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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路人攻如何上位(古代架空)——不鸽鸽

时间:2025-06-10 10:01:33  作者:不鸽鸽
  “公子,我打听完了,还拿到了不少证据。”他看向燕淮的身后,声音又轻又充满欣喜,“定能助公子一臂之力。”
  楚郁站在燕淮的身后。
  站在窗外的嵇临奚现在头上肩膀都有雪,就连眼睫毛,也能看见浅浅一层,一身的衣服上模糊看出沾染着泥血的痕迹,递出来捧着纸页的双手,冷得发颤。
  燕淮就要将那沓纸页拿过,让嵇临奚回去,但嵇临奚怎么会肯呢?
  他嵇临奚做什么事,就要什么回报。
  燕淮去拿纸页,他躲过了,重新递回到楚郁面前:“公子。”
  楚郁伸了手。
  黯色的天光下,嵇临奚却能清晰看见那修长纤细的指,从他粗糙布满伤痕的手里将书页取了去,而后主人轻言细语:“外面天冷,奚公子,进来暖下身子吧。”
  闻言,嵇临奚脸上笑容更是灿烂得不得了。
  他欸地应了一声,自己手攀住两边,从窗子里爬了进去,楚郁一手拿着纸页,房间里伺候也醒过来的陈公公,拿着披风来给他披上,楚郁坐在了床榻上,烛火点亮,细柔的软纱揽至他身侧,眉目在烛火下贵不可言。
  原本弯着腰的嵇临奚,不动声色挪动着小步伐,企图靠得更近些,只这次没上次那么容易,一直盯着他的燕淮,叫住了他,皮笑肉不笑道:“奚公子,你先站着别动,我去给你拿张椅子。”
  椅子固定住了嵇临奚,让他只能离美人公子八尺开外。
  “这是我去了那个院子里找到的一个姑娘,纸上都是她和我的对话,知道公子要救她,她很激动,”嵇临奚看着美人公子的面色,斟酌着措辞道:“因为怕出意外,就只问了她。”
  一个被关在柴房有反抗意识的姑娘,和其它一起睡在房间里的姑娘,前者明显要比后者安全得多。
  若是他去了另外一处房间,但凡里面有一个家境不好的姑娘不想着反抗了,觉得在王家也挺好,甚至还想维持现在这种生活,就会打草惊蛇,以美人公子的身份,定是能保下他不错,但美人公子既然不想大动干戈,那他自然得行事谨慎。
  楚郁一一将纸张看完,那若玉一样白皙的指,也沾上了一点泥色。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奚公子。”他将一沓纸页折叠好,交给身边的燕淮,抬起如湖面涟漪一样动人心弦的眼,嗓音柔柔:“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视线落在他满是冻疮伤痕的手上,便是忧心皱眉,回头看向身后的陈公公,吩咐道:“陈管家,拿一盒我的玉痕膏过来。”
  陈公公去拿了。
  待他拿了过来,楚郁伸手接过,托起嵇临奚的手将那药膏放进嵇临奚的手中,洁白细滑的手,按住嵇临奚布着茧满目疮痍的手合拢,温和道:“奚公子,这玉痕膏对治疗冻疮很有效果,你拿着回去,每日涂抹一些在手上,三日之内就会恢复。”
  嵇临奚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忙道谢收了下来,放进自己的怀中。
  …………
 
 
第16章 
  在美人公子的安排下,嵇临奚换了身下人的衣服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常席支使开院子里的人,他道了声谢,快步推门而入。
  嘎吱一声,背抵上房门,嵇临奚便迫不及待将怀中的药膏拿了出来,就这样握着到了床上,双目细细观赏。药膏盒身已是十分精致,镶金嵌玉,一打开,里面就是雪白的乳膏,还散发着草木的清新香气。
  他深深闻了一口,而后用指甲刮了那么一小块放在手上,指腹轻轻一抹,就在冻疮上化开,原本的痒意一下就平定了下来。
  果然是至好的东西。
  只抹了这么一处,嵇临奚就珍之又珍重之又重将盒子收了起来,重新放回怀中。
  他悻悻想着:就这么一小盒,用快了可就没有了,得留长一些,好用来怀念。
  转念又想,这可是擦过美人公子手上的药膏,美人公子擦了,他也擦了,这不就意味着两人的手交缠过了吗?
  如此想着,又觉心里酥麻不已,手往被里一钻,忙活去了,勤奋得紧。
  ……
  也如嵇临奚所想,不能下床的王公子确实派人去看了,听到身边信任的小厮回复都布置上了阵法,心里顿时放心不少。
  睡了一晚上,他恢复了一些,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件事……你暂时别给我爹我娘说。”他气喘吁吁地说着。
  若是爹娘现在知道他为了不放血将这种事交代了出去,等他好了起来以后一定会狠狠教训一顿,不如等楚道长将事情都解决了再给他爹娘说,实在不行,解决掉楚道长这个人也可以,让对方揣着这么一个秘密从王家府邸里走出,实在是让人不放心。
  想到这里,他眼中闪过阴鸷,已经是有了决断。
  ……
  入了夜,前厅应王老爷的吩咐布置了一番,还请了一批姿容出色的舞女、乐女,早一日收到请柬邀请的知县和知府,也一起来到王家府邸,由王夫人和管家亲自迎进门。
  两人相撞,官位于下的知县先一步停了自己的轿子,让轿夫抬到一旁,自己则是快一步走到知府的轿前告礼。
  手拍拍衣袖,弯腰俯身拱手:“下官见过宋知府。”
  属于知府的官轿里,宋知府却没有宴会赴约的喜色,在他对面还坐了一主一奴,为主的披着披风气度不凡,面色有几分病中的苍白,却依旧不掩俊色,垂着眼睫收起了手中的书,抬眼时,冷若冰雪皎若明月。
  假的沈二公子进了王家。
  真的沈二公子也来了。
  眼前这人才是真的沈二公子,那么被外面知县送进王家的沈二公子是谁?
  宋知府打了一个寒颤。
  他不敢猜测里面的可能性。
  更别说,这真的沈二公子,还带了宫中禁卫,只眼下全部乔庄打扮成了轿夫和下人。
  能做到一州知府的,就不是什么蠢货,宋知府在知道眼前的人是真的沈二公子后,就想拒了这次王家宴会的邀请,这样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大概率也不会牵扯入其中,可沈二公子的一句话,打消了他这个念头:“知府大人不去,可知死罪难免。”
  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带人前来。
  此时的知府,心中已经将外面的知县骂得狗血淋头了,只恨不得自己出了轿子一脚将人踹飞出去。
  你当初送人进王家的时候,就没想过好好验明身份吗?人不找我知府,反而找你一个知县,难道你竟然看不出什么吗?!蠢货!
  外面的知县见人还没出来,又弯了弯腰:“宋知府?”
  宋知府不得不掀开轿帘,应了一声。
  他下了轿,知县便殷勤凑过来与他说话,宋知府不冷不热的回应着,偏他的下属是个愚蠢的,察觉不出来他的意旨,口中还说着话,直到又从轿中下来两人,观其中一人气度不凡,忙询问道:“宋知府,这位是……?”
  宋知府正想说话,被身边小厮搀扶着下轿的沈闻致已经开了口:“在下是知府大人的远方旁亲。”
  一句话叫宋知府再无可说。
  “原来如此,怪不得小公子看起来就是人中龙凤。”知县立刻恭维道。
  沈闻致笑了笑,没说话。
  王夫人带着管家迎了出来,看到沈闻致也问了一句,这次宋知府只能顺着沈二公子的话,说是自己的远方旁亲。
  王夫人多看了两眼,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宋知府只能安慰自己,希望此行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穿过两道垂花门,到了王家的前厅,知府一眼就看见坐在左上方席位上的两人,一人桌前搁着一把剑,容色俊朗,想必就是燕世子,另外一人坐在更上方,穿着华贵,身着雪色披风,宋知府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望,心中不安感越浓。
  “钱大人、宋大人。”王老爷迎了上来,“快请坐。”
  说罢便将宋知府领到燕世子下方,至于县令,则是让下人带到右处中席。
  “这位是——”他看向沈闻致。
  听到宋知府说这是自己的远方旁亲,便安排到了左方下位。
  宴席上,看到沈闻致的燕淮不可思议睁大眼睛,正要开口时,衣袖却被一旁的楚郁拽住,自小跟在殿下身边作伴读的燕淮,领会了殿下的意思,将喉咙中的话吞了回去,装作并不认识沈闻致的模样。
  很快,宴会开始了,王老爷坐在主人家的位置上,朝着燕淮与楚郁遥遥举了一杯酒,说了些饯别词,宴会开始,舞女与歌女一一进来献艺,一副好不奢靡享乐的样子。
  ……
  嵇临奚自然是不在这场宴会里的,王老爷也来问过他,他忙着为美人公子做事,身上担负着重大的责任,自然是婉言谢绝了,王老爷还询问了他一番君子轩的情况,从他口中得知一切进展顺利,就放心离开了。
  丝毫不知自己的富贵性命即将走到了尽头。
  前厅宴席热闹,嵇临奚在房间里,忙碌着自己的台词和表情。
  美人公子交给他的事,就是要他在宴席进行到戌时六刻带着昨日那位姑娘突然闯入,现在距离戌时六刻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
  他对着镜子练熟了,这才去了关押那些女子的院子,这一次,嵇临奚可什么都不怕了,美人公子说了,只要他带着人去宴会上闹出动静来,就可功成身退。
  被关在柴房里几日都没有好吃好喝的姑娘,咬着手背,目光中满是紧张和对未知的害怕。
  真的会来救她吗?
  忽然间,她听见外面有声音。
  常席来到院外,通过互相来往的信,嵇临奚知道了那位姑娘的名字,告诉了他,下人将他拦住,他昂着下巴道:“我们公子让我来带赵韵姑娘去他那里,公子现在在床上动不了,要赵韵姑娘侍奉。”
  下人知道他是公子身边的人,加上常席身边也跟着下人打扮的嵇临奚,又报出对方的名字,便也没怎么怀疑。
  常席都没进过院子,如果不是公子吩咐,怎么会知道对方的名字呢?
  他们将柴房的门打开,把赵韵动作粗鲁的拉了出来,赵韵满脸恐惧被拉到常席面前,“你们要做什么?”
  常席□□了一下,“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我们公子有事要找你了。”
  闻言赵韵奋力挣扎起来,以为夜里都是一场骗局,“不要……不要!”
  嵇临奚上前按住她,“不要也得要,你不过是我们公子的玩物罢了。”嘴上恶狠狠的说着,手却趁势往赵韵手中塞了张纸条,顺便给赵韵使了一个眼色。
  触碰到纸条,赵韵一怔,又收到嵇临奚的眼色,顿时明白过来,不再作反抗。
  两人就这么把赵韵带了出去,出去的赵韵,抓住嵇临奚的手,焦急道:“里面还有其它姐姐妹妹,能把她们一起救走吗?”
  年轻的姑娘哪怕头发凌乱衣服上满是褶皱,面容也依旧秀美得紧,被抓着手的嵇临奚却是心如止水,毫无半点绮念。
  他虽是色胚,但他现在已有了想色之人,那人将他的全心全念占据,他已经拿不出其余的心神去对其它人心神摇晃了。
  “你与我们闹一场,她们就全部能得救了。”他说。
  “怎么闹?”
  “待会儿我们会带你到前厅,那里王老爷在办一场宴会,有两位京中贵人,他们的父亲一个是侯爷,一个是太傅,两人都是心地善良的人,我们会将王家的罪行一一揭露,你只要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就好。”
  “他们……真的会救我们吗?”
  “会。”嵇临奚安抚她,“就是他们让我们来救你和你的姐姐妹妹的,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他们要装作不知道,顺势而为。”
  “好!”赵韵咬了咬牙,又问:“是不是只要我说出来,王贺就能得到他该有的惩罚!”
  “王公子呀。”嵇临奚笑了起来,“他必死无疑。”
  前厅的宴会上,王老爷长舒了一口气。
  今天是那两位祖宗留在这里的最后一天,只要平安度过今天,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他这两日一直让人看着日升院,这两位贵公子除了第一日吵架燕世子跑出去了一会儿,其余的时候两人都在院子里没出门。
  他脸上露出笑容,欣赏着美人们的舞蹈,还侧身问了燕淮与楚郁。
  “两位公子可有看上的,若有看上的,宴会结束后,我让她们单独去给你们献艺。”
  燕淮利落地说了句不用,又补了句:“沈二公子也不用。”
  王老爷遗憾片刻,就专心去欣赏舞蹈了,视线在这些女子的面容上一一扫过,那是找寻猎物的眼神,一旁的王夫人僵着一张脸,看着这些舞女歌女的眼神冰冷。
 
 
第17章 
  眼看宴会就要到了结束的时候,一直提心吊胆的宋知府也慢慢放下了心了,就在他抬起酒杯饮酒之际,外面突然响起声音。
  “你们要做什么?”
  “楚道长,现在不能进去!”
  王老爷皱眉,看向管家:“快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管家才刚往外面走了几步,嵇临奚就和常席带着赵韵推开人闯了进来,看到赵韵,王老爷只觉得在哪里看到过,却辨认不出来。但他也知道来者不善,厉声道:“快将这些惊扰贵人的泼徒赶出去!”
  听到吩咐,王家下人立刻围了上来,嵇临奚一副不怕死豁出去的模样,冲进来就跪在地上声情并茂激慨昂扬悲愤欲绝道:“还请知府老爷给我们做主啊!!这王家坏事做尽!要将人往绝路上逼啊!!!”
  被称作知府老爷的宋知府身子颤了颤,差点坐不稳。
  他想装作没反应过来,等王家下人将这些人都带下去以后再虚情假意问一下,到时王老爷也能找好借口应付过去,然而在那些下人刚刚碰上嵇临奚和常席赵韵,正准备将人带下去的时候,楚郁放下酒杯,开了口:“慢着。”
  王老爷看见那张“楚道长”的脸已是心神大震,慌乱中扭头道:“沈二公子,这些人是故意来闹事的,我马上就将他们……”赶出去三个字还没说出口,那边嵇临奚的声音骤然大过他,朝着宋知府的方向:“知府大人!王家强抢民女不说,奸杀女子害人无数!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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