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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三花花花

时间:2025-06-15 07:00:38  作者:三花花花
  露水般的轻吻擦过面颊,还未完全撤离,又贴上了那轻抿的薄唇。
  薄唇化开,勾缠到一点舌尖。
  唇齿交接只是一瞬,郁安点到即止,很快就撤回距离。
  抬手擦去薛无折唇上的湿润,郁安面不改色地发号施令:“可以了,走吧。”
  语气平静,唯眼中带着几分细碎的笑意。
  最后当然是没走掉,这个平静使坏的人被按着亲了好一阵。
  易容幻术两人都已经熟练万分,但若是到了玄光宗山下屏蔽幻术的结界处,还是要以真身示人。
  在距离玄光宗数里处,日月兼程的两人终于缓下脚步,白日里有一搭没一搭赶路,晚间则寻了处人气兴旺的客栈落脚。
  这是此方城镇唯一的客栈,又毗邻天下第一宗,来往旅人众多,修士凡人皆有,可谓是探查各方消息的重要枢纽。
  他们在此地住下,装作寻仙访友的低阶修士,在与外人相处时态度恭顺,修为气质皆很平庸,自然不会引人注目,因而得了便利听了许多传闻。
  譬如近来几大宗似乎多有动荡,聆仙派因为大能渡劫牵扯劫云遭了无妄之灾,驻扎漠北的沙华门的法修们在中原腹地多有现身,而冥霜谷的首座弟子又在玄光宗做客未归,几家牵扯不清,整个修真界似乎酝酿着一场风雨。
  第三日的时候,客栈中来了几位歇脚的修士。
  皆是白衣佩剑,神情肃穆,脸上带着奔波的疲色。
  模样清秀的年轻修士坐在邻桌,时不时小心翼翼张望一下这几人,眼中闪动着对大宗的好奇。
  过分明显的偷看引来了为首者的皱眉,“阁下在看什么?”
  那清秀修士被吓了一跳,回过神后红了脸,很局促地侧过身来。
  “啊,冒犯到几位道友,实在抱歉!只是拜师寻友来到此方宝地,未见过像诸位这般气度的修士,想再多辨识几分,未曾想一时失了礼节,实在对不住。”
  那为首剑修没计较他的冒失,只问道:“阁下可是去玄光宗拜师?”
  清秀修士惊叹道:“这位道友神机妙算,在下自叹不如。”
  一个好事的修士笑道:“不是算出来的,你自己辨识半天,可看出我们的身份了?
  “……几位难道就是玄光宗人?”
  清秀修士瞪圆的眼睛很像洗过湖水的透亮珍珠,一惊一乍毫无见识的模样却只会惹来好事者的嘲笑。
  另一个剑修笑道:“玄光宗今年的纳新大典取消了,你恐怕消息不通,算是白来了一趟。”
  清秀修士愣了一下,旋即露出惋惜的神色,“原是如此,是我冒失了。此番前来,就算不能拜师,以武会友也是美事一桩了,却不想连这也错过了。”
  为首的剑修将他打量一眼,道:“你根骨不凡,只是丹田薄弱,内息紊乱,是修行功法的问题?”
  清秀修士抿唇,“是早些年自己胡乱修行的缘故。”
  好事的剑修摇头叹息:“修炼岂能胡来?真是蠢材……”
  剩下那个面容和善的剑修干咳了一声,出声掩去那人的后话:“若小道友有意,我们也可带你一程,至于到了山门,你是否真有机缘能寻仙拜师,就看你自己了。”
  听他提起此事,另外两个不太赞同,一个警告般喊他名字,一个提醒他看清宗门局势,直到几人看见为首的剑修眼神沉了下去,这才不约而同地噤了声。
  清秀修士像是看不出他们之间的汹涌暗波,揉了揉耳根就站起身来,语气轻松道:“哈哈,多谢诸位好意,只是在下并非孤身,又心有顾虑,不敢领受诸位苦心。”
  没想到此人会回绝,为首的剑修有些讶然:“还有谁?”
  清秀修士上楼的脚步一停,回首一笑,“我道侣。”
  
 
第182章
  依照几个剑修口中所言,几年一度的纳新大典无故取消,宗门内部似乎局势紧张。
  在郁安离去之后,几人随意用了几盏清茶,虽屏退旁人立着隔音结界,但依稀能分辨出“宗主”“长老”的字眼,不出片刻就拿上灵剑回宗复命了。
  眼下几宗大乱,身为正派魁首的的离霄宗主自然不会还继续在外云游,只怕早已坐镇宗门主持大局。
  而宗主殿中又直开了通往云砚山的位移阵,若要问离霄当下的去向,答案还未可知。
  算算时间,薛无折的探查傀儡也该进入云砚山地界了。
  那傀儡融了主人心血,物随主人,久而久之不光外貌,连同修为都能以假乱真,只是比起“战”,傀儡头脑中的指令更多是“逃”,在感知到陌生灵力时只会转身奔逃。
  障眼法骗不过高阶修士,只要捉到傀儡,宗派主们自会发现中了计。
  所以薛郁二人需要赶在那些人捉到傀儡之前,将玄光宗的事解决掉。
  他们一人是宗门名徒,一人是曾经的少宗主,都对玄光宗不算陌生,都能说出宗门内各条小道的名字。
  巍峨仙山脚下,山门恢宏耸立,往上望去是数千青石山阶。
  山阶蜿蜒,似乎直通天际,各色仙峰掩藏在的飘渺云雾中,犹如一位位亘古肃立的寡言长者。
  偶有飞鸟穿云而过,引得原本澄澈无状的山间结界现于人前,散出令人胆寒的威压。
  入夜后雾气下沉,压在山林中。
  山林寂静,生灵休憩,夜露浓重,自歪斜叶间倾落在地。
  一滴一滴,没有止息。
  轻而易举避开了所有森严禁制,青年落地的声音很轻,同无尽水音别无二致。
  墨发高挽,望向峰顶的眼神如同冷泉。
  在寂然无声的山色中,他步履未停,靠近了久而无主的沉寂大殿。
  数百步行得毫无阻碍,令青年紧绷的肩膀微微一松。
  推开殿门,原本陈列着各类法宝的灵玉台空空如也。
  青年那张精致却略显苍白的脸上空白一瞬,而后神色更冷,似乎因为这些人的不问自取而愤怒。
  正要步入殿中,一道凛然玄剑抵上后心。
  青年动作一顿,只听身后传来一道威严沉冷的声音:“郁安贤侄,许久未见依旧脾性未改,只顾着看护你那些珍藏法宝。既回宗门,为何不先来宗主殿问候一二?”
  玄剑炽热,犹如烈火曜日,还未靠近肌肤就能将人洞穿。
  是宗派之主的本命剑。
  青年未语,搭在大殿门上的纤长手指却收紧了。
  而随着离霄话音落下,原本昏暗无烛的外间一点一点亮起来。
  夜露声止息了,山林中现出了诸多法器的灵光,全是蛰伏的宗门剑修。
  几大长老的身形显现,各执彼此法器,噬魂鞭,碎骨锤,霜天锥,缚仙玄铁,压制符咒,集结如云。
  青年长久的沉默令离霄眉头一动,正欲捏诀将那灼剑抵近几分,却见剑指的人身形一动。
  搭住殿门的手放了下去,紧绷的脊背也舒缓下来。
  背对他们的人缓缓回头,那张清冷如月的容颜上绽开一抹诡谲的笑。
  在众人骤然警惕的目光里,“郁安”唇齿轻启,吐出与那张脸毫不相配的温和嗓音——
  “诸位,别来无恙啊。”
  而后那稍显柔和的五官渐渐隐去,露出一张锋利又薄情的面目来。
  凤眸薄唇,白衣无尘,眼神柔若春花,手中长剑森寒如渊。
  离霄用眼神止住众长老的杀机,抬剑的手分毫未退,只冷漠地打量着眼前之人。
  是曾经风头无两的宗门天才,亦是十年前逃过死劫的仙家遗孤。
  ——薛无折。
  思绪千转,在薛无折执剑挑开自己的玄剑时,离霄面上未动,态度平静道:“你深夜来此,恐怕不只是为了取回你师尊的法器吧?”
  薛无折嗤笑一声,“明知故问。”
  能有法器助力自然最好,要是没有也无伤大雅。
  他的目光扫过离霄冷峻的脸,一一点过离霄身后一众面色阴沉的长老。
  那些人手中的法器光华大亮,仿佛还染血未干。
  这些利器留下的伤痕,薛无折从前在郁安身上见过,洗过灵池水后仍有留痕,伤疤褪尽,印痕犹在。
  情动时薛无折每吻过一处,都能感知到郁安的颤栗,这些痕迹似乎还留有隐痛。
  缺失的丹田被吞星珠填补,那其他伤处又该用什么来偿?
  这些人,用什么才能偿尽那些淋漓鲜血和哀怨苦恨?
  “我既来此,便不会无功而返。”
  薛无折敛去心头阴翳,再抬眼时杀意毕现。
  “新仇旧怨,今日一并了结。”
  话语掷地,白衣青年握紧手中长剑,毫不犹豫攻了上去。
  刹那间,各类法器相击,仙峰之上灵光大盛,白昼重临。
  与此同时,隐狱山谷。
  薛无折高调地吸引了大半火力,郁安避开零星几个守山弟子,又轻松躲开那些加强的禁制,重新回到了初来此方位面时的地方。
  那时情势急乱,他并未对这片地域有太细致的观察,只知谷中气息复杂,仙草灵株和各类野兽齐聚,那蓝萤地牢就在最下一层。
  凭着原身数年记忆,郁安也算对这座仙门了如指掌。
  相商上山时,他脑中顷刻间闪过玄光宗大小地点,都未发现古怪之处。
  已存十年的灵脉大阵设在何方呢?
  必定不会是小仙君常去之处,因为天资敏锐,异样灵流会引得对方起疑。
  若论小仙君较少涉足之处,其实也不少。
  但郁安与薛无折思量片刻,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地方——隐狱山谷。
  原身一贯有仇就报,并不屑折磨幽禁,对这类刑罚之所不感兴趣,并不常去,所以未觉异常。
  而薛无折从前虽帮着处理各项宗门任务,却也对玄光宗的惩戒之事接触不多,更多是明处走动,暗处探查,将几处枢纽之所摸清楚了,想要找出当年的证据。他一直忙于正事,是以在宗内几年都不曾到过谷中几次。
  要说古怪与避人,隐狱山谷是不二之选,毕竟异兽毒草多如牛毛,若是功夫不到家很容易就殒命于此,弟子们避而远之,而外人更是没机会进来了。
  总之两人觉得阵法落在此处的可能极大,敲定策略便分作两路各自离去了。
  罗盘分到了郁安手上,随之一起的还有几张位移符和绘就了通感咒又存了灵池水的储物戒。
  咒法对郁安无用,就施在随身法器上,确实该称赞薛无折随机应变。
  到了隐狱山谷,郁安以罗盘为引,从不住变化的指针中勉强寻出方向,慢慢往深谷行去。
  食指的戒指在发烫,是单向通感咒在生效,被施咒人极速催动灵力的状态所牵引。
  连接是单向的,虽无法感知薛无折那边的情况,但不用细想都能知道不轻松。
  情势危急,郁安要赶在一切还能控制的时候毁去阵法。
  容不得再拖延,他抬步往山谷深处赶去,周遭植株愈盛,灵草几乎覆上小腿。
  有毒株借着遮掩攀上郁安的腿足,毒刺还未展开,又被千机髓的屏障震慑得缩回地面。
  深谷内灵气庞杂,仙草毒株并生,沼泽泥潭数不胜数。
  郁安走到无路才停下,此时植株已长到腰间,而罗盘指针清晰向前。
  前方是一片浑浊湖沼。
  郁安看了几秒那片藻类颇丰的开阔湖沼,而后俯身去碰静止的水面。
  水面未动,划过掌心时如若无物。
  是幻术。
  于是郁安掌平罗盘,平静地踩入了那混杂湖水中。
  衣衫未湿,如履平地。
  而中心原本平和的藻类忽然翻涌起来,铺展的平面一瞬扭曲,聚出无数奇形怪状的绿兽,气息沉重,眼神贪婪。
  绿兽汇集成潮,下一刻就争先恐后地扑了过来。
  恰是此时,与薛无折过上了百招的离霄眼神一变。
  离霄那正要削去薛无折侧腰的剑招一顿,被对方抓住时机反搅着退后半步,寒冰凛冽的长剑堪堪擦过发间,还是多亏一道侧方而来的冰锥投偏剑尖才未见血。
  离霄撤回思绪,以灵力震开穷追不舍的凌冽重剑,迅疾掷出数道法诀将薛无折打退,又抬手一召,引得几位长老飞身上前。
  然后他摇了摇头,像是失去了交手的兴趣,直接化作流光抽身离去。
  流光一闪而过,是去往隐狱山谷的方向。
  薛无折凤眸一冷,立即追了上去。
  一道夹杂电光的长鞭甩出,绞上脚腕,让他偏移不了分毫。
  “薛家小儿,你可走不得。”
  趁他受制,几道寒锥又毫无停顿地扫过来,压制符咒也在接连不断地烧着,吸食着青年体内暴动的灵力。
  天地冥冥,夜风苍疾。
  数不清的剑光连同冰锥重锤一齐压来,如同注定的死局。
  反剑斩开束缚,薛无折眸若幽潭,攥着辉寒剑的手平稳至极,但落下的剑招已染上可怖杀意。
  “你们全都该死。”
  属于化神境的法相骤然显现苍穹,相身数丈,璨亮如星。
  银光法相挥落重剑,那一刹地摇山动。
  粗暴地扫开一切阻碍后,薛无折掠身去了隐狱山谷。
  山野中寒雾铺面,连同那浴血白衣也带上重量。
  进入隐狱山谷,只觉万籁无声,原本葱郁丰茂的灵植如狂风过境,根茎瘫软叶身垂落,花草枯败,衬得开阔谷地愈发幽静。
  此间气流混杂,植被枯荣皆有定数,如今尽数萎靡凋落,只会是出了极大的变故。
  一路行来通感咒都毫无反应,倒像是被外物切断了连接。
  薛无折心底一沉,寻着谷中残存的吞星珠气息飞掠而去。
  再往前走,大地缓震,深谷中传来隐隐兽鸣。
  灼浪一层一层铺展,极强的灵压在狭小之处炸开,将这片空间不断挤压。
  薛无折身形几乎化作残影,穿过了所有枯枝落叶,前方的视野陡然开阔。
  数不清的灵植枯萎铺成了泥泞,再往前是被暴力震碎的幻阵。
  零落阵雨里,一只只绿鳞加身泛着腥味的丑陋凶兽垂涎俯趴,拥围成圈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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