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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对我尸体做什么(玄幻灵异)——春柚子

时间:2025-06-15 07:04:08  作者:春柚子
  应婉被摁倒在地上,瞪大眼睛:“贾玉茹,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应夫人叉着腰走来,“我才要问你干什么?”
  “你这死丫头,上次让你跟段公子见一面,你见到一半竟然跑了?”
  “大半个月都不回家,去哪了也不吱一声,是不是想气死我?!”
  “他都说我配不上他了,他早就心有所属,我还不能跑了?”
  应婉撇撇嘴:“再说了,我也有喜欢的人好不好。”
  “住嘴,”应夫人啪的一声打在她脸上,寒声道,“应婉,你这辈子只能喜欢一个人。”
  应婉被打得脸偏向一旁,深吸了一口气:“……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说,段瑄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他会娶你就够了。”应夫人的表情无比严厉,“这是你爹拿命换来的机会,也是我们应家的前途。”
  “是是是,”应婉挑了下眉,“应大人英明神武,救下段二家主,把女儿托付给二少爷,应家方得苟延残喘。”
  “实在太有担当了,真是让我好生敬佩………”
  啪!
  “你这个,混账东西!”
  应夫人又是一巴掌抽在应婉脸上,眼里迸发出灼烧般的埋怨:“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你以为你就委屈?”
  “你爹死了,那些仇家虎视眈眈,欺负我们娘俩无依无靠,你以为我没承受压力,我就不委屈?”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自私自利的东西?”
  “关起来。”
  应夫人恨恨道:“一日不反省,便一日不准放她出来。”
  “哈,”应婉往后一趟,喃喃,
  “随他妈的便吧。”
  砰。
  门很快落了锁。
  应婉在地上发了会呆,这时房顶的瓦片动了动,露出一条缝,越来越大,一只眼睛从缝里看了过来。
  “一碗、一碗。”一个小小的声音传了进来。
  “厨房在东边,饿了自己去偷点。”应婉侧过身,靠在地板上,“实在不行滚回树林,别跟着我了。”
  “一碗……”
  “我都说了别叫我,别找我,别烦我,滚。”
  那声音顿时安静下来,像是离开了。
  直至这时,一滴眼泪才无声地顺着应婉的眼角滑落。
  几秒后,伴随着一声难听的呜咽响起,应婉蜷着身子颤抖起来。
  “啊……”
  不知过了多久,她累了,觉得有点冷,肿着眼睛往上看去,就看见房顶多了一个大洞,洞里伸出一只小脚,然后又来一只。
  应春来捂着眼睛跳了下来。
  ——落脚点是应婉的脑袋。
  “我靠?!”应婉眼珠子快跳出来了,以生平最快的反应蹬起两只脚,挡在头顶,正好让应春来的两只脚踩在自己脚底上。
  有、有惊无险。
  应婉肿=红着两只眼睛,瞪着这个差点把自己脑瓜蹦了的傻子。
  应春来发现自己没事,呜呜叫着“一碗”,一下子扑到应婉的怀里。
  应婉身体微僵,良久,伸手在应春来的脑袋上揉了揉。
  “小傻子。”她轻声说。
  时间再一晃,便到了订亲宴。
  觥筹交错,红色漫天,应婉身着一袭深红凤袍吉服,左右逢迎,笑容满面。
  “应婉,恭喜。”忽然有人从身后叫了她一声。
  应婉身形微顿,笑容不变,转过身去:“师兄,好久不见。呀,宫师弟也在。”
  “应师姐。”宫忱今日仍穿着一件黑缎长袍,腰系一抹红绸绦,清俊疏朗,规规矩矩地站在徐赐安的身后,给应婉作了一礼。
  “你们怎么在这?”
  “我和师兄在附近除祟后本想找地歇息,遇上这边有喜事,打听一番没想到是应师姐,便不请自来。略备薄礼,请师姐收下。”
  “多谢,”应婉颔首,接过贺礼,“师弟下山多久了?”
  “快半年了。”宫忱道。
  “那再等半年就可以回山了,”应婉笑了笑,“过两年说不定还有机会自己带新人出来。”
  “我资质不行,还是算了,”宫忱摇头,状似无意道,“倒是师兄这么厉害,以后肯定还可以带新的师弟。”
  徐赐安看了他一眼:“你资质确实一般。”
  宫忱咳了咳:“勤能补拙,勤能补拙。”
  徐赐安道:“也不够勤奋。”
  宫忱不服:“我日出便起床了。”
  徐赐安:“是,你再晚一点起床,就买不到哑巴生煎了。”
  “但是它真的很好吃。”
  “所以你空长身高,不长修为。”
  “那也是长了。”
  “有本事,你长到天上去。”
  “………”宫忱撇撇嘴,扭过头去,低声道,“师兄,你现在老嫌弃我,等以后我不在了,你别后悔就是了。”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徐赐安挑眉:“那个时候我不是有新的师弟了吗?”
  宫忱没吭声,嘴角快垂到地了。
  “你们两个……”一直沉默着的应婉忽然开口,缓慢道,“是不是……”
  没等她问出声,有人在后面拽了拽她的衣角。
  “春来?等下、你要带我去哪?”
  应婉被应春来拉至角落。
  “姐姐,”应春来仰起头,深深地凝视她,“你看起来好难过。”
  应婉一怔,笑了笑:“哪有。”
  “你别骗我,”应春来道,“我很笨的,你骗我,我就会信。”
  这双琥珀色的眼眸那么明亮,诚挚,干净。
  应婉沉默地看着她,半晌,缓缓红了眼眶:“春来,他跟我说恭喜。”
  “我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值得恭喜的……我要嫁给一个以凌虐为乐的变态,然后我喜欢的人跟我说恭喜……”
  “真的,春来,今天来的每个人都会说‘恭喜’’祝你幸福’……但这种话从他口里说出来,我还是……”
  “我受不了,”应婉嘶哑地哽咽道,“我真的受不了,春来。”
  “姐姐,”
  应春来踮起脚,替她一点点擦掉眼角的泪水,“谢谢你告诉我。”
  “那些人的话你都不要听了,”应春来说,“你听我说,”
  “应婉,你一定会幸福的。”
  “我来帮你,好吗?”
  画面在这里裂开一道痕,逐渐被黑暗吞噬。
  应春来的轮回路出现了残缺。
  碎片如暴风般席卷而来。
  。
  “段瑄退婚了。”
  “什………”应婉脸色霎时间惨败一片,“不、不行,那应家怎么办?段家不管我们的死活了吗,我要去找他,我什么都没做错,他为什……”
  “你冷静一点,姐姐。”
  应春来抱住她,安抚她:“段家仍然会庇护应家,条件只有一个。”
  “是什么?”应婉没由来的恐慌。
  应春来看着她,眼里浮着很温柔的光,轻声道:
  “姐姐,我要嫁给段瑄了。”
  。
  唢呐高亢,锣鼓喧天。
  “春来,我带你跑吧?”应婉在应春来的轿前泣不成声,“我们不管别人了,我们跑吧,我不想毁了你。”
  应春来摇了摇头,笑着看她:“别哭,你应该祝福我才是。”
  “不,你不要勉强自己……”应婉捂着脸,“你不能为了我……”
  应春来伸手,似乎是想替她擦掉眼泪,但顿了顿,最终还是放下轿帘,声音从里面传来,轻快而喜悦:
  “我没有勉强。”
  “姐姐,我喜欢他。”
  哭声和唢呐均戛然而止,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直到一声彻长的尖叫打破黑暗。
  “段瑄——————”
  “你这个疯子!!你对她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应婉的身影像在水中浮着似的,表情因为极其悲怆而扭曲丑陋。
  “做什么,”
  一个阴冷的男声响起,将什么扔在地上:“你不都看到了吗?”
  骨碌碌。
  骨碌碌。
  这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罐,里面装满了不知名的液体。
  一只琥珀般的眼睛浸泡在其中。
  ——和应婉对视。
  “这是,什么?”
  应婉发着抖,脸色惨白,一个字,一个字地问。
  “我的骗子夫人。”
  男人闷笑一声,半蹲在地上,手指轻轻柔柔地抚摸着玻璃瓶:
  “若非新来的仆人太过粗鲁,她本可以再快活些日子……可我还是不解气啊,就把夫人做成了这个,不过也很没意思。你要喜欢,就送你了。”
  “段、瑄——”
  “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咔擦。
  咔擦咔嚓咔嚓。
  画面如蜘蛛网般迅速裂开,巨大的豁口下面是无穷无尽的深渊。
  鬼影黢黢,诡异的红灯如同浩瀚汪洋将人卷入其中……
  鬼界,左耳桥。
  一座形似人耳的木桥横跨过无数怨灵组成的湍流上,有几只溅在岸上,又痛苦地叫着“干啊”“渴啊”“要死了”,爬了回去。
  桥这边是荒原,那边是闹市。
  几个穿得人模人样的鬼兵,一边啃着鲜血淋漓的生肉,一边对荒原上尸体般遍布的死鬼们喊:
  “醒了的都过来登记,有钱的上桥,没钱的,自个游过去。”
  “赶紧的吧,过了今天,就没有今天了啊。”
  “啊呸,这谁的手,摸了粪不成,难吃死了。”
  宫忱睁开眼,一只被啃得坑坑洼洼的断手刚好被扔至眼前。
  “…………”
  头疼。
  他刚才好像是头着地,脑瓜子没裂,真是谢天谢地。
  宫忱揉着后脑勺站了起来。
  左耳桥?有所耳闻。
  据说是第一任鬼王心爱的姑娘淹死在了这条河里,成了怨灵之一。
  伤心欲绝的鬼王以身化桥,日日夜夜在此听怨灵哀嚎,祈祷有朝一日重新听见爱人的声音。
  民间关于鬼界的故事有很多,这是少有的佳话,更多的是恶谈。
  宫忱边向桥边走,脑子里边思索着如今的处境。
  应春来的记忆是残缺的,轮回路里走一遭,不仅没弄明白事情原委,反而有更多的谜团接踵而来。
  应婉的共生禁术从何而来?
  她被谁欺骗了?
  为何说段家和鬼界勾结?
  又为何要把所有人都带到鬼界?
  ……
  不过那些都是次要的,宫忱深吸了口气,当务之急,他要找到师兄。
  刚登记完,准备跳河去,忽然有一个高高壮壮的男鬼兵拿着两幅画像走过来,高喝一声:
  “等等!”
  宫忱心里咯噔一声。
  “见过这个女鬼吗?”
  鬼兵展开第一幅画像。
  ——是应婉。
  宫忱神色如常,摇了摇头。
  脑中高速运转,她不是和鬼界串通一气了吗,怎么会被通缉?
  “那这个呢?”
  鬼兵慢悠悠,又展开第二幅画。
  ——是宫忱自己。
  “…………”
  宫忱一动未动 。
  跑?
  不,不对。
  第二幅的油墨仍未干透,明显是刚画上去的——
  这名鬼兵擅自添加自己的画像上去恐吓自己,为的是什么?
  谋财?没钱。
  害命?没命。
  宫忱心里疑惑,决定先看看这鬼兵到底是什么意图。
  鬼兵嘿嘿一笑,以为他是吓到不敢动了,压低声音道:“你现在可是我们这里的通缉犯,乖乖听话,我就不把你抖出去。”
  宫忱无语。
  装什么呢,我好怕啊。
  “我还可以带你从桥上走,只要你一会答应我一件事。”鬼兵目光诡谲地看向宫忱。
  宫忱挑了下眉。
  下一秒,这个又高又壮的男鬼兵娇滴滴地朝宫忱的耳朵吹了口阴气。
  “哥哥,喜欢搞男人嘛?”
  “人家是下面的哟。”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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