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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国争霸的日子[基建](历史同人)——木枝雪

时间:2025-06-13 08:39:24  作者:木枝雪
  挑挑拣拣,除了位于机缘之地的辽东和交州,剩下的,能短暂结盟的似乎就只剩下益州。
  想到益州,刘表眉宇一皱。
  益州本身也是个烂摊子,自刘焉身故,他的三个儿子彼此相斗,二死一伤。剩下重伤的那位还不知道能不能撑过这个夏天,这也是之前那个叫张松的小吏过来荆州传达投诚之意的原因。
  刘表只想安坐荆州,稳观天下之变。至于益州那一大片沃土,说他不心动,那肯定是假的。只是再心动,也得结合实际,提防阴谋诡计。
  更何况,那张松不过区区一个小吏,又如何能替他谋算,助他夺取益州?
  是以,刘表一开始并没有将对方的投诚放在心中,甚至在第二次接到张松的来信,他也只是随手转交给郡府的文臣,让他们代为安排。
  几个月过去,张松未如约抵达南郡,刘表虽然心中疑惑,却也没有这么放在心上。
  直到黄祖接连战败,孙坚几乎要拿下整个江夏,他才在急切之中,想起了张松这一回事——
  若能将益州作为自己的退路……
  刘表连忙遣人去南郡询问,可从南郡得到的回复皆是“一问三不知”。
  不知道,没见过,张松是何人?
  时间过去太久,就算刘表想要责问,也找不到该责问的人。
  当时负责这个工作的官员因为病重,已于几天前致仕归乡,刘表只得无奈地咽下这股子郁闷,另谋他法。
  最终,他还是将求救的信件发往司隶与并州,向郭汜、张杨和吕布求助。
  司隶,京兆。
  张松与法正被关在长安城的旧狱房内,神色沉闷。
  他们已经在这被关了半年,既见不到郭汜,也见不到能主事的官员。
  在此期间,他们倒是尝试过煽动混乱,趁机逃跑,可没过多久就又被抓了回来。
  经过几番试探,他们总算从狱卒的口中套出了话。
  原来,郭汜之所以将他们抓来,是因为他在南郡的探子得到了一个情报,知道他们要将益州献给刘表。
  郭汜野心不小,但也知道所谓的“献州”没那么容易。他不想亲自冒险,且觉得益州闭塞,多虫瘴,不适合定居,遂打消了馋念。
  此番行动,郭汜并不是为了从张松、法正手中得到益州,而是为了借此事从刘表那捞上一笔。
  他等着刘表支付“赎金”,从他这赎回张松、法正二人,却没想到,信送出去好几封,回音一个也没有。
  他再怎么放狠话,拿二人的性命做威胁,刘表那边都无动于衷。
  郭汜恼羞成怒,暗骂刘表眼皮子浅,连这么一点赎金都不愿意交。
  就在郭汜准备“撕票”的时候,他终于收到刘表的来信。
  作为曾经的董卓的爪牙,郭汜虽然识字,但文化水平并不算太高。
  简单来说,他不太能看懂文绉绉的长篇大论。
  通过刘表这封言辞官方,用词华美的求盟信,郭汜只模糊地读懂“为了大计”“共抗陈国”的含义,不由陷入沉思。
  他向刘表勒索好处,刘表却拿“共同利益”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要求他出兵攻打陈国?
  这是何意,莫非只有他出兵相助,刘表才愿意拿出好处,赎回他手中的那两个人?
  郭汜实在有些迷糊,反复将信件看了好几遍,始终没找到有关“张松、法正”的字眼。
  若是此刻能探知郭汜的心声,刘表绝对会觉得莫名其妙且冤枉。
  什么赎金?什么索要信?他根本没收到过,不知道这回事啊。
  刘表要知道张松、法正二人落入郭汜手中,怎么也得提一句嘴,想办法将他们捞回去,又岂会只字不提,苦口婆心地劝郭汜与自己合作?
  有人悄悄在二人中间做了手脚,郭汜和刘表却全然不知。唯一嗅到些许不对劲的,就只有身在局中的张松和法正。
  又过了两日,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张松二人终于找到了出逃的机会。
  京兆城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明明已至宵禁时分,却到处都是吵嚷的声响。
  法正睁开眼,与同样醒来的张松对视,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亮光。
  旧狱中的狱卒几乎走了个干净。不管京兆陷入了怎么样的麻烦,这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张松二人当即撬开铜锁,各自从刑房边捡了根柴棍,迅疾而小心地往外走。
  他们刚逃到城门附近,就见到一队穿着黑金色全甲的精兵破门而入,与他们狭道相逢。
  张松暗道不妙,正要拉着法正悄悄离开,却见法正稳若磐石地站在原地,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那支队伍。
  张松知道法正在看什么。那支队伍拥有极其精致,一看就不是凡品的甲胄与铁兵,若非情景有异,他也想留下多看一会儿。
  正心中焦急,想着怎么劝法正,倏然,位于队伍最前方,骑着一匹青骢的青年“将领”忽然纵马出列,翻身而下。
  其余人随着这位“将领”一同下马,按着刀柄,四下戒备。
  “二位请留步。”青年温声道,“敢问二位,可是法孝直与张子乔?”
  冷不丁地听到己方二人的姓名,法正、张松神色微变。
  无形的黑影,在此刻缓缓蔓延,几乎将心脏拧成一团。
  “足下是……?”
  “在下刘昀,乃陈王之子,汉明帝之来孙。”
  稠重的夜色中,青年逆风而立,眸中凝聚着火光,亮如衡。
  这一句话,仿若一柄隐秘的铁钩,穿过沉重的阴影,勾出了法正二人最隐秘的念头。
  汉王宗室,应天受命。
  法正当即端正发冠,并袖行以一礼。
  “扶风法正,见过世子。”
  张松犹有几分迟疑,却还是随着法正一同行礼。
  刘昀之所以出现在长安,自然不是什么巧合。
  这些年来,李傕、郭汜多次侵略颍川;刘繇还在的时候,李傕甚至带兵偷袭陈国,欲将陈国挫骨扬灰。
  刘昀早就想以牙还牙,将李傕、郭汜所霸占的司隶七郡收入囊中,只是碍于徐州、扬州还未彻底平定,抽不出手。
  这一次,陈国打入荆州的情报系统得到张松密会刘表的消息,刘昀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难得的时机。
  张松被后世戏称为“带路党”,正是因为在历史上,他与法正等人带头帮助刘备谋取益州,欲将蜀地拱手相让。
  后来,尽管张松因为事泄而被杀,但刘备最终能成功取得益州,离不开张松这方前期的铺垫。
  如今,在这个平行时空的东汉,刘备刚投入他的门下,尚在江东与孙策共同应敌,张松等人尚不识得刘备,便看上了同属宗室,又颇有治州清名的刘表。
  当刘昀注意到这个消息时,双方已经搭上线。于公于私,他都不会放任刘表与益州望族接触。既然张松这一方总归是要替人“带路”,这个被带路的一方,为何就不能是他们陈国?
  线人们暗中操作,扣下郭汜、张松、刘表这三方之间的书信,再放出风声,引诱郭汜出手,打断益州望族与刘表的接触。
  刘昀则趁着这个时间,平定扬州境内的叛乱。等江东山越皆尽臣服,时机成熟,他当即联系孙坚,让孙坚出兵,攻打刘表所驭的江夏势力。
  刘表不敌,接下来的行动皆在刘昀的意料之中。
  荆州的信使敲开了长安的大门,也悄悄带入一个秘密武器。
  长安旧臣早就受够了郭汜的独断与蛮横,一与暗使见面,甚至不用怎么劝降,很快就同意加入陈国这方队伍,帮他们做事。
  长安旧臣以献礼之名,将一个精巧的青铜摆件送予郭汜。
  郭汜不知青铜摆件内藏玄机,来者不拒地收下。当天夜晚,因为不小心撞倒摆件,他被一股热浪炸飞三尺,当场咽气。
  这个由长安旧臣献上的青铜摆件,正是陈国最新研制的土炸/弹。
  威力虽然不如后世的□□炸药,但在近距离下,带来的冲击力仍然不可小觑。
  郭汜一死,董卓余部殆尽,长安军群龙无首。
  刘昀便是在这个时候下令攻城,只花了一刻钟的时间便破开城门。
  会遇上法正二人,自然也非纯然的巧合。
 
 
第73章 
  昔日群臣东归, 有一半功劳在长安城的暗哨身上。
  彼时王允刚刚命丧黄泉,群臣迁往陈国,这些帮助群臣逃亡的暗哨却仍然留在长安, 分散在不同的角落。
  刘昀既然敢将法正这二位益州文臣暂时寄存在长安,当然要有保证他们安全的底气。
  这些留在长安城的暗哨时刻关注着法正二人的安危。法正与张松这次能顺利地逃离长安狱,少不了暗哨们的帮助。
  至于之前半年为何屡屡失败……摆下棋盘的刘昀笑而不语。
  法正早已猜到自己误入棋局,但他不知道眼前轩然而立的就是步棋之人,一见面就福至心灵地做出投效之态。又或许,自刘昀叫破二人身份的那一刻起,法正心中已多少猜到几分,却故作不知,坚定地抓住送到眼前的机会。
  刘昀亲自扶起法正二人,随口解释了几句,算是给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还一见面就叫破二人身份”的异状给出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法正与张松不知信了几分,面上俱是客套有礼的模样。
  刘昀整顿好长安一带,留了一些人在旧都收拾残局,便率军回返,带着法正二人一同离开。
  他没有急着与法正、张松套近乎,只把二人当做普通的宾客,但陈国军队的威猛与踏平长安的速度还是让法正二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有了上一回的教训, 无论法正、张松对陈国是何看法,都没有再贸然行事。他们二人暗中一合计,决定暂时按兵不动,等到陈国, 再决定去留。
  刘昀对此并不担心。比起重峦叠嶂的益州,远在江东的扬州更吸引他的关注。
  经过三年的经营, 扬州的豫章郡已经被刘巍、谢黎拿下。他们二人走的是“以点成线,以山越包围城池”的路子,对豫章一带的越贼分而破之,成为最大的那个山贼头头。
  等豫章豪强反应过来的时候,豫章一带的威胁已经不再是封山堵路的山越,而是披着山越皮子的陈国军。
  刘巍、谢黎在招安豫章一带的所有山越后,没忘了拉他们一起进行基础建设。豫章地广人稀,资源丰富。那些不适合在陈国进行的研究,都被搬到豫州,原本荒废的山地被开垦了大量梯田,被招安的山越被分为两批,一部分种田,一部分充当工匠。
  某些山越头目暗中揣着一些小心思,想偷取陈国的武器工艺,再煽动山民,发动兵变。可他们蹲守了半天,借机换了无数个岗位,发现这工艺还真的偷不来。
  陈国竟然搞出一个叫“流水线”的模式,把工艺流程分开,每个人最多只能学会一两个流程,真正的核心技术都牢牢握在陈国派来的工匠手里。
  山越头目们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辗转了十个岗位,学习了十个工艺,却发现,除了做工做得更熟练一些,会做的部件更多一些,别的是一点儿也没学到。
  这不仅让山越头目们开始怀疑人生,更深深地打击了他们的野心与欲望。
  要是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那还瞎折腾个啥啊。
  多数人开始偃旗息鼓,只有少数几个仍不死心,试图联系山越旧民,悄悄发动兵变。
  结果注定要让他们失望。由于旧民们过的日子比以前优渥许多,根本没有几个人愿意冒险帮助他们。再加上陈国设下的“检举有奖”机制,这些心存异心的小头目,还没开始搞事,就被全部检举到刺史官员的面前,有一个是一个,全部被抓了起来。
  至此,各个寨中风气一清,再没几个人敢在暗中搞小动作。
  这可急坏了豫章郡的那些豪强。
  豫章郡这边“回心向善”,隔壁的会稽郡却是生了不小的风波。
  当初,孙策东入扬州,寻找偷偷离家的妹妹孙馨,顺势与陈国结为同盟。经过磋商,双方达成共识——扬州的豫章郡由陈国与谢家规复,而更东部的会稽郡,则交由孙策兄妹与刘备平定。
  孙策兄妹与刘备皆非寻常人物,会稽郡的局势虽然复杂,但在孙策与刘备一刚一柔的手段下,会稽郡很快便落入掌控,虞、魏、孔、谢四大家族先后向孙刘抛来橄榄枝。
  孙策拿下会稽,准备一鼓作气,将北部的吴郡收入囊中,可就在这时,风波陡生。
  会稽郡各城出现大量蛊胀病,不管是城中的居民,还是孙策几人统领的军队,都出现腹大如鼓、四肢如柱、面瘦如柴的景象。
  过去那些年,会稽一带虽然也曾出现不少蛊胀的病症,可从未爆发得如此密集,如此迅速。
  会稽的医者与蛊胀病打过许多交道,但真正会治这个病的人并不多。
  此病一爆发,不管是会稽当地的医者,还是孙策带去的随军医者,都颇有些束手无策。
  当刘昀接到求助信的时候,距离此次蛊胀病的爆发已经过去了好多天。
  刘昀仔细阅读了信中有关蛊胀病的症状,再询问华佗,总算明白会稽郡这次爆发的蛊胀病是个什么病征。
  从广义上说,蛊胀病指的是腹部鼓胀的病症,多为肝脾功能失常,出现腹水。病因有肝病、情志病、寄生虫等。
  而出现规模性、流行性的爆发,基本上可以断定为“蛊虫”作乱——即血吸虫这一类寄生虫。
  会稽这一回的规模性蛊胀病,实则为寄生虫感染。
  在除虫手段匮乏的古代,寄生虫也是排在前列的杀手之一。
  曾经让人闻之变色的疟疾,就是寄生虫一种。
  刘昀连忙询问信使:“会稽当地的民众与孙将军带去的军队是否有吃过生食,饮过生水?”
  信使回答:“孙将军牢记世子的嘱托,吩咐军士'煮沸'山泉再作饮用,从未懈怠。私底下是否有人违背命令,小的不知……至于会稽的民众,他们多食用江鱼、海贝,也时常生饮江河之水。”
  刘昀知道古代普通民众并没有将水煮沸再饮用的习惯,大多是取用较为清澈的河水与井水,直接喝,或者温一温再喝。
  而这“温一温”,并不是像现代那样,把白开水放在炉子上煮热,而是字面意义上的意思——把生水加热到令人觉得微热的温度,再作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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