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对方递给她,也不曾多问,仰头就是一杯落肚。
沈惜枝微微垂眸,脸上神色也看不出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宋渝归上前一步,握着她的手,有些紧张,“你……我……”
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我好困,先睡吧,有什么事睡醒了再说。”
她不想听我说话。
宋渝归心里又划过一阵失落,垂首握住妻子的手腕,却发现这只手冰凉入骨,于是回过神来,这么冷怎么能不穿衣服在被窝外待着,这不是要冻坏了?
她急得不像样,连忙将人拉到床边,摁着她肩膀将她摁到床里去,拿被子裹巴裹巴包起来,面容也严肃几分。
“这么冷的天,你又想得热病了?”
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生怕沈惜枝又得了热病。
沈惜枝却看起来对自己的身体不大在意,盖被子也行不盖也行,既然被塞进去了,她便往里面躲了躲,给宋渝归让出一点位置,示意她进来。
安神茶果然有安神的功效,只这一会儿她便困了,也干脆脱了衣裳躺进去,只着一身单薄的里衣。
躺了一会儿,沈惜枝忽而又道,“渝归姐姐穿厚一些睡觉吧。”
“为何,我不冷。”
“你冷。”
她坚持。
宋渝归:……
行,你说我冷我就冷。
她没多说什么,爬起来又套了一件夹袄,躺下继续抱着人睡。
沈惜枝似乎也真困了,躺在她怀中很快便闭上眼睛,连往日有的睡前闲聊都没了。
宋渝归一脸懵逼。
只好也跟着睡了。
昏暗的屋子里,门窗紧闭,一双雪白玉足勉强趿着鞋子,走到门后,手指轻轻一抵,便将门栓死了。
窗户也是如法炮制。
现在这个屋子里,不会有人再来打扰她们。
沈惜枝勾了勾唇角,露出满意的笑容来,又缓缓往回走。
漂亮的身子不着寸缕,回到榻上,乖乖躺下,依在女子胸口处。
待宋渝归迷迷糊糊醒来,肚子早已饿的不行了,正要起床,手想撑着床,动了动,却没能如愿,被什么紧紧束缚住了。
她一愣,抬眼看去,只见手腕上是一根粗大的麻绳,两只手都有,她想将腿蜷一下,结果腿也动不了,仔细一看,嘿,两只手两只腿都被控住了,无助的被绑在床上,像个大写的Y。
宋渝归:……
不是,这什么,什么情况,有人想暗杀我?
我老婆呢?
她一扭头,老婆还躺在她胸口上,睡的香甜。
小脸睡得红扑扑,粉嫩的小嘴也微微嘟起。
是谁干的好事一目了然。
宋渝归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惜枝不同于旁人,她心性脆弱,柔软,你不能凶她,不然她要哭的。
可难道我就要这么躺着?
那也不行啊。
她扭头努力去看那绳索,想看看能不能提前把自己解救出来,但动作太大,一时吵醒了怀里人。
沈惜枝在她怀里娇娇嘤咛一声,揉着眼睛爬起来,见她睁眼,神色有些惊喜,“妻君,你醒了!”
宋渝归:……
你怎么好意思摆出这幅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我刚回来时,你对我可没那么热情。
她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咽了咽口水,为什么惜枝……跟原文里黑化了一样,一点都不像个好人了?
沈惜枝轻伏在妻子怀里,软声道,“你出去一日,我都想你了。”
宋渝归没忍住动了动自己给禁锢住的手腕,小心翼翼问,“是这么想的吗?”
想我想到把我绑了?
那你也太想我了。
见到那条被绑住的手,身上女子脸色倏然一变,露出接近于带着恨意的神色,吓死人了,她低下头,眸子沉沉,“是你不乖,你想欺负我。”
宋渝归:惊天大锅!!!
“我什么时候想欺负你了?”
我从来,从来没有过任何要欺负自家反派的想法,我发四!
“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小姑娘低声控诉般问。
明显是对她昨日的种种言行怀恨于心。
宋渝归忙就要解释,可她一个字也不想听,素白小手捂着她的嘴,“别说话了,省一点力气吧。” ?什么意思,我都被绑了动不了了还不许我说话?
天理何在!
正要叛逆的说一句我不,沈惜枝便接着问,“妻君,你这么聪明,知道磨镜是如何行房事的吗?”
宋渝归一点一点睁大了眸子,她眼眸里全是震惊,喉咙却不自觉咽了一把口水,“你,你想做什么?”
“妻君,我教你磨镜如何行房事,好不好?”
宋渝归瞳孔地震,这用人教吗?
谁没看过片子!!!
可沈惜枝不想听她说话,柔软的身子欺压而上,将两对绵软的胸口抵在一起,用力触碰。
她说,“池姑娘想知道何为磨镜,因此买了画本,我看见了,所以我会的,妻君,我知道该怎么做,我教你吧。”
池厢月我xxx!谁让你带坏我媳妇儿的!
她眸里的暗沉褪去,透着些许光亮,就这样不着一物坐在她身体上,然后分开双腿,那软乎乎胖嘟嘟的,便直接贴在她腰上了,半分不羞。
宋渝归着急忙慌,刚要偏头,就被沈惜枝两只手捧着脸,强硬扭回来,她有些生气,腮帮子又鼓了鼓,“看着,不许跑,不看我你还想看谁?”
想看别人的罪名宋渝归又不敢担,只能缩着脖子默默老实了。
可一低头,雪白的腿间,那粉嫩颜色,简直……嫩到她心里去了。
她失神的想,原来我是百合啊,怪不得我对找对象没兴趣,我还以为我单纯厌男呢。
身上女子似乎极其敏感,身子轻蹭了蹭她的腰,便是浑身一颤,她还颇为委屈,“你都不摸我,全让我一个人来。”
宋渝归:???
不是,姐,你要不要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拿什么摸你?
“你把我松开先。”
她暂且还留了一点理智,冷静道。
可沈惜枝直接便忽略了这句话,还满含怨气的嗔了她一眼,“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人了。”
“今日之后,你一定很讨厌我。”
沈惜枝自顾自的说话,趴在她身上,撅着雪白的两瓣小屁股,软处却不停擦,偏她又受不住,擦一下呜一声,倒像是被她怎么狠狠欺负了一样。
宋渝归不敢看别处,怕又被按莫须有的罪名,只能直勾勾盯着她媚生生的小脸,声音不知不觉哑了,眼睛还是大大的睁着,不敢想象自家最爱害羞,旁人调侃一句就能羞涩的躲去她身后的妻子,能做出这种出格的举动,“不,我不会讨厌你,你误会了,我没有讨厌你,我今日本就想与你说清楚,我……”
话又没有说完,妻子的樱桃小嘴不管不顾撅着吻了过来,湿润绵软,热乎的眼泪一连串砸在她脸上,烫去她心里,小姑娘泪眼盈盈的,抬起一点脑袋,控诉,“你就是讨厌我,若非厌我,怎会从不碰我?”
“我……”
又被堵住了。
宋渝归心里格外无助,眉眼耷拉着,想解释,又发现这事根本没办法解释,谁家磨镜娶女人会不碰的?原主有理由,她是为了气村花才娶的,但这理由她要是敢说出口就等死吧。
宋渝归弱小可怜又无助,被人压在床上,掠夺了口中所有空气,只能抬着下巴任人作为,她心里甚至愤怒的想,等我恢复自由身,你就死定了,沈惜枝!!!你死定了!
好不容易寻得空隙,沈惜枝松开了她的唇,在轻轻喘气,她连忙一鼓作气说完,“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没有讨厌你,我很喜欢你也没有不要你,都是你瞎想的!”
她愤愤望着沈惜枝,却只等到一句固执的,“我不信。”
娇软的身体覆在身上,两只手紧紧去扣她的手,指尖冰凉冰凉,还要将身前一抹嫩色喂到她口中,她被迫吃了一下,也凉的很,顿时怒了,“沈惜枝,你把被子盖上,等下着凉了有你好受的,快点!”
“不盖!你都不要我了,还管我会不会着凉吗?”
“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你,你都是自己幻想的,我一句话也没有说,你你你,你气死我了!”
“我想的没有错,你就是这个意思。”
沈惜枝泪意再次濡湿眼睫,蹭了许久,除了将对方衣裳弄湿一小块后,什么也没有,她仿佛猜到,有什么是一个人做不到的,可宋渝归不肯帮她。
坏蛋QAQ。
“不穿就别叠我上面,下去!”
旁的闹一闹没什么,拿身体开玩笑她绝不允许,见沈惜枝不听话,顿时有些失了耐心,身子都要扭成麻花了,就不愿意让她坐自己身上。
最后,沈惜枝翻出一件莹白云锦披风,堪堪遮住雪色的皮肉,咬着小嘴泪眼盈盈坐在她身上看她,好似她做了多过分的事一样。
天地良心,她的手脚都还绑着呢,能对沈惜枝做什么?
第52章
正是初春,万物复苏的时节,外头的春风温柔和煦,宋渝归呈Y字躺在房间里,陷入了绝望。
沈惜枝泪眼盈盈坐在她身上,一个劲儿掉眼泪,若是放声大哭还好一点,偏她哭起来是无声的,眼泪安静的滑过脸颊,顺着尖细的下巴滴在她衣服上,极惹人心疼。
她衣服这下也是真湿透了。
宋渝归深吸一口气,望着面前洁白如玉的身体,耐着性子,“你先把我松开,让我哄哄你好不好?”
我自认这话说的温柔极了,可奈何,对方半个字都不肯听,甚至凭空就污蔑她,“不要,我松了你,你就要与我和离了。”
声音哽咽嘶哑,委屈的厉害。
她今日一时冲动,做了绑人的事,现在却发现开弓没有回头箭,若是松了她,她一定会很生气,会不要她的!
沈惜枝泪眼盈盈,惧怕这样的答案。
宋渝归气的心肝肺都疼,她再次强调,“不会!不会生气,也不会不要你!”
对方娇弱的身子轻轻伏在她身上,湿乎乎的下巴也抵在她肩膀上,哽咽着说,“你肯定是想骗我松开你,然后,然后你就不要我,你就生气,是不是?”
宋渝归:……
收起你爱幻想的臭毛病!!!
她几乎咬牙切齿,“没有!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
沈惜枝抿着唇,好一会儿才说,“那你,你摸一摸我,哪儿你都摸一下。”
她话里暗示的实在是太明显了,但宋渝归:……
不是,老婆,你失忆了?
她竭尽全力动了动两只手,连床都给她拖的移动了下。
控诉的看着媳妇儿,不敢置信,“我这样,你要我摸你?”
不是,天理何在啊!
沈惜枝:……
过了一会儿,响起女子娇娇的轻哼声,她放弃了被摸摸的想法,不讲道理起来,“反正我不管,你就是不要我,我们同床共枕了那么久,你从来不想摸我的!”
她每次都很老实,很老实很老实。
只揽着一处地方,也不乱摸,最多摸一下她屁股,别的就没有了,如若喜爱她,怎会这般?
宋渝归感觉自己今儿真是比窦娥还冤,那时候,那时候她们还没那什么嘛!
她岂能乱摸,不成登徒女了?
但她没想到,如今规矩,不乱摸也成了她的罪状之一。
心如死灰。
“那你想怎样?将我绑在这里一辈子?”
她也有些生气道。
沈惜枝害怕她生气,抿唇看了她一眼,脖子往后缩了下,但是她又很快强硬起来。
妻子如今被绑着,任我鱼肉,我焉有退缩之理?
这或许是我一辈子,唯一一次与她亲近的机会。
若松了她,我哪能再碰着她,她怕是会迫不及待便将我扫地出门,不要我了。
沈惜枝纤长的眼睫上含着泪,凑过去就糊了宋渝归一嘴巴。
整张嘴都被包住了,咸咸的眼泪也被迫吃进嘴里。
她先是抢着人舌头吮,后面又叼住一片唇瓣吮,完全无视宋渝归绝望的模样。
宋渝归生气又无可奈何的用力动了动手臂,一开始是被绑的一分都动弹不得,眼下她竟发现,能动一点了。
绳子在几次挣扎之后,终于松动了。
虽然手还是出不来。
但胜利仿佛在向她招手,宋渝归忍不住放下狠话,“你有本事一直当缩头小乌龟,等我出来你就死定了!”
沈惜枝像是抓到什么证据般,从她身上爬起来,素白如玉的手指指着她控诉,“你看你看,我就说你讨厌我,你总是对我这么凶,你都不曾对宋姑娘凶……”
她看上去真是委屈极了,但问题是,宋姑娘又不是我媳妇儿,我无缘无故对她凶合适吗?
你哪次不是做错了事我才凶你的,凶完了你要是掉眼泪珠子,哄的不也是我?
麻了。
宋渝归张了张口,想为自己辩驳,又觉得很无力,双眼泛白的躺在床上。
无助极了。
沈惜枝见她连辩解都没有……
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润唇瓣,小屁股又撅了撅,在她腰上重重擦了一下。
“呜”
敏感的姑娘自己动的,偏自己还承受不住,纤长白嫩的天鹅颈直直往上仰,呜咽出声,一双眼睛泪意朦胧。
后又解开披风,露出雪色内里,一点一点,坐着她的腰拖过来,一边拖一边哭的厉害。
那样娇嫩的地方,怎能经得起这般摩擦?
定是水意涟涟。
宋渝归深吸一口气,“沈惜枝你把衣服给我拢好!你要是冻着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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