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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富贵闲鱼(红楼梦同人)——清简以灵

时间:2025-06-11 07:06:33  作者:清简以灵
  “赦哥儿和政哥儿还未回来?”
  史氏头未抬,依旧看着册子,笑道:“政哥儿刚下学,我让他回屋换衣服,洗漱一番,好了便过来用饭。”
  “他还说,今日先生夸了他的字,要给你看哩。”
  贾代善颇感兴趣的挑了挑眉,“不错。”
  紧接着贾代善蹙了蹙眉,又问:“赦哥儿呢?没和政哥儿一起下学回来?”
  史氏闻言,翻着册子的手一顿,下一瞬,翻过下一页,随口答道:“没呢,许是在什么地方玩着吧。”
  “啪!”
  贾代善面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吓得旁边小丫鬟们都脸色煞白,就连史氏也是被吓了一跳,手上的册子落了地。
  “胡闹!简直无法无天了!”
  “老子看他就在外面野着,别回来了!”
  “诶呦,老爷,赦哥儿天性如此,何必如此动怒?”
  史氏递给了贾代善一杯茶,让他降降火。
  贾代善一口饮尽,杯子一放,目光又瞥见地上那册子,扫过内容时目光顿住。
  “理国公二女,年十六……”
  贾代善捡起册子翻了翻,哪里是账本,分明是京城各世家小姐相看的册子,他诧异地望了史氏一眼,
  “这是给谁相看?”
  难道是贾赦那混小子?
  史氏一把拿过册子,“还能是谁?当然是咱们敬哥儿了。”
  “敬哥儿及冠之年便考中进士,已经有多家夫人来向我打听了。”
  贾代善恍然,是了,贾敬还未定亲。
  但见自家夫人兴致勃勃地翻册子,贾代善眉头微动,“他的婚事,自然有敷哥儿和棠丫头操持,你还是少插手。”
  就算他们是长辈,也是搁着府的,太过界,不合适。
  史氏神情微变,眼眸闪过一抹精光,稍纵即逝。
  “我知道,这不是先挑挑,到时候给棠丫头看嘛,怕她看花了眼。”史氏收了册子,乜了贾代善一眼。
  “这庆祝宴,多是为了咱们敬哥儿婚事来的。”
  “政二爷来了。”
  外面婆子通报了一声,只见门外进来一个身量瘦削的少年,年纪轻轻便板着一张脸,朝贾代善史氏毕恭毕敬行了个礼,
  “父亲母亲,安好。”
  正是贾代善的小儿子,贾政,小古板一个。
  史氏却极为喜欢这个儿子,连忙招手,“政哥儿,来,不是说要给你父亲看看你今日的字吗?”
  贾政偷偷瞟了眼旁边都贾代善,紧张地抿了抿唇。
  贾代善伸手,“拿来为父瞧瞧。”
  贾政还未说话,身后的小厮已经极为机灵地递上手中拿着的卷轴。
  贾代善看着字,他虽是武将出身,但也不是不通一点文墨,也上过几年学,知道好赖。
  “确实有进步。”贾代善点头认可。
  贾政脸依旧绷着,可耳根却微微发了红,他咽了咽口水,双拳紧握,
  “不及敬二哥哥的字。”
  贾代善掠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你敬二哥哥的字,可是全京城闻名,想胜过他,还有得练了。”
  贾政一听,唇抿得更紧了,眼神低垂,显得有些失落。
  一旁的史氏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还没说,忽然,
  “哈哈哈哈哈哈。”
  贾代善大声笑了起来,拍了拍贾政略显薄的肩膀,“好小子,有志气。”
  贾政一愣,像是不可置信,随后嘴角压不住的勾起,藏不住的欣喜雀跃,“是!”
  贾代善话锋一转,“你敬二哥哥伤了手,这些时日,你没事就别去打扰,让你敬二哥哥好好养伤。”
  贾政一听贾敬居然手受了伤,连忙问,“发生了何事?敬二哥哥怎么会伤了手?可严重?”
  他一心读书,对贾敬遭劫一事并不清楚。
  贾代善见他真的关心兄长,便也和他说了。
  见小儿子这般关心贾敬,贾代善眼里闪过一丝欣慰。史氏察觉到,笑着开口,
  “咱们政哥儿最是懂得兄友弟恭了,知道关心兄长。”
  这话一出,贾代善又想起那个不知道去哪里鬼混的纨绔大儿子,气不打一处来,袖子一振,
  “吃饭。”
  史氏迟疑,“不等赦哥儿了?兴许快回了。”
  这话一出,更让贾代善气愤,
  “哪有老子等儿子的道理?没他饭吃!”
  而这边三人刚坐下,就听外面一个小厮来报,
  “老爷,太太,东府大爷让小的来传个话。”
  “说咱们大爷为了给东府敬二爷解闷,送了只鸟去,东府大爷谢谢咱们大爷,留咱们大爷在东府用饭,就不回来了。”
 
 
第24章 
  不说贾代善是多么愕然,是怎么和史氏面面相觑,贾赦倒是在宁国府很是开心,他在这里很自在,比在他自己家还自在。
  “二哥哥,我和你说,你别看这鹦鹉没一般鹦鹉大,可这羽色是罕见的五色,色彩鲜艳,毛羽光滑,更重要的是,这鸟聪慧机灵,学人说话,一学就会,特意买来给你解闷的。”
  “我让它学一个给二哥哥瞧瞧……”
  贾赦逗弄着鹦鹉,谁知那鹦鹉一点面子不给,转过头去,丝毫不理人。
  “诶,你怎么不叫了?”
  贾敬望着在自己面前跟鹦鹉耍宝的贾赦,忍不住笑出了声。
  贾敷瞧着面前的鹦鹉,又瞥了眼贾赦,似笑非笑道:“赦哥儿,挑这鸟儿花了不少时间吧?”
  “那是,这可是我逛了三条街的铺子挑中的鸟。”贾赦一身宝蓝色圆领袍,抬了抬下巴,尽显得意。
  “啪!”贾敷一扇子拍在了贾赦的脑袋上。
  “啊!”贾赦下意识捂住额头,不可置信地望着贾敷,“大哥哥,你打我作甚!”
  贾敷勾唇,刚准备说什么,就听见:
  “打我作甚!”
  “打我作甚!”
  “作甚!”
  几句尖利的声音在屋内响起,所有人都朝那只鹦鹉看了过去,贾赦也瞪着那只刚才死活不长嘴的鹦鹉,
  “方才为何哑巴了!”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贾赦更委屈了。
  贾敷用扇子隔空点了点,“据我所知,正常应该是半个时辰前才下学,赦哥儿你却逛了三条街,定是逃学了。”
  贾赦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小眼睛瞄了眼贾敬包扎的手,小声嘟囔,“这不是听闻二哥哥受伤,怕他没趣嘛。”
  “赦哥儿,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消息这样灵通了?”
  贾敷是半开玩笑半疑惑,贾敬受伤的事情并没什么好隐瞒的,可从贾敬被萧淮川带回来,在宫里包扎,再回宁国府,也不过才三个时辰不到,倘若是朝堂中人,消息灵通也就算了,贾赦这个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居然也能提前知晓,贾敬伤了手。
  三条街,没一个时辰是逛不下来的。
  贾赦咧嘴一笑,“嘿嘿,我自然有办法知道!”
  贾敷还想问,贾敬开口转移话题,“留咱们府用饭吗?”
  “二叔刚回西府不久。”贾敬又补充了一句。
  “留留留!”贾赦疯狂点头,他逃学的事情,肯定被他爹知道了,回去也没饭吃,可能还得受罚。
  贾敷点点头,“行,我让人去西府递个话。”
  “我给二哥哥喂饭!”贾赦眨了眨眼睛,盯着贾敬。
  贾敬扯了扯嘴角,“不用,吃你的饭吧。”
  ·
  东宫
  萧淮川面容严肃,正看着各地方呈上来的奏折和情报。
  虽然此次京郊“流寇匪类”已经全部剿杀,可鲁地及周围等地依旧匪乱为患,四处流窜,民不聊生,鲁地及周围州县纷纷上奏,请求朝廷出兵剿匪。
  而天丰帝借京郊“匪乱”成功剿杀,顺势将各地剿匪一事扔给了萧淮川处理。
  倘若处理的漂亮,萧淮川在朝中的地位和声望会更加稳固,可这看似立功的事情背后,藏着错综复杂的各地方势力,棘手的很。
  东宫属官甚至建议萧淮川将此事推了,不要去趟这趟浑水,却被萧淮川拒绝。
  萧淮川并非是意气用事,反而他清醒冷静。
  “你以为,这件事是孤能推掉的吗?”
  萧淮川清楚的知道,这件事就是天丰帝扔来的烫手山芋,不是他想推就能推掉的。
  自古储君不好做,有贤名的储君更是如此。
  忍冬透过书房门缝,瞧着自家主子冷静肃穆的脸,又瞥了眼手中的请帖。
  萧淮川注意到门口探头探脑的忍冬,“何事?”
  忍冬挂着笑,快步走进来,“殿下,是喜事。”
  他近身来,双手将请帖呈上,“宁国公府派人送来的,邀殿下您前去贺宴。”
  萧淮川接过请帖,听忍冬这话,便立刻猜到是怎么回事。
  “阿元的庆祝宴?”
  宁国公府如今就三位正经主子,两位是贾敬的兄嫂,已经成婚生子,该办的宴席早已经办过。若说喜事,也就贾敬考中进士一事了。
  原本以为,贾敬伤了手,庆祝宴不会办了,没想到,照常举行,还邀请了自己。
  打开请帖一瞧,还真是,时间就定在半个月之后。
  “半个月……”萧淮川心中思忖,计算着这个时间,一是想着贾敬的手半个月后会恢复的怎么样,二是算着自己手上的事务是否能处理完。
  “是呢。”忍冬点头,笑得极为喜庆,“二爷与殿下果然感情深厚。”
  据他所知,以宁国府这样的身份地位,一般这样的宴会是不会请皇子皇孙,以免落人口舌。
  萧淮川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心中也明白,定是贾敬邀请的他,贾敷是断然不会邀请的,萧淮川眼神不禁又柔了几分,含着笑意。
  “殿下去也好,能为贾二爷掌掌眼。”忍冬感慨一句。
  “掌眼?”萧淮川不解地望着忍冬。
  “是啊。”
  忍冬从小在萧淮川身边侍候,自然与他亲近,只见他朝着萧淮川挤弄着眉眼,“殿下,二爷如今可还未婚配呢。”
  “像二爷这样的世家公子,长相好,出身好,如今更是科举及第,全京城的姑娘可能都想嫁给二爷咧。”
  萧淮川一怔,像是从未考虑过这些,嘴上忍不住说道:“阿元还小……”
  忍冬忍不住笑了,“殿下真是会开玩笑,二爷如今都过了及冠之年,像二爷这样出身的子弟,这般大的,许多都做爹爹了。”
  就连和贾敬年龄相仿的二皇子和三皇子也于去年娶了妻,也就他家殿下情况特殊,还未定下太子妃的人选,但未来太子妃是谁,朝堂上下皆是心知肚明,那是天丰帝亲自选中的人,只待年龄合适,便会赐婚。
  先前贾敬是一心读书,大家也就忽略了这件事,可现在科举及第,金榜题名,就该考虑洞房花烛夜了。
  自古圣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阿元的年纪,是该成亲了。
  萧淮川下意识攥紧手中的请帖,心莫名有些烦躁,他垂眸,吩咐忍冬,
  “如此,宴会要送的礼,你去库房帮孤挑选吧。”
  忍冬有些诧异,往日里送给贾敬的东西,皆是萧淮川亲自挑选,从不假于他人之手。
  想来定是太子殿下近日事务繁忙,亦或是单独为贾二爷准备了礼物。
  忍冬出了书房,就领着一个小太监去东宫库房挑礼物去了,就算殿下另外为贾二爷准备了礼物,他也不能因此怠慢了。
  萧淮川将请帖放进柜子里,翻开奏折,却一个字都瞧不见去,莫名的心烦意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
  ·
  贾敬养伤的这段时日,因有贾敷和史云棠两大“门神”的守护,倒是帮他挡回去一众来客,让他能清清静静的养伤。
  期间,贾赦时不时为贾敬带些逗趣的小玩意,和一些路边小吃;而贾政除了第一次上门有些拘谨,在贾敬细心指点后,几乎是每天都上门来,为贾敬读书解闷,书法也在贾敬的指导下,进步许多。
  只是让贾敬意外的是,萧淮川除了命小太监送来几次药物补品外,竟然真的一次都没来看望他。
  他也知道,萧淮川身为储君,事务繁忙,可当真一次未来过,贾敬心中难免失落。
  贾敬望着窗台挂笼里一展歌喉的鹦鹉,不禁脸上划过一丝自嘲。
  萧淮川如今在忙什么事情,贾敬也清楚。流寇匪患,兹事体大,他又有什么资格,让萧淮川这位储君丢下国事出宫来探望他呢?
  只是不知道,庆祝宴那日,萧淮川是否会来。
  罢了,这样已经是极好的了。
  萧淮川还活着,这便是最好的,他该知足了。
  贾敬垂眸望着自己这双恢复半月还隐隐作痛的手,心中却是庆幸。
  他真的做到了,改变了兄长惨死的命运,那么他一定也可以保住萧淮川!
  而现在,他未真正进入朝堂,对于风向和情报的掌握,宛如耳聋眼瞎。
  因此,他要尽快让天丰帝为他授官,即便是被边缘的冷板凳,也比待在家里强,很多事情做起来也方便许多。
  如今的局面,即便天丰帝想要外放他,也已然是不可能。
  天丰帝这些天虽然闭口不提自己“剿匪”的功绩,可京郊的爆炸,流寇土匪被一锅端的事实,如今京城何人不知?天丰帝也不过是在借贾敬养伤拖延罢了。
  可贾敬的伤总有好的一天,天丰帝总归要给他一个交代,亦或者,给他背后的四王八公各家勋贵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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