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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三花花花

时间:2025-06-15 07:00:38  作者:三花花花
  泪珠刚流出的时候是滚烫的,染湿指腹的时候变得凉了。
  郁安觉得热度流失的不仅是眼泪,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于是他慌张地拿衣袖帮卓承拭泪,徒劳地向他解释:“不是这样的,先别哭了,卓承。”
  卓承泪水止不住,眼眶红得像染了血,“那我和他,你更喜欢谁?”
  又是一道送命题。
  郁安觉得头痛,没忍住捧起他的脸,倾身去吻他的眼泪。
  卓承呼吸停滞了。
  郁安从卓承的脸颊吻到眼尾,见他不再落泪,又安抚般亲亲他发红的鼻尖,“别哭了,哪有人伤心了会哭成这样的,像小朋友一样。”
  低哄了两句,郁安弯眸笑了,“我不是说了吗?我喜欢你,我爱你呀。”
  他眸光温和而宁静,宛如月光下光影粼粼的湖面。
  卓承怔忡看着,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因为我像别人?”
  发音哑哑的,完全没有平日里性感的沉稳,撒娇似的。
  郁安摸摸他的头发,温声说:“只是因为你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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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郁安的回答,卓承没说满不满意,绷紧的唇角翘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他手臂发力,钳着郁安的腰身将人抱起,托着对方往客厅走。
  郁安随他怎么抱,甚至还顺从地勾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上不动。
  卓承很好哄,又很敏感。
  经过这件事,郁安加深了这个认知,决定再多给他一点关心和爱护,哪怕是在一定范围内违背人设也没关系。
  毕竟郁安此行是为卓承而来,他不想卓承再胡思乱想。
  这晚二人睡下时已经接近天明,卓承躺在郁安旁边和他说了好多话,最后道晚安的语气,已经没藏不住疲惫。
  郁安以为他很快就能睡着,却不想,五分钟后这人动作极轻地勾住了他的小手指,小声叫他:“郁安。”
  没听见郁安回话,卓承又摸黑凑过来亲他的脸,“哥哥,晚安。”
  好乖。
  郁安装作睡熟,滚进了他怀里。
  ……
  之后郁安才知道卓承提前回来的时候,甚至连他家里人都不知道。
  卓承解释说父母虽然传统,要他每年都回去过年,但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何况年已经过了他又态度着急先斩后奏,二老也就没多说什么。
  但其实说了,卓父骂过他:急成这样是老婆跟人跑了?
  程度也差不多了。
  卓承觉得这话也太晦气了,没说给郁安听。
  郁安只用听好听的话就好了。
  元宵一过,假期就所剩无几。所以虽然时限很长,年假最终还是有休完的一天。
  重回剧组的时候,大家脸上都带着社畜应有的怨气,但一见到同进同出的两位主演老师,又春风化雨般温和。
  化妆师脸上扬着微笑,已经很自然地接受郁卓二人浓情蜜意的现实了。
  虽然两位老师总在避嫌,但那种在谈了的暧昧氛围,在火眼金睛的粉头子们看来完全遮掩不住。
  郁安隐约看懂了大家的眼神,每天硬着头皮装不知情,暗地里和卓承说了要在片场保持距离的事。
  他自己倒还好,卓承正处上升期,最好还是别传出不太好的谣言。
  显然已经全然忘了剧情里花边新闻无数的事。
  卓承对保持距离的事很有意见,向郁安表达自己想要亲近的愿望。
  郁安严肃地让他以事业为重,卓承只能答应了,但提出的要求是每晚要和他一起睡。
  郁安猜测是假期的时候卓承在他床上睡习惯了,也就没再拒绝,反正酒店那边的事卓承已经处理好了。
  于是卓承如愿爬上了郁安的床,每晚睡前可以和自己的金主亲亲抱抱,甚至做些更过分的事。
  金主哥哥任他索取,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会用脚踢他,并不疼。
  卓承心痒地抓着他的脚踝,哑声哄他,然后默默提出自己都觉得不要脸的要求。
  郁安匪夷所思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卓承眼神深沉,握着他的脚踝不松手,指节在白皙细腻的脚踝上缓缓摩挲,“用脚……”
  郁安收不回腿,吃力地撑起身推他,“不行。”
  青年耳朵通红,带着玫瑰一样的色泽,漂亮极了。
  卓承知道他害羞,也不强求,松了手又俯下身亲他,把滚烫的耳垂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研磨。
  郁安身体一颤,声音也哑了:“别咬了。”
  卓承把那节耳垂吮得朱红,这才放过它,侧过脸用高挺的鼻梁蹭郁安的脸。
  特别的是,明明没有得到亲吻,青年脖子上那块皮肤也泛着淡淡的粉,像是一树三月桃花枝,清秀又绮丽。
  卓承感叹着,低头去吻他的颈脖。
  郁安哑着嗓音:“轻一些,不要留印子。”
  说话的时候,他喉结上下一动,卓承的视线被吸引了,勾唇吻上了那块地方。
  郁安毫无准备,没忍住泄出一声凌乱的低吟。
  像是被鼓励到一样,卓承细细密密吻着那喉结,还坏心思地伸出舌尖舔一下。
  郁安被弄得没办法,躲闪着往后退,倒进柔软的被子里。
  抬起眼睛看到追上来的卓承,郁安眼神还算清明,但带上一层浅淡的水光,像是隔着水光看到的月亮。
  “够了。”
  被欺负得厉害,他胸腔起伏有点大,让从散开睡衣领口露出的那颗小痣都像有生命般闪动。
  卓承目光定格在那颗锁骨末端的痣上,眸光一闪。
  郁安知道这人没安好心,被这细致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有什么好看的?”
  “很好看,”卓承按住那颗起伏的小痣,感受到郁安身体一僵,不由笑了,“好敏感啊,郁老师。”
  他含笑的调侃让郁安觉得脸热,别过脸不去他了。
  但这样一来,更方便卓承观察他了。
  身下的青年实在生了一副好面孔,五官清隽雅致,最突出的是那双眼睛,冷光点点,叫人忍不住招惹,想要那双眼睛里流出更多情绪来。
  他皮肤很白,莹润又细滑,比起冰冷的雪色更像某种色泽温润的透亮玉石,情绪激动的时候会由内而外散出绯色,动人至极。
  卓承看着,又忍不住压下去抱他,迷乱地喃喃:“好漂亮啊,郁安。郁安,哥哥,郁郁,宝宝……”
  郁安红着耳朵捂住他的嘴,“别乱叫。”
  卓承曜石一般的眼睛很亮,叫人联想到赤诚又坦率的犬类,无害极了。
  此时此刻,被捂嘴的无害犬类炽热的呼吸撒在郁安掌心,竟然漫不经心舔了一下他的掌心。
  郁安觉得手掌都麻了,触电般移开手,一张脸红了个彻底。
  卓承笑着去靠近他,“想亲你,郁安哥哥。”
  郁安只好仰头任他亲了。
  亲着亲着,郁安突然感觉到一处不对劲,反应过来这人一直再忍,轻轻咬了一口卓承的舌头。
  卓承却把这个动作当做难得的调情,立即更加火热地吻回来。
  郁安忍了一会,侧过脸躲开他的吻,在卓承不满地追上来之前说出自己的想法:“你……怎么办?”
  卓承动作一顿,将手搭在郁安不知何时缠在自己腰上的双腿上,哑声说:“用腿,好不好?”
  郁安把脸埋进了被子,没说话。
  第二天除去拍戏的时候,郁安基本上表情都淡淡的,能坐都坐,起身的几率少得可怜。
  答应要在片场保持距离,卓承不敢凑上去触郁老师霉头,给小徐转账让他鞍前马后陪在郁老师身边。
  对此,小徐表示卓老师你不说他也是会陪在郁老师身边的,这是他的工作啊啊啊!
  小徐含泪收下来自卓老师的转账,微笑着去完成本该属于自己的工作了。
  不过郁老师今天的心情好像不太愉快,每次起身的时候脸色有点黑,虽然表情还是很好看就是了。
  小徐兢兢业业地替自己本就省事的老板打着工,能不让老板亲自来的事都自己抢着干了。
  一天拍摄工作的结束后,卓承躲过剧组人员的视线,迅速上了郁安的车。
  小徐极有眼色地守在车边,装作在看远处的景色。
  卓承一上车,就坐在了郁安身边。
  郁安端着热水在喝,听见他隔着氤氲的水汽问他:“还疼吗?”
  郁安动了动腿,说:“有点。”
  “对不起,”卓承认错的态度很积极,“我没忍住,你太漂亮了,哪里都漂亮。”
  他检讨自己:“但这不是郁老师的错,是我定力不够,在郁老师叫停的时候也不听,还主动勾引郁老师……”
  不想听他一本正经说这些污言秽语,郁安瞥了他一眼,要他闭嘴。
  卓承听话地闭嘴了。
  过了一会,他小心翼翼地问:“郁老师生气了吗?”
  郁安很平静:“没有。”
  “还喜欢我吗?”
  “……喜欢。”
  “那今晚还能一起睡吗?”
  “不行。”
  “……”
  
 
第96章
  拒绝同睡邀请的原因不只是腿疼,郁安其实有点招架不住卓承在床上的黏糊劲。
  脸是要亲的,嘴是要亲的,身上也要亲,哪里都要亲。郁安实在羞耻得受不了,用手去推他也推不开,被按着欺负得很凶,卓承看他的眼神像要把他吃了。
  太可怕了!
  郁安面无表情地想,动作利落地把又一次眼巴巴来敲门的卓承关在屋外。
  卓承一连吃了好几个闭门羹,白天的时候绷着脸坐在小马扎上不说话,冷风吹在那张帅脸上,好像能刮出霜花来。
  找准机会,他把郁安堵在化妆间,表情冷酷,语气却十足幽怨:“想和郁老师一起睡觉。”
  郁安好言安抚:“再等等吧。”
  “都这么多天了,”卓承抱住他的腰,垂着眼看他,“为什么还不能一起睡?还疼吗?为什么不让我帮你擦药?医生说治擦伤……唔!”
  郁安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早就已经好了。”
  卓承把他的手抓下来,握在掌心亲了一下。
  郁安指尖蜷缩起来,听见卓承低声问:“那为什么还不可以一起睡觉?”
  郁安收回手,语气淡淡的:“因为你不听话。”
  卓承立即抱紧他,将头搭在他肩上,抬着眼睛看他,“我听话,我很听话的。”
  见郁安不回话,卓承在他肩窝轻轻蹭了蹭,发丝刮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卓承压着声音说:“不是很喜欢我吗?我想和郁郁一起睡,郁郁答不答应?”
  郁安听见这个称呼就脸烫得厉害,“别这么叫我。”
  “不叫了,”卓承抬头亲亲他的脸,“我听话了,可以答应我了吗?”
  找不出理由推拒了,郁安说:“可以……”
  在卓承眼眸发光的时候,他继续给出条件:“但是你一定要乖。”
  卓承弯了弯眼睛,保证道:“我最乖了。”
  至于到了晚上是谁乖又是怎么个乖法,就不是金主哥哥说了算了。
  戏外氛围轻松,戏内却剑拔弩张。
  随着逃犯和季远的进一步相处,《远山雾色》的剧情仍在往后走。
  逃犯很听季远的话,哪怕对方在越来越敷衍地骗他。
  季远喜欢读书,他就搜罗各种类型的盲文书籍供他阅读。
  季远喜欢安静,他和对方待在一起就尽量不说话,也不再不经允许随意碰他。
  季远要私人空间,逃犯就退出阁楼,不在就餐时间就绝不打扰。
  再后来,逃犯不被允许踏入季远的私人领地,一周中只有一天能见到下楼来的季远,对方已经对他所作所为全然知情,按时询问他地下室里哑女的情况,像是担心他施暴。
  但这显然多虑了,逃犯没理由对自己的养宠坏,哪怕对方是他无聊的消遣,是被冷落的对象。
  于是逃犯态度很好地回答季远提出的每个问题,并贴心问他还想要什么。
  在这时,季远的表情总会变得很奇怪,转过身一言不发地摸索着上楼。
  季远想要的东西好像很多,但又少得可怜。
  逃犯无法从那双寂然朦胧的眼睛里看到情绪,也读不懂他脸上的很多表情,不知道他心底所想到底是什么。
  向来被称赞聪慧剔透的逃犯,在季远面前变成了一窍不通的傻子。
  但青年无礼的要求和疏离的态度告诉逃犯,对方并未如他所说那样会慢慢爱上逃犯,他的心是封闭的。
  像一座寂静的雾中花园,无法走近,无法触碰。
  春天永远不会在那里降临。
  逃犯心中被欺骗的怒火和无休止的爱欲混杂着,在面对冷淡的季远时,变得沉默寡言。
  被压抑的情感最终还是爆发了。
  某天夜里,逃犯轻而易举打开了季远反锁的阁楼门,面色阴沉地走进门后发现季远正坐在床脚,脑袋微微仰着,对着高窗的方向。
  如果他是个健全人,逃犯都要认为他在看窗外的风景了。
  但季远不是,那双畸形的眼睛不会骗人。
  听见锁扣声响以及逐渐靠近的熟悉脚步声,季远像是早有预料,没给出任何反应。
  逃犯来到他身边,若无其事地问他:“在干什么?”
  季远语气平淡,“感受风。”
  逃犯顺着他的方向侧过身,感受到微弱的凉意在皮肤上刮过,是从未关高窗偷偷入室的弱风。
  初春的天气,季远关了房里的暖气,静静感受着微凉的晚风,通过它去感知外面的世界。
  逃犯的视线落在季远扬起的脸上,“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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