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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赔不赚(近代现代)——茗子君

时间:2025-06-14 08:17:43  作者:茗子君
  他得寸进尺地向锦衣应愚讨要着:“哥,您能抱着我么?”
  锦衣应愚沉默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褚夜行似乎没料到今天居然能得到如此之多,如此之大的奖赏,眼中闪烁着无法掩藏的惊喜。
  他迅速解开了捆住锦衣应愚双手的领带,却又迟疑地抚摸着对方的手腕,低声道:“又红了。”
  “这种小事随便吧。”
  锦衣应愚的思绪与理智已经在这愈发积蓄的快意中彻底崩坏沉沦。
  他像是放弃挣扎了,索性享受其中,将刺激追求到底。
  他主动抬手揽住褚夜行的脖颈,舔了舔唇角:“你不是说,要陪我玩些剧本么?如果不能满足我,让我觉得这躺得值,我一定弄死你。”
  “好,”褚夜行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光彩,“您想玩什么?”
  “要不,就上次说过的那个,嗯……”
  褚夜行低笑一声:“好,宝贝,那我是金主,你是被包养的对象。”
  锦衣应愚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只觉得臊得厉害:“什么宝贝,腻腻歪歪的——”
  “亲爱的,我友情提醒你一句,你这样可不是一个合格的被包养对象。”
  “那,那你想怎么样……”
  “为了让您高兴满意,我们确定下游戏规则吧,”耳边的低语像是魔鬼的呢喃,一旦他应下,就会被彻底拖入深渊,“床下,我唯您的命令是从,您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让我把命给您我都不会拒绝——”
  “相应的,床上,在这个剧本中,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褚夜行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引来怀中人一阵战栗:“做个听话的乖孩子,你会享受很多。”
  锦衣应愚瑟缩了一下,终于闭上眼:“是,我明白了。”
  -
  -
  ……
  锦衣应愚最终也没喝上那杯堪称万恶之源的咖啡。
  许久之后,两人终于暂且休战。
  褚夜行抱着他上了楼,却又美其名曰“彼此的‘第一次’只做一次的话有点可惜”,又在这公寓里拉着他折腾了一次。
  没了在办公室里禁忌的刺激感,俩人反而愈发放纵了。
  又是一个“许久之后”,等到褚夜行帮他清洗完,而后陪着他一起躺在了床上,才算是真正的云收雨霁。
  锦衣应愚靠坐在床头,终于清醒了一点的头脑又再次带领理智占领了高地。
  明明几个小时前他刚从这张床上起来,但现在又躺回来了。
  不仅旁边多躺了一个人,他自己还发生了一些质的变化。
  锦衣应愚觉得自己需要一根烟。
  然后就跟电影里一样,一边用手指夹着事后烟吞云吐雾,一边思索自己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献身给了一个比自己小了8岁的混小子,还在自己日常工作的办公室里结束了长达32年的处A生涯。
  这事儿真的是越想越操蛋。
  但是这确实也是自己默许的。
  虽然从体能上来说,自己确实落了褚夜行一筹,但是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实打实的身强体壮的Alpha,也学过一些专业的格斗防身技巧。
  如果自己真想反抗,褚夜行绝对奈何不了自己,至少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得逞了。
  更别提后面自己多少还有些主动……
  锦衣应愚抹了把脸,觉得自己这么算也不算吃亏。毕竟他确确实实还挺享受这种感觉的。
  那种蛮横的、野性的感官冲击,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让他食髓知味。让他光是回想起来,都意犹未尽。
  “啪嗒”。
  一条有些沉重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腰上。
  锦衣应愚低头看去,看见了自己一身的印子和褚夜行那混小子的胳膊。
  “……你又想做什么?”锦衣应愚瞥他。
  但褚夜行却不做声,只是凑过来抱紧了他的腰,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腰侧,一副依恋到不行的小媳妇做派。
  这是,不好意思了?
  不是,你有什么资格不好意思?!
  锦衣应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忸怩羞耻状态给雷得外焦里嫩,甚至忍不住开始思考干了坏事的那个人是谁。
  “哥。”适才抱着他,在他耳边唤着“宝贝”、“乖孩子”的Alpha,又变回了这谨小慎微、谦卑恭顺的样子,“哥,您不会生气了吧?”
  锦衣应愚沉默了一下:“没有。”
  褚夜行这才抬起眼帘看他,明明这么大一只Alpha,眼神小心翼翼地:“哥,我是不是,太冒犯了?”
  锦衣应愚嘴角一抽:“是挺冒犯的。”
  他移开眼帘:“但也不是不可以。”
  褚夜行立马蹭上来,将脸埋在他胸口,充分展现了什么叫蹬鼻子上脸,蹬脸上额头,蹬额头上头顶:“那,以后我还可以继续冒犯您么?”
  “……你听听你这话说的是人话么?”锦衣应愚皮笑肉不笑。
  “喔……”
  又要零帧起手装可怜了。
  “好了,够了,”锦衣应愚绝望地闭上了眼,不知道是对褚夜行还是对自己日渐拉低的下限失去了希望:“可以,可以行了吧?”
 
 
第33章
  对于锦衣应愚而言,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所谓的性。
  彼时彼刻确实是酣畅淋漓的舒爽畅快,但是现在躺在床上,锦衣应愚却觉得好像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太对劲。
  锦衣应愚仰面躺着,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的某处,想着:难怪总有人说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好身材都是假把式。他和褚夜行比起来,这体能体力简直不是差了一星半点。
  这下好了,今天还肝个毛线的工作,一天又混过去了。
  锦衣应愚正想着,褚夜行那小子抱着他的胳膊,在他肩头磨蹭着,像极了撒娇耍赖的小熊孩子。
  只是他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实在是和小孩子搭不上边:“哥,今晚回去睡吧?”
  “回哪儿?”锦衣应愚没反应过来。对他来说,哪边都是他的房子,故而也没什么区别。
  “回您的大宅。”褚夜行在他的肩头落下一个吻,话语极尽暧昧,“上次在泳池里,您亲了我一下就跑了。这次回去,我们要不要试试在池子里——”
  “滚蛋。”锦衣应愚把胳膊从他怀里抽回来,翻了个身背对着这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混小子,“你这得寸进尺的速度,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先是落地窗,然后是办公室,现在又盯上了他的泳池?
  锦衣应愚光是想想都觉得脸皮臊得慌。
  他一直自诩是个挺正经的人,怎么到了这码子事儿上,非但正经不起来,还总往禁忌的方向上跑?
  锦衣应愚简直怀疑褚夜行是不是不仅要开发他的忍耐度,还要开发他的脸皮下限。
  “哥……”
  那混小子又黏上来了。
  这声音落在耳朵里,和数小时前的某些片段重合了。锦衣应愚一听他这呼唤,就忍不住联想到这家伙是如何一边按着自己折腾,一边不断唤着他的。
  那些令他面红耳赤的细节再次在脑海中浮现,似乎连带着那贴过来的胸膛怀抱都变得炽热滚烫。
  锦衣应愚几乎落荒而逃似的从褚夜行的怀里挣脱出来。
  他差点直接滚到地上,猛地坐起身,想要离开床这个危险的“是非之地”,但是他刚一站起来,就双腿打颤地跌坐下来。
  “小心。”褚夜行一直在紧紧盯着他的动作,跟着他往床边挪,眼见锦衣应愚站立不稳,他双臂一伸,又把人捞回了怀里。
  锦衣应愚:“……”
  被一个比自己小了整整8岁的毛头小子搞到站不起来什么的……他简直想一头撞死了。
  锦衣应愚抹了把脸:“好了,放开我。”
  “哥,”褚夜行低声道,仿佛真的只是在关心他的身体,“您不再睡会儿了?”
  “我才起床没几个小时,”锦衣应愚皮笑肉不笑,“再睡?我晚上还睡不睡觉了?”
  “可以算作午休时间。”
  锦衣应愚一声冷笑:“你能安安稳稳让我午休?把你爪子撒开。”
  褚夜行这才张开双臂,一副无辜又无奈的姿态。
  锦衣应愚翻了个白眼,脚下踩稳了,这才缓缓站起身。
  褚夜行看着他,眼神暗了暗。
  他本以为自己可能需要花点心思才能克服对同性别的障碍,毕竟Alpha之间,信息素不会相互吸引,只会互相排斥。
  但是当他吻上锦衣应愚的瞬间,那充盈在鼻端的芍药花香便轻而易举地挑起了他内心的火。
  没有信息素的吸引,没有本能的驱使,他依旧会为了锦衣应愚所疯狂。
  他看着面前正在穿衣服的Alpha——宽肩窄腰长腿,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彰显着这是位货真价实的Alpha,和Omega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但是却依旧令他无比渴望。
  更何况——
  这位旁人眼中身份贵重,总是运筹帷幄,似乎永远处于高位的Alpha,还会在他面前展露出别人所不为人知的一面。
  锦衣应愚并非刀枪不入,恰恰相反,这位货真价实的大家少爷,似乎格外的……温软?
  褚夜行被自己下意识联想到的词给逗笑了。
  锦衣应愚听见声音,不解地扭头看他:“你傻笑什么?”
  “没什么。”褚夜行立马道,但是目光却落在了锦衣应愚的腰间。
  劲瘦的腰上,满是青红交错的指印。
  他似乎还没什么力度,就在锦衣应愚身上留下了痕迹,并且目测短时间内都不会消失。
  彼时他发现这点时,便迫不及待地在这位Alpha身上盖满了章,仿佛这也是一种形式的标记。
  而最让他动容的,确实锦衣应愚那默许而纵容的态度。这位年长的Alpha隐忍着他的胡作非为,只是情至深处,眼角会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那泪珠子,也是盈满了花香。一颗落在唇舌上,便齿颊生香。
  看着锦衣应愚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穿回身上,褚夜行也默默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服。
  听着身后OO@@的声音,锦衣应愚稍稍松了口气——
  哪怕他没有回头,都能感觉到这小子看自己的目光。
  原本小狼狗是饿着的,看着肉骨头就垂涎三尺。现在肉吃到嘴里了,开过荤了,再看着肉骨头,那更加眼冒狼光。
  如果这家伙真要再拖着他来一次,锦衣应愚丝毫不怀疑自己今天还能不能走出这栋大楼。
  不过还好,这混小子还懂点节制,知道见好就收。
  “吧嗒”。
  一声不算大的轻响。
  锦衣应愚扭头:“什么声音?”
  “哦,是我口袋里东西掉了。”褚夜行的回答有些含糊。
  房间内没有开灯,窗外天色渐晚,连带着室内的光线也一并变得昏暗。
  锦衣应愚看见褚夜行弯了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什么,却没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
  他微微眯了眯眼。
  从形状来看,隐约像是个……项圈?
  锦衣应愚顿时触电似的收回目光。
  介于褚夜行没有任何宠物,自己也没养真正意义上的猫猫狗狗。
  或许是因为开了荤,所以思想也变得有些乌糟的锦衣应愚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思想不往一些不能过审的方向发展。
  他晃了晃脑袋,拒绝思考那项圈是给谁用的。
  但他内心却暗暗道:如果褚夜行敢把这类东西套在他脖子上……他绝对会把这小子揍个生活不能自理。
  但褚夜行却并不知道锦衣应愚内心过于丰富的想象。
  甚至,他都没往那个方向去想。
  但锦衣应愚并没有看错,从他口袋里掉出来的,确实是个项圈。
  褚夜行赶紧捡起来,擦了擦上面的电子小屏。
  他轻轻按了一下侧面的按钮,电子屏幕亮起微弱的光。
  屏幕左侧显露出塔拉茨的国徽,右侧却是两行极其简短的信息——
  姓名:褚夜行
  责任担保人:
  曾经,责任担保人这栏填的是他的Omega母亲,但现在,却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空白。
  指尖小心翼翼地从那片空白上划过,褚夜行默然片刻,
  “哥,您——”
  锦衣应愚挥了挥手,眼睛盯着自己的光脑:“有人找我,我先去处理下她的事。”
  褚夜行:“哦。”
  他看着锦衣应愚姿势略显别扭却步履匆匆地向外走去,默默将那个项圈放回了口袋里。
  ……
  锦衣应愚其实在被睡了前和被睡了之后,内心都没有太大的波动。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他自己都对自己如此良好的接受能力感到惊讶。
  但很快这惊讶就变成了骄傲——诶呀,不愧是自己,适应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嘛。
  但是,他在试图接通明丹景打来的视频电话时,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妙了。
  他想坐下来接这视频,这很正常。哪有人站着和人开会的。
  但是他发现,自己好像坐不下来了。
  他刚一坐下来,就被某处的疼痛刺激地站起。但站起的动作又牵动到了腰,他腰也疼。
  于是,他就在明丹景了然且复杂的眼神中,站起,坐下,站起,坐下……
  直到明丹景幽幽来了一句“想不到你如此有自我管理意识,这时候都不忘做蹲起”。
  锦衣应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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