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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咸鱼他为祸四方(古代架空)——揽山

时间:2025-06-13 08:36:54  作者:揽山
  烛光熄灭,红色蜡油滴满烛台,江思昭仰躺在榻上,大红喜服褪到肩头,潮湿的眼尾一片绯红。
  时间过得很缓慢,李沉舟忽地直起身体,撩起被汗沾湿的额发,剑眉餍足舒展。
  江思昭捏着衣服下摆,等待一秒,两秒,三秒…嗯?
  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小心地睁开眼,却见李沉舟正转头注视着烛台。他也仰起头,顺着他的视线往旁边看去,屋内漆黑无光,只能看到无尽的黑暗。
  李沉舟眯着眼,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气中,精准地对上那道黑沉汹涌的视线。
  “昭昭,下次见。”李沉舟挑衅般对空气扬起唇,随后俯身在江思昭唇角留下虔诚的一吻。
  言罢,他化成一束金光,钻入空气中回到那站在烛台之人的手心里。
  江思昭还没反应过来李沉舟这话是何意,李沉舟便消失不见。
  先是迷茫,再是无意识地松了口气,最后疑惑不解,还伴随着些许生气。
  天时地利人和,还是没让他走成剧情。天神,你是在考验我么?
  又遇上一个临阵脱逃的人。
  江思昭自暴自弃地扯下散乱的喜服,黑暗之中头顶的小嫩芽完全钻出,小花苞汲取着四面八方袭来的灵力,花瓣经过一番催熟渐渐展开。
  忽地感到一阵难耐,江思昭莫名很想与人酱酱酿酿,他紧咬着唇,清亮的眸浮起水光。
  ……
  他侧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身体正对着方才李沉舟消失的地方。
  一阵风吹过,掀起大红窗帘,月色透过缝隙照进来。
  烛台后的人影若隐若现,江思昭吓得一惊,弹射坐起。
  与此同时,哗的一声,红烛重新燃起,烛光点亮喜房。
  男人的玄衣被风吹起,他站立在原地,漆眸晦暗冰冷,视线一寸一寸地覆盖江思昭全身,仿佛一尊黑色雕像。
  不知何时出现在此处,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师…师兄。”看清男人的面容,江思昭惊道。
  身体一半被烛光照耀,一半隐没在黑暗。裴长砚听到体内有人在说话,似乎是嘲讽又或是挑衅,不过不重要了。
  所有理智均已溃败瓦解,他从名为师兄的躯壳破茧而出,化成张牙舞爪的野兽,叫嚣着嫉妒。
  “李沉舟”发现江思昭那刻,他便也知晓了,所以立刻抽身赶来。
  他看到了全过程。
  裴长砚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惊慌的师弟,指腹摩挲着他红肿的唇,太阳穴青筋跳动。江思昭一面羞耻,羞耻被师兄发现了他方才的模样。一面又委屈,好像在外面打架失败的孩童终于等到帮自己撑腰的家长,他感到嗓子发干,唇珠在裴长砚手里滑动。
  “师兄,你终于来了。”
  裴长砚却丝毫不为所动,没有像以前一般把师弟搂在怀里温声安慰,也没有说受何委屈师兄帮你做主。反倒那一双波澜不惊的漆眸愈发的黑,愈发的沉。
  体内的“李沉舟”,这个他亲手造出的分身,还在不知死活地向他挑衅。
  裴长砚感到可笑,他当然知道师弟的唇有多软,亲起来有多乖,腰只需轻轻一揉就化成一滩水。
  无情道难修,一朝不慎便会道心破碎,全身法力功亏一篑。
  一面是师尊的谆谆教诲,“长砚,你是玄灵山未来掌门,无情道法最适合你修炼。”
  一面是师弟的满心依赖,“师兄,你问我以后想去哪里?你当了掌门,我肯定就在玄灵山呀,师兄在哪我在哪。”
  两者原毫不冲突,直到突破大乘之时,他差点迷失在幻境之中,无情道心早已在他刻意压抑中有所动摇。
  “李沉舟”因此应运而生,他无所顾忌,与他相似,却不完全相同。“李沉舟”是为江思昭而生,是他的分身,亦是他的心魔。他是分担裴长砚欲望的载体,却没有他身上的职责,也不需遵守规矩。
  江思昭体内难耐未消,滚烫的呼吸忍不住加重。裴长砚又一直不说话,他觉得委屈,像被宠坏的孩子突然失去溺爱,他受不了师兄的冷暴力,眼底涌起小水坑,泪珠要落不落地挂在睫毛上。
  很快师兄的脸变得愈发模糊,恍惚间他仿佛看到李沉舟的残影,下意识地小声喃喃:“李沉舟?”
  紧接着嘴巴一痛,裴长砚按在那破皮的地方,强行唤回江思昭的意识。
  “喜欢李沉舟?”裴长砚声音沉沉,回忆起以前的一些事,波澜不惊的脸裂出缝隙,面色阴沉恐怖:“不是说只喜欢师兄?”
  江思昭眉尖紧蹙,后脑勺的小嫩芽肆无忌惮地往外探,芽尖结出的花苞在裴长砚灵力的滋润下缓缓绽开,是一株漂亮的海棠。
  意识模糊,听不懂师兄的话。他很难受,感到体内一阵空虚,亟待需要灵力填补,海棠缠上裴长砚的手腕,江思昭张着口求救般地一声声喊“师兄”。
  裴长砚终于注意到了这朵颤颤巍巍的小花,眸光闪动,想起多年前的一晚。
  浑身滚烫的江思昭,窝在他的怀里,额上的花妖印记若隐若现,小芽饥渴地吮吸着他的灵力。
  时过多年,竟开花了。
  他指腹抚动着花苞,惩罚似地强势揉搓。理智在江思昭一声声灼热的师兄中渐渐回笼,取代的是清醒的嫉妒。
  他厌弃着“李沉舟”,又无休止地嫉妒他。虽然在某种意义上他们是同一人,但裴长砚超脱伦理的占有欲,还是让他无法平息看到那一幕时的暴怒。太阳穴青筋跳动,他需要做些什么掩盖这些肮脏的痕迹。
  很快,他想到了。
  裴长砚粗粝的掌心拨开海棠的花心,声音沉哑:“昭昭,授粉了。”
  江思昭浑身颤栗,想推拒说不要却又被支配到失声。
 
 
第24章 最近的江思昭是个小倒霉蛋。  大抵是魔域的
  最近的江思昭是个小倒霉蛋。
  大抵是魔域的风水与他相冲, 他总怀疑他的运气被留了一部分在魔域没带走。自回到玄灵山后,他的修炼愈发不顺,不仅原来会的术法一应忘了干净, 新学的法术也不知从何处开始, 好像一朝回到修炼前。
  在埋头努力了一个时辰,打算去昭华殿的江思昭还停在揽月阁,他收回指尖微弱的小火苗, 气鼓鼓地扯了下唇角。
  得, 一朝回到解放前。
  终于理解话本里那些天才失去仙骨沦为废人后为何会黑化了。
  瞬移术用不了,他只好重新采用最原始的法子——走去昭华殿。毕竟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他跑后厨拿几个中午没吃完的糕点揣兜里然后开心地出发了。
  今日是众弟子测灵根之日, 大典在昭华殿外召开。灵根是区分人妖魔的东西,只有修炼之人才有, 而不同灵根的修炼派系不同, 像寂怀月是水灵根,修炼的术法属于水系术法。裴长砚是金灵根, 修金系术法。
  而江思昭...暂时未知。
  仔细想来, 他当年来玄灵山之时师尊似乎并没有给他测过灵根, 一晃多年过去江思昭依旧不知道自己的灵根。这也是他为何那么积极, 走也要走到昭华殿的原因—他想知道自己是何灵根。
  他会像师兄一般也是金灵根么?或者如怀月是水灵根。罢了,不管哪种灵根,只要不是土灵根就行,听着土土的,不太好听。江思昭期待地想。
  到地方时大典还没开始,弟子零零散散地往武场走, 见到江思昭均纷纷停下行礼。江思昭与他们打完招呼后,轻车熟路地摸到昭华殿里。预料之中, 裴长砚并不在殿里,他平日事务繁忙,连有时去至清峰看江思昭都是忙里偷闲。
  路途遥远,一路走来脚酸酸的,江思昭蹬开鞋子,躺床上休息去了。
  还是玄灵山的床榻软,睡得舒服,久违地滚了两圈,又摊成一张咸鱼饼。
  静室里漂浮着淡淡的清香,似乎是昨夜燃的香料,气味还没来得及散去。不过不难闻,江思昭懒得起床开窗,在香气中浅眠。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幼苗从脑后钻出,小花苞呈现开放的状态。娇艳的海棠形容旖旎,花瓣皱巴巴的,仿佛遭受过惨烈的蹂躏,花心都合不拢了。
  香气参杂着灵力,“海棠”吸收着四面八方的灵力,花瓣渐渐被抚平,舒服得来回摇晃。一不留神,吸收的灵力过多,它又长高一寸,花色变得愈发鲜艳秾丽。
  江思昭皱着眉,他梦见了一些奇怪的画面,梦里他变成了一朵小花。
  被舔舐,揉搓,最后在花苞颤颤巍巍地吐出露珠时,他半睁开不甚清明的眸子,醒了过来。全身起了一层薄汗,衣服汗津津地贴着身体。
  睡得大概一刻钟,距离大典开始还有一阵。
  江思昭嫌弃地脱下外衣,从柜子里抱出一套干净的衣服。这衣服都是裴长砚给他备用的,以前他经常来昭华殿住,为了方便裴长砚就把江思昭在至清峰的所有东西在这里备了几份。
  静室后是一间小屋子,用帘子与外面隔开。里面放着一个超大号沐浴的木桶,木桶旁边的墙上有一处机关,与后山的温泉连通,按下后温泉水便从管子里流到木桶里。放了几分钟,木桶放满热乎乎的温泉水。江思昭脱完衣服,摸着桶沿下到水里。
  呼——
  白生生的胳膊撩起,水顺着凝脂从臂弯滑落,发出清脆细响。
  画面被墙壁上的机关捕捉,无声无息地传送带书房的镜子里。
  裴长砚正在批阅各个山峰送来的折子。
  案台的铜镜闪烁,他停笔目光从手下的竹简移到铜镜。
  漆眸极具侵略性,一寸一寸地扫遍画面各处,从少年发丝滴落的水珠到水下若隐若现的玉足。
  小雀模样的机关眼珠滴溜溜地闪动,偶尔放出忽明忽暗的光。
  它挂在江思昭头顶的墙壁上,只要江思昭抬头便能发现这一个明显但又违合常理的机关,但他却一次没注意过,只是低头专心地一边玩水一边沐浴。
  “掌门。”
  裴长砚大手一挥,铜镜恢复平静,垂眸望向下面的弟子:“弟子可都到齐?”
  “是,南言仙尊和修远仙尊也已经到场,眼下都在外面武场等候。”说完,弟子顿了下,“无忧仙尊似乎…没来。”
  “下去吧。”裴长砚面无表情地拂去竹简上的墨迹,笔尖久久在一处停留,墨汁从狼毫滴落,形成一道很深的黑印。
  大典召开,玄衣被风吹起,在主位落座。
  “参见掌门。”
  乌泱泱的弟子排成整齐的队伍,纷纷俯身行礼。
  无论是人亦或是仙魔均有权力一词的说法,在实力为尊的修仙界,裴长砚代表着最高级别的权力。
  因此,魔界才如此忌惮玄灵山。
  南言,林修远立在掌门身侧,也弯身行了礼。
  “起身。”裴长砚语气没有波澜,似乎早已习惯居于众人之上。
  余光捕捉到队伍最后面鬼鬼祟祟的人,唇角微不可查地翘起,又很快恢复如常。
  一不留神洗了太久,等他穿好衣服往外走,大典已经开始。
  江思昭狗狗祟祟地徘徊在队伍最后方,伺机而动。
  台上弟子正在宣布规则,他不可能趁着大家都在认真听讲的时候贸然跑上台。
  武场中央摆放着一块巨大的银石,弟子们依次上台,将灵力注入银石,银石能够显示出他的灵根属性。
  江思昭跑回去换了一套弟子服,顺带着把头发用簪子盘起。
  案台上有化妆的胭脂,他混着不同颜色每个都抹了一点在手指上,然后啪啪往脸上拍。
  在胭脂的装点下,少年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模样。现在的他好像修炼走火入魔,白净的脸呈现出五颜六色的模样,两腮还没涂匀,更像是走火入魔了。
  江思昭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妆容,他简直是天才,这样肯定无人能认出他。
  他混入队伍里,跟随其他弟子一同上台。
  好巧不巧后面的弟子正是他至清峰之人,故作不经意实际早已被江思昭发现地瞥了他好几眼,最后小心翼翼地问出声:“您是师尊…无忧仙尊么?”
  江思昭:?
  他不明白。
  他至清峰的弟子是四座山头最少,能在数千人之中精准地与他至清峰弟子站在一起并且被认出来,他也是“幸运”。
  江思昭扯起唇角,对身后的弟子摇头,压低声音说:“秘密行动,莫要声张。”
  弟子顿时紧张,小鸡啄米般点头。
  “放心,师…仙尊!”
  江思昭满意地拍拍他的肩,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加油,为师看好你。”
  弟子激动地瞪着眼睛,回去就告诉阿尘,他被师尊夸奖了!!!
  江思昭转回头,心里五味杂陈,他最近的运气实在是不太好。
  怀疑是因为上次剧情没走成,有人在暗戳戳地惩罚他。
  唯一的破除之法应该就是和别人酱酱酿酿,看来这事必须要尽快提上日程。
  一想到这个他就又想起那晚临阵逃脱的李沉舟。
  可恶,为何这个世界会有那么多不太行攻,一个寂怀月,一个李沉舟。
  亦或是…因为都不喜欢他,才会用临阵逃脱的方式拒绝他。
  江思昭紧抿着唇,忆及往日与他们的相处,好像…的确…有可能是这个原因。
  他这个师尊当的实在不太称职,没有教给他们什么。
  怀月和沉舟都是君子之辈,平日对他事事恭敬,应是迫于他的身份。
  江思昭叹声气,默默反思几秒,将目光放在了其他人身上。
 
 
第25章 弟子们一个接着一个上台,很快到了江思昭。  他戴着……
  弟子们一个接着一个上台, 很快到了江思昭。
  他戴着身后弟子友情赞助来的面纱,挡住了如同走火入魔般五颜六色的半张脸。这下更难认出来了。
  “把手放上去。”站在银石旁的男弟子说。
  江思昭期待地搓手,按在中央的凹槽。
  银石发出刺眼的光亮, 先是呈现青翠的绿色——木灵根。
  他是木灵根!
  男弟子宣布道:“木...”然而还没等他说完, 银石忽地颤抖,绿色转为乌黑,凹槽处出现一道裂痕。浑浊的黑气盘旋在银石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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