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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充分利用捞来的男人(近代现代)——松露蛋黄酱

时间:2025-06-12 08:41:52  作者:松露蛋黄酱
  大部分人不会讲究,但住院时船长送来的龙虾粥就是按着这样的细分做的,中华彩电熬粥,完全就是顾展小霸王的喜好,很懂行。
  很快,避风塘龙虾就被端上桌,还是秒光,当顾展准备抬手召唤服务生接着点时,手啪的一声被姑姑拍下来。
  “别点了。”姑姑用扫了眼桌上的菜:“鱼都没人动,还有其他菜,吃这些。”
  “你坐着幻影,一条龙虾钱都舍不得?”顾展鄙夷道。
  “幻影不是我的,要吃自己付钱。”顾蔓瑾回答。
  顾蔓瑾是不喜欢阙林炎的,但看在成串的港口和货轮的份上,她说服自己,对老头应该还是有点喜欢。
  而顾展,他手握顾家祖传的地皮,似乎站在阙家食物链的顶端,阙家的三个儿子都围着他转。
  至于阙东朝用假身份这件事,阙家兄弟相争,远没有她加入家族信托基金重要。
  阙林炎拿着收购顾家乐园当卷子,来选择最适合的继承人,不奇怪,但也不管她的事。
  想知道的事情已经有定论,龙虾钱顾蔓瑾是一分也不想再多付。
  “姑姑,换做我是你,都要嫁到阙家享受荣华富贵了,肯定请自己的侄子享受龙虾自由。”
  “你最好是可以嫁入阙家。”顾蔓瑾说。
  顾展想到阙嘉航送的那捧玫瑰,顿时一阵恶寒,话都不想回答。
  他看向顾影,小姑娘正专心地看切大响螺,根本没注意姑姑说什么。
  响锣有顾展大半个脑袋大,在炭火上烤后,由服务员现场切成薄片,鲜甜Q脆。
  沉迷在烤大响螺里的顾影,还停留在上一个话题。
  “哥,你要去走船?”
  “没有,只是船长问我要不要跟他上船玩一圈。”
  “你去呗,难得休假。”
  "不了,还是在家养眼睛吧。"顾展看着妹妹烤螺吃得喜笑颜开,也跟着心情舒畅。
  *
  第二天,顾展醒时,顾影已经去上课。
  他躺床上刷了会儿手机,眼睛立刻泛酸,便下楼去杂物间翻两本金融书看看。
  船长昨天便已经回港口做回货轮的准备,杂物间门锁着,顾展翻出备用钥匙,开了门。
  门一开,顾展的心马上吊到嗓子眼。
  狗屁船长,这次直接把陀飞轮摆在床正中央,他的粉红兔子倒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样的刺激,再来一百次,顾展还是要应激,他吓得不行,手忙脚乱地把陀飞轮收进口袋里,往床上一趴,在心里把船长骂了一千遍。
  熟悉的凛冽金属味,若有若无地在鼻尖萦绕,船长的味道留在被褥上。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能不能挨小霸王骂,
  顾展闭着眼摸出手机,熟练地拨出船长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吵,机械声,工人的嚷叫,还有海风呼啸。
  “顾展。”
  “不要乱丢陀飞轮。”
  对方笑起来,是熟悉的男低音,笑得很开心。
  “你不是收得挺好么?”
  “我要不来杂物间呢。”
  “你会去的,书少看点,眼睛还没好透。”
  “什么都不能看,很无聊。”
  “无聊就去学做饭,你不是要照顾妹妹吗?”
  “有道理。”
  顾展一个翻身从床上爬起。
  船长可以啊,连无聊不知道做什么,都能给出最佳解决办法。
  于是,他在菜市场溜达了一圈,买了一大袋螺,十几个,每个都有拳头大小。
  昨天妹妹大响螺吃得开心,今天也可以有,不就是把螺放炭上烤嘛,小意思。
  下午五点半,顾影站在家门口掏钥匙,门缝冒出股奇特的焦香,直冲脑门。
  有点化学品加热的刺激味道,又有点海鲜的咸腥,还有股烧炭的闷臭。
  门一开,屋里烟熏火燎的,顾展在阳台地上架着个不锈钢盆,在烤东西,额头熏得发黑。
  一颗颗海螺,被埋在盐里,放碳上上烤,不时再淋点威士忌。
  盐炭烧焗香螺,晚饭。
  顾影很激动,一块香螺进口,立刻眼泪就涌出来。
  “这么感动?”顾展惊讶。
  “嗯,哥,你也来一个。”顾影抹了抹眼泪,咽下香螺。
  顾展也很激动,莫非自己是厨神?
  狠狠一口一个,顾展的眼泪,流的比顾影还凶。
  又苦又咸,顾展一口全吐出来。
  “你居然咽得下去。”顾展捂着嘴狂咳。
  “你第一次下厨,我得鼓励下,你么突然想要做饭?”顾影狂灌开水。
  “在家无聊,关爱下未来的钢琴家。”
  “我的琴都要被你熏成炭了,无聊你去楼下找船长玩,你们不挺合拍吗?”
  “有吗?”
  “哥,除了船长,你也没其它新朋友,不是合拍是什么?”
  “啧。”
  顾展反驳不了,平日他除了巡逻就是打工,几乎没有娱乐时间,哪里来的新朋友。
  “况且,前阵子你蒙着眼在医院时,嘉琛哥一提到他,你就笑。”
  “没有的事,让我学做饭这事就是船长提的,你说我能笑得出来吗?”
  “那你不得弄几个螺给他尝尝?”
  “船都要离港了,尝什么。”
  顾展瞪了眼顾影。
  船长今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船都要开了都不懂来个短信什么的,说个再见。
  “小影,帮我把螺打包下,分三盒。”
  顾影站起身,从厨房翻出个几个便当盒,把剩下的烤螺,伴着焦黑的盐巴装好,用保鲜膜一层层捆上,确保没有漏味,才交给哥哥。。
  “你去祸害谁?”
  “盐巴洗洗就行,给老林,王胖子。”
  还有船长。
  小霸王第一次下厨,和自己好的,都得尝尝。
  哦,船长不算好,算出馊主意的元凶。
  “还有一份给船长?”
  亲妹妹就是不一样,完美嘴替。
  “八点开船,赶赶,就当送行。”
  “他不是找你上船玩?你就去呗。”
  “我不在,你喝西北风啊。”
  “哥,你不在,老林叔叔家,顿顿吃好。你这么折腾,我可能没命活到高考。”顾影回答
  哥哥这两年为了照顾自己,拼命赚钱,顾影是知道的,只是自己未成年,也帮不了什么。
  平时也没见哥哥有和什么朋友往来,难得有个朋友找他玩,又要留着照顾自己,她只能找理由把人赶出家门放松休息了。
  “明天就给你做好吃的。”顾展还在嘴硬。
  “赶紧去,别待家里光折腾钢琴家。”顾影把便当盒用手提袋装好,往哥哥身上一塞,打开家门。
  顾展接过袋子,看了一眼时间,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我让老林接你回家吃晚饭,送完烤海螺我就回来。”
  “你再啰嗦就赶不上了,顾展同学。”
  港口灯火通明,风很大,浪影摇曳。
  阙东朝站在甲板上,俯视连接船身与码头的钢梯,一节节收起。
  等了一天,顾展终究没有上船。
  与顾展分开似乎不是一个好办法。
  若事情的结果,终是无法改变,自己便完全没必要与顾展分开。
  但若不能改变,自己重生的意义又在哪里?
  阙东朝示意印度船长:“把钢梯再放下岸,我要下船。”
  “阙。北面新船入港你还来吗?”印度船长恭敬地试探着。
  阙东朝这趟航程是以菲律宾船公司高管身份观摩新船运行状况,他要下船,船长也不敢吭声。
  “我会再跟上,和引航员一起上船。”
  阙东朝说完,转身回房间,拿行李下船。
  人才抬腿,手机就响了。
  “说——”顾展的破锣嗓在电话那头响起。
  “阙—呼呼朝吗?你是哪条船的呼—有人呼—冲岗——”
  电话那头,换了个声音粗重的男人,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喊道。
  这是谁?说的什么?
  顾展呢?
  满话筒就只剩喘粗气声,和风啸。
  阙东朝回头,印度船长正和几名外籍水手突然冲着码头,呐开始喊助威。
  他拿着手机,顺着望去,
  !!!
  距离再远阙东朝都不会认错。
  顾展正穿着蓝色阙氏工作服,带着一串活物在码头没命地向自己奔来,顶着风,双腿快得只剩残影。
  紧追着顾展的,是条穿保安马甲的工作犬,大耳朵被风刮得成条水平线,张牙咧嘴的。
  后头追着一串港口保安,举着防爆叉子,拿盾的,打手机的,跑得东倒西歪。
  “快,弦梯加速放下!”
  阙东朝大声命令着,往钢梯冲去。
 
 
第33章 上船
  顾展抱着烤香螺没命地跑。
  因为如果不跑, 也许身后那只大耳朵狗会把自己吃掉。
  他想不通自己为何突然如此执着,东西不好吃,也不好看;港口保安过完安检, 说是不明化学品, 拦着不让进码头。
  小霸王气得脑子嗡嗡响,拨通船长电话, 直接丢给保安, 长腿越过门禁,直接冲岗。
  船长必须得尝尝小霸王人生做出的第一道菜。
  顾展狂奔在码头龙门吊的钢铁森林里。
  仰起头,警示灯闪烁,作业灯长明,在模糊的视野中, 幻化成夜色里光的流河。
  涂装上"Q.U.E."的阙氏货轮,大大小小,在流光里荡漾。
  顾展没有犹豫, 目不斜视地往最大的那艘货轮奔去。
  他的船长一定是在那里。
  船很大,跑过一个轮回,偏头看去, 却还没跑出船身上巨大醒目的“Q.U.E”。
  龙门吊滑轨摩擦的金属割裂,钢丝缆绳在高空中划出尖锐的哨声, 海风在集装箱间啸叫。
  顾展回头,港口保安拿着自己的手机怒骂追赶;还有敬业的大耳朵狗保安,哈次哈次甩着舌头眼见着要扑上来。
  不要来啊,都是口水——
  啊——
  顾展尖叫着, 在金属与水泥碰撞的轰鸣声中转回头,钢梯轰然落下。
  有人在钢舷梯的另一头,朝自己伸手。
  白色海员工装, 与自己初次见到他时一模一样。
  “船长——”
  顾展义无反顾,捧着香螺,攀上弦梯。
  眼睛发胀要炸开,耳朵针扎般刺痛,牙齿发酸松动,喉间冲上血腥味。
  顾展把烤螺往船上怀里一塞,抓住对方伸来的手臂,双腿发沉,胃部紧跟翻江倒海。
  “呃—哇——”
  **
  “宝贝,船上淡水很宝贵的。”
  “闭嘴。”
  阙东朝拿着干净的卫衣,靠在浴室门外,听着哗哗水声,满眼是笑。
  “你再洗下去,印度人要你交水费了,收的还是美金。”
  “闭嘴,闭嘴,闭嘴!骗谁呢。”
  顾展怒气冲冲地拉开浴室门。
  “我要下船。”
  “就穿这样吗?”
  船长下巴一抬。
  顾展全身上下只裹了条大浴巾,露着脑袋和小腿,水滴顺着小腿嘀嗒地落下。
  被吐脏的衣服,正泡在身后的桶里。
  “啧。”
  顾展眼一瞪,抢过船长手上的衣服,碰地关上浴室门。
  门再打开,顾展套在船长的大一码卫衣里滴着水,领口处白透的皮肤大敞。
  锁骨在颈间围出个浅浅的迷你池塘,顾展发尾流下的一滴水,便可以将池塘装满。
  阙东朝还没从迷你池塘回过神,就被顾展抓着走。
  “下船。东西送到就行,顾影还在等我呢。”
  顾展卷着衣袖看时间,还有半小时,来得及,来得及。
  等跟着船长七弯八绕到了下甲板,顾展傻了眼。
  只有一个软梯,才放下立刻被风吹得飞起。
  “钢梯呢?”
  “船马上离港了,不能放。”
  顾展探头,刚刚在码头跑太狂,他的腿还软着,大概率是攀不住。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这就三层楼,不高,我陪你下去。”
  一眨眼,船长已经蹭蹭下了船,挂在软体中间截,朝顾展伸手。
  顾展又探头,船身和防撞橡胶之间,一丝海水反射着红色的警示灯光,要吃人般。
  他战战兢兢地攀上软梯,背过身,左腿才往下,身后就响起一阵怒吼。
  “哪个部门的,疯了吗?那边在收船缆,你还在爬?把梯子收起来!”
  码头的手指挂软梯上的船长,破口大骂着。
  顾展吓得又缩回甲板,趴栏杆上冲船长喊,
  “啊啊啊,船长,快上来。”
  安全员在怒骂声中掏出手机拍下船长爬回甲板的全过程,说要立刻报告上级。
  自己一时脑热,要害死船长了,顾展急起来,推着船长往船舱里走。
  “走吧走吧,我明天再跟你下船,就一晚,都被录像,会不会有处罚?”
  “会,按规定要通报。”
  “那怎么办?”
  “没事,罚几百块钱,写个检讨。”船长回答得轻松,却站在甲板不走,任由安全员在码头拿手机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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