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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嫌我太沙雕!(穿越重生)——芒鞋破钵

时间:2025-06-15 07:10:03  作者:芒鞋破钵
  很快,郑祟一行人便走了过来。
  谢云逍发现郑祟的身后跟着的竟然是三名美貌的女子。
  他顿时警铃大作。
  我擦,趁我不在,这踏马是要偷家啊?!
  入夜之后,涉县街头已无什么人,郑祟这一路上走来都是极安静的,没想到临到钦差大人的门口,突然在黑暗中窜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淦!站住!”,一声厉喝在耳边炸响。
  郑祟有点惊恐地看向那人,他身后的三名女子都吓得惊叫起来。
  待看清拦路之人后,郑祟松了口气,
  “贺兄,你也在啊?正好。”
  谢云逍一愣,好半天才拗过来,这“贺兄”是在唤他。
  对方这么讲礼貌,他也不好太过粗鲁,他干咳一声。
  “那什么,哥们大晚上的你搞什么?”
  说着,他朝郑祟身后三个娇怯怯的女子抬了抬下巴。
  那几个女子缩成一团,畏惧地低下了头。
  郑祟见他说起这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贺兄,是这样,正要和你说的,涉县的戏班子一向有些名气,王老爷的家眷求了我一下午,说什么,也要托我将这几位姑娘给钦差大人送来解解闷,王老爷虽无德但于我也算有恩,我若不来这一趟属实无法清净了,恰巧,我见二位身边也没带个伺候打点的人,也可全了王老爷家眷的一片心意……”
  谢云逍顿时就有点红温了。
  我靠,王老爷的家眷是家眷,老子这个家眷的感受就不管了?
  “没想到啊,郑祟你小子居然是这种人!”
  郑祟瞧他生气的模样,自己揣测了下:
  “谢兄勿怪,这三位伶人其中一位也是特地给你留的……”
  他看向身后缩成一团的戏子,在心中叹了口气。
  世道弥艰,这几位女子如果委身于眼前这两位,其实倒也算是好的着落了。
  谢云逍本来有三分愤怒,现在直接变成了十分了。
  这他妈叫什么话?!
  郑祟见状,不免又揣测了下谢云逍生气的原因,他犹豫道:
  “贺兄勿恼,若也给你送两位,怕钦差大人心中不舒服……”
  谢云逍气笑了。
  靠背的,这哥们真会点炮!
  他磨了磨牙,突然阴恻恻地笑了笑,在郑祟忐忑的目光中缓缓说道:
  “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了?”
  谢云逍的眼神十分不善,郑祟楞道:
  “什、什么?”
  他眯着眼睛道:“我除了做钦差的护卫之外,我是不是说过,我两还有另外一层苟且的关系。”
  郑祟:“……”
  谢云逍的确与他说过,谢钦差是他的相公。
  但是本朝虽然不禁男风,但是王公贵族之间,偶尔送些戏子其实跟宠物差不多,他没有想到谢云逍连这个也会介意……
  “是在下唐突了。”
  谢云逍双手抱胸,神色不耐地俯视他们。
  “哼知道唐突就好,赶紧都给我爬!”
  贺寒舟最近连日奔波,本也有些疲乏。
  谢云逍一走,他便转身想要休息,谁知道他躺下没一会,刚刚模模糊糊要入睡,又听到谢云逍在门外吵出好大的动静来。
  他睡眠本就浅,当下心头一阵火起。
  他寒着脸一把打开了门,果见谢云逍流里流气地在门外不远处冲郑祟一行人说着什么。
  谢云逍听到开门声,赶人的手一顿,他回头一看,立即换了一副面孔,腆脸笑道:
  “嘿嘿嘿寒舟你怎么出来了,那什么,他们这么晚了还要来打扰你休息,我正替你赶走他们呢。”
  贺寒舟默默瞪着他,眼神十分具有杀气。
  谢云逍心虚地挠了挠头。
  他与贺寒舟同一个屋里睡了很久,虽然便宜没占足,但了解贺寒舟的生活习惯那是了解地够本了。
  他一向知道贺寒舟有些起床气,当下一瞧就知道贺寒舟这架势应该是被他吵醒了。
  他立即冲郑祟等人悄悄做了一个赶紧走人的手势。
  郑祟并没有看懂他的比划,他有些不明所以地站在那里。
  谢云逍“啧”了一声,没工夫再管他,转身狗腿地冲贺寒舟凑了过去。
  贺寒舟不耐烦地躲开了他,看向郑祟。
  “什么事?”
  谢云逍忙挡住他的视线。
  “没什么事,他搞腐败的,居然要给我清正廉洁的钦差大人行贿送礼,简直不可以忍耐,快快叉出去得了。”
  说着,他忙不迭地冲郑祟挥手,示意他快走。
  这会,郑祟已经充分领会到谢云逍迫切想要他滚蛋的心情了。
  但是,他既然都走到这里了,但若没从谢钦差那里领句交代,他回去就会又有几十名女眷围着他哭嚎……
  郑祟欲言又止。
  贺寒舟明白是有人让“言路”不通的。
  他冷冷地瞪向谢云逍,谢云逍渐渐老实了。
  贺寒舟又看向郑祟。
  “说。”
  郑祟顶着谢云逍虎视眈眈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道:
  “额,贺护卫说的也不错,下官确实也是来、来、来行贿的。”
  “……”
  贺寒舟无语了片刻,转又狠狠瞪了谢云逍一眼。
  谢云逍:“?”
  关我什么事啊……
  谢云逍眨巴着无辜的眼神,可怜巴巴地瞅贺寒舟。
  贺寒舟撇开了眼,捏了捏眉心,冲郑祟淡淡道:
  “行了,带回去,没什么正事就下去吧。”
  郑祟心中松了一口气,忙道:
  “下官遵命。”
  说罢,他便领着那三位姑娘转身离去,但此时,他身后的姑娘却不愿意了。
  她们一直在王县太爷的府上被养着,县太爷出事后,家里的夫人姨娘本来就看她们不顺眼,她们若是留不下来,定是跟其他姐妹一样被发卖的结局。
  她们来之前,还以为是夫人将他们送给一些年纪大、脑满肠肥的官员,但万万没想到,这位大人竟然生的如此好看,脾气看着也好,这是她们做梦都做不到的好去处。
  但是没想到,这位大人会拒绝……
  她们三人中一个胆子大的,咬咬牙,一横心,突然从郑祟的身后冲上前。
  “大人,求您收下我们!”
  谢云逍刚刚才松泛下来的神经立即又惊跳了起来。
  我擦,又背刺老子!
  贺寒舟蹙眉望了过去。
  那女子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哭诉着若是她们留不下来下场就会非常凄惨。
  “……大人,求你开开恩收下我们!”
  剩下的两位女子也默默跪在她一旁,无声地掉着泪。
  贺寒舟听了会,眼神微动,一直密切关注他的谢云逍暗道不好。
  我擦,我老婆的心是面团捏的,又要心软!
  情急之下,他连忙从兜里掏出一把银票,满满当当地塞进了那女子的手里。
  “行了行了女菩萨,这些够不够,不够再给你加!”
  求你补药再卖惨念经了!再念,我老婆的道心又要破了。
  那女子被谢云逍这一手震惊倒了,她脸上的泪珠半掉不掉的,呆呆地看着谢云逍,一时说不出话来。
  贺寒舟冷眼瞧着谢云逍的做派,突然冷笑一声。
  “倒是慷慨,怎么就只给一个人,三个人都要给。”
  谢云逍一听也有道理。
  当下忙不迭地又给剩下的两个女子每个人都塞了不少银票。
  塞完了他突然有些意犹未尽。
  给人发钱的感觉意外的挺爽。
  他瞄到默默站在一旁的郑祟,上头之下他干脆又给郑祟的手中塞了一大把银票。
  “你踏马也走一个!”
  郑祟:“……”
  贺寒舟无语的白了谢云逍一眼。
  他本以为谢云逍是怜香惜玉,没想到还是老样子在犯傻病。
  他干脆转身关门谢客,眼不见为净。
  谢云逍见贺寒舟突然关门,心中有些失落的同时,又有些庆幸。
  好险,自己又成功守住了“家门”。
  那边的郑祟低头看了看手中皱巴巴还带着古怪黑渍的银票。
  想了想,他还是冲谢云逍苦恼道:
  “贺兄……”
  谢云逍现在有点烦他。“干什么?”
  郑祟默默地将银票递还给他。
  谢云逍眉毛一竖。
  “干什么?看不起我啊?”
  郑祟微微一愣。
  不知道怎么回事,贺兄的思路他总有些跟不上。
  “倒不是看不起……只是……”
  “不是,就给老子揣着!”
  说着,他挥挥手便要不耐烦地要离开。
  “贺兄!不是你说不能行贿的嘛,你给这几位女子就算了,连我都给,这……”
  谢云逍不耐烦地回头瞪他。
  郑祟今晚又是穿着常服来的,他浑身上下布满了数不清的补丁,一脸的大胡子,夜里看着也更加茂盛而杂乱。
  “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这卖相看着比这几位更需要接济,给你你就拿着吧,好歹添一件新衣服,我瞅着都替你寒颤!”
  “……”
  那几名女子手中拿着银票,心里也胆怯地很,她们见郑祟要还,当即也不敢要了,战战兢兢也要将银票还给谢云逍。
  谢云逍脸顿时一黑。
  “嘚~别来这套,老子送出去的钱岂有收回来的道理,都给我揣着!”
  郑祟还是有话要说,谢云逍直接打断他。
  “表再说,打住,老子就是钱多胀的,我踏马一天不送钱手就痒痒,再bb我跟你急了啊!”
  郑祟只好住了嘴。
  那三名女子围到他的身边。
  “大人,这钱……”
  郑祟叹了口气。
  “收着吧。”
  这几位女子还是不放心,“大人,不会有问题吗?”
  “不会的,我瞅着位爷也不像是差钱的样子。”
  但是郑祟想不到的是,谢云逍第二天上路之后,支付了马车钱之后就彻底变成了差钱的穷光蛋。
  他使劲在怀里掏,却半个子也掏不到。
  他又翻翻袖口,将他那皱得一言难尽的包裹里里外外又掏了遍。
  “嗯?不应该啊,怎么一个子也没有了?”
  贺寒舟冷笑道:“昨天不是十分慷慨吗?”
  谢云逍一愣,想起来了。
  是昨天自己冲动消费的缘故。
  他花钱一向大手大脚惯了,头脑一热之下,便忘记他这次出来统共也没带多少银票。
  谢云逍的心中一时有些空落落的。
  两辈子,他其实都没有弹尽粮绝到到一分钱也没有的时刻。
  贺寒舟冷眼看他抓耳挠腮。
  都是自找的。
  谢云逍注意到他的目光,立即又扬起一脸谄媚的笑容,他贴了过去抓住贺寒舟的手,娇声道:
  “老婆,我没钱惹……”
  贺寒舟嫌弃地甩开他的爪子。
  “活该。”
  谢云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嘿嘿直笑,他又加倍地痴缠着上来。
  “表酱~老婆,不,是大人,钦差大大、我破产了,包养我吧好不好~”
  “……”
  
 
第49章
  冀州府的核心官员齐聚巡抚衙门的大堂里。
  他们已来了有一会, 堂中的气氛有些沉闷。
  冀州布政使周忠忍不住站起来,在堂前来回踱步。
  “中堂大人,不是说那谢云逍早就从京都启程上路了吗?怎么到这么几天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旁边一官员忙补充道:
  “听说谢云逍一行在二河驿站后就失踪了。”
  周忠跺了跺脚, 又重重坐回椅子上。
  “这小子不是吓跑了吧, 那这冀州一旦发了水患, 谁来顶包?”
  这阵子, 冀州各个地方都有洪讯传来,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洪灾的爆发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而在座的各位都知道,往年冀州修堤坝的大部分的公款都到哪里去了,一旦洪水聚成,那纸糊似的堤坝根本就不顶用。
  一旦这个事情被捅出来, 在座的有些人的项上人头就保不住了。
  此时有下人端茶盏上来,给在座的官员挨个奉上了时令新茶。
  冀州巡抚陈文厚皱了皱眉, 离开首坐,他踱到窗前, 看着外面阴沉的天色
  周忠接过茶杯便牛饮了下去,他喝完抬头见陈文厚仍然站在窗前不吭声, 他按耐不住将茶杯重重放到桌子上。
  “中堂大人来了这半天了,一句话没说,您倒是说句话啊!我们也好有个主心骨!”
  陈文厚神色不动, 回头看了他一眼,直将周忠看得心头一寒。
  “周布政使稍安勿躁, 水患都是小事, 佟相的信你也看了,将谢云逍治个死罪这才是大事。”
  “水患还是小事?若他迟迟不来,一旦破堤, 数万农田被淹,我们的项上人头怎么保全?”
  陈文厚眼睛微眯,精光四射。
  “修堤坝的银子又不是你我能独吞得下的,佟相不会袖手旁观,且这谢云逍如此大张旗鼓而来,断不会半途而废的。”
  周忠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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