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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充分利用捞来的男人(近代现代)——松露蛋黄酱

时间:2025-06-12 08:41:52  作者:松露蛋黄酱
  “怎么了?”
  “明天进的是高雄港,你没有证件下不去,后一站才能下,要四天。”
  “啊?四天?”
  顾展摸了摸在风里甩得厉害的软梯,又伸脑袋看了眼拿着对讲机面容严肃的安全员。
  “先进舱。”顾展咬牙把船长推进走道。
  大副的房间挺大,是个套间,外间办公,里间卧室。
  顾展坐在船长的写字桌前,盯着手机,闷闷不乐。
  虽然妹妹对自己下不了船的事,表示理解,并祝福哥哥在船上玩得开心,但顾展却心有愧疚。
  都说长兄如父,自己却把要高考的妹妹丢同事家里,跑出来玩,不是人干的事。
  房间的空气有点闷。
  顾展见船长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会儿,靠过来,半坐在办公桌上,伸手揉揉自己脑袋上的旋。
  “一会儿我找人把你带下船。”
  “还能下?”
  顾展趴在桌上,任由船长摆弄着,船长的手很大,还总是热乎乎的。
  “能,你坐直升机吧,虽然跟引水员的船也能下。”
  直升机……
  顾展啪一下拨开船长的手。
  “说胡话呢,直升机你家的哦,我跟引水员下就行,那是什么人?引的谁的水?”
  半小时后,当顾展搞清引水员的工作内容时,才领悟到船长的直升机方案,是多么的伟大光荣正确。
  引水员就是指导货轮进出港的临时船长。
  在集装箱船被拖出港后,临时船长就要从大货轮下到引航船,回码头。
  引航船与货轮齐头并进,在夜色中高速前进。
  现在软梯的尽头,在连接的不是钢筋混凝土码头,而是在暗黑海面上顶浪飞驰的小艇,若是一脚踩空,就会在激浪中里没命。
  “联系直升机吧。”船长边与引水员道别,边与印度船长说着。
  “真叫直升机啊?”顾展拉拉船长的衣角。
  “就说有船员生病,让港口急救过来就行,费用走保险。”
  “能行吗?”
  “你就说心脏不舒服。记得别装晕,不然他们会用aed电你。”
  顾展皱眉听着船长低声交代着,对方表情认真,嘴里说的却是不着边的离谱话。
  “你也别慌,我和你一起下船。”
  船长搂着自己的肩上的手紧了紧,黑眸狭长,与眼前引航船弦的激流不同,眸色依旧是无风阴天温柔的浪。
  顾展知道这人是真心在替自己解决问题。
  直升机救援,海岸救援队有用过;救起两名因为涨潮困在海中间的游客,当时新闻立刻上了头条,全网都在骂游客浪费社会资源。
  彰城码头没有直升机救助船员的先例,直升机一来,肯定不用几分钟,全网皆知。
  好嘞,没有任何手续就上货轮,小辅警顾展连着吹牛船长一起玩完。
  “算了,我留下吧,直升机太招摇了,会被老林骂死的。”
  顾展叹口气,趴船舷上,望着彰城港的灯火离自己越来越远。
  **
  “阙东朝又上货轮?”阙嘉航,翻翻赵助理送来的简报。
  “是,新船首航,他都会跟。”
  “码头的安全违规通报是怎么回事?”
  阙嘉航负责港口板块,每天港口有异状都会送达,安全违规本是下面处理的小事,但因为违规的人是阙东朝,就只得往上报。
  “船要开了,他还在爬软梯。”赵助理无奈道:“下面的人不知道阙总身份,准备要把他调离货轮,不再录用。”
  “挺好,皇子犯错与庶民同罪。”阙嘉航说。
  赵助理哎一声,不敢接话。
  “这事交给阙妤处理吧,她弟弟这次又做了什么?”
  “阙总估计是临时叫人送东西,我看过视频,他一名阙氏员工送了包东西上船,还带着条狗。”
  “带狗?”阙嘉航问。
  “狗是码头的保安犬,盯着袋子东西不放,硬咬着跟上船。”助理补充道。
  阙嘉航冷笑起来,阙东朝向来放任,这些事听起来离谱,发生在他身上却也正常。
  码头的保安犬都是海关和警犬一起培训的,能咬着不放,袋子里可能有违禁品。
  沉默片刻后,阙嘉航在办公室落地窗前定了神。
  “喊下高雄的货代联系我,有批货,明天临时要装船。”
  “好。”
  “还有其他事吗?”
  “赵工头说要见您,在一楼大堂等着不走。”
  “让他上来吧。”
  顾家乐园事故,阙嘉航是知道实情的。
  他是阙林炎的长子,也是心腹。
  顾家的衰弱,表面看是后人能力不足,实际不过是直白的利益争夺,更没有底线的人取胜罢了。
  过山车工头是除了阙林炎和自己以外,唯一知道事故真相的人,东窗事发后,工头拿着钱便跑得无影无踪,倒不是阙家找不到,只是不想浪费精力。
  一个小工头而已,知道真相又能怎样?就算闹大了,顶多就跟阙东朝在酒吧斗殴出人命的事情一样,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但不管怎样,在小的棋子也能发挥作用,这也是阙嘉航要赵工头把人找出来的原因。
  赵工头跟着助理进到办公室,猴精猴精的,夏天还没到,工头已经是晒得黝黑,站在阙嘉航面前,咧嘴露出一口烟牙,笑得谄媚。
  “阙董,您好,好久不见。”
  阙东朝没有开口,只是笑得和蔼,扫了眼工头,示意对方继续。
  赵工头接过助理递来的茶,一口气灌光。
  “阙董的茶,真是不错。您让我做的事,有了进展,那龟孙子托老乡探查敌情,见我穷光蛋一个,住在山脚下的城中村,又缩了回去。”
  “哦?”
  “他不信我有钱还他,不会露面的。”
  阙嘉航笑起来,随手翻着桌面的文件,似听非听的态度。
  "阙董,我是真没钱,我租房钱,还是顾家那倒霉孩子给的呢。"
  “顾展?”
  “对,就那白白嫩嫩的小孩,我找他要钱,要揍他,他怕挨打,给了几千块钱。”
  “哈哈哈哈。”阙嘉航人往办公椅一靠,笑得大声。
  “我不骗您,您看这是转账记录。”
  工头掏出手机,递到阙嘉航面前。
  阙嘉航站起身,勾住赵工头的肩,把人往助理身边带。
  “带赵总去武装武装,老板要有老板的样子。”
  “哎,阙总大气,车子房子配套上还是要的,我得给老乡们亮亮房产证,是吧。”
  “放心,我的助理会落实。”
  阙嘉航面色再和蔼,赵工头也没胆子直接要钱,旁敲侧击,目的也一样达到,乐得他那嘴烟牙合不拢。
  “谢谢,阙董,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办好,大恩大德啊。”
  “还有件事,要记得。”阙嘉航拍拍赵工头的肩,笑道。
  “阙董,您说,您说。”
  咔——肩头一声闷响。
  赵工头只觉得钻心剧痛,惨叫着胳膊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别碰顾展。”
  阙嘉航在赵工头的惨叫声中,想念起顾展那双漂亮的眼睛。
  他实在太爱那双杏眼里的灵动。
  很难再多等。
 
 
第34章 晕船
  几乎没人能躲得过顾展小霸王的眼神攻势, 或撒娇,或卖惨,就算生气瞪眼, 也会让人心肝一紧。
  但这项天赋仅限于人, 对大耳朵狗没用。
  一人一狗,四眼相瞪, 一个惊讶, 一个激动,没法交流。
  狗就蹲在阙东朝房间门口,哈赤哈赤地冲顾展吐舌头,白棕相间,浑身湿漉漉, 尾巴甩得墙面都是水珠。
  “它怎么跟上来了?”
  “咬着你送的炸弹,跟上来的。”
  “啧。”
  顾展不瞪狗了,改瞪船长, 自己一片好心送吃的,怎么就是炸弹了?
  “怎么不把它还给保安?”
  “你吐了他一脑袋,洗洗再还吧。”
  “……”
  “你这爱乱吐的坏毛病, 要让医生看看。”
  “行了行了,别说了。”
  上次吐是为救船长被安全绳勒的, 这次是为给船长送香螺,刚吃完晚饭,跑太急难受的。
  顾展乌黑的眼仁都要瞪出眼眶,但越瞪船长越开心, 完全没在怕,很明显船长也是属于小霸王天赋控制外的生物。
  “我带的东西呢?”
  “那是什么?我让他们先收冻库急冻冰箱,比较安全。”
  顾展要活活气死, 小霸王绝美厨艺,被当危险物品冻起来。
  船长是瞎吗?大耳狗咬着不放,明显就是因为太香!
  狗都识货,人还不如狗。
  不懂得领情也罢,说话还不好听。
  顾展拿浴巾裹住大耳狗,用劲搓干身上的水,转身黑着脸看向船长。
  那腿比天长的男人,正横躺在沙发上,单手撑头,双狭长黑眸满是戏谑地看着自己,心情很好的样子。
  “袋里的东西和你没关系,下船我就带走,我和狗晚上睡哪?”
  “你要带着它?”
  阙东朝立刻坐起身,本是与顾展独处的好机会,突然中间多了只傻狗。
  “是我把它带上来,自然要负责。”
  顾展把头埋大耳狗身上,小狗短促地吱了声,软软香香的,顾展瞬间就融化了。
  小狗比船长可爱得多,顾展多看船长一眼,胸口都会憋得难受。
  “你知道它是什么品种吗?”船长问。
  “史努比,比格啊,耳朵这么大,错不了。”顾展捏起大耳朵回答。
  “那就对了,它很能叫,猎兔犬,抓兔子的,浑身是劲,懂吗?”
  阙东朝试图劝说顾展,把第三者丢出房间。
  “从进来到现在,你听它叫了吗?”
  “迟早的事。”
  “睡哪?”
  顾展不想和船长多争辩,他懒得搭理不识货的人。
  懂得欣赏自己厨艺的狗,一定是好狗,大耳狗是为灵魂伴侣暂用。
  “你睡我房间,没有手续上船是违规的,别乱跑,要跟着我。”
  阙东朝站起身,俯身提狗;无论如何,小狗和小狗是不能睡一块的。
  “啧——”
  不耐烦地应答后,顾展用肩膀别开船长,弯腰扛起大耳朵狗,把狗四脚朝天,举高高地抬进卧室。
  随后,顾展脚跟门板上一点,房间门砰地关上,送给船长结结实实一顿闭门羹。
  阙东朝的鼻子与房门的距离,只剩半指。
  他愣在门口,大笑起来,门内的顾展,仿佛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包裹在秀气漂亮外皮下的灵魂,肆意张狂得迷人。
  顾展不好哄,阙东朝是知道的。
  前世,在第一次见到顾展后,他开始挖空心思,想把人哄到手。
  至于顾展为什么要跟着阙嘉航,两人又有什么实质关系,阙东朝不关心,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太喜欢顾展,控制不住地喜欢。
  他试着从最原始的手段开始,送礼。
  奢侈品,豪车,别墅。
  礼物送出去,很快被退回来。
  顾展亲自拒绝的,他把礼盒,车钥匙,房产证都丢在阙东朝办公室门口,丢垃圾一般,直接甩走廊地上,毫无素质可言。
  当时,阙东朝的心情和现在差不多,闭门羹吃得很开心,因为对方的做事情风格与自己一样野路子。
  他敲了会儿卧室门。无人应答,最爱werwer叫的比格都没有吭声。
  很明显,顾展还没消气,阙东朝能想象出顾展捂着小狗嘴巴不让它叫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顾展气什么,但反正人在货轮上,横竖跑不掉。
  阙东朝躺回沙发上,随船晃荡着闭上眼。
  顾展上船的事,阙嘉航大概率已经知道,自从故意撞车后,阙嘉航让人暗地里跟着自己好长一段时间,也没跟出点好。
  前世,顾展吃穿用全在同一家顶奢百货完成——阙嘉航全程陪同挑选;上下班有司机——阙嘉航亲自接送全年无休;回家住的是半山别墅——与阙嘉航同居同进出。
  除了不能把顾展生下来,与顾展相关的所有事,阙嘉航都亲力亲为。
  有一天,阙东朝在百货商店VIP盥洗室与顾展“偶遇”。
  “顾展,你每天眼睛睁开,除了阙嘉航还是阙嘉航,不腻?”阙东朝在梳妆镜前,问站身边顾展。
  身边的人瞥了自己一眼,将手伸到水龙头下。
  水声哗哗,葱白的手定在黄金龙头下一动不动。
  “我送的礼物,你不喜欢?”
  “阙东朝,你说的话,阙董听到的。”
  顾展晃晃腕上的智能手表,在流水声中轻声道。
  “那些破烂打动不了我。”
  他从化妆镜中看向阙东朝,月牙眉杏仁眼,发梢落水滴,顺着白皙的脸颊滑下,雪颈修长,没有表情。
  水珠在没入领口的一瞬,阙嘉航闯进盥洗室,押住顾展后颈,把人带走。
  当时,阙东朝想了很久,到底怎么样才能打动顾展。
  精心挑选的礼物,被他说是破烂。
  阙东朝不了解顾展,因为阙嘉航跟得紧,两人接触的机会也少,最终阙东朝决定按自己的喜好,简单粗暴地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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