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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三花花花

时间:2025-06-15 07:00:38  作者:三花花花
  郁宁温和的目光停留在与自己容貌相似的幼弟脸上,“是么……”
  恰逢宫女呈上幕篱,郁安手指一挑就拿起来递到自己长姐面前,劝哄道:“不说那个了,快戴上回府罢。太晚了会叫母亲挂念的。”
  知道他是借着由头逃避追问,郁宁一面在心里无奈摇头,一面接过了幕篱。
  郁安帮着郁宁处理好四周垂落的白纱,确保外人无法通过缝隙窥见其中真容,便放下心和姐姐一起并肩往宫门外走。
  有宫女自觉跟来,默不作声为二人引路。
  郁宁不是话多之人,走在青石路上更不会多语,只有行动时裙摆会轻轻掀动发出声音。
  郁安也目不斜视地走着,并不在意一路上的春日风景。
  远远看到了阳光下闪着金光的宏大拱门,两侧侍卫肃容而立。门外停着众多世家派来的马车,显然是来接留宿宫中的公子小姐们的。
  宫女出示了令牌,将两人送到宫门口,福了福身就顺从地告退了。
  凭着身高优势,郁安一眼就看到了属于郁家的马车。
  他侧目对郁宁说了一声,便领着她往马车的方向走。
  宫门到马车的距离不长,两人走过时吸引了一众目光。
  是来自其他贵族子女的,出于好奇或艳羡的心理,都想进一步看清这对受宠的出色姐弟。
  郁宁罩着幕篱不受这些视线的影响,郁安同样也牵着嘴角不在意,只对偶尔几个相熟的人颔首示意。
  来到车边,车夫已经铺好台阶。
  郁安掀开布帘,扶住郁宁纤细柔软的手让她先上车。在郁宁优雅地入内坐好后,他才几步跨上马车,坐在了自家姐姐的另一侧。
  布帘放下遮挡了一众目光,直到马车开始缓缓前进,静坐着的郁宁才恍然回神般掀起了白纱。
  郁安看出她的想法,伸手替她将不太方便的幕篱取下,从头到尾都没弄乱那梳得整齐的发髻。
  郁宁翻飞的思绪不由落在弟弟身上,形状好看的眼眸弯起一个弧度,“今日怎么这样懂事?”
  出于借用身体的感激,郁安存了替原身保护家人的心思。
  于是他看着郁宁的眼睛认真道:“只是想让阿姊更舒心些。”
  向来娇纵散漫的胞弟今日不知为何成熟几分,虽然也是懒洋洋的洒脱样子,但做事却可靠了许多。
  郁宁只能把这归因于对方长大了,眼神柔和道:“你能懂事,我自然舒心。母亲见了也会欣喜。”
  郁安笑着不言语。
  熙熙攘攘的人声传入马车,看来他们正路过街道。
  揭过了话茬,郁宁把取下来的幕篱搭在一旁的小案上,不再继续之前的思考,不也掀开绣花精致的窗布看外面风景,只安静端正地坐着休息。
  在沉默的空隙,郁安暗自查看这个位面的资料和相关任务。
  不再是文本衍生,这次是自然生成的一方世界。
  而最受世界意识宠爱的是郁太尉家千金,郁宁。
  关于这位气运之女的介绍不多,只有寥寥几行:郁宁出身高贵,天资聪慧,善良雅正,自幼就受到父母的细心照料和各方的严厉教导,二八年华嫁与所爱。所爱亦是身居高位,为人谦逊饱读诗书。夫妻二人相敬如宾,恩爱到老。
  家庭、身份、姻缘无一不好,一生安乐,顺风顺水,完美得像是一曲早被谱好的命运之歌。
  任务还是解决位面异变和收集意识碎片两个,本不必再看。
  但那迅速跳动着起伏变化的位面异变值太过惹眼,郁安陷入了沉思。
  
 
第43章
  异变值时涨时退,从1%跳动着上升到了35%。
  郁安没见过数值变化如此剧烈,下意识看了一眼对面的郁宁,不清楚此时还年芳十五的气运之女是何情况。
  在轻微颠簸的马车里,对方正垂着眼睛看着衣裙,难辨情绪。
  可在原身记忆里,长姐外出坐马车也保持着礼仪,要么闭眼假寐要么无声品茶,从不会出现走神的举动。
  数值还在涨落,郁安唤了郁宁一声:“阿姊。”
  位面异变值涨跌的状况一顿,郁宁慢半拍地抬起眼睛,“嗯?”
  “你……遇见了什么烦心事吗?好像在走神。”
  状态被戳破,对上弟弟黑曜石般的眼眸,郁宁很快地眨了下眼,有些羞窘道:“未曾有什么烦心的。”
  她有意隐瞒,郁安便不追问,思考了一下就换了个话题,“听闻得了圣上允许,小姐们昨日都和贵妃一同在御园赏花?才到初春,花园里就有花了么?”
  他脸上的好奇不似作假,郁宁不由露出一个微笑,“有的,只是很少。说是赏花,不过是大家欢聚着叙旧罢了。”
  郁安索然无味地叹息道:“人多口杂,未免太受限了。不过,萧姐姐也来了吗?阿姊和萧姐姐可玩得开心?”
  他口中的萧姐姐,是指和郁宁交好的萧语蓉,二品尚书令家的独女。
  郁宁点头道:“人多自然不能多说,离了人私下聊聊倒也不碍事。但语蓉体弱,我们只在园里逛了几步就回去了。”
  郁安又问道:“所以阿姊玩得欢欣吗?”
  “自然欢欣,久不相见能够一叙已是难得。”郁宁温声回答。
  她朱唇轻启还欲再说什么,顿了顿,又尽数按下不表,薄面泛起一层红晕。
  这份欲言又止隐在光线昏暗的马车里,郁安看在眼里,猜测对方没有言明的东西就是位面异变的原因。
  郁宁在御园和闺中挚友信步闲谈时,应当是遇见了什么牵动她心神的人或事,以至于在今天还让她频频走神。
  郁安没再多问,若无其事道:“阿姊能够开心,倒也不虚此行。”
  这一会闲谈的功夫,人声已经稀疏下去,马车晃动的频率减弱,应当是要到太尉府了。
  马车很快停下,车夫在外面小声提醒二人该下车了。
  郁安如方才一样,替郁宁戴好幕篱,又细心扶好对方。
  姐弟二人依次下车入府,而他们等在院中的母亲也含笑迎了上来,问他们昨夜是否安眠、一路上是否辛苦等等。
  二月容易倒春寒,所以接下来的几天郁宁都待在立着花架的别院里,每日在房里抚琴练字、读诗绣花。
  郁安时不时去看她。
  不同于第一日的魂不守舍,郁宁近来打起了精神,总专注于自己的事,侍奉父母、教导弟弟都挑不出错处,像是回归了往日的稳定生活。
  而位面异变值也最终停在40%的地方不再上涨,显示出气运之女平静的心绪。
  如此安稳地过了半个月,一封来自尚书府的信件送到了郁宁手上。
  启封信件细读文字后,郁宁脸色微白,眉目瞬息间染上忧愁。
  正在练字的郁安停下动作,抬头关切道:“阿姊?”
  郁宁已经站起了身,温和的声音竭力保持从容:“语蓉染了风寒,我要去看看她。”
  郁安眉头一皱,立即放下笔,“原是萧姐姐的信,她怎会……”
  郁宁也凝眉道:“是我大意,那日让她在外逗留太久。她身子弱,又怎能多吹冷风?”
  说话的间隙,她对一旁侍立的侍女示意,在侍女走近后低声嘱咐对方去知会人帮自己备好车马。
  如是嘱托完,郁宁看向郁安,“我即刻出府。安儿,母亲那边可否替我解释一二?”
  郁安点头安抚道:“阿姊莫急,我来命人准备车马。”
  语罢,他追上郁宁的侍女,来到院外对着自己的小厮下了命令,又吩咐他们立即去办。
  车马准备要一段时间,郁安转身快步回到房里。
  郁宁在整理衣妆。
  郁安取下架子上的幕篱递给郁宁,“尚书府立在城北。阿姊,我不放心你一人出去,势必是要同行的。”
  见郁宁露出犹豫的神色,郁安又道:“底下的人已经去准备出行了,此时我们先去和母亲商量此事。”
  郁宁接过幕篱,应了声好。
  两人去了郁家夫人的院中。
  郁宁向和善的母亲说清了事情原委,又交代了回府的时间。
  夫人沉吟片刻,念在女儿和萧家小姐是自幼相识的玩伴,以己度人也能明白她的着急。郁安保证会护人周全,所以长夫人只好叮嘱郁宁在外处事一切小心,也就放了他们自由。
  闺中女眷出行不能高调,车马从简,自然难以保证安全性。
  郁安知道郁宁骨子里的固执,执意相送可能引来长姐不快。
  于是他挑眉道:“慕信的练兵场也在城北,他回来这么久我还未再找过他。所以此番我顺道也过去看看,阿姊带我一段路可好?”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郁宁明白弟弟实则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才如是说,心中微动。
  眉间褶皱放松几许,她温声应“好”。
  于是两人乘上摇晃的马车,共同向城北行去。
  路上郁宁依旧带着隐忧的神色,郁安安慰了她几句,并未明显改善对方的情绪。
  马车先到练兵场,郁安衣摆一掀就下了马车。
  他回眸对上郁宁担忧的视线,扬起一个短暂的笑:“阿姊不必管我,先去看萧姐姐罢。回来时记得来接我!”
  小公子无忧无虑的笑容比春日里的阳光还闪耀,下车的姿态故作轻松,像是要维持自己在姐姐面前的潇洒形象。
  郁宁忍俊不禁,心中积攒的情绪消散几分。
  她柔声答应:“会来接你的。”
  布帘放下,马车继续向前行去。
  此处距尚书府不过半里,郁安无需再担心郁宁的安危。
  白日还长又实在无处可去,郁安只能如自己先前所言去找慕信。
  慕信果然在练兵,一听郁小公子来了,立刻咧着笑脸把人接进来。
  “稀客呀稀客!”
  慕信啧声道:“有些人留信答应要来找我叙旧,我等半天也不见踪迹。今日怎么不请自来了?”
  郁安眨眨眼,“家中事忙,一时耽搁了。慕兄不会在意吧?”
  几年不见,好友不仅是外在气度,连怼人的水平都提高了。
  慕信默默把“我当然在意”咽回肚子,夸张地大笑道:“当然不!本将军会在意那些?”
  慕小将军常年驻守在外,受过风吹雨淋也打过仗,身材高大皮肤偏黑,带着一股野性的俊美。
  但此时尴尬大笑的样子实在辣目,郁安伸出一根手指停在对方面前,“一坛昭嵩楼美酒,此事就此揭过罢。”
  止住大笑,慕信试图和他讨价还价:“十坛。”
  郁安眉头一挑,“成交。”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好郁兄——”慕信这才真情实意地笑起来。
  “说起来,你还没见过我练兵的模样吧?哦,我底下的那些兵你都很少见到。行了,本将军今日就带小少爷开开眼!”
  于是慕信带着郁安往练兵场内部走,一路上都有话题,一动一静倒也气氛融洽。
  看完兵器库和武打场地,他们往排兵布阵的空旷地带走。
  慕信叮嘱他:“场上风沙大,莫要迷了眼。”
  郁安笑着点头:“嗯。”
  场上将士不多,几乎都是战场或大或小的引领者,也有数百号散兵在听候差遣。
  真正多的兵卒还远在边关,驻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不容敌人侵犯一寸。
  慕信带着郁安走了一圈,还在自顾自介绍自己平日练兵的威风与智勇,突然发现好友落后了半步没跟上来。
  “怎么了?”他疑惑道。
  不理自己耳边异变值涨动的提示,郁安神色如常地回道:“无事。”
  他一步来到慕信身边,刚想问对方说到哪里了,就听见一旁有将士在叫“慕将军”。
  不是单纯的问好,对方显然是有事要说。
  慕信只能为难地对郁安解释说自己要失陪片刻。
  郁安道:“我在此处等你。”
  看着慕信和将士走到一边详谈,郁安收回视线,不再看远方士兵操练的场景,而是细细听着脑海里系统关于位面异变涨跌的提示。
  40%、35%、41%、47%、45%、50%……
  眼看着数值要突破60%,他眉心一蹙,抬起眼睛看看风景转移注意。
  一阵携沙的风吹来,刹那间四下惊呼。
  沙粒入眼带来一阵刺痛,郁安眯起眼用手挡了一下大风。
  下一秒,冷兵器破空而来的声响和脑中的机械音几乎一致出现。
  “锵——”
  是兵刃交接的声音。
  两种兵器猛烈相撞,稍弱的一个被迫折转,空中停滞一秒,最终无力地跌落在地。
  眼中尖锐的疼痛感褪去,郁安放下手,只来得及看到那迅速收回的长剑的冷光一角。
  冷香盈鼻。
  护住他的人一语不发,足尖轻点就避入不远处的树中,墨色衣诀掠过空中时宛如一只黑色雀鸦。
  视线没在瘫落在地的箭羽上停留,郁安转头看向那抹翻飞树间的身影,“等等!”
  那人身形不停,透过碧绿的枝叶向他垂来一瞥。
  是一双阳春时节也叫人遍体生寒的冷冽凤眸。
  
 
第44章
  那双眼睛里闪动的光芒太过熟悉,郁安一时失语。
  遥远的回忆重现眼前,一个名字漫上齿间——
  骞与。
  不等他回神,那人已经消失在视野里。
  被方才的变故结结实实吓一跳的慕信跑了过来:“郁兄,实在对不住!我当时离得远赶不及过来,还是多亏了你家影卫……”
  意识回归现实,郁安只能继续扮演娇少爷。
  刚刚受了惊,娇少爷冷着脸不说话。
  慕信又道歉了几句,捡起了地上的箭矢,沉下脸冲着兵场怒喊:“谁这么不长眼啊?!”
  那只箭在惊呼声里乘风射来,那时郁安被风沙迷眼戒心失守,若是无人相救势必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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