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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三花花花

时间:2025-06-15 07:00:38  作者:三花花花
  再向前望,那一对师徒皆是重伤在身,闯这一遭并未主动伤人,目的好像就是破坏阵法、清算旧怨,当下被一群人围攻虽面上轻松,但姿态皆是戒备万分。
  宗主和长老不留情面、咄咄逼人的面貌让不少人在心底怀疑:他们不是正道吗?怎么倒像是让人穷途末路的恶人……
  那厢,郁安忍下经脉里的钝痛,看向离霄的眼神很是认真。
  “我不知几位长老对我用私刑,是否有叔伯你的默许,也不知叔伯这些年所谓的替父管教到底有几分真情。”
  “往事不咎,离霄,我只问你,玄光宗是名震天下的正道第一宗,毓秀山川,灵气如潮,天材地宝数之不尽,万事不缺,为何你们要参与薛家之事!自毁清名,徒增杀孽,云砚山的灵脉与玄光宗而言,并非不可或缺,你们却为此纵火行凶,协同四宗偏离正道。离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毫不留情的质问将当年之事彻底地摊开在所有人面前,后方的剑修们脸色大变,视线齐聚力离霄身上,又去观察长老们的脸色,发现这些人皆是面色阴沉。
  离霄握着玄剑,声音平稳至极:“我自然清楚自己所做之事。”
  在众人的目光里,他又继续道:“这才是对的,都说天道有常,缘何薛氏独享灵脉?过满则亏,薛家长盛,就该承受后果。”
  郁安攥着薛无折的手,阻止对方杀上去,“不,不是因为这些。”
  离霄不咸不淡地笑了,“你倒真有几分聪慧。要天下重分,薛家确实是阻碍。我虽无意杀人,但也不是囿于规则的迂腐之辈,既要扫除障碍,就该拿出决心。我要此间重振,玄光宗不该永居于远尘仙君名下,世人也该知我离霄名讳。”
  郁安眉头紧蹙,“你本就已经做到了!”
  离霄面色冷了下来,“不够,远远不够,我要世人只记得离霄,记得玄关宗的振兴扬名之主,而非那个飞升数年的远尘仙君。我与他师门一家,天道就该公正,为何要厚此薄彼——”
  说到最后,这位宗派之主的淡然假面层层崩毁,失去冷肃端正后,一双眼睛满是红丝。
  “要怪,就怪天道不公——”
  他狠声斥出这一句,然后猛然提剑一击,剑意凝成炽焰,携移山倒海之势,一刻之间就能让对岸之人成为剑下亡魂。
  郁安骤然撑伞,奈何攻势太急,只来得及提着薛无折掠身数尺,就被强力拍进一侧石壁。
  气浪压顶,几乎要震碎筋骨。
  薛无折揽上郁安的腰,将他带离石面,然后挥剑挡住猛力攻来的离霄。
  双刃相斥,灵压深沉。
  郁安被冲击得经脉剧痛,稍一抬眼,望见了薛无折皲裂不堪绽出血肉的右臂。
  离霄的攻势片刻不停,一击更甚一击,带着大乘期令天地变色的威压。
  猛攻之下,两人被迫退让。
  又是携带万钧之力的重击,薛无折抬剑相抗,霜寒与赤焰相撞,刹那间冷光四溅。
  郁安能感觉到薛无折呼吸发沉,但那放在腰上的手却不让分毫。
  几位长老也加入战局,一时间法器光芒大盛,压得两人退避不休。
  那些终于搞清形势的一众剑修堵在谷口,在动手与否之间两难,徐关一列倒是行云流水架出长弓,一道道流光似的灵箭。
  这对师徒已是强弩之末,若能重伤他们,便是功勋一件!
  又一次扫开箭雨,郁安重新撑起结界,然后握住薛无折被血濡湿的手腕。
  “抓紧我。”
  其实不用这句,郁安本身也将薛无折的手腕攥得很紧。
  薛无折分神看来,狭长凤眸因接连不断的攻势更显幽黑。
  对视不过一秒,郁安眼疾手快扬刃斩断一道自对方背后袭来的锁链,而后利落地捏碎了位移符。
  一瞬之间,两人消失无踪。
  “捉住他们。”离霄冷漠的声音响彻山谷。
  一张位移符的灵力本就只能供一人驱使,掐符者没有修为,效果更会大打折扣,所以玄光宗的人断定二人无法逃远。
  事实也确实如此。
  一连将所有位移符用尽,所有灵光消失后,眼前是位于最高仙峰的宗主殿。
  郁安拉着薛无折一路逃进大殿,动作迅疾地去找二人曾经去往云砚山的通道。
  掀开青幕,投注灵力,位移阵显出光华。
  殿外一阵极强的灵波压来,殿顶被无形巨力冲垮,一道灼热剑光斩来——
  是离霄的玄剑!
  薛无折架剑相抵,却因为重伤脱力被重重击飞,又是一道剑光袭来,浩荡灵气几乎将大殿震塌。
  眼看着离霄已近在眼前。
  薛无折身体嵌进崩塌的青石地砖里,在灵压里皱了皱眉,像是因为难敌对手而有些烦躁。
  此刻也顾不得这人是何心情了,在巨剑裹挟着浩瀚灵压又一次挥来时,郁安拽上薛无折跳进了位移阵法。
  阵法大亮,在离霄等人赶来时,只能看见运转生效封锁开口的阵法。
  阵法愈收,成了微末星光。
  一入通道,纷乱气流席卷而来。
  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刮出片片血痕,郁安却全不在意,只顾着架上薛无折一路飞逃。
  追兵随时可能逼近眼前,薛无折已是重伤,两人毫无战力,被捉住就会死得很惨。
  被毫不停歇地带着往前,薛无折目光偏移,看见了郁安被乱流刮破的侧脸。
  有微末的血珠顺着那苍白的脸颊滑下来。
  “师尊,郁安……”
  郁安循声看来,薛无折搭着他的下颌吻了过来。
  灵力耗尽的千机髓重新散出暖光,为两人撑起一片防护结界。
  接吻时两人的气息里都带着淡淡血气。
  彼此唇瓣相贴,郁安脚步一顿,薛无折已经撤开距离,又伸手替他擦掉面颊的血迹。
  “师尊救命大恩,弟子当以身相报。”声音压低,带着细微的笑意。
  郁安缓了口气,撞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才经历一场大战,两人形容狼狈,分明都已力竭,一个毫无修为仍能扛着满身剧痛架着人逃跑,一个全身没一处好肉还能面色自在说甜言蜜语,真该说是临危不乱的天生一对。
  郁安紧绷的神经被薛无折苦中作乐的精神弄得一松,将薛无折的左臂搭在自己肩头,揽着这人的腰继续往前。
  刚开始薛无折还有意识地不压到他,但渐渐意识模糊,便泄力靠了过来,走到最后,对方已经完全压在了郁安身上,血污蹭了郁安一身。
  郁安抽空看了薛无折一眼,见这人已经悄无声息地靠上了他的肩,双眸紧闭,呼吸微弱,看上去是难得的脆弱。
  上次来的时候,郁安失力晕了,是薛无折带着他出了通道,现如今身份颠倒,也确实是圆了因果。
  郁安吃力地架着人往前走,听见怀中人在模糊呓语,侧耳细听好一阵才拼凑出完成的句子——
  “不要、不要放开我。”
  声音不住颤抖,显然是意识混乱陷入了什么梦魇。
  郁安拥紧薛无折劲瘦的腰,回道:“我会带你离开的。”
  他垂眸看向这人惨白的脸,又轻声道:“我不会丢下你,无论如何我都会和你一起。”
  本以为失去意识的人听不见回应,却见对方皱紧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像是拨云远山。
  [叮!意识碎片收集完成度95%!]
  云砚山一如既往的宁静。
  落地竹海后,郁安又画了一张位移符,动用灵力后经脉疼得厉害。
  失去主人供给后,吞星珠的灵力耗尽只会吸食血肉。
  赶在彻底失去力气之前,郁安带着昏迷的薛无折又逃开很长一段距离,但云砚山地界太广,实在逃不了太远。
  郁安带着薛无折来到一处僻静无人的荒山,在密林中找到一方湖泊。
  彼时郁安已经彻底力竭,用出最后一丝灵力打开了薛无折的灵戒,白光一闪,两人一齐坠入了芥子空间。
  而灵戒失去支撑,落进了湖面浅滩里。
  进了芥子空间,郁安几乎是拖着薛无折往铸清池边走去。
  越往里走,手脚越是发软。
  好不容易来到池边,郁安被池边的青石绊了一下,直直带着人倒进了清澈池水中。
  入水轰然,衣衫湿透。
  灵池水包裹上来,带着不断加剧的疼痛。
  郁安动作缓慢地将薛无折扶到池岸边,让对方免于狼狈呛水。
  安置好一切,他全身脱力,还是及时搭住了薛无折的肩,才不至于再次跌入水中。
  池水疗愈伤口带来的刺痛蔓延全身,但相较于初次已经轻松太多。
  至少如今入水还能留有意识。
  郁安忍下那些磨人的锐痛,手臂发软,匆忙中又往薛无折身边靠了一点。
  然后腰间搭来了一只手,使二人仅有的间隙也消失了。
  郁安的视线自氤氲着血色的池水上移,落到了薛无折苍白如纸的脸上。
  对方眼帘半掀,那双丹凤眼眸轮廓雅致,如含墨曜。
  郁安心头一松,“……你醒了?”
  薛无折按着郁安的腰,从他被水打湿的鬓发看到那漂亮剔透的眼睛。
  “嗯。”
  意识到怀中人身体在微微打颤,薛无折眉头一动,缓声道:“伤疼?”
  此行郁安与玄光宗人正面交锋的的机会不多,没受多少皮外伤,频繁调取灵力后经脉寸寸发疼,只怕又牵引旧伤。
  丹田空空,只能靠吞星珠,可外物所助不是长久之计,强行耗干灵力也无异于自毁根基,这些不能同薛无折说。
  于是郁安摇了摇头,凝望着薛无折的眼睛,“你怎么样?”
  薛无折反应平常:“无碍。”
  如此说着,他的呼吸却沉了几分,剑眉不甚明显地皱着,分明是在佯装无事地忍痛。
  郁安看清此人要强的秉性,稍微动了一下,想从对方怀里出来给对方减负。
  但薛无折一贯不懂看人眼色,郁安将一动作就掌心一压,将他牢牢按回身上。
  池水震荡,腰腹相贴。
  薛无折将郁安的腰臀上托,缱绻低缓地问道:“师尊要去哪?”
  水温冰冷,眼前人是唯一的热源。
  俯视着那双黑得几乎显得阴郁的眼眸,郁安叹了口气。
  “都伤成这样了,薛无折,你老实些。”
  他抬手拭去薛无折面颊的池水,视线下落,看到对方被血染红的右肩。
  “我看看你的伤。”声音冷淡,却放得很低。
  池水温养经脉,吞星珠重新积攒起灵气,谈话的片刻里,郁安恢复了一点体力。
  而提出这个要求也不是突发奇想,因为薛无折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
  除去半身破敝的衣物后,入目是外翻泛白的血肉,原本流畅的胸膛布满了大小伤痕,被重锤扫过的腰腹青紫一片。
  右侧由肩到腕皆是剑气灼烧的痕迹,色泽发黑,即使身处灵池仍在不住冒血。
  郁安盯着那些伤口的时间太长,薛无折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左手刮了一下他低垂的睫毛。
  “吓到了?”
  郁安并不回话,看着那些血肉在灵池水的疗愈下缓缓愈合,像是察觉到什么,又将薛无折侧过身,然后就看到了一道几乎贯穿脊背的巨大剑伤。
  睫羽颤了一下,他将手探去对方最严重的伤处。
  还没来得及释放灵力,郁安就被反攥手腕,而后视野飞速转换,被反身钳制在冰冷的湖水中。
  脊背紧贴心跳,属于另一人的吐息铺洒耳侧。
  “我喜欢师尊记挂我,”青年胸膛起伏,话语里一贯的笑意在渐渐消散,“但若是为此损害自身,就得不偿失了。”
  外伤在灵池催动下急速愈合,薛无折按捺着如蚁蚀骨般的疼痛,正漫不经心摩挲着郁安被压到后腰上的手腕,忽然听见对方用一种异常沙哑的声音开口——
  “薛无折……”
  腔调古怪,尾音轻颤。
  是微不可察的哭腔。
  薛无折动作一顿,下意识松开了郁安的手,连带着紧贴对方的胸膛也移开了。
  重获自由,郁安没有立即转身,松散的墨发垂在水中,宛若流淌的丝绸。
  薛无折看着他清瘦的背影,竟一时不敢妄动。
  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郁安很快转身回来,眼神深沉,如同翻涌的潮水。
  染上血色的灵池水已经自行净化,他目光直直落在薛无折脸上,堪称细致地注视着对方。
  薛无折立在水中随他看,视线停在他淡红的眼尾上,“师尊……”
  仅仅喊出一声称呼,郁安已经捧着他的脸贴了上来。
  少有的主动令薛无折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本能地想加深这个吻。
  可柔软的唇瓣很快移开。
  郁安目光低垂,抚摸着薛无折的侧脸,用很轻的声音说:“薛无折,我爱你。”
  身体的外伤愈合得很快,但残余的剑气还在体内肆无忌惮地冲荡,不断灼烧经脉的剑气远没有郁安这一句话带来的冲击大。
  薛无折喉间发涩:“你说什么?”
  双手改为拥住对方的脖子,郁安贴过来吻了吻薛无折干燥的唇。
  唇齿相依,尝到对方气息中的血味。
  下一刻,薛无折尝到一点温热的苦涩。
  是眼泪。
  他揽在郁安腰身上的手一紧,立即追着那欲撤的唇舌,在对方的纵然下肆意横行,享用温软尝尽甘甜。
  直到被咬了一下唇瓣,他才有所收敛,只是眸中带着一层无法掩饰的狂热。
  郁安将薛无折的反应看在眼底,默然不语,把他推到池边一处渐缓的坡地。
  薛无折撑身在光滑的石面上,郁安紧随而来,按着他疗愈如初的肩膀,低下头吻他。
  打湿后的衣衫紧贴躯体,薛无折挑开那透明的衣物,摸上了他柔滑的侧腰,一路从细腻的腰身摸到胸口。
  郁安搭在薛无折身上的手臂一颤,主动坐上了他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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