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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三花花花

时间:2025-06-15 07:00:38  作者:三花花花
  “郁老师?他可能在车上歇着,你去敲敲车窗看看。”
  说着,卓承望了眼周围,末了又掀起眼帘看他。
  那上扬着的眼尾弧度勾人,却又没有世俗的媚态,这让本该凌厉的五官带上别样的性感。
  常务没忍住在心底感叹卓老师真是英俊潇洒魅力无限,然后就听见魅力无限的卓老师低声说:“要不我替你去一趟?正好我有事找郁老师。”
  场务话没过脑:“你们,和好了?”
  “和好什么?什么和好?”卓承眨眨眼,表情非常无辜。
  场务结结巴巴:“这个,没、没什么。”
  卓承眉头一压,显出几分压迫感,“和好什么?”
  场务:“啊,就是大家在说,两位老师吵架闹矛盾了嘛。那几个实习生还偷偷哭呢。”
  卓承没去管什么哭不哭的,抓住他前半句,“没闹矛盾,也没吵架。”
  场务被他严肃的语气弄得脑子发蒙:“哦、哦。”
  卓承站起身,拍拍场务的肩膀,“让大家不要乱猜,等会请大家喝下午茶。”
  他又微笑了一下,“放心,我这就去通知郁老师拍夜戏的事,你先去工作吧。”
  处理完让人不爽的误会,卓承头也不回地去找郁安了。
  脚步不急不缓,只是藏不住的笑意已经从眼睛里溢出来。
  有理由去见郁老师了!
  临时加的这场夜戏,剧本甚至是乔导新鲜出炉的,是对逃犯和季远感情的细化。
  两人花了点时间在化妆间里背下台词,临了出门,卓承在郁安的脸上亲了一下。
  郁安看了一眼他妆容轻薄的脸,默默去擦自己脸上沾到的裸色唇印。
  卓承不好意思地向他道歉,抬起他的下巴用指腹帮他擦干净了。
  虽然擦好了,手却没松开,卓承凝眸看着郁安。
  郁安看明白了他深沉下去的眼神,只好拍了一下他的头,“不能亲。”
  卓承靠近喊他:“郁老师……”
  郁安对他越来越熟练的撒娇无动于衷,按住他的额头,“现在不可以。”
  卓承很老实地问:“那什么时候可以呢?”
  郁安想了想:“结束之后吧。”
  卓承垂下睫毛,乖乖应道:“好的。”
  至于结束拍摄后卓承把郁安亲得差点生气什么的,就是后话了。
  ……
  逃犯说到做到,一直奉行着“你怎么想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的原则,面对季远的时候特立独行。
  但他开始更细致照顾季远,从前只是喂饭,现在连穿衣服都要帮忙。
  季远屡次拒绝无果,便冷着脸随他去了。
  每天早晚皆是如此,很多事都用不着他亲自动手。
  逃犯认为这是一个极妙的两全之策,既可以替季远省事,又能满足自己越发膨胀的无法理清的欲望。
  但季远好像并不觉得轻松,任由打扮的样子像个没有生机的漂亮娃娃。
  又一次在夜晚替他脱衣服,逃犯看着这个独属于自己的娃娃,直白地问他:“可以吻你吗?”
  漂亮娃娃不太高兴地回答:“不可以。”
  没去计较他越发不遮掩的冷淡嫌恶,逃犯继续问:“为什么?你为什么一直不答应?”
  他的语气太过费解,现在的季远已经完全相信他对很多事都一窍不通,像一块不明世事的白板。
  但季远没有教他的意思,甚至连脸都没往声音的来处偏,“因为不喜欢。”
  怕被继续无穷无尽地追问,他拢着仅存一件单薄衣物,将手搭在墙面上向洗手间摸去。
  有脚步声追上来,季远皱起眉,“干什么?”
  “我想帮你。”那人的想法一贯不加掩饰。
  季远不解道:“帮我什么?”
  逃犯说:“帮你洗。”
  这些日子季远早就对阁楼的格局牢记于心,从来都是独立完成自己的身体清洁工作,饶是有视力缺陷也完全用不着其他人在旁边添乱。
  不需要,也没必要。
  没想到已经是成年人了还会被当小孩照顾,他像是难以置信,“你是认真的吗?”
  逃犯握住他的小臂,用实际行动表明决心。
  “我想帮你洗。”
  季远冷静道:“不用了。”
  “可是我想,”逃犯语气幽微,“我想,季远。”
  每当他用出这种语调说话,就意味着事情没有商量。
  但这次季远没有退让,“不行,我不同意。”
  逃犯歪了歪头,“为什么?”
  他顺着季远颤栗的的脊背往下摸,勾着他的腰把人抱进怀里,“明明都同意亲脸了,为什么不同意让我帮你洗澡?”
  季远身体僵硬地靠在他怀里,坚持着说:“人应该有隐私。”
  逃犯低声一笑,没再说话,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季远用力挣扎,“你不要这样!我没有答应!”
  逃犯对他这点力气毫不在意,抱着他大步流星往浴室走,抽空在那张气得发红的脸上亲了一口。
  一向温吞的季远恼火至极,目不能视只能伸手胡乱地打他。
  指甲刮在皮肉上,留下几道渗血的红痕。
  逃犯并不在意,就当是被调皮的家猫抓了。
  他顺畅地走进了浴室,将季远放在墙边,转身去给浴缸放水,在水位升高的间隙,随手从柜子里捞出一颗沐浴球丢进去。
  净澈透明的水面立即染上绯色,色彩层层散开,犹如草木枝叶破土而出般疯狂生长。
  闻着鼻尖溢满的玫瑰味,季远挪动脚步,摸索着墙面往浴室外移去。
  逃犯好像很轻易就看出了他的意图,关了水后闪身上前将季远堵在门口。
  季远怎么用力都甩不开他的手,眉宇间的褶皱加深,“放开。”
  逃犯听话放开了他的手,又伸手去解他衣服上的纽扣。
  季远立即攥住逃犯乱碰的手,抬起那双白翳层叠的眼睛对着这人所在的方向,一字一顿地警告他:“别做让我讨厌的事情。”
  “你讨厌我吗?”逃犯看着他的眼睛。
  季远看不见他的表情,也揣摩不了那语句里的情绪,将问题抛还给他:“你说呢?”
  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哪怕逃犯再不懂感情也感知得到。
  他越过了这个问题,沉着道:“你不喜欢我,所以才拒绝。”
  没等来季远的回音,逃犯开始用逆向思维反推:“那么,是不是只要你爱上我,你就愿意接受这些事了?”
  他严阵以待的语气令季远冷笑,“是!但我不会爱你。”
  逃犯沉声说:“你会的。”
  季远没心情和他争,干脆闭了嘴。
  逃犯完全看不懂他的脸色,很认真地问:“你怎样才能喜欢我?”
  季远想说“怎么都不可能喜欢”,但很快想到什么,面部表情柔和下去。
  他温声开口:“首先,你应该尊重我的意愿。”
  ......
  逃犯在让季远爱上自己这件事上表现出高度认真的好学态度,一改随心所欲的作风,在很多时候都对季远言听计从。
  季远很聪明,将自己的自由一点一点从逃犯的手里夺回来,每每提出的要求都卡在让逃犯难以接受又不至于翻脸无情的位置。
  每当逃犯蠢蠢欲动反骨冒出的时候,季远又能很快放缓态度,说个不那么过分的要求,哄人的语气又轻又柔。
  逃犯知道这份温和的态度,不过是技巧高超的伪装。
  但他从不说破,只是眸光沉沉地注视着那双令他着迷的眼睛,听话地完成他要做的事,然后看着季远对他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些笑容的相似程度很高,嘴角上扬的弧度几乎一模一样。
  逃犯并不觉得敷衍,至少比冷言冷语来得温和可亲。
  因为一次次退让,逃犯失去了给季远穿衣喂饭的权利,不能再全凭心意触摸亲吻对方,甚至渐渐地不被允许进入季远所在的阁楼,一天到晚除了送饭时间连季远的面都见不着。
  不能见季远,逃犯表现得越发焦躁。
  他开始清楚,这不是因为没有亲自喂养宠物而生出的憋屈烦躁,而是源于更深层的、让他有些想不明白的情感。
  这份情感,让他在见不到季远的每分每刻都觉得烦躁,以至于寝食难安得像个走钢丝的人。
  他疑惑地将自己的感觉描述给季远,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正在翻阅盲文书的季远指尖顿住,隔了几秒才笑了一声,“这是因为喜欢啊。你不是很喜欢我吗?先生。”
  逃犯看着他柔和的微笑,明白事情失控了。
  他因为这人一个简单的笑,烦躁全消,胸膛鼓噪。
  像是身处黑暗的人突然来到阳光下,闻到暖阳中的花香。
  原来季远早已不是宠物,他是逃犯心爱的人。
  
 
第92章
  乔放拍戏最大的特点是慢,一场戏能反复磨很久,所以哪怕郁卓两人演技在线又配合默契也被磋磨到了冬天。
  临近过年,《远山雾色》剧情走完了大半,乔导终于放手让大家休一个舒服的长假。
  郁安的工作地点和房产大多都在A市,有了假期自然也是飞回那边。
  大经纪人陈一忙得脚不沾地,在郁安拍戏期间只来探过一次班,听说郁安回来便兴冲冲地来为他接机。
  考虑到郁安身份的特殊性,陈一非常有先见之明地等在了人流少些的出口,懒洋洋地趴在驾驶座的车窗上,目光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中搜寻着熟悉的痕迹。
  果然没隔一会,她就从发现了自家老板兼艺人的身影。
  高挑匀称的青年身穿一件裁剪得当的黑色大衣,戴着遮面的口罩,露在外面的皮肤雪白。
  陈一正要冲他招手,却发现郁安脚步一停,转眸向后看,似乎在等谁。
  他等待的人很快来了。
  来人肩宽腿长,宽松的连帽卫衣和阔腿牛仔被他穿得像是在走名模秀场,头顶随意罩着一顶鸭舌帽,耳骨上闪着亮光。
  嚯,还是个潮男。
  陈一在心底点评,眼睁睁地看着潮男拉着两个箱子走到郁安身边停下,然后掏出臂弯里的红围巾围在郁安脖子上。
  红艳艳的颜色刺得陈一眼睛疼。
  但郁安似乎对这个颜色接受良好,只推了一下那人的肩膀,接着两人就退开了距离。
  陈一抓住机会,对着郁安疯狂挥手。
  郁安很快发现了她,冲她颔首,然后抬步向这个方向走来。
  潮男很自然地跟在他身后。
  距离近了,陈一终于看清了这人帽子遮挡下的那双很标致的狐狸眼。
  哦,是小卓啊。
  陈一了然点头,收起了惊恐和诧异,感叹这只金丝雀真是很得郁老师的宠爱了。
  原来郁老师很喜欢开朗潮男这一挂吗?居然可以为他铁树开花又是签协议又是送资源的,这么久也没腻。
  郁安坐上了副驾,在陈一诡异目光的注视下,等着放好行李的卓承上车。
  卓承拉开后座门后动作一顿,扭头看了一眼副驾驶的郁安,这才上车沉默地在位置上坐下了。
  “回枫庭小区那边吧。”郁安对陈一说。
  陈一自然答应,顺嘴问:“小卓去哪?不然先送他?”
  郁安也有点迷茫,转头问道:“你是今天回那边?”
  回A市之前,卓承和他说了过年要回家几天,吞吞吐吐似乎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自己家里的事。
  知情的郁安非常理解,很快就答应放他离开。
  他答应得果断,卓承不知怎的又不太高兴,沉着脸色给他织完了蹉跎了俩月的围巾,完工后气呼呼地黏着他不放。
  郁安不太明白他生气的点,想顺毛都无从下手,只好先和他一起回了A市。
  回忆结束,郁安听见卓承压低声音回答:“我想先和你一起。”
  这人看上去好像还没消气,郁安思考着哄人的方法,一时没说话。
  以为他在迟疑,卓承语气有点委屈:“不可以吗?郁老师。”
  郁安立马安抚道:“当然可以。”
  卓承抬起头看他,亮着眼睛继续提要求:“我还想和你一起住。”
  郁安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可以。”
  陈一恨不得自己耳朵聋了。
  请问呢?咱们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协约包养关系怎么突然充满了恋爱的酸臭啊!
  不知悉自家经纪人内心的崩溃呐喊,郁安转回脸,对身边美艳的女人说:“那就一起去枫庭吧。”
  陈一克制地点点头,启动车子,一脚油门就踩上了路。
  飞速后移的窗外景色和平稳的车厢形成对照,展现出极佳的驾驶水平,陈一完全无心炫耀,只想快点到目的地之后迅速撤离。
  她不应该在车里,这电灯泡太亮啦!
  郁老师,您回头看看啊,余光里后座的卓承目光都快把你盯穿了好吗!
  陈一压着时段最高车速一路疾驰,到了枫庭后熟练扫脸进小区,在地下停车场把车停稳后就很自觉地站在一边。
  郁安自己下了车,将那条针脚粗糙的红围巾搭回肩上。
  卓承只好放弃替他开车门的想法,把行李箱推出来,站到了郁安身边。
  陈一很有眼色地去接他手里的两个箱子。
  卓承手腕一转并不给她,敛眸笑道:“怎么能要女士动手呢?”
  这可是郁老师的行李,他要亲自来拿!
  陈一没看出他的真实想法,只好打消了帮忙的念头,笑呵呵地说:“那就麻烦小卓了。”
  卓承说“不麻烦”,一只手就能轻松地推着两个小箱子往前走。
  走出几步,他像是觉得缺了什么,又悄悄去牵与他并肩而行的郁安垂在身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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