好吃一个饭,我就想和你好好吃一个饭,难道不成吗!”
  “不成!!”安嫣的声音盖过了他。
  “你以为我们如今不被欺凌,以后就不会有人欺凌我们了吗?你知道被关在柴房里不能出去见人的滋味吗!你知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滋味吗!你知道当你一个人从云端落下来,过得凄惨无比,你身边的人却锦衣玉食的滋味吗!”
  “你今天在这宫里安享太平,高高在上做你的六皇子,享受着你父皇的宠爱,你以为这一切都是靠谁!是我拼来的!抢来的!母妃若不拼不抢,你和我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小门小户里!”
  “你父皇说他最中意的皇位人选是你,你就信了?!他还说最爱我一人,可耽误他宠幸别的女人吗?便是你自己,昨日说今日好好读书,今日说明日好好读书,又有几日你是好好读的!”
  “你连你自己口中的话都信不了,却要信别人的话!”
  楚绥被她喝得怔住了,脸上露出了害怕恐惧的表情,眼前的母妃,全然没有平时的温柔娇韵,反而满目疯癫,如同一个疯子一般。
  他的神情让安嫣心中一痛,也彻底清醒了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往身边看去,好在她不喜用膳的时候身边有宫人在,都打发了下去。
  “抱歉,皇儿,吓到了你吧。”她竭力露出笑来,伸手扶住了楚绥的肩膀,口中低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只是……太害怕了。”她喃喃自语,“母妃现在看着风光,连皇后都要避让于我,可终有一天,你的父皇会死,到时,太子登基,皇后握权,你和我……又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呢?”
  “你以为我就那么想同她争吗?只是不争就会死,我不想死,也不想你死……”
  这个夜晚,有人在勤政殿外下跪卖惨,有人在锦绣宫里挨训,也有的人拿了太子令牌,悄无声息出了皇宫,骑马往邕城的方向奔去,更有的金尊玉贵之人自深夜醒来,手腕发烫,拿枕头压着,许久才能再度睡去。
  ……
  也是这个深夜,有的人摘上头上冠帽,恭恭敬敬放在擦干净的桌上,爱惜不已的用手抚摸,而后将又瘦了一圈的棋子放在一旁,被摸得少了一点棱角的盒子放在一旁,将月老的雕像摆上,置一点果盘,持香跪拜。
  心中默念:“月老啊月老,如今小人已得见美人公子,他竟是宫中太子,身份如此高贵,只我痴心依旧不改,愿您在我俩之间牵一根红线,让我美梦成真,待到我与美人公子好事成就之日,小人嵇临奚定不会忘记您老人家牵线之恩——”
  默念完,他虔诚跪拜。
  跪拜结束,他动作敏捷收起雕像,将三样宝贝揽到自己床上,沐浴净身,穿着里衣钻入床中,拉下两边床幔,便是好一番快活美事不必说。
  今夜依旧是与美人公子私会,只地点不再是官员府邸,而是变成了皇宫,他翻窗而入,美人公子身着殿试那日穿的玄衣,端庄坐在床前,听到声音,抬起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
  “你来了,奚公子。”
  如玉一样的手指,轻轻朝他勾了勾。
  他便神魂颠倒地过去,拥美人入怀中,抓着那指宽的发带绕在指间,细细嗅吻对方身上每一处。
  好一个,芙蓉帐暖度春宵啊。
  美梦酣畅之际,他浑然不觉自己发出痴痴的笑声。
  ……
  黎明到来,太阳升,又一天新启。
  王相在幕僚的搀扶下颤巍巍回到相府。
  他坐在铺了垫子的太师椅上,幕僚为他取下柔软护膝,侍女上前为他揉腿,口中气息混浊不稳,王相闭上眼睛喘了好一会儿,方才慢慢平静下来。
  片刻,他睁开双眼张口吩咐管家道:“去叫嵇临奚过来。”
  管家领命,就往外面走。
  “等等。”
  对着回头的管家,他道:“礼貌一点,请过来。”
  管家称诺,忙去叫人了,抵达嵇临奚住处的时候,见嵇临奚正在收拾包袱行礼,急急询问道:“嵇公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快哉了一夜的嵇临奚回头,满脸舒畅之色,心情极好回应道:“小民正准备回一趟邕城。”
  殿试结果公布以后,接着便是朝廷为其安排官职,这中间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进士可以回自己的家乡报喜,等到官令抵达,再返回京城。
  自个儿如今中了探花郎,可不得回一趟邕城告诉怀夫子齐娘子这个好消息吗?
  虽不舍美人太子,但这是必须要做之事,否则以后等自己当了官,别人攻讦他忘本背师,那他嵇临奚的官路也就到此为止了。
  但他会尽快赶回京城,好不容易得见美人公子,是半点都再离不得,要让他再经历一次两年的分别相思之苦,绝无可能。
  管家拉住他,“邕城过会儿再回,相爷派老奴来请你呢!”
  嵇临奚收拾行李的手一顿。
  请?
  看来王相是打算把宝压在自己身上了?
  他心中一喜,忍而不露,装作惊讶的样子,放下东西跟着管家去王相的书房了,路上一想或许不对,科举之事分明是摆着有人算计王驰毅,王驰毅落了下来,自己爬了上去,王相未必不会怀疑自己有嫌疑。
  他得好好想想进去怎么说。
  想了一路,跟着管家踏进门时,他当即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草民嵇临奚见过相爷。”
  靠近的脚步声,是王相亲自来扶他,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和蔼,“临奚小友,你如今已是探花郎,不用这么多礼。”
  嵇临奚肩膀还是在发颤。
  “怎么在发抖?”王相像是才察觉到嵇临奚的害怕,关切道:“你可是在害怕什么?”
  嵇临奚抬头,紧张道:“草民不是有意夺公子探花郎之位的,草民也不知会如此,求相爷责罚……”
  不等他说完,王相深深一叹,“你能拿探花,是你的本事,我欣赏你还来不及,怎么还会责罚你?”
  他叫人搬来椅子在自己身边,让嵇临奚坐下,又让人端来茶水放在嵇临奚手边,“至于我那个儿子啊,唉,是他时运不好,不怪任何人。”
  嵇临奚听了他的话,慢慢放松了,神情镇定了许多,眼中透着感激信赖之意,又想到什么,恨恨道:“此事分明是有人算计公子和相爷您!”
  “哦?怎么会这样说?”王相将杯盖搭在杯沿上。
  嵇临奚开始分析:“此事早不爆出,晚不爆出,偏偏挑在刚刚出榜京城各学子还没回家的时候爆出,那自杀的举人身后必定有人指点,否则正常人要自杀,早就偷偷自杀了,哪里会前往酒楼控诉一番再当众自杀?”
  “那幕后之人怕是早有猜测公子会被推做探花郎,他不想公子做探花郎,因公子做探花郎会阻了他的路,才有此一计。”
  “借举人自杀一事挑起落榜学子心中伤心怒火,让他们相信公子真的作弊了,再请人从中点火,促使他们去往京兆尹报官,而后暗中操纵流言越演越烈,扩大平民学子与世家大族的矛盾,逼迫圣上殿试设公,此人必定十分了解公子,知道公子的本事,才敢如此谋算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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