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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暴君当妖妃(穿越重生)——啾咪啾咪兔

时间:2025-06-15 06:50:51  作者:啾咪啾咪兔
  绮雪啜泣着拉住幔帐,撑起酸软的身子向外爬,却被姬玉衡扣住手背:“母妃,你想出去吗?”
  “云期,母妃、母妃真的要死了。”
  绮雪哀求着姬玉衡,扭过头讨好地亲吻他的下颌:“屋里的气息太过浑浊了,我闷得心里发慌,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需要出去转转……”
  “抱歉,都怪儿臣忽略了母妃的感受。”
  姬玉衡托起绮雪,抱着他走出幔帐,来到窗边,将窗户敞开一条窄窄的缝隙,让屋外的新鲜空气流入进来。
  他扶着绮雪趴在桌上,高度刚好足够绮雪呼吸到外面的空气:“这样可以吗?母妃应该就不会闷气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绮雪慌张地想要起身,姬玉衡却已伏低下来,将他禁锢在臂弯之中,叫绮雪无法逃脱。
  很快,绮雪又品尝到了最新鲜的元阳,他无力地伏在桌面上哭泣着,姬玉衡在他耳边呢喃着动人的情话:“我爱你,母妃。”
  他的语气中饱含不加掩饰的深情爱意,绮雪听得双腿发软,雪腻的肩颈染上淡淡的粉:“别说了,我都知道……”
  姬玉衡轻吻他的发丝:“母妃对我又是如何想的?”
  绮雪害羞地闭上眼睛:“我当然……当然对你也有情。”
  姬玉衡露出温柔似水的笑意,将绮雪的身体翻正过来,深深地和他拥吻:“我终于得偿所愿了。”
  ……
  晚上。
  绮雪变回兔团,趴在姬玉衡的怀里打盹,姬玉衡轻抚着兔团软乎乎的绒毛,低垂的双眼含情脉脉,宠爱地看着怀里的小兔子。
  兔团睡了很久,醒过来的时候兔毛又被打湿了,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奶团子做的小兔子,轻轻一戳都能流出兔奶。
  兔团苦恼地摸摸兔肚皮,叫姬玉衡帮他擦一下,姬玉衡手法温柔地帮兔团排出奶水,又用温水为他擦净兔毛,最后再擦干,全程都非常耐心细致,兔团用小脑袋蹭了蹭他的掌心,以示自己的感谢。
  处理好兔奶,兔团觉得自己神清气爽多了,现在的他精力充沛,甚至觉得比自己怀孕前还要精神抖擞,看来圣君说得没错,姬玉衡果真是颗大补丸,以后还得多吃吃。
  姬玉衡摸摸兔团的头:“母妃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
  “倒是不怎么饿。”
  兔团拍拍圆滚滚的兔肚:“光是吃你的元阳都吃饱了。”
  “我……儿臣……”
  姬玉衡瞬间面红耳赤,连脖颈都是红的,羞涩的模样与刚才判若两人,仿佛向绮雪索取无度的人不是他似的。
  兔团请哼一声:“总算摆脱童子身了,是不是给你爽得不行?”
  姬玉衡红着脸,一句辩解都没说,他也根本无可辩驳:“是……”
  “就一个童子而言,你表现得确实还可以。”
  兔团翘着短短圆圆的兔脚,故作老练地点评着,其实他根本招架不住姬玉衡,却偏要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度,一定要凌驾在姬玉衡的头上。
  姬玉衡态度谦逊:“多谢母妃称赞,儿臣定会专精覃思,更好地侍奉母妃,为母妃尽孝心,绝不会输于陛下和大将军。”
  兔团吓得呛咳起来:“倒也不必!”
  会死兔的!
  他用兔爪拍拍姬玉衡的手臂,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我饿了,你带我出去吃东西吧,去后厨转转。”
  姬玉衡听话地抱着兔团离开了房间,方才董原来送过一次晚食,不过兔团当时还在睡觉,姬玉衡就叫董原先拿下去了,现在就放在后厨温着,方便他们随时传膳。
  但兔团其实还是不怎么饿,就直接在后厨随便啃了几口,姬玉衡也简单吃过少许,剩下的菜就赏给宫人们了,他们大多也还没吃晚食。
  饭后,姬玉衡抱着兔团在道观中散步,兔团抬起小脑袋仰望夜空,只见头顶阴云密布,难怪他觉得空气湿湿的,可能就快下雨了。
  他刚想让姬玉衡抱他回去,却发现他们正好路过祖师殿,于是立刻改变了主意:“我们进去看看。”
  姬玉衡依言走进大殿,兔团蹦到地上,变回人形,指着谢殊的塑像问:“你知道那座塑像雕的是谁吗?”
  姬玉衡看了塑像一眼,思忖片刻后说道:“我此前虽未拜访过云月观,但看过一位居士的手札,听闻谢国师的塑像很是特别,长年以绸布覆眼,想来那尊塑像雕刻的应该就是国师。”
  “没错,那就是谢殊的塑像。”
  绮雪与他一同仰望着谢殊的塑像,忽然对姬玉衡说:“云期,你去把绸布挑下来。”
  姬玉衡目露一丝惊讶:“母妃,你这是?”
  绮雪:“你别问原因是什么,如果你喜欢我,就把绸布挑下来,我要你当着谢殊的面发誓。”
  在原著中,姬玉衡和谢殊才是一对道侣,尽管现在故事发生了改变,姬玉衡爱上了他,并且还不认识谢殊,但他依旧不太放心,一定要断绝姬玉衡喜欢上谢殊的可能。
  他这样说,姬玉衡当然不会再问什么,很快就从殿外找来一根竹竿,轻巧地挑落了绸布,露出了塑像的双眸。
  绮雪温柔地抚摸姬玉衡的脸,命令着他:“跪下。”
  姬玉衡跪在他脚边,深情地仰望着他,绮雪捧着他的脸,弯腰和他对视:“云期,你敢当着谢殊的面发誓吗?今生今世,你只爱我一个,如违此誓,你必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不是绮雪第一次叫姬玉衡发誓了,上一回他是要姬玉衡绝不伤害贺兰寂。
  其实他没有办法真正地约束姬玉衡,只能通过这种手段给姬玉衡套上誓言的枷锁,让他行事之前多一些顾忌。
  不过对于姬玉衡来说,发下永远对绮雪一心一意的誓言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原本就只会爱绮雪一人。
  他的神色很是柔和,握住绮雪的手,毫不犹豫地向绮雪发誓:“我发誓我今生今世的爱人只有你、只有绮雪,如若我违背誓言,就叫我死无葬身之地,魂魄不得宁息。”
  “轰隆——”
  就在姬玉衡话音刚落的刹那,天空中响起一道惊雷,绮雪吓了一大跳,本能反应就是天道要降下天雷劈他,于是立刻变回兔团跳进姬玉衡怀里。
  兔团一脑袋扎进姬玉衡的衣襟,只留下兔屁朝天,尾巴尖微微颤抖着。
  姬玉衡以为兔团大概是害怕雷声,立刻抱住他安抚起来:“母妃别怕,只是快下雨了,有我陪着你,不会有事的。”
  兔团还是怕自己遭天谴,继续努力往姬玉衡怀里钻,姬玉衡见他瑟瑟发抖,心疼之余也觉得他可爱至极,一直温声哄着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殿外传来了脚步声。
  “哗……”
  大雨倾盆,嘈杂的雨声中,脚步声走到殿外,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道清并未打伞,雪白的道袍却并不见浇湿的痕迹,唯有银发沾染着些许雨珠。
  他清冷的面孔似凝结了冰霜,眸光若电,冷冷地看向姬玉衡怀中的兔团。
  “你到底有几个夫君?”他寒声说,“不如一并带到这里,方便我一起杀了。”
 
 
第62章 
  听见道清冰冷的声音, 兔团从姬玉衡的衣襟里探出小脑袋,生气地瞪了道清一眼。
  原本他还在害怕殿外的雷声,但现在无缘无故地遭到道清的斥问, 他火气一窜上来,立刻忘了那些害怕,不悦地说道:“我有几个夫君关你什么事,吃的是你家的米吗,轮得到你管到我头上?”
  还说什么全都杀了,呸,他大可以试试到时候先死的是谁!
  绮雪最开始就讨厌道清, 通过这几日的接触,好不容易对道清有所改观,现在却又被道清短短的一句话打回了原形, 他甚至比之前更讨厌道清了。
  果然他第一眼起就讨厌道清不是没原因的,合不来就是合不来,他还是不要勉强自己和道清亲近了, 想要打探谢殊的消息,办法分明多得是, 难道就偏要指望道清不成?
  兔团柔软的绒毛都炸了起来,像颗愤怒的蒲公英球,道清见此情形,眸色寒意更重。
  他训斥道:“你朝秦暮楚、风流成性, 本就轻薄无行,令人生恶,而今更是与继子入奸,罔顾人伦纲常,你还有半点廉耻和忠贞可言吗?”
  “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说的是什么梦话?我本来就不是人类,我讲什么人伦纲常?”
  兔团轻蔑地嗤了一声,为了给自己壮声势,灵活地爬到姬玉衡的头顶,借着姬玉衡的身量,能显得他更威风凛凛。
  “我活了一百多年,一共就睡过三个,你说我风流成性?真是笑话,我算什么风流?”
  “远的不说,就说说你们这群龙,书中都说你们‘龙性本。淫’,你的同族们肯定有几天几夜都讲不完的风流韵事,你既然这么爱管闲事,你就管他们去吧,少来我面前摆你这副臭架子,我爱睡谁就睡谁,你管不着!”
  道清漠然道:“他们如何风流都和我无关,我只管你。”
  “你这条臭龙,你不可理喻!不教训同族只教训我,你以为是我爹吗?”
  兔团气坏了,站在姬玉衡头上直跳脚,姬玉衡担心他脚滑摔下来,又将他重新抱在怀里,小心地抚摸着兔毛,安抚着他的情绪。
  他温声说:“母妃别生气,你还怀有身孕,当心气坏身体,又何必与他做口舌之争,由儿臣处置他便是了。”
  面对兔团,姬玉衡百般温柔体贴,然而再次抬头时,他望向道清的眼神充满了冷意:“我不清楚你是何人,但你已经犯下大不敬之罪,按律当惩,即便是谢国师也保不住你。”
  随着姬玉衡一声令下,数名杀气凛凛的朱厌卫来到殿中,手持锐利的刀斧将道清围住。
  “轰隆——”
  随着窗外的闪电划过天际,刀斧的利刃泛出寒芒,映出了道清冷峻的面容。
  朱厌卫高举刀斧,向道清步步逼近,道清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可就在他们距离道清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却全都诡异地倒了下去,刀斧“当啷”落了满地,将石砖劈开了裂纹。
  随之一同倒下的还有姬玉衡。
  他跌落得悄无声息,没有任何征兆,如若被人抽去了魂魄,兔团瞬间骇然,慌乱地从他怀里爬了出来,用粉鼻尖乱拱姬玉衡的脸:“云期?你怎么了?快醒醒!”
  如果不是姬玉衡还有呼吸,兔团肯定会觉得他已经死了,他着急得兔爪都软了,便听到道清在他身后说:“你我之间的事,轮不到旁人插手,明早他们便可醒来。”
  “嘭”的一声,祖师殿的门窗赫然紧闭,不留丝毫缝隙。
  昏暗的烛火将道清的影子拉得很长,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兔团,眉眼间染上厚重的阴翳:“我要将你带回后山,直至你反省清楚为止。”
  “你是不是疯了!”
  兔团变回人形,挡在昏迷不醒的姬玉衡身前,美丽的眼眸满含煞气,凶狠地盯着道清:“你算什么东西,也有惩治我的资格?现在就解开他们身上的法术,然后滚,否则我让你死得难看。”
  他就算想要进入后山一探究竟,也决不会以这样的形式,否则道清必定会限制他的自由,何况他也不打算指望道清,他已经决定要彻底和道清撕破脸皮了。
  绮雪的眸光格外明亮,如若燃烧着烈火,足以将人灼伤。
  道清就这样与他对视片刻,才缓缓问他:“你分明说过要和我多亲近,现在为了他们,你又要与我作对?”
  “你又要怪到我头上?”
  绮雪怒不可遏,恨不得将道清大卸八块:“我是想跟你交好的,可你欺人太甚,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你一次次插手我的私事,莫非就是为了天定姻缘?和我有姻缘的人又不是你,要是你真的看不惯我,就让那个人亲自过来找我,你少管闲事!”
  “……”
  道清浅色的瞳孔映照着烛火,却不见清亮澄澈,反而有说不尽的幽幽之色。
  他说:“我没有说过和你有天定姻缘的人不是我。”
  绮雪愣了愣,快速地回想一番,发现道清确实没承认过自己是天定姻缘,却也没有否认。
  “你是什么意思?”他问道清,“我的天定姻缘就是你?”
  “是我。”
  道清说:“之前我没有承认,是因为你与贺兰寂的姻缘尚未了断,我可以接受你有旧爱,但你太不知廉耻,竟然与继子通。奸,我实在不愿承认我的天定姻缘竟然是你这样的人。”
  “滚。”
  绮雪冷冷地说,在得知道清就是他的天定姻缘后,他非但不能理解道清对他的掌控欲,反而更加厌恶道清了。
  “你的卦果然不准,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天定姻缘?就算天下的男人女人全都死光了,我也不可能喜欢上你,我宁可找块石头一脑袋撞死我自己。”
  道清沉默,再开口时声音更冷:“卜算不会出错,你我的姻缘是天道所定,由不得你情愿与否。跟我回后山,我会亲自为你和贺兰寂写一封和离书。”
  绮雪气得发狂了,他不再和道清多费口舌,直接掏出随身携带的玉牌,释放出佛陀鬼:“教训他!别咬死了,剩下的随便你。”
  佛陀鬼张开血盆大口,径直冲向道清,可道清只是随手一挥,就把佛陀鬼打散了。
  大殿中回荡起凄厉的哀嚎,过了好一会,佛陀鬼才重新凝聚出暗淡的身形,颤巍巍地缩回了玉牌之中。
  玉牌上出现了许多裂纹,绮雪还来不及心疼,就看到道清的袖中飞出一条龙筋索,径直向他飞了过来。
  绮雪瞬间变成兔团,堪堪避过龙筋索,他本想使用遁地术逃出祖师殿,却不料道清已经设起了强大的结界,将大殿完全封锁,令他的遁地术失效了。
  但好在玉牌破裂,圣君一定会有所感知,他只要再撑片刻,圣君肯定就会赶来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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