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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暴君当妖妃(穿越重生)——啾咪啾咪兔

时间:2025-06-15 06:50:51  作者:啾咪啾咪兔
  绮雪将珠冠和其他东西全都放进玉牌里,佛陀鬼大口一开,全都吃进了肚子里,原来它刚才张嘴不是想吃了绮雪,而是示意绮雪往它嘴里放东西。
  玄阳道:“我收到你的求救,却迟了几日才到,这枚玉牌就算是我的赔礼。你记得贴身携带,遇到生死危难,它能为你替死一回,我会收到感应,立刻出现在你面前。”
  这枚玉牌的作用实在太多了,绮雪当然明白它的珍贵,心怀感激地向玄阳行礼跪拜:“弟子多谢圣君赐宝。”
  “不必多礼。”
  玄阳将他扶起来,宠爱地说:“你还有什么需求,可以一并说出来。”
  绮雪犹豫一下:“弟子确实有不情之请。”
  “尽管讲。”玄阳道。
  绮雪吞吞吐吐地说:“弟子想到一个断绝姬玉衡登上太子之位的办法,就是……弟子可以为陛下生个孩子,所以弟子想讨要一枚抱岁丹……”
  他有点难为情,脸颊红红的,神情楚楚可怜,万般惹人怜爱。
  玄阳忍俊不禁,抬手抚摸他的头发,温声道:“这倒是个好主意,等到观中炼成下一炉抱岁丹,我会为你送来。”
  “谢谢圣君,还有就是……”
  绮雪很想取下胸前的乳。钉,可这种事实在不好向玄阳开口,最后他还是改口了,提起了杏儿的事。
  “那个想要放走弟子的小姑娘名叫杏儿,是弟子的好朋友,卫淮一旦发现弟子失踪,肯定会查到杏儿头上,不知圣君能不能帮弟子免除她的责罚?”
  “可以。”玄阳颔首,“我会处理剩下的事,卫淮不会查到她的头上,也不会找到你,你大可安心入宫。”
  绮雪露出甜甜的笑:“圣君真是神通广大。”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玄阳话锋一转:“你若是遇上任何困难,尽管向我求救,但不要为其他人求情。”
  “这条路很难,太过善良只会害了你自己,不要对他们心慈手软。谁挡了你的路,你就杀了谁,我要你不择手段,爬上最高的位置,让这天下永无宁日,你能做到吗?”
  他凝视着绮雪,眸光依然柔和慈悲,怜悯众生,却令人不寒而栗,从骨子里升起一股冷意。
  “弟子……”绮雪深吸口气,郑重地点头,“弟子能做到。”
  “好,我信你。”
  玄阳莞尔,从蒲团上站起身:“我带你去卧房,今日你好好休息,从明天开始,我会传授你一些法术,学成后你再入宫。”
  -
  就在绮雪离开后不久,国公府所在的长安街上出现了数道人影,他们骑着凶恶的妖兽,身披浓赤色锁子甲,煞气逼人,手持黑戈挥动,驱逐着街边的百姓,逼迫他们让开道路。
  但看见他们,即使不用驱赶,百姓也纷纷仓皇地逃离了街边,上京无人不识这些铁骑正是天子的禁军朱厌卫,个个心狠手辣杀人如麻,若是惹上他们,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朱厌卫清理了街道,便守卫在道路两侧,不多时,街道的尽头出现了盛大的天子仪仗。
  最前方的是十二重引驾,朱厌卫驾驭妖兽,手执刀斧,杀气凛凛地开路,跟随其后的是乐队和旗队,重鼓与号角之声雄浑厚重,各色旌旗飘扬,每一面都绣着不同的猛兽与妖魔。
  “嗒嗒、嗒嗒……”
  沉重的车轮声滚滚而至,四头形似白狐的巨大妖魔并排而行,拉动着后方的玉辂,玉辂车身通体乌黑,雕刻着丰富细密的花纹,车顶四角悬挂金玲,华美繁重,是专属天子的御驾。
  玉辂车窗紧闭,丝毫没有露出车内的景象,也无人胆敢窥见天颜。
  玉辂之后,跟随着重重的黑影,它们是一群细长的人形黑影,周身幽冷如冰,没有五官,是名为“魇”的妖魔,由巫术幻化而来。
  仪仗行至国公府门前,玉辂缓缓停下,主家与宾客皆来跪拜迎接,卫淮单膝跪在最前,低头拱手道:“臣等恭迎陛下。”
  “都起来吧。”
  玉辂中传来的声音略显沙哑,语气轻而冰冷,似冬夜的霜雪。
  黑影打开玉辂的车门,门后递出一只修长苍白的手,由黑影托住,将车中的帝王扶下玉辂。
  天子玄衣纁裳,头戴冕旒,垂落的玉珠半遮着他年轻冷漠的面容,隐约可见他的唇薄窄而色浅,眉骨与鼻梁高挺,五官轮廓俊美得锋利,面容缺乏血色,但发色与瞳孔都漆黑如浓墨,神色阴郁寡淡。
  一道黑影伏于地面,以后背作为脚凳,承受着贺兰寂的践踏。
  贺兰寂缓缓下车,他虽病弱,身量却极高,气势强大威严,压迫感极重。
  在场之人除卫淮之外,皆是将头颅深深低下去,小心翼翼地起身,立于两侧迎接贺兰寂入府。
  卫淮走在前方为贺兰寂引路,他眉眼间满含笑意,神采飞扬,贺兰寂瞥了他一眼:“你很高兴?”
  “当然高兴。”
  卫淮笑着回应,他与贺兰寂是年少相识的好友,私下里说话还是相当随意的:“陛下没有心上人,也不曾大婚,自然不明白我的心情,我期盼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贺兰寂不语,卫淮又说道:“不过还是要多谢陛下为我赐婚,否则我还要多费一番功夫说服几位长辈,实在是麻烦。”
  卫淮的父族是勋臣之后,母族亦是世代簪缨,两边其实都不太赞成卫淮的婚事,一是绮雪出身不高,双亲又早亡,一直仰仗于“姨丈”徐太守过活;二是婚期过于仓促,他们甚至都没见过绮雪,又如何心安地支持婚事呢?
  虽然卫淮不会听他们的,但终归都是自己的长辈,忤逆的名声传出去也不好听,他索性搬出贺兰寂堵住亲族的嘴,难道他们还敢拒绝天子的赐婚吗?
  他们当然不敢,卫淮顺利地筹备了婚事,只待今日的洞房花烛之夜,就可以和绮雪结为真正的夫妻。
  所有人重新回到喜宴,贺兰寂坐上花堂的主位,那些黑影悄无声息地没入他身后的屏风,护卫着他的安全。
  卫淮亲自去花堂后接绮雪过来拜堂,然而当他走到房前的时候,却见屋门大敞,侍女们脸色惨白地望向屋中,一见到卫淮就立刻跪了下来。
  卫淮意识到什么,加快脚步走了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他送给绮雪的金脚镯,一滩水渍仍未干透,散发着淡淡的符水气味。
  而本该在屋中等候他的绮雪赫然不见了身影。
 
 
第21章 
  卫淮迟迟没有将绮雪带来拜堂成亲,已经引起了宾客的议论,国公夫人心中担忧,决定亲自过去看一看,便向贺兰寂告退,与贴身侍女一起来到了花堂后面的房间。
  房中不见新娘的身影,只有卫淮一人,他坐在桌边,低垂着幽暗的绿色竖瞳,浑身散发出的妖气残暴恐怖,几名侍女无法承受,早已昏倒在了门口。
  他的手中紧捏着一只金脚镯,已然被他捏得变了形状,看到上面镶嵌的宝石和宝珠,国公夫人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当年她为卫淮求来的法器。
  在卫淮八岁那年,她就是用这件法器亲手锁住了他,将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囚禁了整整半年,才重新放他出来。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她孩儿的命。
  回忆起那些可怕的往事,国公夫人不由自主地身体轻颤,而现在卫淮重新拿出了这件法器,更是让她心中升起了一种强烈的不祥之感。
  她强自镇定问卫淮:“怎么只有你自己在,绮公子人呢,他不在房中吗?”
  听到母亲的声音,卫淮抬头看向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睛慢慢恢复成原色,哑声说道:“他走了。 ”
  “走?”国公夫人一时未能理解,“去哪里?”
  卫淮扯了扯嘴角,却根本不像是一个笑容:“他不愿意和我成亲,是我一直勉强他,用脚镯将他锁住,但他打开了脚镯,已经离开了。”
  脚镯就是专门用来锁妖物的,国公夫人闻言色变:“七郎,你实话告诉娘,那位绮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卫淮没有回答,起身朝后门走去,夫人将他拦下:“你要出去找他?”
  “嗯。”卫淮说,“他走不远,肯定还在上京,我必须找到他。”
  国公夫人道:“你不能走,今天这场婚礼是陛下主持的,总不能让陛下久等你,至少也要等到婚礼办成再出去。好在宾客们都没见过绮公子,不如就找个面生的仆从顶替上去……”
  “没有人能顶替阿雪。”
  卫淮打断母亲的话,像是下了某种决定,将脚镯贴身收起,大步流星地回到花堂。
  宾客们只见卫淮一人回来,心中更是诧异,徐太守和徐夫人见此情形,彼此交换眼神,都满含着藏不住的担忧。
  他们此次受邀参加绮雪的婚礼,原本是非常高兴的,托绮雪的福,这几个月来青郡大有百废渐兴的迹象,他们都对绮雪铭感在心。
  作为绮雪的“姨母”和“姨丈”,夫妇二人特意不远千里为绮雪运送来了丰厚的嫁妆,就是想为他撑起门面,好让他嫁入卫家后能不受欺负。
  二人来到上京后,几次送上拜帖都没能见到绮雪,本想着也许是绮雪因婚事繁忙,没空见他们,就没有再打扰,可今天是成亲的大好日子,他怎么还没来拜堂成亲?
  众目睽睽之下,卫淮独自穿过喜宴,来到花堂前,向贺兰寂跪拜:“请陛下恕罪。”
  主座上,贺兰寂冷淡的目光穿过玉旒,落在卫淮身上。
  卫淮垂首说道:“臣妻突发恶疾,卧病不起,今日不能有幸面见天颜,还望陛下准许臣推迟婚礼,待臣妻身体康复,再请准陛下为臣主婚。”
  他此言一出,宾客们都倒吸一口凉气,庆国公和一众家眷更是惊慌失措地跪倒下来,向贺兰寂请罪。
  天子主婚,新娘却没有出现在喜宴上,若是陛下有心问罪,便是欺君之罪也不为过,这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喜宴上一片死寂,听不到丝毫声音,所有人全都跪了下来,惊恐地等候着贺兰寂发话。
  庆国公更是满脸冷汗地伏低身体,想杀了卫淮的心都有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就算新娘真的突发恶疾,这逆子难道就不会找个人顶替上来,为什么偏偏要驳了陛下的颜面?他仗着自己大将军的身份,就连陛下也不放在眼里了?
  贺兰寂沉默地望向卫淮,幽深的凤眸古井无波,冷漠如冰,没有流露出丝毫情绪。
  许久之后,他开口说道:“准奏。”
  “谢陛下。”卫淮深深拜谢。
  “命太医署前来问诊。”贺兰寂伸出手,由魇魔扶起,缓缓从座位上起身,“卫淮杖五十,半月内不得踏出国公府半步。”
  卫淮神色丝毫不变:“臣遵旨。”
  -
  一场万众瞩目的盛大婚礼就这样草草地结束了。
  自这天之后,国公府大门紧闭,严禁任何人出入,卫淮受杖刑后便按照贺兰寂的旨意闭门思过,没有再去上朝。
  太医署的人倒是来了几趟,只不过是给卫淮和庆国公看伤看病,至于“突发恶疾”的新娘,双方都默契地没有提起,任谁都知道那就是卫淮的托辞而已。
  京中渐渐传开了流言,大将军的新娘之所以没有出现在婚宴上,并不是因为染病,而是他逃走了,或是被妖魔吃了,再不就是被卫淮杀了,说什么的都有。
  而最糟糕的还不仅仅是流言蜚语。
  卫淮身为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在百姓的心中地位崇高,但憎恨他的政敌也不在少数。
  以往他深受天子信任,这些人不敢向贺兰寂进谗言,可这回贺兰寂重罚了卫淮,他们认为时机已到,便疯狂地在朝堂上攻讦卫淮,一时间,弹劾的奏书如雪花般飘到了御案上。
  国公府。
  庆国公受了刺激,大病数日,方才慢慢好转。
  好不容易才能起身,他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别的,而是拖着沉重的病躯将卫淮押到祠堂,让他跪在祖宗的牌位前,用尽全身的力气,重重地抽了卫淮十几鞭。
  卫淮前几日才受了五十杖刑,尽管其体魄之强健远非常人可比,此时也仍然伤势未愈,脊背遍布皮开肉绽的伤疤,这十几鞭下来,他后背的皮肉几乎已经烂掉了,鲜血流了满地,整座祠堂都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
  “大伯伯,求您别打了,七哥哥真的受不住了!”
  卫淮三岁的小表妹哭着抱住庆国公的腿,除了她之外,祠堂外还跪了满地人,都是来为卫淮求情的族人。
  庆国公抱起小姑娘,让侍女带她回去,疾声厉色地对堂外的族人说:“我知道,你们为这孽障求情,是因为你们顾念亲情,不忍看他遭受责罚。”
  “可他呢,他为了他的一己私欲,恳请陛下推迟婚礼,当时他可曾为你们考虑过分毫,有没有想过他会连累全族的性命?!”
  他的余音回荡在宽阔的祠堂中,而祠堂之外,所有人皆沉默无言。
  庆国公喘着粗气,平复着呼吸,用带血的鞭子指着卫淮。
  “孽障,我问你,你知错吗?”
  “就是因为你执意要和那个乡野的粗鄙俗子成婚,才让庆国公府名声扫地,成了全上京的笑话!你对得起卫家的列祖列宗、对得起你的族人吗?”
  “早知道你会惹出这样的祸事,当初就根本不该救你,你死在那妖魔的腹中才是——”
  “夫君!”
  始终缄默不语的国公夫人蓦地打断了庆国公,微红的双眸中迸出冷芒,含泪说道:“你不能这样说七郎。”
  “你不能。”
  “……”庆国公自知失言,懊恼地将鞭子扔到卫淮身上,“你今晚就跪在这里好好反省,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好事!”
  “过段时日,你去禀告陛下,就说绮雪已经病死了,让你娘为你另说一门婚事。不过你别指望能说到什么好人家,新娘一进门就死了,你的名声也臭了,谁还愿意嫁给你做续弦?”
  卫淮失血过多,双唇和面色惨白如纸,闻言却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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