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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暴君当妖妃(穿越重生)——啾咪啾咪兔

时间:2025-06-15 06:50:51  作者:啾咪啾咪兔
  谢殊的道场。
  雪白的纱帘被风吹起,缝隙之间,一道人影若隐若现,只能看清一双修长干净的手,正在摆弄着桌上玉质的筹策。
  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
  得卦象。
  六合卦,大吉,主姻缘。
  出现在祖师殿中的人与他有着很深的因果关联,经过卜算,此人是他的天定姻缘,是他命中注定的伴侣。
  “……”
  他缓缓放下筹策,纱帘合拢,垂落而下,再次被风吹开缝隙时,帘后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唯有玉质的筹策在阳光的映照下流转出清润的光芒。
  -
  绮雪离开祖师殿后,就不安地回到了玄阳的庭院中,变成兔团藏进玄阳的被子里,生怕谢殊来找他算账。
  但幸好谢殊还不至于这么睚眦必报,为了几块点心就亲自过来捉人,兔团等了半天,见依旧无事发生,终于松了口气,心想着也许就是他的错觉,他就是做贼心虚,才会产生错觉,觉得塑像传来了视线。
  兔团悄悄地从被子里爬了出来,变回了人形,而后愧疚地发现他又产出了不少兔奶,打湿了玄阳的被子,现在整条被子都被他染上奶味了。
  圣君应该不会怪罪他吧?
  绮雪难为情地想着,一回生二回熟地挤起了奶水,这回他是用人形挤奶的,他的原形个头太小,挤起来太吃力,还是用人形比较方便。
  他解开衣襟,重新取来了茶杯,往里面挤奶水,乳白的汁液顺着软尖和红宝石滴落,渐渐攒满了一杯,他的胸口被捋得发红,有点痛了,于是又换了另一边。
  绮雪来到窗前,正要再拿一个茶杯接奶,却忽然发现窗户上勾勒出了一道模糊的人影,他感觉站在窗外的人似乎不是玄阳,脸色微变,拢起衣襟推开了窗户,当即对上了来人的视线。
  站在窗外的是个少年人,更准确地说,他是少年模样的妖族。
  十四五岁的少年人容貌清冷俊秀,一身道袍雪白,银发垂落于肩,神色疏离地望着他。
  他双眸狭长,睫毛同样是银白的,半遮着琉璃似的浅金竖瞳,额前生有一对不大的角,眉心中央点了一枚守宫砂。
  少年的气质高洁得如若山巅雪,半点也不像是会偷窥的人,但绮雪知道少年刚才一定是偷看了他,很是不悦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私自闯入玄阳道长的庭院?”
  妖族少年盯着他看了许久,却答非所问:“你是玄阳的妻子?”
  绮雪轻蹙眉心:“我不是玄阳道长的妻子。”
  “你已经嫁做人妇。”少年垂眸看向他的胸口,“你甚至有孩子。”
  “你管我有没有孩子,这是你偷闯进来偷窥我的理由吗?”
  绮雪生气了,绕到门口走到屋外,怒气冲冲地走向少年:“你穿着道袍,难道也是云月观的弟子?你的师父是怎么教导你的?”
  少年说:“我名叫道清,住在后山。”
  后山?
  绮雪愣了愣,后山不是谢殊的道场吗?可这个道清分明是妖族,他不可能是谢殊啊。
  于是绮雪很快断定:“你骗我。”
  “没骗你。”道清说,“我会再来看你。”
  他的身影倏然不见了,绮雪甚至连眼睛都没眨,却完全没看清道清是如何离开的,他就是凭空消失的。
  真是个怪人,云月观原来还有这样的弟子吗?
  绮雪拢了拢衣襟,很是不高兴,他并不是觉得羞耻,纯粹就是对被人偷看感到不爽。
  但他知道,道清的修为一定相当不俗,至少比他要高出许多,应该是血脉很强大的妖族,可他并没有分辨出道清是哪类妖族。
  下一瞬,道清的身影出现在了谢殊的精舍中。
  他的身形抽长拉高,背影变成了挺拔高大的成年男人。
  他沉默地走入纱帘,手指覆盖在筹策上,将算好的卦象打乱了。
  这就是他的天定姻缘?
 
 
第58章 
  道清离开之后, 绮雪乖乖地待在玄阳的房间里,哪里都没去,就是不想再遇到道清这样的怪人。
  他本想等待玄阳回来, 向他打听道清的事情,不过在玄阳回来之前,天家的仪仗就已经进入了云月观。
  听到院外大队人马的动静,绮雪想了想,给玄阳留下了一张字条,告诉他自己先回去了,就出门回到了贺兰寂身边。
  这一晚, 绮雪没能来得及再去找玄阳,因为贺兰寂的头痛发作了,看到他苍白的面色, 绮雪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他,自然要留在他身边照顾。
  因为担心绮雪住不惯云月观的客房,贺兰寂特意下旨将承露宫的家具运上了山, 将客房布置得焕然一新,除了房间比较小, 几乎和宫中毫无区别,他们两人现在使用的就是绮雪在宫中常睡的床榻。
  绮雪倚在床头,让贺兰寂枕着他的大腿,轻柔地为贺兰寂按揉头部的穴位。
  他柔软的手指拂过贺兰寂蹙起的眉心, 满脸心疼地说:“陛下的头疼病为什么又会发作呢?难道是谢殊的符咒失灵了,法阵又在侵蚀陛下吗?”
  贺兰寂睁开凤眸,仰望着绮雪:“圆圆不必担心我,我没事,只是旧疾发作而已。”
  他向绮雪解释了自己头痛的原因:绮雪对他的爱意可以压制巫术的反噬, 但来到云月观后,绮雪体内的魇魔就消失了,他感受不到绮雪的爱意,那些深入他肌理骨髓的污秽之物便再度开始侵蚀他,才会导致旧疾发作。
  绮雪没有想过自己的爱对贺兰寂竟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一时之间,他的心酸涩而柔软,疼惜地抚摸着贺兰寂的脸。
  “陛下,我们这就下山回宫吧,我在宫中养胎也可以的,我不想你忍受反噬的痛苦。”
  贺兰寂握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圆圆心疼我,我同样心疼圆圆,既然云月观更有利于你养身体,你便留在这里,不必牵挂我。”
  “我身为你的夫君和孩子的父亲,理应与你一起分担痛苦,你愿意为我承受生育之苦,我为何不能为你承受巫术反噬之苦?”
  “陛下……”
  绮雪神色动容,一颗心化作了一池春水,无论与贺兰寂相处多久,他总是会被他赤诚的爱意打动:“我是心甘情愿为陛下生育子嗣的,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一点也不苦。”
  贺兰寂起身抱住他,在他的眉眼间落下轻吻。
  他对绮雪低语道:“最初得知你有孕的消息,我其实既期待又惶恐,我每日都在问我自己,这个孩子真的应该生下来吗?我是不是不值得你为我如此牺牲?”
  “我不希望圆圆承受生育之苦,因而不希望你勉强自己为我孕育子嗣,可是看着你如此期待这个孩子,为他欢喜、为他忧愁,我忽然想通了一个道理。”
  “要不要孕育子嗣,应该由你决定,而不是我,我不该因为心疼你,就剥夺你生育的机会。”
  “孩子既是痛苦,也是快乐,只有你才知道他究竟是你的痛苦还是快乐。”
  贺兰寂的声音很轻,却满含着对绮雪的怜惜和爱意,绮雪的眼睛变得有点湿湿的,抬起双臂用力地回抱住贺兰寂。
  他柔声说:“是快乐,陛下,我们的孩子对我来说是快乐和幸福。我想陛下一定也和我一样,很期待孩子的出生。”
  贺兰寂亲了亲他的额头,轻轻抚摸他的肚子:“该为他取一个小名了。”
  绮雪笑了起来:“陛下怎么这么着急,这才几天呀,离孩子出生还早呢。”
  “也是时候了。”贺兰寂说。
  “小名还不着急,陛下不如多为孩子的娘亲补一补身体,我想吃陛下的……”
  绮雪跨坐到贺兰寂的大腿上,轻轻将他推倒,解开衣带,迷人的奶香味瞬间弥漫开来。
  经历了马车上的云雨,绮雪在贺兰寂面前也不会为自己的奶水感到害羞了,他甚至主动将软尖凑到贺兰寂的唇边:“阿满哥哥,你也来吃奶呀。”
  ……
  两人的身影亲密地交织在一起,幔帐并未放下,窗户的缝隙之外,一双浅色的竖瞳静静地望着这一幕,直到许久之后,人影才转身离开。
  -
  翌日。
  贺兰寂与随行的大臣商议政事,绮雪陪着几位太妃来到神殿,跪坐在蒲团上,静心为大雍子民祈福。
  虽说绮雪来云月观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养胎,但他也是要祈福的,就算不像几位太妃那样手抄经文,至少也要来神殿露一面,装一装样子。
  并不是说他无心为百姓祈福,只是他的信仰是洞渊神灵,云月观供奉的神灵对他来说不是正神,他不能真正地祭拜他们。
  绮雪装模作样地低头祈福,实则在心里默念的一直都是玄阳和山阴娘娘,好在有人比他更没耐心,徐太妃很快就觉得烦了,闹着要离开:“真无聊,我要出去玩。”
  “那就让心秀出去玩吧。”一位太妃笑道,“对她来说是无聊了些。”
  “心秀”是徐太妃的闺名,她名为徐心秀,取“灵秀聪慧”之意,偏偏被荣妃折磨发了疯,如今心智懵懂如孩童,几位太妃都很同情她的遭遇,平时在宫中就对她照拂颇多,把她当做妹妹看待。
  得知自己不用枯燥无味地待在神殿中,徐太妃开心地拉着绮雪的衣袖:“阿雪,我们一起出去玩。”
  绮雪正好也觉得乏味得很,与徐太妃一拍即合:“好啊,母妃,我陪您出去转转。”
  他和徐太妃一溜烟地跑了,几位太妃笑了笑,继续专心为百姓祈福,她们在宫中待了太久,早就被磨平了性子,都很能耐得住寂寞。
  正殿后有一座巨大的莲池,莲池的水不深,如今还未到莲花绽放的季节,水面上只有碧绿的莲叶,池水清澈,可以看到莲叶间有小鱼和小龟游动。
  一些小龟的背上长了绿藻,也就是俗称的“绿毛龟”,游动起来,长长的绿藻随着水波晃动,吸引了徐太妃的视线,她好奇地坐在池边,盯着小龟看,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捉上来一只把玩。
  随行的内侍当然是不会让徐太妃亲自涉水的,一直紧紧地盯着她,以防她突然扑进水里,绮雪也蹲在池边,和池中的小鱼说话。
  一些小鱼沾染了香火,已经有了灵性,可以跟绮雪对话,他们说的是妖语,所以看起来就像是绮雪在自言自语,说的还是一些令人费解的话。
  只是绮雪过于貌美,无论做什么都是那般赏心悦目,任何人望向他,只会沉迷在他倾世的容颜中,不会注意到他略显怪异的行为。
  绮雪:“所以观中并没有一个叫做‘道清’的弟子吗?”
  小鱼:“没有呀,我们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绮雪还是不太甘心:“那有没有同名的妖族?”
  小鱼:“也没有……这座道观平日里人来人往的,多到数不清,也许是我们没有注意吧,真的没有听说过道清。”
  绮雪不开心地嘀咕:“难道他告诉我的是假名?”
  “是真名。”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绮雪身后传了过来,绮雪回头一看,刚好对上了银发少年的视线。
  道清说:“我没有骗你。”
  绮雪一见到他就气不顺,起身说道:“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为什么不敢?我说过我会再来看你。”道清说,“你就是宫中的那位‘绮贵妃’?”
  “没错,正是本宫。”
  绮雪冷冰冰地睨了他一眼,摆起了贵妃的架子:“你胆子倒是不小,既然知道本宫的身份,就不怕本宫治你的罪吗?”
  道清:“我有什么罪?”
  绮雪的目光扫过四周的宫人:“这里这么多人,你真的要我说出来?你不要面子了?”
  道清手指微动,设下一道结界,将两人的声音与其他人隔绝开来,重复道:“我有什么罪?”
  “你……”
  绮雪吃惊于他深厚的修为,突然有点怕了,语气也软了很多:“你偷看我挤奶水……难道不是你的问题吗?”
  “你说昨天?”道清思忖片刻,“不是偷看。”
  绮雪又怒了:“不是偷看是什么?难道你经过我的同意了?”
  “我看你并不能算是‘偷’。”道清说,“因为我是你的,”他停顿一瞬,“所以不是。”
  绮雪:“?”
  他要不要听听他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绮雪耐着性子问:“你是我的什么?”
  道清没有说话。
  绮雪再也忍不了了,一把抓住道清的手腕,道清的妖力再深厚又如何,光天化日之下,他就不信道清敢杀了他:“既然你这么嘴硬,那就跟我去见玄阳道长,让他来治你的罪。”
  道清看向绮雪抓住自己的手,抬起另一只手,盖在绮雪的手背上,牵起了他的手。
  绮雪猛地将手缩了回去,难以置信地问:“你做什么?”
  道清没什么表情:“你握我的手在先,你问我做什么?”
  绮雪:“我是怕你又跑了,我要治你的罪!”
  他清艳的面容满是怒气,道清看了他片刻,问道:“你想怎样治我的罪?”
  绮雪冷哼一声:“你自己说说,在你们云月观,玷污良家清白是什么罪名?”
  “死罪。”道清说。
  绮雪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定的罪名太重了,他就算气不过,也只是想对道清略施惩戒,当然不会要了道清的命。
  他又想了个罪名:“搅扰香客清净呢?”
  道清有问必答:“禁闭七日、抄录十本经文、受三戒鞭,三者择一。”
  绮雪眨了眨眼睛,这么一看,云月观的规矩还是挺森严的,那就罚道清抄十本经文好了。
  他正要开口,道清却从衣袖中取出了一条七节鞭,将鞭子递给绮雪:“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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