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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赔不赚(近代现代)——茗子君

时间:2025-06-14 08:17:43  作者:茗子君
  结果一问,锦衣应愚什么事都没有,是褚夜行那小子受了伤,他稍微愣了愣,依旧非常有职业素养地应下了。
  好吧,看得出来主人家对这小伙子的感情还挺特殊……看来自己将整理卧室的任务交给他,也是很正确的嘛。
  锦衣应愚有个私人医师团队,其中每一位放到大医院里都是能当主任的级别。锦衣应愚平时对他们很客气,也不是那种一有风吹草动就作妖的主。
  是以,这些医师在被突然“传唤”时,都以为锦衣先生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当两人抵达大宅时,医师们已经带齐了各类医疗器械和药品,正在大厅里严阵以待。
  然后——
  他们看见了全须全尾的锦衣应愚,和额头上破了皮的褚夜行。
  医师们:“……”
  这些医师们专业能力都很强,对着褚夜行的伤口观察片刻就做出了判断——
  连脑震荡都没有,就是纯粹擦破了皮。而且虽然血流的多,看着吓人,但伤口割得并不深,缝上两针就行了。
  几个医师面面相觑,默契地对锦衣应愚的特殊态度保持了沉默。
  一个人给褚夜行缝针,一个人配药,另一个人过来同锦衣应愚道:“先生,正好您该做体检了,要不今天——”
  “咳,”锦衣应愚下意识地想答应,但是想到什么,他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今天不了,过几天吧,嗯……”
  他现在身上全是褚夜行那小子留下来的印子,还是别再在更多人面前丢人现眼了。
  锦衣应愚看向褚夜行:“他没问题吧?”
  “问题不大,我们已经帮他处理过伤口了,这几天稍微注意些,别让伤口沾水,饮食也稍微清淡些就好。”
  锦衣应愚这才松了口气:“这就好。”
  他看向正乖乖坐在那,任由医生处理伤口却一声不吭的褚夜行,不由得抿了抿唇。
  -
  -
  晚上,锦衣应愚正泡在浴缸里,努力松缓下自己的精神,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操蛋事儿全抛之脑后。
  但偏巧,锦衣应谦给他打了个电话。
  犹豫了一下,锦衣应愚还是接了,开了个外放搁在浴池边上。
  电话里,锦衣应谦告诉了他关于李铭殊的处理情况,主动交代了一系列的前因后果,并且含蓄地向他表达了关心和歉意。
  整件事大体和锦衣应愚的猜测大差不差——
  李铭殊一直想进锦衣家的门,为此铆足了劲发展钻研。
  他的异能与信息素操控有关,正好自己经营的就是一家医药公司,所以就瞄上了Act的研发生产,觉得自己只要做得好了,就可以成为锦衣家的一份子,从此跻身玄洲的顶层阶级。
  锦衣应谦是Omega保护主义者,她本就希望推动Act的研发和推广,迫切地想要帮助到广大的Omega群体。正好李铭殊凑了上来,她也不介意在实现自己理想的同时,顺带拉一把自己的胞兄。
  如果李铭殊真能老老实实地按流程承接项目,说不定这事儿还真能做成。撇开家族内那错综复杂的关系,李铭殊个人也能赚不少。
  但偏偏,他心胸狭隘又善妒至极,居然给锦衣应愚挖坑,让他在易感期失控……
  锦衣应愚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自然不会忍气吞声。在追加投资时,他要求科研所将研发与生产交由经过认证的企业,就这么直接将李铭殊的公司排除在外。
  这才有了李铭殊过来闹事这一遭。
  “我已经将他交给了警方,但具体警方会怎么判罚,我不会干涉——”锦衣应谦道。
  “姐姐,我提醒你一句,”锦衣应愚淡淡道,“他今天原本是冲着你来的吧?如果不是刚巧碰上了我,你猜那钢筋会砸在谁的头上?”
  锦衣应谦顿时噤声。
  “华锦不仅仅是一个家族企业,也是玄洲最大的资金池,是国家军事、科研、教育等等方面最大的投资者。”
  “身为华锦的副总裁,想清楚自己该做什么,该在意什么。”
  锦衣应愚言尽于此,挂掉了电话。
  他从浴池里出来,擦拭完毕后换上了柔软的睡衣。
  打开浴室的门,锦衣应愚看着正在整理床铺的褚夜行,愣了愣:“你怎么还没休息?”
  这小子看着已经洗漱完了,穿着睡衣负着伤还跑他这来干活呢?
  褚夜行将枕巾铺好,抚平:“哥,我做完工作就去休息。”
  锦衣应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几天,我的床铺,都是你整理的?”
  “嗯,”褚夜行低声道,“但您一直没有回来。”
  他支起身,还是一副乖顺谦恭的模样,额头上那一圈白色的纱布,更是给他增添了几分可怜:“哥,我整理完了,您好好休息。”
  锦衣应愚勾了勾唇角,叫住了作势往外走的褚夜行:“别走了,晚上就在我这儿睡吧。”
  褚夜行嘴上说着“那怎么行”,但是脚下却直接停住了,并且仿佛怕他反悔似的,迅速上.床还不忘替他掀开了被子。
  做完这些后,他挪了挪,乖巧地在床的一边躺下了,乍一看,简直像是未经人事含羞带怯的侍寝嫔妃。
  锦衣应愚差点被他逗笑了。
  这小子,真是又会装又会演啊。
  他过去躺下,一手支着头,一手拍了拍自己旁边:“躺那么远做什么,过来点,哥搂着你。”
  褚夜行望着他:“可以么?”
  锦衣应愚笑道:“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才来的么?”
  既然小心思都被戳破了,褚夜行也不装矜持,当即挪过去,贴在锦衣应愚怀里,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腰。
  锦衣应愚抬手轻轻抚着他额角的纱布:“疼不疼?”
  “只要哥您没事,我就不疼。”他望着锦衣应愚的胸前。宽松的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的痕迹,那些都是他今天才盖下的签章。
  “真会说话。”
  柔和的芍药香释放出来,格外令人安心。
  锦衣应愚垂眸望着褚夜行:“你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
  “有。”褚夜行沉默了一下,突然没头没尾地来了一问:“您以后,会结婚么?”
  锦衣应愚略有些惊讶。
  他原本以为褚夜行会问他关于李铭殊的问题,毕竟任谁应该都不想莫名其妙挨一棍子。
  但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疑问。
  锦衣应愚想了想。
  这样也好,两个问题都可以用同一个答案回答——
  “不会。”锦衣应愚淡淡道,“锦衣家除了和其他势力联姻的Omega,没有结婚的传统。”
  褚夜行看着他,眼神格外不解。
  毕竟对于塔拉茨的Alpha而言,婚姻就是最大的人生目标。
  锦衣应愚道:“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那种玄幻电影——主角刚一出生,就有一群所谓的家族长老围着他,举行各种奇奇怪怪的仪式,判断他有没有足够的资质继承家族。”
  褚夜行摇摇头:“没有。”
  他从来没完整看过一部电影。
  “啊,那回头带你看看《重生之废柴画师的逆袭》。”
  “……我不想看佐伊斯的电影。”
  “这个不重要,”锦衣应愚摆摆手,将话题拉回来,“总之,锦衣家也有像是长老会一样的族内机构。他们中大部分都有着预知类或是鉴定类的异能,会对家族里的每一个新生儿进行评定。”
  褚夜行缓缓点了点头。
  锦衣应愚的【盈亏预见】,也属于这类异能。
  “我不知道他们具体的评定标准,但我知道,只有得到他们认可的,可以给家族带来足够利益的。才会获得冠姓权,成为家族的一员。”
  “婚生子也好还是私生子也罢,如果不能被认可,就进不了锦衣家的门——比如李铭殊。”锦衣应愚道,“他只能跟着他的Omega母亲姓李,连玄洲国籍都没有。”
  “但也不是说,你冠上了姓,就有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锦衣应愚笑了一声,像是苦笑又像是哂笑,“当家族觉得你有用时,你就得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那些进行评定的长辈确实厉害,一下子就能看清孩子的资质,知道这孩子有怎样的潜能,适合怎样的工作。”
  褚夜行的瞳孔微微一缩:“难道说——”
  “嗯,”锦衣应愚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从那时起,所有孩子的一生就都被计划好了。上什么大学,学什么专业,以后在家族企业内担任什么样的职务……与其说我是首富,倒不如说,我是家族决定的财产管理者。”
  “都说婚姻是最神圣的契约,但是在家族的制度下,婚姻反而像是个荒谬的笑话,甚至不能保障自己的孩子成为家族的一员。”
  锦衣应愚点了点褚夜行的唇,不让他继续发问:“所以,我做不出承诺。结婚什么的,下辈子吧。”
  既然做不到承诺,就别打空头支票祸害人了。
  褚夜行默默点了点头,只是收拢胳膊,拥紧了面前的人。
  今天听见李铭殊用联姻羞辱锦衣应谦时,他的内心跳了跳。
  现下得到了答案,他缓缓吐出一口气——
  这样就好,至少这个人不会突然离开自己。
  他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处下去。
 
 
第36章
  睡觉前,是锦衣应愚搂着褚夜行。
  但是当年长的Alpha逐渐陷入沉眠,芍药花香逐渐变得温缓,年轻些的Alpha睁开眼,反将他搂进了自己怀中。
  褚夜行在锦衣应愚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像抱着宝物似的,极其珍重却又充满占有欲地将他拥在怀里。
  两人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直到次日清晨,褚夜行的生物钟将他在六点准时唤醒了。他感受着怀中的温热的躯体,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天真的占有了怀中的这朵芍药花。
  他低头看去——
  或许是昨天操劳过度,加上情绪起伏过大,锦衣应愚着实是累到了,这时候依旧睡得很沉。
  Alpha的半张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纤长的睫羽遮住了那总是蕴藏着精光的眸子。没经过打理的发丝垂在面颊上,看着格外柔和。
  身上只穿着同样柔软的真丝睡衣,衣领微微散开,露出了锁骨与脖颈上还未褪色的痕迹。
  褚夜行凝望着他的睡颜,不由得出了神。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锦衣应愚表现出如此无害又温软的模样。这位强大的、高贵的Alpha,居然也会有这样的面孔。
  而这样的柔软,只有他能看见。
  褚夜行抿了抿唇,极其小心地转身,探出手,将自己的光脑从床头摸了过来。
  他打开照相机,对着锦衣应愚的面容按下了拍摄键。
  他要将这一幕记录下来。
  哪怕日后看不到了……他也可以借由这张照片反复回味。
  做完这些后,褚夜行看着尚还睡着的锦衣应愚,静静地观赏着。
  但他看着看着,眼里的情绪便逐渐沉了下来。
  先前就想到过“嬉戏侵犯”这个词——人看见美好的、可爱的事物时,反而会滋生出一种暴虐的心态,想要破坏这些。
  先前,他不敢对锦衣应愚太过冒犯。
  但是昨天,这位首富先生亲口答应过他——可以继续“冒犯”这个人。
  大清早的,正是气血上涌头脑不清的时刻。
  他想做些坏事了。
  ……
  锦衣应愚本来睡得好好的,直到他被某人不规矩的爪子给弄醒了。
  刚醒来时,总是四肢百骸最慵懒无力的时刻,锦衣应愚只觉得连睁眼都费劲。他蜷起身子,想要阻止褚夜行的动作,却反而被扳住了腿。
  感觉到衣裤被褪下,锦衣应愚闭着眼,蹙着眉:“别动我……”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磁性,哪有半分威慑力。
  褚夜行动作不停,低声道:“哥,您不用动——乖乖享受就好。”
  “享受什么啊享受,唔!”锦衣应愚终于睁开眼,哑声道,“昨天不是才……”
  “您也说了,那是昨天。”
  “昨天也够了吧……”
  褚夜行抚上他的面颊,指尖从他的唇上划过:“您答应过了——在床上,你听我的。”
  锦衣应愚:“……”
  这还确实是自己答应的。
  左右自己也是刚开荤,着实食髓知味。这会儿温存点来一次,倒也不错。
  而且,都到这一步了,再拒绝也没意义了。
  锦衣应愚很快就放弃了挣扎,甚至闭上了眼睛,软塌塌地任由褚夜行摆弄自己:“只许一次,今天还有不少工作——”
  褚夜行眼睛一亮,当即覆身而上。
  找了个年纪轻、体力好还血气方刚的小情人,还真是一种甜蜜的苦恼。
  但找是自己找的,无论是甜还是苦,都只能自己受着。
  在本就不清醒的头脑再度变得昏沉前,锦衣应愚想着——
  想必所谓的“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他算是明白了。
  锦衣应愚叹了口气,彻底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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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大早就被折腾了一番,洗了澡后又小小睡了个回笼觉。一直到快十点才再次醒来的首富先生终于清醒了。
  如果不是腿还有些酸软,他很想把褚夜行这仗着体能好就不知节制的臭小子直接踹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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