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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对我尸体做什么(玄幻灵异)——春柚子

时间:2025-06-15 07:04:08  作者:春柚子
  他犹豫半晌,掩嘴微咳:“想自己挣个礼物钱。”
  “哦——”
  “给谁?”应婉拉长了调,顿时一脸了然,调侃道,“心上人?”
  “不是,”少年眼神诚恳,见应婉一脸似笑非笑,便又带了点无奈,“真的不是。”
  “师姐,我还有些食盒没送完,就不打扰了。”
  应婉笑眯眯道:“好的,去吧。”
  少年便一溜烟跑了。
  他一走,应婉立马原地呸了一声:“不是?耳朵都红了,还说不是?咱们门派还真是盛产伪君子!”
  “你倒是一点不虚伪,一点不做作,就知道吃!”应婉揪起旁边吭哧吭哧的应春来,咬牙道,“一会我出门一趟,你就在房间里吃,不准出去!”
  应春来:“哈。”
  耳朵哪里红了?明明是热的好不好!宫忱替自己喊冤。
  况且,那年他上山为的是什么?
  活命!
  虽说是要攒钱买礼物的,但对于要送的那个人长什么样、住在哪里、喜好如何一概不知,也没有特意打听。
  左右当时觉得自己只剩两年寿命,报答一下儿时的救命之恩便罢了,哪有心思想别的。
  谁知后来……
  后来寻花大典上,天时地利人和,他对那人一见钟情。
  紫骨天有一盛典名为寻花大典,每年春天举办,为的是让新弟子及时拜入心仪的师门。
  可是年年招新,年年举办,那些动辄闭关三五年的长老们根本凑不齐,常常弄得场面很尴尬。
  就比如有一年独独来了性格火暴的红叶长老,新弟子们没得选,都跟了他,来年其他长老出关,收不着弟子,就来跟红叶长老要人,不能强要?可以,那自愿走总行吧?
  其他长老手指一勾,撬走了一大半,把红叶长老气得再也不收弟子了。
  那怎么办呢?
  有一位奇葩就想了一个法子,师父来不了?师兄师姐那么多,还不能抓一个过来?
  副掌门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若以后拜师不看师父怎么样,全看师兄师姐好不好,进门后定会滋生师徒矛盾,比如我只是喜欢师兄,又不喜欢师父,既然不喜欢,学起来也没劲。
  掌门听了却抚掌大笑:“既然如此,那就让师兄教呗。”
  还能这样?
  当然能!
  于是紫骨天就多了一项奇葩规矩,还是以师兄为例:但凡新来弟子,先选一位师兄,师兄跟着哪位长老,你就跟着记在哪位长老名下。
  至于修炼,前两年都由师兄带,到了第三年,才跟着师父学。
  寻花大典上又有一迷宫,名为九转宫,道路九曲十八折。
  当有多名新弟子选中同一位师兄时,就看谁最先找到藏在迷宫里的这位师兄了。
  宫忱当年的寻花大典上,有一件广为人知的笑谈。
  说的是有这样一位不喜热闹的师兄,被师父硬逼过来参加寻花大典,自陈时全程冷脸便罢了,九转宫里,为了不被找到,甚至设了一个精巧无比的障眼法。
  就算有人路过了,也只会以为他是一面墙、一株草、或者一朵花。
  之所以成为笑谈,是因为有一位小师弟路过时,看上了这朵花。
  “好漂亮的花,”小师弟弯腰问,“你介意被我摘下来送给师兄吗?”
  花:“………”
  介意,怎么办呢?
  那位师兄就紧急改变形态,变成了一株食人花。
  正巧有其他的弟子往这边走,看到它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连忙拐了个方向。
  小师弟却只是愣了一下,差点被花齿咬到,往后跌坐下去。
  过了一会。
  “对不起,对不起,”他仰头,忽然扑哧笑了一下,然后伸手,不怕死地抚摸了一下花茎上碧绿如翡翠的枝叶,“你好可爱啊。”
  “我刚才吓你的,你这么好看,我才不把你摘下来。”
  说着,还戳了戳花茎,讨好似的道:“你能不能给我变个师兄出来?”
  食人花:“………”
  “求求你啦,我真的很想见一见师兄。”又摇了摇它。
  吃又不能真的吃,再装下去,只怕浑身上下都要被这臭小子摸个遍了。
  于是那位师兄只能臭着脸现身,狠狠把腰上那只手拍下去。
  “你……”小师弟呆呆地看着他。
  那位师兄冷笑一声,二话没说,拎起小师弟就咻的扔出九转宫,结结实实摔在出口外面。
  立马就有人围过来问:“如何了,如何了,找着徐师兄了吗?”
  “想必也是没有,”一位绕了迷宫一圈最后灰溜溜走出来的弟子气愤道,“我怀疑徐师兄根本就不在九转宫里,为什么要这么耍我们玩!”
  “谁说我不在?”
  那位师兄徐徐从出口走出,看着远,走得不紧不慢,实则三两步就到了众人面前。
  他把小师弟拎起来,冷声道:“现在变出来了,怎么,不笑了?”
  “对对对对不起,徐徐徐师兄,我我我不知道是你,我真的不知道啊。”
  小师弟慌慌张张看向他,突然涨红了脸,立马低下头,不一会,又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声问,“……师兄,我真的可以笑吗?”
  师兄:“…………”
  最后众目睽睽之下,徐赐安不得不接纳一脸傻笑的宫忱。
  因为他一开始压根没想着要收师弟,见面礼都没准备。
  别人送的都是什么法宝灵器,再不济也有金银珠宝,寓意都是极好的,只有徐赐安,临时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扔过去,面对宫忱眼巴巴的表情,心肠好像石头一样硬。
  宫忱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接住了,握在手心,认真地对徐赐安说:“谢谢师兄,我会好好珍惜的。”
  ……
  这边应春来把饭菜吃的得干干净净,根本没听应婉的话乖乖待在屋子里,而是爬到树上,猴子似的在各个树间攀爬跳跃。
  等宫忱回过神来,她已经找到了一处温暖又宽敞的地方,躺下准备午睡了。
  这时,下面悉悉索索传来一阵人声。
  “今年的寻花大典再过几日就要开始了,今天麻烦各位过来,主要是想重申一下大典当天要注意的几件事情。”
  “第一,不可欺骗。”
  “自陈环节如实表现即可,不应弄虚作假,哗众取宠,也不应故意贬低他人。”
  “第二,不可敷衍。”
  “……”
  “第三,不可勉强。”
  “……”
  宫忱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
  这妮子真是会找地方,竟然跑到议事台附近来了,就议事长老这慢腾腾的语速,搁谁听谁困。
  为了振作精神,台下也不乏窃窃私语。
  不知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宫忱好像听到了徐赐安的声音。
  这时应春来也好像听到了什么,翻了个身,视线往下瞅了瞅。
  ——是应婉。
  ——她旁边坐着的正是徐赐安。
  应春来是真的傻,这种时候竟然举起了手,想跟应婉打招呼,但是下一秒,手停在半空中,并没有挥动,嘴巴张着,并没有发出声音。
  她看见应婉笑了起来,是她从未见过的那种笑容,既不是冷笑,也不是狞笑,更不是在旁人面前装模作样的温婉一笑。
  应春来歪了歪头,没有动作。
  “徐师兄,”应婉瞥见徐赐安佯装正坐,其实眼皮子都快瞌到了底,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昨晚没睡好吗?黑眼圈这么重?”
  徐赐安“嗯”了一声,拧了拧眉心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早着呢,”应婉侧着脸看他,问道,“师兄不是爱凑热闹的性子,今年怎么破天荒答应参加寻花大典了?”
  徐赐安没应。
  竟然又是睡着了。
  应婉看了他一会,轻轻伸出手去,摇了摇他。
  “嗯?”徐赐安撩开眼皮,“你刚刚问什么?”
  “我问……”
  应婉顿了顿,“师兄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下徐赐安没睡着,看着她,但还是不说话。
  “你干嘛这么看我,”应婉没好气道,“不是那种喜欢。”
  “我是问你有没有觉得资质还不错的、比较看中的小师妹,没准人家也选你呢。”
  “没有。”徐赐安淡淡道。
  应婉“哦”了一声,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喜悦,为作掩饰,又随口问道,
  “那新来的弟子里,有没有师兄你讨厌的人啊?”
  这个问题却让徐赐安提了点兴趣,撑着下巴转过头来:
  “如何算讨厌?”
  “呃,大概就是看到就心烦,巴不得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再远一点?”
  徐赐安微微思考了一会。
  “那确实就是讨厌了。”
  “谁啊?”应婉好奇道。
  徐赐安挑了下眉,丝毫不怕得罪人,薄唇轻张,想说便说了:“一个叫宫忱的家伙。”
  “我看见他就烦。”
  
 
第9章
  啊?
  宫忱简直一头雾水。
  两人这个时候还没正式见过面吧?徐赐安对他哪来这么大的不满?
  “为什么?”应婉也问。
  徐赐安道:“丑。”
  宫忱:……
  宫忱:什么???
  “师兄,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应婉沉默片刻,委婉道,“宫师弟我也见过的,长得应当不算丑。”
  何止不算丑。
  这么说吧,宫忱要是没被赶下山,潘安榜前三必有其名。
  “错不了,”徐赐安手指轻轻在桌上点了点,“他穿黑色实在太丑。”
  原来是说衣服!
  宫忱不服,黑色多好看,多耐脏。
  应婉努力回忆了一下:“他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我倒记不清了,但他最近在给子衿楼跑腿,身上应该是那里的制服。”
  “跑腿?”徐赐安看了她一眼,“你们很熟?”
  “不熟,”应婉摇头,“我和他只是屋舍挨得近,但平时基本没有往来。”
  徐赐安“嗯”了一声:“红色更适合他。”
  应婉:“呃,是、是吧。”
  人逢喜事,诸如节事、婚事、宴事,尤其喜欢红色,因为红喜庆。
  宫忱也不例外,但柯岁说他没那个命。
  “红色太冲,你的命又太薄,想活得久一点,就别沾染。”
  宫忱嘴上说着不信邪,但某天半夜旧疾又犯,在地上滚了几圈后,一脸惨白地爬起来,还是把衣柜里的红衣服全都扔了。
  不过,现在反正没命了,穿什么都一样。
  徐赐安要是喜欢,别说红色,粉色宫忱也能穿。
  不一会,徐赐安又问:“子衿楼能送到西峰吗?”
  应婉:“能吧,就是有点远,得加钱。师兄,你问这个不会是想……”
  “钱不是问题,”徐赐安若有所思,“问题是,如果我把他叫来,送他一件衣服,你觉得他会要吗?”
  应婉:“?”
  “那个,师兄,我觉得一般人都不会要吧?”
  宫忱:要!当然要!怎么不要!
  徐赐安“哦”了一声:“那你帮我给他?”
  “不是,”应婉忍不住道,“你给还是我给有什么区别吗?”
  “你们是邻居,”徐赐安说,“我不是。”
  “但是我们不熟啊?”
  “你们不熟吗?”徐赐安眉头微皱,复又松开,“那算了。”
  应婉:“………”
  没睡醒的徐赐安真的会让人气死。
  宫忱要笑岔气了。
  不一会便两眼一黑,听不见声了——应春来睡着了。
  “这傻子,又睡树上。”
  议事结束,应婉在四周的树顶上飞了一圈,把应春来抱回家。
  途中,应春来醒了一次,迷迷糊糊地伸出两只手,捏住应婉的两边脸颊往上拉,调整至满意的弧度才又睡去。
  半月后,一封家书寄来——
  应婉随手抛给应春来让她念,应春来这些日子除了吃睡,便是写字念书,读得虽然磕绊,但还算能听。
  “小婉,良想你,了,”应春来念道,“前些日,子,良不幸,感染风,寒,如今命,不久矣,盼儿归,见一面……”
  应婉脸色微变,一把夺过家书查看,连夜回到了姑藏。
  “娘。”
  一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药味迎面传来。
  应婉声音微抖,扑到床榻奄奄一息的应夫人身上,“儿啊——”应夫人伸手抱住她,阴恻恻地冲她道:“你可算回到我手上了。”
  应婉浑身一震,正欲逃跑,门外立马窜出两道身影,一胖一瘦,分别擒住她一只胳膊,给她绑上麻绳。
  “让这孽子给我跪下。”
  噗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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