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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猪养你啊(GL百合)——何为风月

时间:2025-06-14 07:57:50  作者:何为风月
  她稍动一动便觉得有些难耐了,额上沁出薄薄的汗珠,眸色乖巧望向她。
  池厢月咽了咽口水,“疼,疼的。”
  但她不想显得太过急色。
  实际上,在看见这一幕时,心里已经很着急了。
  很着急的想要……
  “那你过来,亲一亲我好不好?”
  表妹问这句话时,神色看着极为单纯,单纯两个字现在在池厢月眼里已经和她表妹扯不上关系了,但每每看见她如此,还是会禁不住心神荡漾一番。
  她抿唇依到床榻上,表妹漂亮的小脚在她身上划来划去,被她一手攥住。
  “别,别动了。”
  我都看不清了。
  那双眼睛目光炯炯,却是只盯着小花看。
  漂亮,小表妹这处最是生嫩了,永远粉粉的,只是今日似乎被桎梏久了,颜色有些红,还很,很多亮晶晶。
  “你要摸一摸吗?”
  楚晚棠哑着声音,挺起纤细小腰,想把那处送到她手上。
  她也下意识伸手去摸……
  她食指曲起,轻轻在那处划拉,屋里便响起女子娇娇的声音。
  屋外刮着呼啸冷风,乌云遮蔽了明月,不知什么时候飘飘洒洒下起雪来了,下过雪的天分明愈加寒冷,只是屋里的两人感受不到,她们甚至有些热。
  “啊,别拧……”
  屋里透出来的声音又柔又媚,幸好楚晚棠提前叫所有人都退出去了,否则非被人听见不可。
  “为什么不能拧,你前面都拿绳子抵在这里的,这样不难受吗?”
  难受,但是想到你会喜欢,就不难受了。
  她虽然表面很强势,什么都不怕的样子逼着表姐与她在一起,但实际上,她哪能不担心呢,担心表姐对她毫无爱意,只是心疼她舍不得她伤心难过,只是被逼无奈,才必须娶她。
  但凡表姐有一分是出于不情愿,她知晓了都是会难过的。
  小表妹不说话,只是安静的望着她。
  表姐也舍不得太用力拧她,因此将麻绳拨去一边,拧了一次便不再拧了。
  棠棠的身子素来敏感些,也不知是怎么撑过来的。
  池厢月有些心疼,又混着淡淡的欣喜。
  还是表妹懂我。
  她心疼棠棠,这种东西不敢用在棠棠身上,可棠棠看出她喜欢,自己用上了。
  棠棠待我真好。
  池厢月满心感动,将小表妹抱在怀里,脸撒娇似的埋在大白兔上蹭了又蹭。
  楚晚棠纤纤如玉的手指落在表姐身上,轻轻抚摸,声音温柔婉转,“表姐不必心疼我,为了表姐,我都是愿意的。”
  每每被她唤表姐,身上总不由自主的抖一抖,酸涩的感觉传遍了每一片神经。
  她不想让表妹在床上唤她表姐,偏偏表妹又不听她的。
  榻上的人顿时呼吸顿住,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变得有些粗重。
  “额表姐”
  表姐不语,低着头,长睫弯了弯,眼里透出难以遮掩的兴致勃勃。
  她柔软极了。
  好喜欢。
  毕竟真去碰,可比话本里描写的有意思多了。
  她心想着。
  房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等到一切终于停歇的时候,明月隐退,晨阳已经渐渐升起了。
  楚晚棠再没力气动一根手指。
  身上的麻绳被池厢月拿剪子剪去了。
  寒夜天冷,楚晚棠硬是被弄出一身的汗。
  此时结束了也只是哑着声音倒在妻子怀里,“我想沐浴……”
  池厢月也累了,她身体倒是不累,但手酸,手要断掉了。
  闻言垂眸,见小表妹闭着眼睛乖乖靠在她怀里,她小声道,“啊,沐浴,你现在还有力气沐浴吗?”
  “嗯,没有力气了,所以表姐帮我洗。”
  池厢月:……
  我谢谢你,她心想,嘴上不敢说一个字,吃饱喝足后餍足点头,
  “嗯,我去让人烧水。”
  比起表妹浑身干净,她的衣物甚至算得上整洁,只是前头让表妹坐在她怀里,晕深了一小块位置。
  池厢月小心的理了理衣裳,将那块深色遮住了。
  其实夜色浓重,旁人也注意不到这个地方,但她心里有鬼,因此格外小心谨慎。
  院子外面站着守夜的侍女,她唤了侍女去烧水,自己则回去陪着表妹收拾一下。
  屋里虽进出来往的都是女子,但她们是磨镜,还是应该注意些。
  小表妹穿着一身极薄纱衣,只是勉强遮住了玲珑身形,躺在表姐怀里,表姐揽着人,手掌安抚哄人般在她背后摩挲,偶尔亲一亲她。
  “嗯……表姐。”
  她声音温软极了,特别讨人喜欢。
  “嗯,你要是困了就先睡,等会儿我抱你去洗。”
  “不要,我要和表姐一起睡。”
  许是太累又太困,表妹身上的矜持高傲,优雅端方消失不见,像一只懒洋洋爱撒娇的小猫儿,可爱。
  池厢月捏了捏大白兔,温声哄,“好,我们一起睡。”
  表妹嘟嘟囔囔应了一身,翻过身将小脸埋在表姐小腹里,拿脑袋去顶她,还是困困的。
  不一会儿,热水烧好了,侍女陆续搬着水进来,待木桶里的水蓄好了,池厢月便一把抱起自家表妹,小心翼翼的抱到木桶上,用她屁股尖探了探水温。
  怀里女子没有防备,立马挺了挺腰,小声委屈道,“烫,烫的。”
  池厢月心虚的抱紧老婆,“哦哦,可能她们兑的有点烫了,那我们等一会儿再进去。”
  小表妹怕烫。
  她搂着小表妹,揉了揉棠棠被烫了一下的白嫩屁股尖,将身上的衣服盖在表妹身上,免得她被冻到。
  过了会儿,四周寂静无声,表妹也安静伏在她怀里,她才又将人抱起来,用往下垂的白玉小脚去探那水温,轻咳一声,认真问,“还烫不烫?”
  小表妹乖乖摇头,“不烫了。”
  “嗯。”
  这才把人放进去。
  楚晚棠一进去便游到另一边,给表姐留出大半位置,池厢月再脱了衣服进去,经过方才烫屁股的一遭,她现在已经感觉不那么困了,见表姐下来,立马往表姐身边游去,下巴搭在表姐肩膀上,“你帮我洗,我不想动,好累。”
  池厢月疑惑:“你什么时候动过,不是一直是我在动吗,你有什么好累的,我才累呢。”
  她到现在还感觉很酸,怎还要她洗了。
  楚晚棠却又不依,“我不管,就要表姐洗,表姐~”
  她声音软软糯糯的撒着娇,池厢月只拒绝了一回,就又从了,“好嘛好嘛,我给你洗就是了,你真是……太爱撒娇了些。”
  渝归之前说过惜枝很会撒娇,可她现在觉得,棠棠一定比惜枝更会撒娇。
  棠棠可爱,棠棠最可爱。
  “嗯,表姐对我好我才敢撒娇。”
  她一边说,一边抱紧了自家表姐。
  池厢月的手从人纤细的腰间滑落,落在水中,分开饱满绵软的两瓣,细细搓洗。
  力道不轻不重,可对于刚平息完,仍旧敏感的小姑娘来说,还是太过了些,她伏在人肩上又是哼哼唧唧一阵,一双漂亮的眼睛氤氲水花。
  任谁看了都会说一句,好漂亮的小姑娘。
  池厢月将人里里外外像一张大饼似的翻来覆去洗干净了,然后把湿漉漉的美人扛在肩上,带出浴桶,又拿了巾子将人身上的水珠擦洗干净,然后抱到外头哄她坐在桌子长,坐的里面一点,带着水汽的娇嫩玉足便碰不到地了,只在半空中晃悠晃悠。
  池厢月安放好她,才去了暗处随手一翻,翻出一盒药膏来。
  表妹肌肤娇嫩,受不得重力的,眼下被那绳子勒了好一会儿,有些地方早已青紫了,不揉一揉药怕是要难受的。
  仔仔细细给人每一处白嫩肌肤都揉过药后,两人才上了榻。
  刚刚有些精神,现在一沾到柔软的床铺,真的瞬间眼皮子就睁不开了。
  池厢月含含糊糊,“睡了,这次真的要睡了。”
  原先湿透的床单被侍女拿出去换了干净的,现在的松软又舒适,被子一盖,暖意便冲两人袭来。
  楚晚棠轻轻一滚,滚进表姐怀里,主动抬头吻了吻表姐的嘴角,然后身子往下钻,直到脑袋贴着那胸口处,才安稳睡下。
  池厢月也被迫穿不得衣服,两人肉贴着肉,实在有些不适应。
  “一,一定要这么睡吗?”
  小表妹头也不抬便回,“嗯,这样更暖和。”
  表姐的胸口暖洋洋的,让她好生舒服,浑身都被暖意包裹了。
  “那好吧……”
  听她说更暖和,池厢月便没再说什么,安稳抱着表妹闭眸睡去。
  早点睡,再不睡觉,明日该赶不上渝归她们家的午饭了。
  
 
第83章
  近来回村,路上总能听见哀乐,听闻是临近的李家村死了个屠户,那屠户也是女子,前段时日家里父母接连死去,现在连她也死了,一家人死了个干净,攒下的银钱全归了些亲戚所有。
  李大娘来宋渝归家同沈惜枝聊天时便满脸气愤,“那李舒禾一死,她的亲戚便迫不及待上门分钱了,还说李舒禾命硬克亲,过不了好日子,我呸,嫌人家晦气还拿人家的钱!”
  李大娘很是可怜了李舒禾一通,可人已经死了,她虽是李家村的人,与李舒禾却不熟,不好为她做什么,只盼她下辈子命好一些,别再病死了。
  沈惜枝闻言也十分心疼这女子,家中竟是一个人都没有了。
  宋渝归本还在外头劈柴,余光瞥见妻子长睫低垂,神情有些难过,连忙收了斧头进去,坐在她们旁边,“别难过,人各有命,这辈子过得不好下辈子会过得好的。”
  她摸摸媳妇儿,将人揽在怀里,温声哄她。
  “嗯……只盼她下辈子能有父有母,一辈子幸福安乐。”
  宋渝归揉着媳妇儿后脑勺。
  李大娘比不得年轻人思想开放,实在看不过眼,只说要给家里两个男人做饭,就走了。
  宋渝归见家里没人愈加大胆,仰头就亲上了媳妇儿,轻轻抿住妻子红润的薄唇,细细舔吻,不许她再想起叫人低落的事。
  她最近其实也很不安,谁叫这是小说里老婆身死的日子。
  她知道她的妻子死在一个冬夜 。
  一个临近春节,极尽严寒的冬日,她被村里人赶出来了,天寒地冻,无处可去,只穿一身单薄打满补丁的夏衣,茫然的在村子外游荡,然后冻死在了深夜。
  太心疼了。
  她许久不曾想起过这个剧情,因为每每想起,便是满心疼惜。
  还好我穿过来了,有我护着我媳妇儿,定不会让她出事的,她也可以过很暖和很幸福的冬日了。
  去年冬天她刚穿书没多久,不算多有钱,只买了过冬的衣物,连碳火都买不起,过得不冷,但也不暖和。
  “趁着家里没人在,给我亲一口?”
  再不亲,池姑娘她们可就要回来了。
  她凑在人耳边,明明已经亲过了,还要故意问她。
  沈惜枝扭扭捏捏,小声道,“你怎么这么喜欢亲呀。”
  “我喜欢你,当然喜欢亲你了,难道你不喜欢吗?”
  她目光炯炯盯着人,仿佛不等到答复不行了,小姑娘这才低头羞怯道,“也,也是喜欢的……”
  被妻君亲她也很喜欢的,妻君对她亲近,她最上抱怨,心里总是泛着隐秘的欢喜。
  “那就再让我亲一下。”
  她前头没亲好,总觉得意犹未尽。
  沈惜枝羞红了脸,“你就知道亲亲,有人在也要想那种事。”
  “嗯,我无耻嘛。”
  宋渝归在人耳边哑声道,显然已起了念头,小媳妇儿娇娇依在她怀里,好几日不曾被妻子触碰,她嘴上害羞,心里亦是很想要的。
  “妻君~”
  声音都透着一股子绵软撒娇,宋渝归心猛的一提,细长手指在人身上轻轻摩挲。
  沈惜枝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只顾勉强出声,“妻君,门,关门!”
  渝归姐姐每次都不关门不关门,她,她无耻!
  宋渝归抬头看了一眼虚虚掩着的门,快步走过去栓上了,再回来将妻子打横抱到床榻上,一口嘬着大白兔软糖,一边含糊不清道,“池姑娘给我看了一本磨镜话本。”
  这等程度,沈惜枝还能勉强保持清醒,闻言疑惑出声,“嗯~什,什么样的话本?”
  “唔拿根麻绳吊起来那样的。”
  沈惜枝:……
  “你不要与我说话了!”
  “哼,你是我媳妇儿,这等念头不与你说我还能与谁说?”
  宋渝归知她这是拒绝的意思,但并未严厉拒绝,那就是还有机会!
  沈惜枝不说话,本就因情而染上红晕的脸颊愈发晕红了。
  好一会儿过后,将上头的水全擦人脚上了。
  沈惜枝:……
  又弄这些。
  她在人覆过来后毫无威慑力的瞪了她一眼,雪白圆润的脚趾微微蜷起。
  “你……”
  话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红润的唇瓣,她一点儿也不怕她,净想着法子欺负她。
  直到快用晚饭了,才算停歇下,免得万一女主过来,被一对新婚妻妻看出什么。
  小枝儿双眸失神的躺在榻上,任你唤她,她也不说话,她像是迷迷糊糊不甚清醒的样子,当真乖。
  宋渝归低头亲了媳妇儿一下,“你收拾一下,一会儿池姑娘她们要来了。”
  本以为那两人去了镇上就不会再来蹭饭了,结果她们就成婚那晚去镇上了,后头又搬回来住,天天都来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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