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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对我尸体做什么(玄幻灵异)——春柚子

时间:2025-06-15 07:04:08  作者:春柚子
  应婉:“哈?”
  “是我的手下败将之一。”
  徐赐安疑惑看了看他和应婉:“你们俩比试过?”
  宫忱耸耸肩:“算是吧。”
  应婉听懂了,脸色瞬间黑如锅底,气急败坏地丢下一句:“我是输了,但你也没赢。”便彻底不说话了。
  “总之,”
  宫忱想起来人间时被甩开的手,笑容微敛,“当年若是早知道那场比试会让她心生记恨……”
  “你就认输了?”
  徐赐安挑眉。
  “不是,”宫忱若无其事地往旁边靠,“我就不让她输得那么快了,给她留些体面。”
  手背贴上手背的瞬间,宫忱很明显地感受到徐赐安的手指蜷缩了下,似乎要躲。
  但是宫忱没让。
  他先一步攥住了徐赐安的四指。
  “………狂妄。”
  徐赐安说。
  “说狂妄也好,自大也罢,那场比试对我也很重要。”
  宫忱顿了顿,拇指摁在徐赐安的指骨上,将一直和他保持距离的徐赐安轻轻往这边拽了一下。
  “我有不能放手的理由。”
  。
  “有什么理由还不放手啊?”
  “诶哟哟,你说说,这衣服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好不好穿?”
  “小伙子,小伙子,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你要不买就走,别两个大男人杵在这影响我做生意。”
  “大爷,对不起,您等一下。”
  宫忱红着脸给摊主道歉,搡着徐赐安来到一旁。
  “怎么,”徐赐安幽幽道,“不是说要穿我喜欢的衣服吗?我给你买,你怎么不要呢?”
  “那总得试一下合不合身吧,万一买回来不合适,不是浪费钱吗?”
  “你试啊,我没不让你试。”
  话是这么说,宫忱感觉手被铁钳夹住了似的,想抽也抽不走。
  他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徐赐安的手是那么好牵的吗?
  这就是代价啊代价。
  宫忱喜滋滋地想。
  算啦,买什么穿什么。
  买大了就挽挽,买小了就挤挤,合不合身都得要啊。
  “不过,”
  在徐赐安又砸钱收走一件正红绣荷长袍后,宫忱不太好意思地问:“师兄为什么要突然送我衣服呢?”
  “钱多的慌——”
  徐赐安嗤了声,又甩了个腰封过来:“总归不是因为这个。”
  “那不管怎样,”宫忱捧着一堆衣服接道,“送一两件就够了呀,现在这也太多了,带着走多不方便。”
  “你想走去哪呢?”
  徐赐安忽然停下脚步:“我好像还没问过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宫忱脸上的笑容一滞,并不只是因为徐赐安似是而非的问话,而是这句话背后所蕴含的——
  不允许他说谎的力量。
  “邺城。”
  “邺城啊,”徐赐安低喃,“我才刚带你从那里出来,你又想回去找死。”
  这话说得有一些难听,但并没有什么错,毕竟宫忱就是死在邺城。
  可他不得不回去。
  他在那生活了十年,守了三年的云青碑。待洗清的冤屈在那,害死他爹娘的凶手或许也在那。
  但这些宫忱都来不及解释,徐赐安好像并不在乎他为什么要回去。
  “那你想过,跟我一起去吗?”
  徐赐安低头看了下两人牵着的手,又抬头,定定地看着宫忱。
  极其漫长的两秒过去——
  “没有。”
  宫忱听见自己说。
  
 
第28章
  徐赐安闭了闭眼。
  他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
  甚至在很久以前, 他就问过宫忱相似的问题。
  那还是他陪宫忱下山的第二年。
  春日黄昏,风雨漫过河堤。
  “水波不侵,呃, 无湿我衣?”
  宫忱还在那费劲地念咒时, 徐赐安两指往前一点,一个完美的避水咒就贴在了宫忱身上。
  然后他才不紧不慢地又捏了一个往自己身上扔。
  漫天雨丝从两人的身上擦过, 晕起一层又一层的橘光。
  “谢谢师兄。”
  “你要真想谢我, 以后出去,别说你是我教的。”
  他说得很不客气,但是宫忱并不在意,摸了摸鼻子说:“知道。”
  其实宫忱悟性不差,但不知为何, 徐赐安感觉他的心思不在术法的修炼上,每次训诫他时,他也总是不当回事。
  徐赐安因此走了会神, 宫忱忽然拉住他胳膊,轻呼一声:
  “师兄,别踩。”
  他止步, 低头看去。
  地上有一个奇怪的东西。
  西瓜大的脑袋,栗子小的耳朵, 还有芭蕉叶一般的身体和尾巴。
  那东西在沙堤上软绵绵地翻了个身,露出两颗紫葡萄一样的眼睛。
  徐赐安大脑空白了一瞬。
  “是只白水怪,落岸上了。”宫忱弯腰把它捡了起来,戳了戳它的脸, 冲徐赐安问道,“不害人的,师兄要不要抱一下?”
  水怪也有好坏之分, 这种没吃过人的统称为白水怪。
  “不……”
  徐赐安启唇刚要拒绝,那小东西眨巴着眼睛又望了他一眼。
  一秒后,他板着脸对宫忱伸手。
  “给我。”
  “好。”宫忱眼里闪过一丝不甚明显的笑意,把它递了过去。
  跟抱了团棉花似的,又轻,又软。眼睛好漂亮,总感觉在哪见过。
  徐赐安想。
  “别光看着呀。”
  宫忱见他一动不动,握着他的手腕,引着他轻轻戳了下小家伙的脸,笑笑说:“也逗逗它。”
  徐赐安没应,垂了眼睫,盯着被宫忱抓着的手腕,如同无声的斥责。
  “啊,对不起。”宫忱愣了下,松开手,转而去捏白水怪的耳朵,小声道,“你这家伙,算是占到大便宜了,你看我碰一下师兄,他都要瞪我。”
  徐赐安:“………”
  又不是听不到。
  “这个,要放回水里吗?”他还是不太习惯抱着这么轻的东西。
  “我想想,”宫忱逆着水流方向往上看去,“一般要灵山才能养出这么有灵气的白水怪,它应该是下雨涨水,不小心被冲下来的。”
  “那个方向的话,是天泠山?”徐赐安也看过去。
  白水怪:“吱~”
  高兴地吐了些水出来。
  “看来是了,”宫忱低头又逗了它一会,“想不想回家呀?”
  “吱~吱~”
  “哈哈,”宫忱笑了两声,自顾自揽下一件麻烦事,“师兄,反正天泠山离这不远,要不我们就送它回家吧?”
  他眼睛很亮,黑盈盈地望过来。
  这一刻徐赐安大概知道白水怪的眼睛为什么那么漂亮了。
  和宫忱很像。
  霞光从天边消失了,但好像在这双眼睛里再次熠熠生辉。
  徐赐安和他对视一秒。
  才反应过来,那是因为宫忱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而自己身上,有雨水被避水咒漾开的暖光。
  宫忱在这一点上没怎么变。
  总是,会饱含期待地看着自己。总是,做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以前是给大黄狗找亲人,现在是送一只白水怪回家。
  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徐赐安好像无法拒绝。
  周围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漆黑一片的河堤,水面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胸膛里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大乘境之前,不能动心……吗?
  徐赐安立在岸边,沉默了会,身前凝出一柄虚幻的长剑,他抱着水怪站上去,不轻不重地说:“上来。”
  宫忱等的就是这句话,忙不迭一屁股坐到剑上。
  徐赐安:“?”
  宫忱迅速抱住徐赐安的腿,无辜道:“我不会御剑啊。”
  “……算了。”
  或许连徐赐安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唇角微勾,有一点想摸宫忱的头。
  但因为只是一点。
  所以他忍住了。
  。
  到天泠山上空时,雨已经停了。
  一轮皎洁的圆月下,长满半个山头的紫藤花恬静地开着,呈现出奇异的美感。
  “师兄。”
  “嗯。”
  宫忱低头望了片刻,缓缓道,
  “你有没有觉得,整座山都在看着我们。”
  徐赐安手中已经悄然凝出了一柄长剑,看向远方。
  “不止,”他顿了顿道,
  “今天不该是满月。”
  话音刚落。
  就像是有人在深夜忽然吹熄了房内唯一的蜡烛——
  刷。
  月光乍灭。
  周遭陷入一片漆黑。
  “吱!”
  徐赐安的手背猝不及防被什么咬了一下,怀里一空,短短几秒,体内的灵力竟被一抽而尽。
  紧接着,恐怖的麻痹感和眩晕感袭上大脑。
  更糟糕的是,剑失去了主人控制,带着两人急速下坠,沉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师兄……师兄……”
  徐赐安听到宫忱断断续续的喊声,然后又隐隐约约在念什么。
  因为声音发着颤,徐赐安辨认了好一会,才听出那是御剑的口诀。
  很快,剑身得到控制,两人下坠的速度越来越缓慢,越来越轻盈。
  这不是做得很好吗?
  徐赐安下意识舒展了眉头,阖下沉重的眼皮。
  。
  次日清晨。
  徐赐安醒来时,温和的风吹拂着他,头顶是苍郁的树,像片海,鸟群安静地在这里漂洋。
  虽然很美,但却和昨晚的景色一样,有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是幻境。
  先前听说过天泠山有一处极为隐秘的幻境,里面藏着一味稀世奇药,但闻名而来的人大都无功而返,少部分则下落不明。
  关键这也不隐秘啊。
  徐赐安面无表情地想。
  之所以面无表情,是因为他浑身都动不了,甚至连嘴巴都没法张开。
  这时,树林里传来一阵悉索声。
  徐赐安眼珠子转过去,只见一个人抱着一堆果子,快步走来。
  “师兄,你醒得正好。”
  宫忱蹲下来,把怀里的果子递过来,“吃点东西吧,都洗过了。”
  徐赐安看见他发丝凌乱,左边的眼尾很红,有一道狭长的划痕。
  像是树枝挂的。
  “你动不了吗?”宫忱见徐赐安没有反应,意识到什么,脸色微白。
  “对不起。”
  他低着头,嘴角压得紧紧的:“都怪我,我不该一时兴起要来天泠山的,是我害了师兄。”
  徐赐安注意到他微微颤抖的肩,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将目光移开。
  早知道,出发前的那个时候就该摸一下宫忱的脑袋的。
  现在好了,想摸也摸不了。
  啊,烦。
  正苦恼着,徐赐安忽然感觉到嘴唇被人轻轻摁住了。
  “?”
  “师兄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直到平安离开这里。”
  说着,宫忱一只手用拇指动作很轻地掰开了徐赐安的下唇。
  另一只手则握着一个大红李子,用灵力捣烂,小心翼翼地让透明的汁水顺着徐赐安的舌尖缓缓淌进去。
  徐赐安:“…………”
  你、大、爷、的、超、级、酸。
  牙酸,舌头酸,喉咙也酸。
  酸得想死。
  连牙齿都痛苦地战栗了一下。
  宫忱眼睛微微一亮:“喜欢吗?”
  “那再来一个,好不好?”
  好你个头!
  徐赐安用杀人般的目光看他。
  “呃,看来不喜欢啊。”
  宫忱讷讷地收回手,又有点郁闷地盯着剩下的半个李子:“不应该啊,都红透了,应该很甜才是……”
  说着,他很自然地贴着刚才喂徐赐安的那个地方,吮了一口汁水。
  咕咚。
  徐赐安惊愕地看着他。
  当即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宫忱“啊”地叫了一声,酸得五官皱成一团,瞬间把李子远远一扔,惊恐地看向徐赐安,干笑几下。
  “确实不、不太好吃啊。”
  “那个,师兄,你现在应该不会想杀了我吧?”
  正有此意。
  徐赐安极其冷酷地眨了下眼。
  “好吧,”宫忱终于成功接收到了他的想法,配合地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下,苦兮兮道:
  “出去后,我会躺好受死的。”
  徐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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