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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三花花花

时间:2025-06-15 07:00:38  作者:三花花花
  无别工作室和宋氏发展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合作关系。
  在开学前的半个月,郁安回了趟郁家,带走了自己连同独立成册的户口本在内的所有东西,算是斩断了和郁家的最后一丝联系。
  独自在家的郁夫人沉默着看他在积灰的房间里收拾,张嘴了好几次都没说出一个字。
  待把箱子交给等在门外的沈亦别后,郁安抬步走出困住了原身十几年的家。
  “小安……”
  站在门后阴影里,郁夫人终于犹豫着叫出了这个她曾经最熟悉的称谓。
  郁安停步,转身看过去。
  接收了那冷静到几乎陌生的眼神,郁夫人咽下嘴边那句“你恨妈妈是不是”,眼眶忽然红了。
  青年对她最后颔首道:“保重,郁夫人。”
  郁夫人看着他毫不留情的上车离去,一直到车尾灯都看不见还没收回目光。
  这场离别没有声嘶力竭,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平静。
  她知道,那个曾经扬着笑脸满是信赖叫她“妈妈”的少年再也不会回来了。
  是她亲手推开了他。
  ……
  乔梓覃还是不顾医生劝阻从医院回到了工位,日夜心忧后虚脱的身体没有药物疗愈,很快又垮下去,在公司不止一次出现昏倒的现象。
  共事的职员几乎要被他的神叨叨吓得精神衰弱,联名向上级反映。由于乔梓覃是从上面调下来的人,经理也拿不定主意,出于责任心还是忐忑地向郁姜提出了此事。
  郁姜也被乔梓覃烦得不行,听够了对方阴魂不散般在自己耳边灌输的那套世界中心论,索性给他批了长假让他回家待着冷静几天,自己则转身又投入到枯燥繁重的工作里。
  庞大的郁氏慢慢平稳运转,郁姜和赵言的婚事自然顺利提上日程。
  而乔梓覃被迫居家休息,整日无所事事荒废度日,还是从电视新闻里得知了郁赵两家即将正式联姻的事。
  捏扁的啤酒罐被暴力砸到电视屏幕里郁姜英俊的脸上,乔梓覃怒火攻心:“郁姜个狗东西竟然过河拆桥!”
  他赶去公司不出意外又被郁姜拒之门外,对方电话打不通短信也不回那态度像是已经把乔梓覃拉黑了。
  乔梓覃一气之下递了辞呈,离职单却批得却很快。这阵冲动过去,他心底开始后悔。
  但覆水难收,乔梓覃为了生计只能四处求职。因为学历一半业务水平也只是勉强过关,他辗转多家大型公司都被拒绝,最后只能栖居在一家小公司混个管理的职位。
  小公司待遇一般,薪水不能再支撑起高级公寓昂贵的租金,乔梓覃只能选择搬去一套老旧单身小区。
  来到全然陌生的环境,暂时远离了主角和所有配角,乔梓覃要面临的只有生活压力。
  但在午夜梦回听见隔壁邻居的说话声时,愤恨和恐惧就一起席卷乔梓覃。
  他恨郁姜出尔反尔甩下他,他也怕郁安把他的秘密公之于众。
  无数个失眠日子里始终再现的回忆,食不知味后体重秤上不断减轻的数字,都沉沉压在了乔梓覃的脊梁上。
  他也渐渐支撑不住,通过酗酒获得精神短暂的松懈。
  于是洗手台镜子里的人日渐消瘦,后来变成了皮包骨的模样,甚至有人怀疑他是瘾君子。
  有时乔梓覃会和镜子里精神萎靡的脱相者对视,回过神来疑惑道:“这还是我吗?是乔梓覃?”
  但没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他只能继续昏昏沉沉得过且过。
  乔梓覃最终没能如他所说那样和郁姜一起走向成功,而是在名为野心的石头上摔了跟头,堕落于暗夜里。
  位面异变值在断断续续降低,最终停在了5%,已经远远低于警戒阀值。
  第一个任务顺利完成,而收集意识碎片的进度却始终是雷打不动的99%。
  郁安承认自己在和乔梓覃谈话的过程中下了道心理暗示,放大了对方心底细小的不安,短时间内会有点易受影响的神经质。
  这些情绪会随着时间推移消失,但乔梓覃心理素质比郁安预想的要低,竟从郁氏辞职然直接和郁姜分道扬镳了。
  没了气运之子的庇护,这个外来者的下场已经可以预见。
  但现在值得思考的是怎么完成第二个任务。
  他和沈亦别彻底在一起之后,碎片收集度就不再变化。
  郁安不清楚任务完成后自己是否需要立即抽身离开。
  在没有任务时限的前提下,为了杜绝那微小的可能,他反而不着急集齐最后的一点意识碎片。
  毕竟时间还很长不是吗?
  在郁安成功完成在Y国的学业后,沈亦别递给他一枚款式大方的银戒。
  还穿着学士服的郁安问:“你是在求婚吗?”
  “不算求婚,”沈亦别琥珀色的眼眸里是青年的倒影,“只是……我又一次的情难自禁。”
  他不清楚青年是否会接受,只是看见对方对他展露笑颜,就心跳失控地取出了自己反复摩挲过的戒指。
  很失礼,很冒昧,但也就像亲吻一样无法克制。
  “这不绅士——”短暂的沉默后郁安绷着脸开口。
  直到沈亦别向来沉静的眼睛里升起忐忑,郁安才笑出声来,“但是我很喜欢。”
  戒指被接过,松紧合适地套进了无名指。
  在郁安毕业的第二年,他们举行了婚礼,宴请的宾客只有各自为数不多的好友,乔笠也在其中。
  乔笠始终记得郁安在他走投无路时伸出的那只手,早已下定决心要做郁安一辈子的打工人。
  这位打工人在婚礼上喝得酩酊大醉,笑着祝他们幸福。
  郁安和沈亦别也确实幸福地一起生活了五十年。
  他们垂垂老矣,沈亦别早些年不顾身体忙于诸事如今不免疾病缠身,难得清净。
  郁安陪在他身边,片刻不离直到最后。
  弥留之际,沈亦别睁开眼看向床侧,意料之中地与郁安对上视线。
  俊秀的青年也已经老了,皮肤松弛满脸皱纹,却脊背笔直陪在一旁,目光流转不难看出年轻的风姿。
  此时,他正担忧地看向沈亦别。
  沈亦别动动嘴唇,却无力发出一点声音。
  郁安猜到了他的意图,慢慢探过身问他:“你想说什么吗?”
  惨白的嘴唇挣扎着颤动几下,泄出几声厚重的呼吸。
  郁安闭了闭眼,忽视掉心底的无力感,再睁眼时黑眸恢复平静。
  “放过自己吧。”
  他的声音很轻,落在空荡的病房里还是显得沉重。
  于是沈亦别放弃再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一如既往的听话。
  再度靠近后,郁安终于读出他眼神里的浓烈眷恋和浅淡遗憾。
  眷恋是不舍,遗憾是为什么?
  郁安回忆了一遍数年的相处,问题的答案清晰可见。
  他垂下眼眸,与沈亦别无声对视。
  半晌,郁安说:“沈亦别,你已经很累了,该睡了。”
  没等到自己想要的,沈亦别心里的遗憾反而消散些许。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少爷陪了他太久,所以他能再多求其他。
  他扯扯嘴角,想露出一个微笑,自觉回天乏力只能作罢。
  那总让人联想到秋日湖泊的眼眸已然浑浊,光彩渐渐黯淡显示出主人消逝的生机。
  郁安握紧拳头,吐出的字句还是轻柔的:“再见了,沈亦别。”
  耳边话语不能翻译成具体的意义,病床上的人眼帘不堪重负般阖上,意识即将陷入永恒的黑暗。
  一团与冰冷截然不同的温热停留耳畔,是郁安靠了过来——
  “我也爱你,一直都是。”
  曾经被逗弄欺负得最狠时也缄口不言的句子此刻无需威逼也轻易出口,低缓的嗓音充满了认真。
  这句低语裹挟着微风,透过四合的暮色席卷而来,是沈亦别最后的耳所能听、目所能及。
  愿望圆满,最后的遗憾消散空中。
  [叮!意识碎片收集完成度100%!当前世界进度100%!恭喜宿主顺利完成此次任务。]
  一滴泪落在已故之人逐渐冰冷的脸颊上,风干后只留下一道浅痕。
  
 
第42章
  [叮!位面载入成功。当前世界进度20%,任务数为2,可随时打开系统背包进行查看。]
  脑海里响起的机械音唤醒了漂泊时空的灵魂,郁安从冗长的黑暗里醒来。
  纤长细密的睫羽震颤几下,桌案匍匐的少年缓缓睁开了眼。
  面前刮过一阵带着冷香的微风,他撑起身子在陌生古朴的房间里四下打量,只看见斜侧半开的扇窗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直觉告诉郁安,方才有人站在他面前。在他睁眼的前一刻,那人就藏匿了身形。
  从他意识清醒到睁眼不过几秒,对方速度如此之快,只有极淡冷香弥散空中,可见是个身手极了得的人。
  不容郁安多想,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翻涌而来。
  他按着额头消化猛增的记忆,试图将它们以时间顺序进行有条理的分类。
  良久,郁安吐出一口浊气,终于理清了原身的身份和经历。
  如今正处大宣王朝第三任帝王统治年间,比电力时代还早了千百年。
  原身也名作郁安,是正一品太尉的公子。
  不同于第一个位面的假少爷,这个位面的“郁安”是真正受到众人宠爱的公子。父亲守职刚正,母亲温良慈爱,此外还有一位同胎阿姊对其亲近有加。
  由于已故祖父两朝元老的身份,郁家在本朝仍受重用。
  皇帝膝下无子,对直率骄矜的郁家公子颇有好感,时不时召其进宫谈心下棋,甚至为护其周全,将自己的影卫都指了一个给他。
  昨日慕信小将军回朝述职,皇帝大手一挥办了个洗尘宴,让众多文武大臣及其家眷也入宫同乐。
  郁家也在其中。
  宴会上大臣们相互劝酒,这位郁家少爷自己酒量浅薄不曾贪杯,倒是替母亲和长姐喝了很多。
  最后皇帝见他脸色实在难看,就让慕信将军先带他回住处休息。
  将人送到,慕信本想留下照顾自己的幼年旧友,却被旧友以“身为宴会主人怎可一走了之”为由推出了房门。
  原身把自己关进房间,过量饮酒后只觉天旋地转浑身不畅,不料一觉睡去竟魂归西天。
  回忆结束,郁安对方才瞬间隐匿的人的身份也有了答案——
  是皇帝派来的影卫,估计是看他面色苍白昏死许久而前来查看情况。
  郁安醒得及时,不然对方就算再镇定恐怕也会被他死而复活这样匪夷所思的事吓出好歹。
  空气中另一人的气息早已消散无踪,发软的四肢也恢复了力气,郁安从桌边站起身。
  一身微皱的锦绣华服展开绵延,他不再看向窗边,调整好合适的神色和姿态,然后不紧不慢行至门边。
  房门打开,有婢女候在门口,一看见他立即躬身行礼:“郁公子,梳洗罢?”
  郁安颔首道:“有劳。”
  如云的婢女呈入水盆方巾等一系列洗漱用具,小心侍奉着他梳洗。
  上个位面了解了许多大同小异的历史文化,郁安对更早时期的语言表达和生活方式适应得还不错。
  虽然不太习惯别人伺候,但碍于世界意识设立的人设,他只能将自己的真实想法按下,换上一副娇贵公子模样。
  一切完毕后,郁安垂眸看向最开始和他说话的婢女,“慕兄呢?”
  彼此的父亲是故交,慕信和郁安算得上半个竹马。
  后来慕信成了小将军,常年驻关在外,两人难得相聚但感情还是实打实的好。
  婢女低下头恭敬道:“此刻将军还未下朝,公子若要相见,可稍作等候。”
  “不必。”郁安淡声拒绝。
  顿了顿,他又道:“慕兄初回朝堂,理应事忙。替我带个话,让他不必挂念我,我过几日再找他叙旧。”
  婢女自然应是。
  郁安点头,拿起雕花架上的披风搭在身上,转头问:“阿姊昨夜可是在贵妃娘娘处安歇的?”
  叶贵妃与郁家有亲,姐弟俩都唤她表姐。贵家子女曲终宴罢后留宿宫中的情况不算少见,郁家长女总会在叶贵妃处留宿。
  婢女道:“正是,贵妃娘娘那边传信来说姑娘已经收捡好了,只等着和您一同归家。”
  念在慕信将军暂未立府,皇帝拨了一处远殿给他暂住,昨夜原身也是留宿在此。
  都在宫中,倒也顺路。
  于是郁安系好披风的带子,留下一句散漫的“多谢”,然后头也没回就离开了这处偏殿。
  正是春初,红墙黄瓦上不见雪晶,时不时有枝柳冒出,看出生机勃勃的绿意。
  借着记忆,郁安缓步来到叶贵妃处,宫人们恭顺地迎上来,其中一个则入内通报。
  外男身份让郁安不能也不愿迈入内殿半步,只脊背笔直地等在外殿。
  很快就有几个宫女太监引着一位妙龄女子出来。
  看见那女子的一瞬间,一股难言的熟悉与亲近油然而生。
  郁安知道这份熟悉感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这句身体。
  原身是真的很在意长姐。
  随着郁宁走近,那张少有的美丽面容在郁安眼前逐渐清晰。
  对方肤白面粉端庄雅致,是典型的贵家淑女的长相,一瞥一笑都与标准礼仪分毫不差。
  簪花不多却胜在精致点缀,杏色衣裙裁剪得当不染纤尘,一切都浓烈得宜。
  “阿姊。”
  郁安自然而然地唤出这个显得亲昵的称谓,露出今日的第一个笑。
  郁宁却看着少年略显苍白的侧脸,秀眉微蹙,“昨夜贪杯,又头疼了?”
  她说话时语速不快字句清晰,是透出力量感的温柔。
  恰到好处的温柔里带着一半情绪担忧,“贪杯”只是委婉说辞,郁宁是在担心弟弟替自己挡酒后的身体。
  郁安连连摆手道:“未曾如此!我昨夜一到慕兄那就睡过去了,一睡醒就赶来接阿姊了,一点都没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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