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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软饭硬吃怎么办(穿越重生)——名造

时间:2025-06-14 08:08:27  作者:名造
  小罗撅起嘴:“反正现在年轻人都吃这个,好歹也算个话题吧。”
  “你觉得自己比我年轻,无非是班上少了,上两年班你就老实了,”,贺易凡坐到了他对面,忍不住问:“你到底为什么要在这儿呆着?”
  “什么意思?”
  贺易凡笑了:明知故问是吧?他第一次见到小罗,就看出了小罗绝对家境不凡,从小罗可以对丢了几千块钱的耳机毫不肉疼就可见一斑,并且贺易凡虽然不太识货,但也能看出小罗背的包、脚上的鞋,甚至防晒衣都是顶尖的大牌子,再怎样也不会落魄到连块蛋糕都吃不起的地步。
  小罗在一阵迷茫过后终于隐约明白了贺易凡的意思,眯起眼睛,他嘻嘻哈哈的:“可能和你一样吧,”,他压低了声音,“你不用瞒我,我已经知道了,凡哥你不也是当老板当腻了来体验打工人生活的嘛。”
  感觉受到冒犯的贺易凡“蹭”地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小罗,他挤出几个字:“你错了。”
  此时贺易凡坐在车里,望着那家蛋糕店,心里泛起涟漪:应该给小白也买一块尝尝,万一他们年轻人真的人手一块呢,那要是只有小白没吃过岂不是插不上话?况且这几天为了省钱,一直是他给季修白做饭,虽然已经力所能及变着花样兼顾了营养与美味,但想必比起季修白和原主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低了好几个档次。
  贺易凡停下车,在心内对自己点点头,认为应该给季修白整一点好吃的解解馋。
  ————
  春岸剧团里,季修白坐在明亮的训练室一角,将手机放在膝盖上,一边揉捏着脚踝一边盯着手机上的帖子翻看。
  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背着包经过:“六点了,小白你怎么还不走?商姐留你加训了吗?”
  季修白抬头,看到说话的人是陶万良,舞团里为数不多和他算是关系不错的人之一。
  陶万良已经换上了便装,不过鞋子还是软底的舞鞋:为了避免鞋子胶底弄坏地板,训练室有规定进出必须换鞋,换下的鞋寄存在门口的鞋柜处,离开时才能穿上。
  与目光清澈的陶万良对视几秒,季修白低声嗫嚅:“我……看完商琳老师发我的这个视频就走。”——实际上,他准备挨一顿揍再走。
  今天其实是他维持人设限期的第二天,不过他明天没有训练计划,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就会在贺家别墅里呆上一天。
  贺易凡这些天的行为让他有些琢磨不透,想从他那里稳定地受到虐待不是那么容易了。当然,这也并不意味着他没办法在贺易凡那里维持美强惨人设了,该说不说,贺易凡不愧是书中谈的上名字的大反派,前天在贺易凡的主张下,他和贺易凡并肩坐在沙发上,美其名曰培养感情,就这样坐着坐着,什么也没干,四个小时之后,三天的倒计时莫名其妙就刷新了。
  季修白没觉得自己和一个讨厌的男人枯坐四个小时是虐待,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贺易凡的缘故:和贺易凡呆在一起就是维持了人设,并且不用挨打不用挨骂,只需要坐着就够了。
  这对季修白当然是个好消息,可惜这种虐待的触发随机性太高了,为求稳妥,还是应该找一点实实在在的虐待。
 
第11章    我的性向很重要?
  ◎南通是这样的◎
  周围人往来经过季修白身边,就见季修白一张俊秀白皙的小脸上毫无表情,黑色的眼珠缓缓转动着向在场的所有人投来审视的目光。
  在他们舞团,季修白相当于商琳的关门弟子、顶头师兄的存在,此时看季修白逡巡全场,纷纷认为季修白是在考察他们的功底,说不定还与下一次商演的领舞人选有关,不禁练得更加认真,动作幅度大到了夸张的地步。
  然而季修白只是在选择一会儿揍他的人选。
  他的视线来回着,最终聚焦在正走进训练室的一个长脸的年轻人身上,此人正是上次约季修白出去,在规划街那里出手揍人的两个男生之一。
  这位名叫钱青山,比季修白大两届的年轻人性格是出了名的暴躁易怒,并且还有一个极大的特点:无脑,别人几句话就能把他带跑,常常被别有用心之人当刀使。
  季修白注视他几秒,在心内默默点头,认为这是个虐待自己的不二人选。
  他站起身来朝钱青山走去,所到之处,练舞的师弟师妹们胳膊腿甩得呼呼成风,恨不得拿过大喇叭喊:快看!我超级努力,超级认真!
  其中一个脸圆圆的女孩子,踢腿时用力过猛,竟将自己踢了个后仰摔。“唉——”一声被她喊了九转十八弯,就在最后一弯时,正经过的季修白伸手拉住了她。
  女孩儿盘起的丸子头松了,几绺发丝搭在她练习了一天累的微微发红的脸颊上:“师哥……”
  她心中泛起粉红色的泡泡,被帅气迷人的师兄拦腰拦住悬停在空中,这简直是她公主梦的具现化。在她的脑海里,他们已经不是身处顶光明亮,周围一堆电灯泡的训练室了,而是于无边无际的星空寰宇中深情相拥,季修白穿着白色的西装,而她穿着裙摆巨大的蓬蓬裙,周围一闪一闪的,不是电灯泡的眼睛,而是明亮的星星!
  不过她想象中的画面唯美至极,与实际呈现在大家眼中的完全不是同一个东西——女孩子八爪鱼似的扒在季修白身上,一身黑色训练服被她拉扯得皱皱巴巴,很难说有什么氛围感可言。而两人的表情也极其败坏气氛,女孩一脸姨母笑,嘴唇笑成了猫猫嘴,另一边一手揽着她的季修白因为一心要找揍,面无表情之余甚至还多了一丝不耐烦。
  此时完全不像王子的季修白开了口:“还不松手?”
  “啊!”女孩儿松开爪子,瞪得跳出了二米远。
  同一时间,钱青山走到了两人身边,朝季修白挑眉一咧嘴:“你做了那些事情,还好意思勾搭师妹,我看师妹都要嫌你脏!”
  钱青山并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身后还跟了两人,一个是人美声甜,人气很高,被誉为舞台精灵的谢吉安,据说现在正被钱青山热烈追求;另一人乍一看上去还是个高中生,穿着一件宽松款的黑色T恤,一张小脸白森森的俊俏,看身段并不是舞者。
  谢吉安站出来调解道:“说什么呢青山哥,你再这样随口喷人就别跟着我了,去外面洗把脸冷静下吧。”
  她的声音果然柔和甜美,就是说出来的话不太符合外面传的大家闺秀、舞台精灵的形象。
  丸子头的女孩知道季修白向来少言寡语,处事冷淡,也开口帮季修白解释,不过她的语气相比谢吉安就软弱了许多:“师兄只是顺手扶了我一把而已,钱师兄不要误会。”
  两个漂亮女孩都为季修白说话,钱青山心中更加不爽了,不过也不想惹得谢吉安生气,气鼓鼓地“哼”了声,他伸出一根食指朝季修白指指点点:“下次小心着点儿。”
  谢吉安无奈,拉下钱青山的手:“你又干什么……”
  “我应该小心什么?”一道清润动听的声音响起,几人俱是微微一愣,朝开口的季修白看去——众人皆以为不会出言辩驳的季修白竟然说话了。
  季修白面容平静,眼神深邃,仿佛刚才那句反问只是随口而出,并未带任何情绪波动。他轻轻理了理衣摆,目光在钱青山与两个女孩之间掠过,最终停在了钱青山的脸上,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我应该小心什么呢,钱师兄?”
  钱青山脸色一僵,显然没料到季修白会如此直接地反问出来,思索片刻,他态度依然很豪横:“你该小心什么自己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事情!”
  “我的那些事情,”季修白以气音笑了出来,声音忽地变轻了,暗示意味十足,“那些事情……钱师兄不是已经检查过我的清白了嘛。”
  他说的自然是那天晚上,钱青山伙同另一个男生扒他衣服想看一看季修白被包养的传言是否属实的事情,那天被人扛袋子似的扛回家后,钱青山就开始后悔起自己的那个举动,认为自己是被莫名其妙地蛊惑了,要不然自己又不是南通,怎么会突然对那种事情感兴趣。
  他的眼神闪烁起来,不过说话依然不甘示弱:“哼,我看那一次反而坐实了你喜欢男人的事实,后来来的那个男人,怎么,是你的相好吧?”
  谢吉安抿唇,脸色变了,在钱青山侧后方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青山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别说了……”
  季修白轻轻一笑,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忽然抬手,他捧住钱青山的侧脸,声音软腻得几乎要流出水来:“钱师兄,我喜不喜欢男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钱青山楞住了,他想象不出平日里冷淡得要命的季修白怎么今天会,会像个婊/子一样,他的无脑属性占据了主导地位,让他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开始有人窃窃私语,有恋爱脑入体的小姑娘,竟生冷不忌,磕起了这对邪门cp;有一个神情落寞的则是摇头叹息,低声道:“南通是这样的,先是极度恐同,恐惧到了无差别攻击的地步,然后在某一个契机下,就会发现,啊,原来自己是喜欢男生的。”
  那个扎丸子头的姑娘火速转过头来,眨巴了下圆圆的眼睛:“你这么懂,你是南通吗?”
  那人冷着脸与她对视了五六秒,终于被丸子头的智商折服:“我是女的。”
 
第12章    无良商家
  ◎AI再聪明敢说自己幼儿园毕业了吗?◎
  丸子头很可爱地一点头:“所以呢?”,不过她很快没心思等一个回答了,因为几米外,那边的战斗又开始了,虽然只是钱青山单方面的狂怒、进攻、无能狂怒!
  钱青山终于在谢吉安的一拉下恢复了些许神智,恢复了一点,但是不多。
  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甩开谢吉安的手,他疯狗似的咆哮:“你管我你管我!告诉你离我远点,我铁直男,见着男的就跑,见着女的就爱!”
  说完,他一把推向了季修白。
  这一掌是身型高大的钱青山暴怒下击出的,力气是不小的,但也就是普通的一掌,然而季修白在这一掌下,竟然旋转着跌倒在地,以标准美强惨姿势跪坐在地上,季修白捂着手心并不存在的伤口,如工笔描绘般的眉毛蹙起,很幽怨地看向钱青山。
  周围又响起嗡嗡的议论声,有人指责钱青山:“再怎么讲钱师兄也不应该这么用力吧,万一伤到季师兄的腿怎么办?”
  那人又轻轻叹息一声:“已经是恐同的最高阶段了,就差一个契机了……”
  钱青山环视周围,怒道:“我根本没使劲!”
  丸子头的女孩看钱青山不仅对自己亲爱的季师兄出言不逊,还动了手,一时气血上头,也不再害怕钱青山了:“你没使劲季师兄怎么会三百六十度转着圈飞出去的?你,你是不是嫉妒季师兄?”
  原本钱青山只是气愤,这句话直接踩到了他的□□,他从脖子到脸已经全部变成了深红色,喉咙里“嗬嗬”地出着气,他露出了凶相:“我,”,他指着自己,又指向丸子头的女孩,“你说我嫉妒他什么?嫉妒他长得比我帅,跳舞动作完成的比我标准,还是他比我有女人缘,啊?”
  他狗叫似的嚷:“啊?”
  丸子头女孩讪讪着闭了嘴,周围人也一脸的不忍卒“读”——这还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啊。
  这时季修白低低地开了口,嗓音沙哑:“大家不要责怪钱师兄了,是我刚才没站稳,没事的。”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情绪更加一边倒,现在在旁人眼中,钱青山完全就是一个因为被讨厌的人全方位碾压而破防的的疯子,而地上的季修白,纤细的脖颈低垂,隐隐露出下面颤抖的嫣红嘴唇,则格外惹人怜爱……殊不知季修白嘴唇的颤抖只是为了压抑笑容,在他被推倒地的那一刻,“维持美强惨人设”的倒计时刷新了。
  他本以为还要再费些力气的,没想到会这么容易,他几乎想要成为钱青山这里的“常客”了。
  钱青山瞪大眼睛,万没想到季修白能在几秒之内,从勾人心魄的婊/子变成全方位不粘锅的白莲花。
  “你,你,你——”,重重喘息着,他下意识抬手就要继续往季修白的头上招呼过去。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还尚且年轻,但语气已老到中年的喊声响起:“你这孩子怎么打人呢你?”
  贺易凡在那家装潢华丽,氛围梦幻的蛋糕店里,经受了老奶奶菜市场抢鸡蛋似的携卷蹂躏,等他终于提着小小一块蛋糕跌出店外,头发已经被扯得东一绺西一根,身上的衬衫也皱巴得好像刚从洗衣机里拿出来。
  事实上,他觉得刚才的经历和在洗衣机里渡一次劫也差不了许多了。
  而当他带着蛋糕坐在车里等季修白训练结束出来,却左等右等等不到人,直到七点,头顶的路灯不急不忙地亮了起来,还是没有见到季修白的身影。
  贺易凡看了看摆在副驾驶位孤零零的蛋糕,将系统呼唤了出来。
  系统出来,先打了一个比老板临下班时开的会还要长的哈欠,随后很欠揍地“呵”了一声:【你还记得我啊?】
  贺易凡摸摸下巴,总觉得这句话有种小女生被男朋友忽视了的阴阳怪气感,想到这里,他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坦白来讲,这几天又投简历又稀里糊涂地进了“春风十里”餐厅当起了文案,他确实没怎么想起过系统,不过他作为天选打工人,不会被老板几句“我对你原本是有很高期望的”PUA,也绝不会被这句怪声怪调的冷嘲热讽PUA。
  他老神在在地一笑:“你还怪起我不理你来了,事实上,我不理你,还不是你的原因吗?”
  系统若是有形体,一定双手叉腰,抻着脖子要看看这厮能吐出什么胡话来。
  贺易凡不慌不忙地胡言乱语着,语调悲切:“要不是你没用,要钱没钱、要超能力没超能力,我怎么会被逼得卖身给那个无良老板徐泉,天天被他劳役得一点想你的空暇都没有呢,”,他顿了顿,酝酿出感情,亲昵地喊,“我亲爱的小系统?”
  系统没起鸡皮疙瘩,它直接“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但一人一统都是“正经人”,吐过之后,两人开始谈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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