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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掌门之江湖风云(近代现代)——纸扇长衫

时间:2025-06-14 07:53:50  作者:纸扇长衫
  云善提着小木剑跟过去,刚跑到那,就听坨坨喊吃饭了。他一转身,提着小木剑往回跑。
  钢蛋和铁蛋两个挤在厨房门口互不相让,谁也进不了厨房。花旗走过来,挨个给了它们一巴掌。铁蛋嘤嘤叫了两声,稍微让开一点,让钢蛋先进去。
  花旗进去后,又在钢蛋脑袋上扇了一下,“天天争,天天抢。听到吃饭你比谁跑得都快。把自己喂得倒是很好。”
  “看看你腰上的肉。”
  花旗掐着钢蛋身上一圈肥肉掂了掂,“山里吃草的,谁也赶不上你能养肉。”
  钢蛋一挨打就老实,蹲在那,脑袋低着,两只手耷拉在前面,一副老实巴交听训的模样。
  等花旗一转身,钢蛋就往饭桌边蹦,站在云善后面,瞧瞧今天早上吃的什麽饭。
  云善爬上凳子,抓了个馒头给钢蛋。钢蛋接过馒头抱着啃。
  铁蛋走过来,云善又抓了一个馒头塞到铁蛋嘴里。
  陆虞匆匆洗了把脸,跑进厨房里,“你们起得都好早。”
  旁边小桌子上垒了很多馒头。陆虞问,“咋蒸这麽多馒头?”
  “你今天不是要下山?”坨坨说,“给你带着路上吃。”
  陆虞很是感动,啃着大馒头不好意思地说,“我这又吃又拿的,实在不好意思。”
  “没什麽。”坨坨说,“路上买饭吃可贵了。”他们以前也是下过山的。路上什麽都得靠买,吃喝住宿都得花钱。
  “你们下过山?”陈川突然问。
  小丛喝完一口粥后说,“前几天,我们送土匪去镇上,顺便在镇上转了转。”
  坨坨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山下镇上可热闹了。就是得花钱,喝水也要钱。”
  “上次我们吃的烧鸡挺好吃。”
  兜明十分赞同,“很好吃。”
  云善今早还不是自己吃饭,他还是坐在西觉腿上被西觉喂饭吃。
  拿着馒头手不疼,云善自己拿着馒头啃。想吃咸菜就喊西觉一声,“西西,菜。”西觉就夹点咸菜放他馒头上。
  吃完了一个馒头,云善还要再喝小半碗粥。喝粥就得西觉喂他了。
  钢蛋虽然馋小桌子上的馒头,但是它不敢偷吃。偷吃要挨打,它心里有数,只站在桌边,等着妖怪们给它吃的。
  花旗看云善手指头还肿着,就说,“云善今天就别画符了。”
  “疼。”云善看着自己翘起的大拇指说,“不拿笔。”
  “对。”花旗说,“不拿笔。”
  吃完早饭,陆虞准备下山了。除了要带金碗,他也没别的行李,根本就不用收拾。
  坨坨洗完碗筷,给陆虞装了满满一篮子大馒头,还捞了些小咸菜装在竹筒里,让陆虞带着路上吃。
  张槐也醒了,叮嘱陆虞,“路上小心。”
  陆虞说,“知道。”
  大家一起把陆虞往山下送。
  经过菜园子,陆虞说,“我再摘点黄瓜带着路上吃吧。”
  坨坨带着云善去给陆虞摘了几根黄瓜,三个西红柿。篮子已经装得满满的了,西红柿和黄瓜都压在馒头上。
  陈川、张槐和乌日善送到半山腰,便没再下去。他们怕被人瞧见会招麻烦。
  妖怪们一直把陆虞送到山底下。
  一个梳了两个发髻的小丫头趴在田边喊,“山里的客人。”
  小丫头从田里爬上来,手里拎着根小树枝,跑到花旗他们跟前。又怕铁蛋和钢蛋,举着树枝站在那喊,“你们下山呢?”
  “来我家玩吗?”
  “你是谁?”坨坨问。
  地里又爬出来两个脸上抹了泥的小男孩,热情地喊,“山里的客人。”
  “你们又是谁?”坨坨问。
  两个小男孩跑过来,黑一些的那个道,“我叫梁明……”
  “他叫大狗蛋。”旁边的小男孩抢先说。
  黑一些的小男孩急了,喊道,“我大名叫梁明智。”
  “他小名叫大狗蛋。”另一个小男孩喊。
  “你不要说话!”大狗蛋气恼地拿树枝打二狗蛋。
  妖怪们听到他们姓梁,估计他们是梁家的小孩。
  二狗蛋也不服,拿着树枝打回去。两人互相追着打。
  地里又爬出来个小女孩,瞧着比大狗蛋他们岁数小些,又比第一个出来的小女孩大些,身后还跟着一条大狗。正是妖怪们那天在梁家院子里看到的大狗。
  “大哥,二哥,不要打了。”
  陆虞道,“他家小孩可真不少。”
  妖怪们没管这些小孩,继续送陆虞往前走。没想到,几个小孩一直跟在他们后面。
  铁蛋好奇地跟在大狗旁边,闻着它身上的味。大狗躲着它,边往前跑边汪汪叫。
  云善向来不怕动物,追在狗后面,想摸狗。
  地里干活的人听到狗叫声,直起腰来看。就见家里的小孩跟在一群人后面。
  梁俊永大声喊,“大狗蛋——”
  “爹。”大狗蛋扯着嗓子回。
  梁俊永问,“跟谁后面呢——”
  “山里的客人——”大狗蛋喊。
  “山里人下来了。”王小花眯着眼睛往田埂上瞧。
  梁俊泽说,“上回他们送礼,我还没谢。我去和他们说说话。”
  梁俊泽提着镰刀往田埂边走。
  妖怪们也没打算送陆虞多远,到能看到村子的地方就停下脚了。他们站那看着陆虞挎着篮子,往村子的方向去。
  云善站在大狗旁边,抓着狗毛问西觉,“西西,什麽呐?”
  “是狗。”坨坨过来把云善拉到旁边,“你摸狗,一会儿狗咬你。”
  “咬我?”云善松开手,害怕地躲在坨坨身边,转回头看了看狗,又问,“咬我?”
  三丫跟过来说,“大黄不咬人。”
  “可听话了。”
  “听话啊。”云善听了这话又不怕了,又往狗旁边走。
  铁蛋就站在狗边上,三丫不敢过去,对云善说,“你家养的狗长得真奇怪。”
  “铁蛋不是狗。”坨坨说,“它是狮子。”
  “这狗叫大黄?”和树叶以前养的狗一个名。
  “嗯。”三丫回。
  大狗蛋胆子大,问坨坨,“我能摸摸你家狮子吗?”
  “摸。”云善说。
  大狗蛋靠近,小心地伸出手,在铁蛋身上摸了一下。铁蛋甩个头走开,大狗蛋吓得大叫。
  “不咬人。”云善赶紧说。
  梁俊泽上了田埂,看着陆虞走远的背影问,“那人也是山里的人?要去哪?”
  坨坨说,“他是陆虞,不是山里的人。他要买粮食回中州救人。”
  梁俊泽听着熟悉,仔细想了想。之前花旗他们下来的时候,那天就听人在院子里喊中州大旱,向他们讨钱。应该就是这个人。
  “中州真旱了?”梁俊泽问。
  “陆虞说旱了。”坨坨说。
  梁俊泽问,“他凑到钱了?”
  坨坨,“凑了一些。”
  “你们上回送我的东西太贵重了。”梁俊泽说,“我都没见过。”
  坨坨想啊,那都是现代的东西,梁俊泽没见过很正常。
  梁文忠也从田里出来了,“走,回家坐坐去。”
  “不了。”坨坨说,“我们要回山。”乌日善他们还在云灵观。
  “去家里坐坐。”梁文忠拉着西觉说,“辈分都还没论,咱们谁辈分高?”
  “我们辈分高。”这个坨坨很知道。
  “我是叫你叔,还是叫你哥?”梁文忠问西觉,“光知道是亲戚,怎麽叫都还不知道。”
  “上次那一顿没好好吃。这次去家里,好好吃一顿。”
  梁文忠叫叔叫哥都不对。但是妖怪们没法说。
  西觉道,“叫我西觉就行。”
  “我们山里不论这些辈分。”
  只叫名字谁也不吃亏,梁文忠也没死板地一定要论出个辈分。他拉着西觉说,“西觉,去家里吃饭。我家里有不少口人,来认识认识。”
  “我们今天回山里有事。”坨坨说,“等以后下山去你家玩。”
  坨坨他们说有事,梁文忠就没再邀请他们去家里。而是把在田里干活的家里人都叫来,挨个给花旗他们介绍一遍。
  云善也跟着听,梁文忠说谁,他就看谁,也跟着认人。
  认识完了人,梁周氏抱怨道,“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的,把田里的麦子压倒了。倒了好一片。”
  梁文忠没瞧见倒的麦子,听了这话就说,“是不是叫野猪祸害了?”
  “咱家地远,村里人可不来这。”
  “不是被野猪祸害的。”梁俊永说,“麦子没被啃。”
  坨坨说,“前面山里没有野猪。”
  梁文忠瞧着自家的几个小孩问,“你们是不是在麦地里玩了?”
  “不是我们。”大狗蛋说,“我们没压麦子。”
  二丫也说,“不是我们。”
  不是野猪啃的,那就是人祸害的。也不知道谁那麽闲,跑来他家地里祸害。
  妖怪们回山里,梁家大人又下地干活去了。梁家的四个小孩尾着他们在田埂上走。
  云善瞧见别人都拿小树枝,他也想要。跑去找兜明要树枝。
  大狗蛋道,“云善弟弟,我掰一截给你。”他说着曲起膝盖,树枝抵在膝盖上,手上用力,树枝“咔嚓”折成两截。
  大狗蛋把一截树枝给云善,“喏。”
  云善拿过树枝很高兴,跟在大狗蛋身边走。
  铁蛋往云善身边挤,三丫害怕,跑到最前面,不和他们走在一块。
  “云善弟弟,你平时在山里玩什麽?”二狗蛋问。
  “你别喊云善弟弟。”坨坨说,“他不是你弟弟。”
  梁文忠给介绍的时候,只说叫云善。大狗蛋和二狗蛋瞧云善年纪小,主动叫的弟弟。
  “他比我小,我不叫弟弟叫什麽?”二狗蛋问。
  “就叫云善。”坨坨说,“你们不能乱叫。”
  二丫说,“没乱叫,他就是弟弟。”
  “他不是弟弟。”坨坨哎呀一声,“你们不要这样叫他。”
  “就叫云善。”
  坨坨不同意,梁家的小孩也不坚持,叫云善和叫云善弟弟也什麽太大差别。
  四个小孩一直跟到田边地头。
  “你们带我上山玩行不行?”大狗蛋问坨坨,“我没上过山。”
  “不许上山。”二丫拽着大狗蛋的衣服说,“去山上叫狼把你叼了。”
  “云灵山里没狼。”兜明说。狼在云灵山上早灭绝了。
  大狗蛋扬着下巴对二丫说,“人家说没狼。”
  “没狼还有其他东西。”二丫道,“你要上山,明年我和大娘给你哭坟去。”
  “我上山就得死啊?”大狗蛋翻着白眼道,“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就是。”二狗蛋帮腔,“云善他们上山就没事?我们上山就得死?”
  “你闭上乌鸦嘴。”
  二丫被说得不高兴了,转身往回走。三丫握着树枝追过去,跑了几步,转过头来看,“大哥,二哥,回去了。”
  “你们回家吧。”坨坨说,“以后有空再带你们玩。”
  “说好了。”大狗蛋道。
  坨坨点头。
  大狗蛋和二狗蛋追着二丫、三丫往回跑。
  云善还有些舍不得这麽多小夥伴走了,问,“走啊?”
  “他们回家了。”花旗说,“咱们也回山。”
  云善手里一直拿着树枝,遇到树要敲一敲,看到草了要打一打。靠着路边的好些草都被他打得蔫了头。
  一会儿他拽片叶子跑来塞给钢蛋,一会儿又摘些飞蓬花攥在手里拿给花旗、西觉。
  走路也不好好走,用树枝点着地,左摇右晃地唱着歌。像一只摇头晃脑的欢快小胖雀儿。
  “哒哒哒哒哒……”
  “云善你唱的什麽歌?”坨坨问他。
  云善转身看坨坨,边笑边继续开心地哼着调,“哒哒哒哒哒……”也不说是什麽歌。
  “嘿!”他还喊了声节奏,然后又“哒哒哒哒哒……”地哼歌。
  头顶上树枝晃动,小松鼠从一棵又一棵树上跳过来,扒在树枝上喊,“云善掌门。”
  云善停下来,仰着头看树枝到处找小松鼠。
  小松鼠摘了片树叶从树上丢下。树叶慢慢悠悠地从空中落下来。
  云善看到了,高兴地喊,“小松鼠。”
  小松鼠也高兴,趴在枝头晃着树枝,“云善掌门。”
  云善不嫌脖子累,仰着头跟小松鼠说些话。一会后站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很快爬起来,扯着裤子喊西觉,“西西,拉。”
  西觉给他脱掉裤子,提着他到路边。云善蹲在草丛边,还仰着头往树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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