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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病弱竹马总想gay我(玄幻灵异)——旷耶

时间:2025-06-11 07:16:47  作者:旷耶
  他猛地坐起身,看着凌云一还在渗血的后脖颈,闭上眼睛暗骂了一句。
  墨禹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抽出纸擦掉了掌心的脏污,等他再看向床上躺着的人时,却发现凌云一已经睡着了。
  凌云一这次因为蛊毒爆发,原本身体就损耗极大,这次释放的过程过于激烈刺激,墨禹潇知道凌云一承受不住会昏睡过去,但他还是这么做了,因为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清醒的凌云一。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墨禹潇却很茫然,他现在也不知道,凌云一对他这样,究竟是因为蛊毒,还是因为喜欢。
  或者说,他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不愿意面对。
  墨禹潇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眼底一片晦暗。
  半晌之后,他自嘲一笑。
  或许,这样凌云一就可以记着他一辈子了吧。
  墨禹潇近乎偏执的想着。
  搬进内院的时候,墨禹潇只带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如今要离开,也是一个小小的箱子。
  他用目光一寸一寸的掠过这间承载着他和凌云一的房间,不由得想起八年前,他也是这样,拿着一个小行李箱,离开了凌云一。
  原来兜兜转转,他什么都没改变。
  墨禹潇拉着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在床上的凌云一,思维却忍不住发散。
  凌云一醒来,会恨他吗?
  其实恨没什么不好的,因为恨远比爱更为长久。
  墨禹潇只希望凌云一可以记住他,他想要在凌云一的生活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不想让凌云一像八年前一样,把他忘了个干净。
  只要记住他,就可以了,墨禹潇就满足了。
  墨禹潇推着行李箱离开,却没成想在小院门口,碰到了两位故人。
  正是凌云一的父母,云舒和凌峰。
  墨禹潇很意外:“云姨,凌叔?你们怎么来了?”
  他后知后觉自己好像问了句废话,于是连忙道:“云一在里面,刚睡下。”
  云舒看着面前长发披散,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嘴唇苍白无比的墨禹潇,忍不住走上前摸了摸他的脸。
  “怎么看着精神这么不好?发生什么了?
  凌峰皱眉:“禹潇,你体内的蛊虫不是缓和了不少吗?又出现了什么意外?”
  两位长辈应当是知道凌云一在论剑大会出了意外后连忙赶来的,墨禹潇却没想到,见面的第一眼,这两个长辈居然在关心自己。
  一想起来自己刚刚在房间里还压着人家儿子做了些不好的事情,墨禹潇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没事,谢谢云姨凌叔关心。”
  “那就好,”云舒的放松下来,她看到墨禹潇拉着的行李箱,开口问道:“是准备去找叶老师,拔除蛊虫了吗?”
  论剑大会出事的时候,云舒和凌峰在国外忙着生意,直到这两天才把工作全部解决,马不停蹄的赶到洛城,而来之前,他们已经与叶鸢交流过关于墨禹潇和凌云一身体内蛊虫的问题,自然也知道墨禹潇的打算。
  凌峰走过去拍了拍墨禹潇的肩膀:“好孩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墨禹潇摇头:“我没什么辛苦的,还是我的问题,我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副作用,影响到云一了。”
  墨禹潇也是云舒看着长大的,当年两个小孩相处的多好她是看在眼里的,听到墨禹潇这样说,云舒宽慰道:“别这样想,要不是你当年……云一可能早就没了。”
  提起陈年往事,云舒的眼眶逐渐变红,墨禹潇低着头,然后抬起头问道:“云姨,凌叔,我有个不情之请。”
  云舒擦擦眼睛,连忙道:“你说。”
  墨禹潇道:“虽然我小姨对于拔除蛊虫这件事有七成把握,但还是有三成意外的存在。”
  凌峰皱眉:“你这孩子,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墨禹潇摇摇头:“这是事实,云姨,凌叔,我走了之后,你们可以不告诉云一关于我的去向吗?”
  云舒和凌峰愣住了,没有别的原因,因为一模一样的话,墨禹潇在八年前给凌云一种下蛊毒的那天晚上,曾经说过。
  于是凌云一忘记了这一切,度过了他人生中无比美好、快乐的八年。
  云舒眼眶再次红了:“你这傻孩子,说什么呢。”
  墨禹潇却道:“云姨,求你。”
  突然想起什么,墨禹潇敛下眸:“其实也没关系,他大概也不想提起我了。”
  凌峰:“怎么会,云一有多喜欢你,我们这些年都看在眼里。”
  云舒:“是啊,否则怎么还会在没有记忆的时候,依旧这么喜欢粘着你,你都不知道,他每次和我打电话都要说你呢,墨禹潇长墨禹潇短,听的我这个牙酸。”
  她看着墨禹潇失魂落魄的表情,突然琢磨出点什么。
  “禹潇,和云姨说,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墨禹潇默不作声,云舒斟酌着开口:“禹潇,你和云姨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云一?不只是哥哥弟弟的那种喜欢。”
  墨禹潇:“抱歉云姨凌叔,我……”
  云舒长长叹了口气,然后伸出手摸了摸墨禹潇的头。
  “喜欢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你不需要为喜欢而道歉。”
  墨禹潇表情怔忪,云舒笑着点了一下他的鼻尖:“想问我怎么看出来的?你表现得太明显了。”
  云舒纵横商场多年,早练就了人精,她联系蛊毒稍微一琢磨,便能把两个小孩儿之间的纠葛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怕自己有意外回不来,所以也不愿意真的把话完全说开?”
  墨禹潇默不作声。
  云舒有点恨铁不成钢:“你啊,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
  “那你现在准备如何,拔除蛊毒以后再回来和云一说清楚吗?”
  墨禹潇低低的“嗯”了一声。
  云舒揉了揉额角:“我还真是老了,跟不上你们小年轻的思想,那既然你有想法计划了,我和你凌叔便也不多说了。”
  墨禹潇:“你们……不介意吗?”
  云舒奇怪:“什么?”
  墨禹潇:“我和云一,都是男的。”
  云舒看了一眼凌峰:“你介意?”
  凌峰极有求生欲的摇头,云舒满意地收回眼神:“这好像轮不到我和你凌叔介意,最重要的得是,云一自己喜欢,他喜欢男的,我们就当多一个儿子,他喜欢女的,我们就当多一个女儿。”
  她意味深长道:“再说了,我要是介意的话,当年也不能撺掇你妈妈给你们定下未婚妻。”
  看着墨禹潇讶异的表情,云舒拢了一下身上的披肩,笑着说道:“行了,你走吧,云一这边不用担心,你说的事我也答应你。”
  墨禹潇冲着两位长辈行礼:“多谢。”
  墨禹潇离开了,凌峰拥着妻子进了房间,凌云一还睡着,两个人便干脆坐在了屏风的另外一头。
  云舒靠着凌峰,喃喃道:“一晃这么多年了,墨禹潇这孩子当真是一点也没变,他那点柔情,全都丢在云一那个不开窍的臭小子身上了。”
  凌峰把妻子搂的更紧了一些:“让他们两个人折腾去吧,或许禹潇走这么一遭,真能让云一明白过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云舒闭着眼睛,闻言轻笑。
  “你说的对,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们老了,但他们的孩子还年轻。
 
 
第93章 他都想起来了,可是好像太晚了
  凌云一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阴暗潮湿的仓库, 还有那个突然从天而降,拯救他的那个人。
  梦里的他被一个小男孩拉着跑在路上,他低头时只能看见那双尚且稚嫩的手, 牵着自己在一张张宣纸上落下字迹, 落款是年月日, 而那只手的虎口处有一颗明晰的小痣。
  画面一转,这颗痣又好像不是长在手上, 而是长在眼皮上。
  面前的人眼睫轻颤, 那颗很小很小的痣便隐没在泛着青色血管的眼皮之中。
  凌云一目不转睛的看着,然后就一顿天旋地转, 他躺在了床上,而拥有眼皮痣的那个人伏于他身上。
  随着面前人的五官无限靠近,似乎有清浅的呼吸落在凌云一的侧脸上,他怔然,然后就感觉到燥热自小腹上涌。
  凌云一难耐,他非常羞涩的伸出手, 却被人抓住抵在身侧。
  “云一, 你不乖。”
  低沉又熟悉的嗓音。
  是谁?
  凌云一想要蜷缩起身体,遮挡住身下令人难以启齿的反应, 却又忍不住沉溺于每一次触碰与流连。
  他颤抖着,却挺起身子把自己送出去,直到一阵白光闪过。
  凌云一猛地惊醒。
  “墨禹潇!”
  还是熟悉的寝室, 只不过现在看来, 却空落落的。
  墨禹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凌云一闭上眼睛,擦掉了额头上的汗, 然后微微一侧身,感受到了裤子上的湿黏, 顿时脸色一变。
  换衣服,洗内裤的动作一气呵成,直到清凉的水流冲刷掉罪恶,凌云一低头拧干裤子,却不小心牵动了后颈的伤口。
  他忍不住“嘶”了一声,小心侧身看向镜子,果然看见了后脖颈上的创可贴。
  凌云一沉默了一下,然后伸手慢慢撕开了创可贴,红肿可怖的牙印映入眼帘。
  这似乎是一枚盖棺定论的印章,彰显着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凌云一想起来在墨禹潇的触碰之后自己身体内部极致的欢愉,他颤抖着手,撑在了水盆的两侧,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耳边全是昨晚墨禹潇在他耳边说过的话。
  “娃娃亲不就是你吗?”
  “你在装傻吗?凌云一,你不是都想起来了吗?”
  无数被遗忘在脑海里的碎片突然重组回已经失去的记忆,接收大量信息而导致的额角抽痛让凌云一眉头紧锁,忍不住握紧拳头锤了两下额角,这才平复下去那尖锐的疼痛。
  是,是蛊毒发作了吗?
  他好难受。
  凌云一顾不上自己还没洗完的衣物,他扶着卫生间的门框,踉踉跄跄的跑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他无意识的喊道。
  “墨禹潇,墨禹潇。”
  “你在哪里,我好难受。”
  凌云一也分不清是蛊毒发作使他迫切的想要和墨禹潇发生肢体接触,还是他此时此刻,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极度渴求墨禹潇。
  他想要见到墨禹潇。
  他就这么摇晃着,一路扶着撞着,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身处墨禹潇的寝室。
  凌云一选的这个院子是两个房间共用一个院子的布局,但从墨禹潇搬进来以后另外一个房间一直都是空着的,但他除了日常的洗漱用品,其余的东西大部分都在这个房间。
  凌云一冲过去打开衣柜,却发现里面一件衣服都没有,他仓惶抬头,书架上的书有已经毕业的学长留下的财产,凌云一之前很喜欢跑到这边的房间看墨禹潇画图,但此时却发现,桌子上连一张草稿纸都没有留下。
  他根本找不到一丝一毫墨禹潇存在过的痕迹。
  消失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过来,他恍然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两个一样的、关于潮湿仓库的梦。
  原来,原来从来都不是梦。
  只是他忘记了。
  凌云一闷哼一声,他感觉心脏被蛊虫啃噬的好痛,痛的他站不住,只能靠着书架慢慢坐在地上,他把自己抱的很紧,就像有人这样抱着他,可以抵消掉蛊虫发作的疼痛一样。
  凌云一蜷缩在书架与墙壁的角落里,有东西随着他的动作从书架上摔落下来,凌云一颤抖着肩膀,却感觉到有柔软的纸张擦着他的脚踝而过。
  他看见了满地的发黄纸张,这次却没有感觉到陌生。
  有他暑假时送给墨禹潇求和的画,还有熟悉的胡乱涂鸦,和梦里一模一样的落款,以及那个他八岁那年,亲手送给墨禹潇的机关木盒。
  那是墨禹潇教会他做的第一个机关。
  当时他看到这些是怎么想的?
  他以为这是墨禹潇的那个娃娃亲留下的,还忍不住在心里酸了一把两个人哪怕分开,墨禹潇也想着把这些带在身边。
  而现实呢,确实也是墨禹潇的那个娃娃亲竹马。
  凌云一忍不住捂着脑袋呜咽出声:“哥哥,哥哥……”
  “云一,云一!”
  凌云一抬起朦胧的眼,看到了面前一只陈旧的、却还在努力扑棱翅膀、眼睛闪着红光的小木鸟。
  他伸出一只手,把小木鸟轻轻拢在掌心。
  墨禹潇这次离开,却没有带走这个木盒,也没有带走这只木鸟。
  一滴泪珠滚落下来,刚好砸上了小木鸟的小红眼。
  他都想起来了。
  可是好像,太晚了。
  木盒质地坚硬,从书架高处摔下来的声响不小,云舒和凌峰原本在院子里望风,听到声响后立马进到房间内。
  “怎么了怎么了?”
  “云一,你是醒了吗?”
  云舒从一个房间转悠到另外一个房间,打开门就看见散落了一地的纸,还有坐在墙角一脸颓丧的凌云一,她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
  “怎么了云一,身体不舒服吗?”
  凌云一瞳孔空洞,看到云舒焦急的神色才慢慢聚焦,嘴无意识地开合。
  “妈……”
  “妈在,妈在,地上凉,先起来好不好?”
  云舒扶着人走到另外房间的床铺上坐着,凌峰低头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收拾起来,然后又洗了一块干净的毛巾,递给了云舒。
  云舒接过毛巾,耐心地擦着凌云一的脸、还有沾灰的手指。
  “和妈妈说说,怎么了?”
  凌云一眼球缓缓转动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躲闪:“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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