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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猪养你啊(GL百合)——何为风月

时间:2025-06-14 07:57:50  作者:何为风月
  “我朝民风开放,我只是想去讨杯茶吃,这有何不合适的?”
  沈惜枝在后面紧张的扯住妻子衣袖。
  宋渝归反手握住惜枝纤长的手指,安抚般轻揉,然后盯着那一双桃花眼魅惑人心似的望着她们,明显不老实的男子,一字一句道,“因为我们是磨镜,所以家中并不招待男子。”
  那男子被吓了一大跳,脸色霎时一变,原本温润的声音都尖利难听起来,高高吊着尾音,“什么——你们也是磨镜?!”
  怎么走到哪都能碰见磨镜!
  如今磨镜竟这般多吗?
  宋渝归知他们是来寻池厢月的,应是池家或者楚家人,口中说的也,便是她们两个了。
  她不想与他多说什么,只微微点头,拉着惜枝绕过他离开。
  这次没有再被阻拦。
  沈惜枝被妻子牵着走,见那队人一直站在外面,难免神色惊慌,快走几步与渝归姐姐并肩而行,声音又轻又细,“这是怎么了呀,他们是何人,为何要找池姑娘她们?”
  “应该是她们家里的人,我们不用管,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她们能处理好的,晚上吃饺子好不好,之前池姑娘拿来的羊肉还有一些,我想吃羊肉饺子。”
  想必不是什么大事,沈惜枝只替池姑娘她们担忧了一会会,心神又全部放在妻子身上了,“嗯嗯,好,那我们今晚吃羊肉大葱饺子。”
  两人心里对晚饭有了谱,回家把柴火都整整齐齐堆好后,便开始收拾着和面剁羊肉,还有拔点小葱混在里面。
  池厢月今日回来的早些,看见屋外的马车便知是有客来访。
  顿时紧张的浑身绷直,原本带上三分笑意的嘴角也抿平了,算算时间,那封信确实早该到京城了。
  现在是人杀过来了?
  她恐过来的人是未来岳父大人,战战兢兢往自家走,小心翼翼生怕岳父冲出来抽她。
  楚晚棠看的好笑,无奈道,“如今京中局势不明朗,我父亲不会随意离京的,你怕个什么?”
  现在天高黄帝远,她爹根本管不到她,只要她不回京城,等她爹抽出手来抓她,她和表姐的婚契都该泛黄了。
  但池厢月还是紧张,“万一呢,万一真是舅舅来了呢?”
  楚晚棠见她实在担忧,走过去随口问了一个认出她口中唤着大小姐的侍卫,“今日过来的是谁?”
  那侍卫恭敬道,“是大公子。”
  “啧,怎么是他来了。”
  楚晚棠眉间浮现些许厌烦,池厢月一愣,神情却沾了些怒意,“是楚攸宁?!”
  “嗯,应该是我爹让他来的。”
  “呵,好啊,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回京呢,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自从表妹说楚攸宁想让她嫁给三四十岁的官员联姻后,她就很想打楚攸宁一顿,可惜楚攸宁身在京城,也是打不着,今日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池厢月气势汹汹就要去打人,楚晚棠也不拦着,能让表姐高兴些,那顿打楚攸宁挨得也算值了。
  楚家大公子正在屋里不耐烦的等着两人回来,好不容易听见点动静走出去,却不想迎面而来的竟然是一窝心脚!
  他是地地道道的文人,不会武功,被一脚踹了好远!
  连续翻滚两下才勉强停住,震惊与不敢置信的情绪同时出现在他脸上,他简直不敢想刚才发生了什么!
  好不容易才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却也是站不稳,只得单膝跪地,恨恨抬眸,“你,表姐这是何意!我奉父亲之命前来,就算你素日不喜我,又怎能无故动手伤人!”
  “呵。”
  池厢月想到小表妹委屈的说那些庶兄欺负她的话,就气的心肝肺都要炸了,哪能忍他!
  当即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就将他往地上掼了一下。
  楚攸宁只感觉脑门嗡嗡的,半张脸被摁在泥土地上,又惊又怒,“池厢月!你疯了不成!!!唔唔唔”
  对方摁的用力,他张嘴不慎吃到了些许泥尘,被恶心的不行。
  来之前他根本想不到会经历这些!
  楚晚棠主动离家,在他看来便是放弃了掌握楚家,他还以为今后楚家注定是他的,被父亲命令来此,也是抱着耀武扬威的心态,结果刚与人见面,就被打的直不起腰来了,一切不好的心思都破碎在池厢月武力镇压之下。
  这疯子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任他说什么,如何挣扎也不肯松手,他只得艰难求救的看向楚晚棠。
  楚晚棠见表姐揍的利落,一开始并未出言,后面看差不多了才拉住表姐打人的手,握住那只发红的拳头,很有些心疼怜惜般在上头摸了摸。
  “再打表姐的手都要破皮了,今日就饶过他吧。”
  鼻青脸肿的楚攸宁听见这话,只感觉楚晚棠也疯了,她只是手破皮,你看看我啊,你看看我啊!
  一口带着血的唾沫被啐在地上,他差点忘了,当初被楚晚棠支配的恐惧,这也是个疯子,两人一个明着打人,一个暗地里使手段,呵呵,简直是天作之合!
  池厢月利落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以后再敢欺负我表妹,我要你好看!”
  她比了下自己的拳头。
  楚攸宁还以为池家出了事,池厢月的脾气合该收敛一点了,可是,没有!她一点都不收敛。
  被打的都要见不得人了,楚攸宁连爬都爬不起来,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喘气。
  池厢月冷哼一声,拉着表妹去隔壁吃饭去了,竟是管也不管他。
  于是理所当然的,她就被晚上回家看到一切的池夫子罚跪了。
  池夫子痛心疾首,他还在想着要如何让大舅哥同意这桩婚事,池厢月倒好,还把人儿子打了!
  这般暴戾心性,谁会放心把女儿嫁给她?
  要是我我肯定不会答应这门婚事!
  池景明要气死了,他女儿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罚她跪着清醒一下,外甥女还不乐意,也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池景明:……
  这么叛逆不服管教的女儿,我未来会有两个,真好,真好。
  本以为自家女儿打了大舅哥的儿子,许会为婚事增加颠簸,老父亲愁的一晚上没睡着觉,没成想对方竟是被打服了,不敢将这事吐露一个字,写回去的信也净是说池厢月好话的,每一封都经池厢月过目,才可送去京城。
  池景明心里知道,但这回没有说什么。
  打了人他可私下补偿一下楚攸宁,但让他爹知道就没必要了,大家以后都是亲家,何必闹得太过难看呢,多伤感情。
  楚攸宁过来也是带着楚大人的手写信来的,但是楚大人在其中并没有说什么好话,痛骂了池厢月一整页,林林总总罗列了她数十条恶习,并勒令女儿l即刻启程回京,不要再去这种穷乡僻壤受苦了。
  楚攸宁其实是来接楚晚棠回去的。
  可楚晚棠所有的温柔小意都给了表姐,如何会听旁人的?
  看完她就把那信撕了,纤纤玉指一松,纸片落了满地,红唇微启,语气极为不屑,“写的什么破东西,牛头不对马嘴。”
  池厢月方才凑在表妹身边看完了,表情心虚极了。
  舅舅里头写的其实也没错……
  说她脾气不好,对旁人动辄打骂,虽然大多是人家先招惹的她,但她从前打人确实狠,还有池家如今式微,不如以往,恐给不了楚晚棠更好的生活。
  楚晚棠生来高贵,向来是用眼尾看人的,如果和池厢月在一起,身份岂非莫名低了一截?
  女子向来是高嫁更多,尤其在官场上,楚大人不愿自己唯一的嫡女低嫁,很正常。
  说的也都是事实。
  池厢月才看到一半就蔫吧下去了,心中甚至想着,或许表妹看了舅舅说的这些,也会骤然清醒呢?
  然而事实是,表妹没有清醒,不止没有清醒,还把信给撕了。
  她惊呆了。
  楚晚棠撕了信后见表姐在看她,娇娇扑进表姐怀里,也懒得提这封乱七八糟的破信,蹭着表姐脖子软软开口,“表姐~我让人送了一些婚服的纹样,你陪我一起挑一挑好不好?”
  这,这进度也太快了!
  池厢月瞪眼,“现在就开始挑婚服了吗?”
  “嗯,先挑个好看的纹样,等她们送衣料子过来,我亲自做两身婚服,你放心,我做的快一点,冬日便能做成。”
  听她还要亲自做衣裳,便知她对两人的婚事有多上心了。
  池厢月心间不由动容几分,几乎软成一摊水儿了,薄唇轻抿,点头,“好……那我就冬日娶你。”
  是,娶她,这辈子我已与表妹牵扯的这般深,除了娶她,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且,表妹如今极是依赖我,但凡我稍有疏远,她便会失落,难受,若我此时再劝她什么……
  就真要出事了。
  她也舍不得表妹出事的。
  池厢月手指搭在表妹的腰上,忽而将人用力往自己面前扣了扣。
  表妹不曾说话,只用一双似含了千言万语的眼睛看着她。
  然后就被摁在怀里亲了。
  她亲的用力极了,柔软舌尖一直舔着女子唇缝儿。
  楚晚棠顷刻沦陷,乖乖依在人怀里,被吻的浑身发颤。
  即使呼吸不过来也不想松开,表姐从未如此主动过。
  她没有刻意勾引表姐,表姐就自己亲她了。
  想到这儿,那双狭长凤眸愉悦的眯起。
  楚大人果然远在京城鞭长莫及,两人的婚期还是定了。
  因池家不好回京的关系,她们便准备在镇上办婚事。
  池景明买了一处宽阔宅院,正好用做两人婚房,宋渝归与沈惜枝也受邀参加。
  她们是池厢月楚晚棠在此地难得朋友,自然是必去不可的。
  这几日南街的屠户没有出来卖肉,听人说是身患重病,命不久矣,南街百姓无法,只得去另外两条街买肉,宋渝归倒是因此生意好了不少,每日肉都卖的精光,一块也剩不下,加上楚晚棠为了多谢她们做饭,将食材都包了,她们吃饭亦不必自己花钱,省下的银子有不少。
  因此在两人成婚时,小妻妻凑在一起合计了一下,包了十六两六的礼金进去,六六大顺。
  里头差不多是她半月的收入,她与女主还有女主的小表妹如今关系不错,但真要包的比一群官家,公子小姐的更多,她是做不到的,只能力所能及之内多包点。
  池厢月自然不肯要她们的银子,她都不乐意收礼金,就是想着毕竟是成婚,以表妹的性子她一辈子估摸就成这一次,想走走流程,随便给点都无所谓。
  她想到这人修房子才花了一百两呢,听闻还打算开店,又不愿意让她们入股,那哪少的了银钱,说什么都不肯要。
  宋渝归才不理她,只将包了红封的红包交给坐在那收礼金的老者,让他记一下。
  到底是成婚,池厢月虽然一开始闹着不肯和楚晚棠好,现在也挺乐意的,一直压不住上扬的嘴角,见两人非要给钱,也只得算了,声音甜滋滋的,“哎呀,你们也真是的。”
  她今日难得穿上艳红繁琐的婚裙,脸上薄施脂粉,头戴沉重的凤冠,行动自如间颇有潇洒的大侠风范。
  “一会儿该去接楚姑娘了,你还不准备一下?”
  “我早就准备好了。”
  楚晚棠出嫁的宅子在另一头,那是池景明买的聘礼之一,他妻子从前很喜欢这孩子,时常带到府里,他也教过她几年书,对她的聪慧很是满意,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如今她要嫁与自己女儿,也算是从外甥女变作第二个女儿了,大女儿有的,她自然也不会少。
  因此,池景明买了两套宅子,一套在池厢月名下,一套在楚晚棠名下,若两人哪日吵架了,还能分家呢,谁都有个去处。
  池景明乐呵呵想。
  女子成亲的事少,场面也十分罕见,因此池府门外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池厢月满头珠翠,还戴着一只沉甸甸赤金的凤冠,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形竟十分稳固。
  宋渝归拉着妻子跟在车队后头看热闹。
  楚晚棠是被许多下人簇拥着出来的,金色流苏挡住了她如花似玉的娇美脸庞。
  池厢月翻身下马,紧张的薄唇紧抿,手指也在袖间攥紧。
  本只需站在轿子旁的人不自觉迎到门口,“表妹……”
  她有些失神,虽日日与表妹在一处,但她从未见过表妹穿华丽的婚服,如此艳光四射,明艳照人,面上的金色流苏半遮半掩,更吸引人眼球。
  楚攸宁养好了脸上的伤,忍着身体一看见池厢月就想往后跑的反应,站在旁边等候背楚晚棠出阁。
  然而,楚晚棠用如水的眸子看了池厢月一眼,声音轻细温柔,“表姐,你抱着我进轿子好不好?”
  池厢月一愣,更加紧张了,“啊,这,这合适吗……”
  不太合适吧……
  岳父特意把楚攸宁送过来,就是为了让娘家人送楚晚棠出嫁,可棠棠不愿意他送。
  池厢月没因一个讨人厌的外人犹豫太久,低头将仙姿玉貌的新娘子打横抱起,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声与善意的哄笑声,楚攸宁愣在原地,脸倏地红了,只觉得自己在此处碍眼极了,偏又不敢闹婚,站在那眼睁睁看着池厢月将楚晚棠送进花轿里,他才气的扭身走了。
  她们俩倒是去了池府,但他还要留在楚府帮忙料理宾客,越想越气!
  迎亲车队往回走,宋渝归与沈惜枝也往回走。
  小姑娘满脸艳羡,“楚姑娘今日穿的好生漂亮!”
  “你喜欢?喜欢的话我也请人帮你做一身嫁衣成不。”
  她与惜枝没有成婚过,只惜枝和原主那一场。
  但以原主的性子,定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沈惜枝摇摇头,靠在妻子肩膀上与她腻乎的厉害。
  “不用了不用了~嫁衣很费银子的,我已嫁给妻君了,所有人都知道,何需再买嫁衣,只是觉着好看,我多看两眼也就是了。”
  虽然当初嫁给那个不好的妻君,只穿了一身红衣裳,她没穿过嫁衣,但她也并没有什么执念。
  这些仪式都是死的,只有人是活的,以后的日子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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