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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软饭硬吃怎么办(穿越重生)——名造

时间:2025-06-14 08:08:27  作者:名造
  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眉眼,母亲很自豪地说:“妈妈就知道我儿子能耐,刚毕业就当上经理了,再干上个三五年的这不得成老板了啊?”
  贺易凡就对着妈妈傻乐。
  他的母亲一直以为他是个有能耐的,这样以为了很多年,直到……贺易凡母亲和他从未见过面的父亲复婚了。
  父亲当年是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抛弃了母亲,末了末了,年过五十的父亲糟了报应,被骗光了钱财,于是孤苦伶仃的父亲又找回了母亲。
  贺易凡父亲听了母亲对贺易凡的评价后,很凄惨地摇摇头,对傻乎乎的母亲解释贺易凡晋升成为老板的可能性,母亲听不懂,不过她最后听明白了贺父简单作出的总结:让你儿子从产品经理升到老板,不如指着麻雀飞到喜马拉雅山顶开演唱会。
  拍拍贺易凡的脸,贺易凡的父亲对他笑着说出了第一句话:“我儿子,没能耐,好好,不会被骗……”
  贺易凡是被一阵谈笑声吵醒的。
  睁开眼,贺易凡车正前方停了两辆电动车,电动车车筐处挂了个牌子,写着招工信息。两个人显然并不觉得自己能招到人,捡了个凉快地方便摸起了鱼。两个人一坐一站,各自拿着一瓶饮料说的有滋有味。
  贺易凡刚睡醒,有些迷迷瞪瞪地看着两个人。看了一段时间后,他的目光缓缓转向那块牌子。
  几秒之后,贺易凡推开车门。
  走到摸不着头脑的两人面前,贺易凡开门见山:“你们这儿除了招服务员和保安还收别的工种吗?”
  两人对视一眼,统一的发出了疑问:“啊?”
  看清了贺易凡刚刚下的车,两人更是莫名奇妙,发出了一句更响亮的:“啊?”
  贺易凡想抬手去指那块写着招工信息的牌子,然而抬起手,他惊讶的发现那一袋菜竟然还带在手上。
  仿照着老太太的动作,他把那袋菜塞到对方怀里:“送你了,带我去见你老板。”
  既然靠简历打通第一关行不通,贺易凡决定另辟蹊径。
  贺易凡这个做法,放在大多数——绝大多数情况必然是行不通的,但在种种巧合叠加下,贺易凡成功说服了老板,获得了这样一份薪资不高,但足够养活他与季修白的工作。
  因为其一,这家饭店乃是一家新开业的店,并且开的很急,所以的确是极其缺人,什么人都缺。
  其二,这家店主打的就是每日的风格不同的乐队,是一家类似于音乐餐厅的店,所以如果能有贺易凡这样一位不知道什么时候当过产品经理但总之十分专业的人才来为他们撰写每日的推荐语,进行招牌的筹划,无疑是大有脾益的——当然,这一点是贺易凡提醒老板的。
  而其三,乃是这老板其实就是个稀里糊涂的富二代,根本不在乎营收,在贺易凡三言两语的吹捧下已经彻底失了心智,当即就聘用了贺易凡。
  贺易凡跟在老板后面出了门,状若犹豫地开口:“其实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说。”
  “每天下午我需要早下班一个小时,”顿了顿,贺易凡补充,“不过你放心,每天的工作我绝对会按时完成。”
  徐泉,也就是这位富二代老板,看着贺易凡仔细思索了一番。虽然他举止言行都像是冒傻气的二世祖,但是细究他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弯弯道道的。
  比如对于聘用贺易凡这件事,他并不是纯粹被贺易凡忽悠着定的合同。
  现在写每日的推荐语,需要他、秘书兼情人小林以及一个外聘来的美工完成,这还不算天天考虑要请哪一支乐队,如何进行接洽对他身心造成的巨大损耗。而将以上种种加起来,换成一个每月死工资的贺易凡,绝对不是件亏本买卖。
  所以对贺易凡提出的要求,他并没有一口回驳,而是装着很不满的开口问:“早走一个小时?去干嘛?”
  贺易凡琢磨着对方的神情:“唉,家里那位天天闹着要我接送么,我这……唉——”
  说到最后,他装模作样地深深叹一口气。不出他所料,徐泉果然很喜欢这个话题,一把搂住腰细腿长的小林,他炫耀道:“有些女人就是麻烦,不像我家小林。”
  凑近贺易凡,他压低声音:“睡过了没有?”
  贺易凡摇摇头,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没,我们那个……纯爱,纯爱。”
  “哈哈哈哈,”徐泉搂着小林向外走,不忘留下一句:“你今天要没事儿的话就过来吧,问问潘双他们,看看把明天的推荐语写出来。”
  贺易凡清楚自己走的特例已经不少,见好就收,满口答应了徐泉。
  将季修白送回家安置妥当后,贺易凡重新回到了这家名叫“春风十里音乐餐厅”的店,敲门,问好。
  堂堂贺老板,像个新入职的小员工一样走完了简短并且极为不正式的入职流程。坐在靠窗的工位旁,贺易凡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刺眼方正的高楼,轻轻吐出一口气:人生,就是这样玄乎其玄。
 
第10章    各有所思
  ◎枯坐四个小时是虐待,上班更是◎
  对着发过来的乐队信息写好了今明两天的推荐语,贺易凡在企微上和那名外包来的美工敲了好久的键盘:“你的意思是在指甲小的一块地方放这么多字?恐怕效果不会太好吧。”
  美工自然也知道效果不会好,不过她作为外包来的,干活寄件,对工作毫无责任感,因此拿着现成的海报模板,她很懒得去改:“我看潘经理是这么定的,左边栏就要写乐队介绍。”
  潘经理就是徐泉口中的潘双,负责外发宣传这一部分的业务。性格很随和热情,这是他的好处,但好的有一点过了头:除去贺易凡给老板画大饼的第一天,今天才是贺易凡工作的第五天,但是潘双已经放心地把全部的事情交给了贺易凡。
  潘经理要求左边栏写乐队介绍,可没要求你拿着模板过来“以不变应万变”,贺易凡心中腹诽,不过秉持着和新同事好好相处的原则,他没直接揭对方的短,只是委婉道:“那把左边这一栏放大一点呢?下面的内容今天只有十几个字要写,可以加外框高亮一下之类的,看你那边的需要。”
  美工依然不太情愿,但是刚满腹怨言地打出几个字,她就看到贺易凡又发过来一条消息:“还是这里也有硬性要求呢?我第一次和美工接洽,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可以及时提醒我。”
  美工把打出来的几个字删掉,“唉”地叹一口气:这里当然没有要求,甚至潘双告诉她的时候说的就是她要和贺易凡沟通,看需要调整几个栏目的位置。
  至此她彻底无话可说了,发出“好的,那我调整一下”之后,她很烦躁地抓揉起自己的头发:她真的不明白,大家都是打工的,有什么必要这么认真嘛?
  要不是企微会记录聊天记录,她也一定会把这个问题问出来。
  “叮”的一声,贺易凡又一条消息送达:“麻烦了,改完之后我们再对一下。”
  美工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在家办公,平时还会接一些私单,基本相当于自由职业。此时穿着睡衣抱着笔记本窝在沙发上,她很娇声娇气地“哼”了声:“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哦。”
  贺易凡整理着一会儿需要发给潘双确认的文件,忙里偷闲回复道:“没关系,尽快就好。”
  美工回复了一个“好~”
  但是这一“好”就“好”到了下午三点多,眼看马上就到了需要去接季修白的时间,美工才将改过的模板发了过来。
  贺易凡打开看了,发现改动并不大——起码不是需要改大半天的工作量。不过美工理解能力倒是很不错,并且有几分巧思,在看不出有很大变动的情况下按照贺易凡的意思将左边部分改头换面了。
  回复一句“辛苦了”,贺易凡再次提高了工作效率,将内容填充进模板,贺易凡打包文件发送了一封邮件给潘双,抄送徐泉,然后在四点半的时候准时下了班。
  开向春岸剧团的时候,贺易凡不经意看到街边一家装潢得很西式梦幻的蛋糕店,他想起昨天见到小罗的时候小罗正拿勺子挖一盘蛋糕吃,好像说的就是这个牌子。
  这几天他接送季修白,一天两次地往春岸剧团跑,没看清剧团里面金碧辉煌的舞台是个什么样子,但是在剧团后勤那边倒是混了个脸熟。
  他大概明白了后勤的人员构成,像剧团里的舞监、道具师、技术人员全部都在春岸剧团的三层楼里工作,早久晚六,一身墨蓝色工服穿得板正,坐在凉阴阴的空调房里,不是劈里啪啦敲着键盘就是几人围在茶歇区讨论晚上剧场的安排问题,非常有范。
  而在这座门卫似的亭子里,每天只有三个人遛弯似的来上班,大概算作“编外人员”,分别就是小罗,白发老太以及他们口中两星期请三回假的王叔。
  最开始贺易凡以为这三人中最格格不入的便是小罗,毕竟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怎么会在后勤混日子,后来才发现,这三人能成为编外人员,可谓各凭本事。
  老太太凭的是关系,据说这位超雄似的老太太是春岸剧团总负责人的老姑,仗着几十年前报过小时侯的老总几次的关系,非要来春岸剧团实现自己的一番伟大抱负。老总也并非那无情无义的不孝子,但奈何他这位老姑实在没有一项能拿得出手的一技之长,并且性格在剧团这种偏于服务业的场所简直要命。
  所以贺易凡观察着,感觉这老太太是被太白金星孙猴子封弼马温那一手唬住了,一天八次地在这三分地上巡查,总以为自己肩负着何等的重任,实则是被贬谪边外了。
  而这位王叔,贺易凡总共见过他两回——由此可见王叔“两个星期请三次假”,这其中每一次假的含金量都不低。
  王叔国字脸,皮肤黝黑,看着是个老实人,实际也的确是,不过这位老实人掌握了一手“跳楼”的绝技,每当老太太嚷嚷着要开除他的时候,他就能一边咧咧着“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六岁小女”,一边往窗台上爬。
 
  贺易凡昨日有幸见识过一次王叔的此项绝技。
  当时他刚刚把季修白送进剧团,想着时间还早,顺路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还能蹭顿“回笼早饭”。现在老太已经将贺易凡视作了自己发展来的第四位编外人员,很乐意贺易凡过来吃早饭,每天早上惯例的早餐奶也一定会备出贺易凡的那一份。
  贺易凡还没转过那条街,就听见一阵尖细的叫骂:“天天请假还跟我预支工资,我跟你说,没戏!”
  “那也不行!你让她管我叫奶奶啦?”
  “一边子去,我蒸包子呢!”
  因为王叔的声音远没有老太太的穿透力强,所以贺易凡远远走来,只能听见老太太唱独角戏似的骂人,直到走到了亭子前,他才听见王叔闷声闷气的:“我闺女病了嘛……没钱,没钱我就只能跳下去了。”
  贺易凡:“!”
  一时间他也顾不得去爱那未曾谋面的肉包子了,快走几步,他以一种英雄登场的姿态刷的——门没关,没收住力气的贺易凡只好顺势“妖娆”地靠在了门上,然后瞪大了眼睛。
  眼睁睁地望着那猫腰趴在窗台上的身影半晌,贺易凡不可置信地低头,问“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吃大蛋糕”的小罗:“他就从这里跳?”
  小罗挖蛋糕用的勺子很深,非得刻意地去舔才能把勺子里的内容吃干净,闻言他连头都没抬:“不然呢,去别的地方跳不就要摔死了?”
  贺易凡:……好像也很有道理。
  “所以你就这么看着他跳?”
  “不用担心啦,”小罗叽叽喳喳的,不妨碍他几大口吃掉那块蛋糕,“王叔平均每个星期都要跳一次的,而且这里是一楼,跳出去最多最多崴个脚。”
  理智上,小罗说的当然没错,若是眼前的跳楼戏码是每个星期都会上演的“周常”,那确实无需大惊小怪——只见老太太扯着自己的头发,几乎要将头上的卷毛拉直,尖着嗓子,伸出的尔康手过电般颤抖着:“小王你先回来,奶刚才说错话了,小绒的病我也关心着呢,你快先回来,”,眼看王叔表情松动了,她急忙又加大筹码,“一切都好说,你别想不开。”
  王叔垮着脸:“真的一切都好说?”
  他这样黑如煤炭的人,竟能传神地作出如此哀戚悲切的表情,可谓是十年磨一剑,在一次又一次的演习中将这段表演磨练到了极致:“我闺女看病的钱怎么办?”
  老太太伸出鸡爪般的手去接王叔:“钱也好说,钱也好说……”,如此说着,老太太在终于抓住王叔衣角时眼中精光一闪,立刻改了口风:“不过我不管钱的事儿,你得去找财务的小丫头。”
  王叔本来已经要收场了,听了这句话,狗吠似的嚎了句:“你骗我!”,然后向后一仰,跳了出去——径直落在了窗外两级台阶下面。
  提了提差点被老太太扯下来的裤子,王叔仰着一张黑脸:“你骗我!”
  王叔跳之前老太太还像模像样地担心焦急,但等王叔跳出去后稳稳落了地,她的心也落了地,顿时对王叔又恶语相向起来:“不爱干就滚!”
  贺易凡不再听这一老一黑对骂了,他低下头问小罗:“王叔的闺女病了?”
  小罗点点头:“对,之前听王叔提过一次,不过我记不清什么病了,反正挺严重的,很烧钱的病。”
  贺易凡叹口气,第n次觉到了没钱的难过,低下头,他看到小罗还在对着那个蛋糕使劲儿:“不是吃完了吗?”
  小罗趴在桌子上:“可能是因为我还想吃吧,看着包装纸,闻着香甜的栗子味道,就感觉又吃到了呢。”
  “不至于吧,一块蛋糕而已。”
  “你以为是一块蛋糕而已?”小罗尾音上扬,配和着晃动着一根手指,“这小小一块蛋糕,可是要不少钱呢,而且还会限量,有钱都不一定买的到。”
  “就是走饥饿营销那一套喽?网上估计软广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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