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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山匪相公是太子(古代架空)——枯木却逢春

时间:2025-06-16 07:58:07  作者:枯木却逢春
  叶亲紧紧握着拳头,气到颤抖,心道:“这帮畜生,竟敢如此折辱秦砚。”叶亲已经在心里想出一百种方法弄死他们了。
  “姐姐,今天何时开场,我也能去观看吗?”
  丫鬟犹豫,“这个我们并不知晓,想必玉娘妈妈叫公子休息,应该是没有什么事,若是公子愿意,就在二楼隔间,那里有窗户,也是能看到的。
  叶亲记住两名丫鬟的话,闭上眼睛,任由两人在他脸上涂涂抹抹。
  一顿操作后,两人离开了,叶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红齿白,面部白的像涂了白漆,眉眼更多几分柔情。
  叶亲哆嗦一下,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到底什么人才有这样的审美,看起来柔柔弱弱不男不女的。
  叶亲暂且忍下心里的恶心,在门口张望几下,两名丫鬟已经走远,确认没人了。
  他来到镜子前,将脸上的粉妆用湿毛巾擦洗掉,露出他原本的面貌,叶亲将自己头发束起,绑了一个高高的马尾,干净利落。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粉中带绿,外面还是透明的白纱,骚里骚气的,虽然料子摸上去还不错,但叶亲就是觉得这东西粘在他身上让他特别难受。
  叶亲在柜子里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件看起来还算正常的着装,叶亲立马换上衣服,抽屉里还有一把玉扇,想必是那女人为了增加情趣给准备的。
  叶亲拿着扇子,未免被人认出,他将那块少的可怜的白纱剪了一块用来遮面,一切准备好后,叶亲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只是还没到下午,醉玉阁便听到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叶亲从窗户口那看,是一直跟在玉娘后面的大丫鬟,应该是玉娘的得力助手,此刻她正疾步匆匆,嘴里还在说着什么。
  叶亲将房门关死,自己从窗户翻了出去。
  “这位姐姐,不是说今天有新人亮相吗?我怎么没看到?”叶亲随手拉了一个侍女,想打听怎么回事。
  “公子莫急,只是玉娘妈妈突发旧疾,今天银雪公子会如约而至。”
  叶亲了然,怕是玉娘进过秦砚的房间,而秦砚应该在不知不觉间给玉娘下了毒。
  叶亲在楼下找了一处坐下,这时醉玉阁断断续续来了不少人,看他们脸上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叶亲知道,都是些酒囊饭袋,脑子里除了那点事没别的了。
  “人呢?怎么还没出来?”人未到,声先至。
  叶亲看到门口一位衣着华贵的青年,青年摇着一把折扇,身边还跟了两个人,跟他一样,想必是他的猪朋狗友了。
  小厮连忙跑到青年跟前,恭敬弯腰,“几位少爷,里面请。”
  青年找了一处视线极好的位置坐下。
  “这不是李少嘛,你怎么有空来这种地方?这么闲啊?还是说你也想来一睹芳容啊?”
  被称为李少的正是刚刚的折扇青年李怀林,而与他说话的就是李怀林的死对头,薛文。
  李怀林与薛文不对付,两家生意上有摩擦,经常背地里使坏,而最近,正好李怀林家抢了薛文家一单生意,使得薛文看到李怀林就忍不住阴阳两句。
  “比不得薛公子清闲,不过是忙里偷闲,看看美人,缓解缓解压力。”
  薛文看李怀林这样阴阳怪气,咬了咬牙。
  叶亲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心里骂道:“秦砚是老子的人,也是你们肖想的。”他握紧拳头,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把这群人都烧死。
  而旁边更有人说道:“听玉娘妈妈说,这次这个美人跟以前的都不同,比不得那些身娇体软柔弱不能自理的,是个性子特别倔的清冷美人,怕是不会轻易雌伏,两位公子恐怕是消受不起哦。”
  李怀林摇了摇自己的折扇,掩面道:“若真如兄台说的那样,我倒是想尝尝鲜,偶尔换个体位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符合我的要求,有本事让本少爷舒服,让他来上我,我也不介意。”
  “李少不愧是李少,这生意做的风生水起,这床上功夫也是玩的开啊。”
  旁边的薛文一脸嗤笑。
  正在这时,二楼两侧通往一楼中间台子的楼梯上,叶亲看到秦砚还有他旁边两个壮汉缓缓走下来。
 
 
第24章 
  看见秦砚的一刹那, 叶亲握紧拳头,指节咔咔作响。他在心里喊着秦砚的名字,眼睛死死盯着前面的人, 明明几个晚上没见,他却觉得他们好像分开了很久。
  秦砚站在台子中间, 两名壮汉一左一右, 叶亲不敢贸然行动。
  这时,玉娘身边的大丫鬟青栀走上前,看向台下的人,“各位公子老爷, 今天玉娘妈妈突发旧疾,不便露面,由我和管家来主持这场竞拍。”
  台下的人看到秦砚,已经按耐不住,“青栀姑娘, 这些客套的流程就不要说了,你看咱们都是老熟人, 规矩都懂,你倒是快点开始吧。”
  青栀走到秦砚旁边, 学着玉娘的语气,说道:“急什么?好饭不怕晚这道理懂不懂?看你们个个猴急的样子, 心里想什么全写在脸上了。我丑话说在前头, 你们最好谈吐文雅点, 银雪公子喜欢儒雅绅士的, 你们若是惹得银雪公子不悦, 银雪公子若是瞧不起,钱再多也是不行的哦。”
  听青栀说完, 台下果然安静了一会,纷纷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说话也正常了起来。
  青栀继续说道:“这位就是我们醉玉阁的银雪公子,银雪公子今天是第一次公开亮相,想必大家也目睹了我们银雪公子的真容,老规矩,价高者得,只要你出得起,今天就能带走银雪公子,与他一夜春宵。”
  不等青栀说完,台下的男人又一次开始沸腾起来,个个两眼放光,有的甚至还没举牌就嘴里说着下流的话,与刚刚的稍作矜持判若两人。
  李怀林在看到秦砚的瞬间眼睛就直了,两眼放光:“当真绝色呀,我自诩是浪荡烟花之地的高手,流连花丛多年,还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李怀林疯狂摇着玉扇,想扇一扇心里的燥热,他拍着与他一起来的朋友的肩膀,赞叹道:“你们快看,这清冷的气质,居高临下样子,像看脚下的蝼蚁一样,啊啊啊,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躺在他身下,能不能让他现在就来蹂躏我,受不了了。”
  薛文一脸鄙夷,“像只狗一样,大白天就到处发情。”
  醉玉阁来的不仅男人,就连来这里消遣的女人在见了秦砚后,都满面春光,顾不得脸面,与男人们一起争了起来。
  秦砚冷冷地看着台下的人,满眼冷漠,在眸光扫到角落里一抹身影时,微微一怔,两道目光交汇时,秦砚竟觉得有千言万语想与对方诉说。
  青栀看到氛围已经起来了,也不再多言,吩咐丫鬟将拍牌发到每个人手中,“大家安静一点,现在我宣布,竞拍开始。”
  青栀话音刚落,台下就沸腾了,纷纷举牌。
  “我出一百两。”一个瘦弱的男人率先举牌,大声喊道,在座的人都哄堂大笑,“回家养牛吧你,一百两也好意思举牌?一百两给我们银雪公子提鞋都没机会。哈哈”
  被笑的男子气急,“一百两怎么了?有本事你出五百两。”
  那人果然举牌,“我出五百两。”
  “我出八百两。”李怀林举起牌子,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叶亲冷笑,还以为是个什么人物,这么点钱也好意思叫。
  薛文看李怀林一副发骚的模样,露出嘲讽的眼神,就这样的浪荡样居然也能抢走他家生意,简直可笑,心里的恨意又更上一层,今天他李怀林想抱得美人归,他薛文偏不让他如愿。
  薛文不急不慢跟在李怀林后面出价,“八百五十两。”
  李怀林看了一眼薛文,眼神像长了刺,恨不得把薛文戳个满身窟窿。他又举牌,“一千两。”
  薛文冷笑,继续跟着举牌,“一千零五十两。”
  李怀林站起来走到薛文旁边,抓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好你个姓薛的,你什么意思?故意跟我对着干?”
  薛文甩掉李怀林的手,嫌恶地掸了掸自己的领子,淡淡回复:“没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来这个地方,大家的目的都一样,规矩是醉玉阁定的,谁有钱今晚的美人就是谁的。”
  “怎么?只许你对美人有意,别人就不行?”
  李怀林气急败坏,“行,你给我等着,有本事你今晚就一直跟下去,我倒要看看你薛文能为美人舍下多少银子。”
  李怀林重新举牌:“两千两。”
  他看向薛文,语气不善,充满挑衅:“本公子今天有备而来,势在必得,我看你敢不敢跟下去。”
  薛文不咸不淡,挑眉说道:“那就试试。”
  就这样,竞拍价已经叫到了五千两,众人纷纷看向这两人,心里还是钦佩的,美人谁都想要,但是要是让他们拿五千两换来与美人春风一度,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的。
  美人固然重要,但也只是消遣,财富握在自己手里才更加踏实,众人权衡自身实力,纷纷放弃这场竞拍,不过倒是叫他们看了一场好戏。
  薛文和李怀林本就是死对头,如今为了一个美人,更是豪掷千金,手都不抖一下,他们都想看看最后谁能抱的美人归,甚至现场已经有人开始打赌下注,有人压李怀林,有人压薛文。
  秦砚的目光始终落在叶亲身上,台下的人疯狂也好,看戏也好,他都不在乎,在他眼里,那些不过是蝼蚁。
  叶亲听着那些人的污言秽语,只想将那些觊觎秦砚的人撕碎,他缓缓站起,举起牌子,声音清冷,明明声音不大,却叫人听得清清楚楚。
  “我出三万两。”他顿了顿,复又说道:“黄金。”
  现场疯狂的气氛仿佛被寒气冻住一样,全场鸦雀无声,就连青栀和管家也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秦砚听到叶亲说三万两黄金,嘴角微微勾起,突然想起叶亲刚到猛虎寨时,听到秦虎要他拿出三千两黄金来交换,当时叶亲的反应秦砚现在还记得。
  众人看着这少年虽用白纱遮面,但能看出年纪并不大,纷纷猜测,这到底是谁家的大冤种,有钱也不能这么嚯嚯,拿这么多钱换一美人,脑子被驴踢了吧。
  这在醉玉阁是从来没有过的,天价。
  好半天,台下的众人反应过来,纷纷看向叶亲,这个以白纱遮面的男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出价这么高。
  为博美人一笑,当真是舍得啊。
  青栀已经恢复镇静,她用怀疑的目光询问:“这位公子当真愿意出三万两……黄金?”
  叶亲也不犹豫,一把折扇摇开,“本公子今日开心,有此等缘分遇见佳人,荣幸之至,千金难买佳人一笑,很值啊。”
  青栀大喜:“敢问公子姓甚名谁?哪户高门啊?”
  叶亲头微微一歪,拿出一块玉牌,举起。
  牌子上赫然刻着惠王府三个大字。
  惠王乃当今陛下的三弟,虽不是一母所出,那也是至高无比的皇室宗亲,而惠王只有一个嫡子,此人便是楚霖,而楚霖这人好男风是出了名的,哪怕不再京城的人都略有耳闻。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位白纱遮面的小公子竟是皇室之人,惠王府的世子殿下。怪不得出手这么大方。
  叶亲这块玉牌是当初在野庙,柳七送给他的,那时柳七说:“为了报答一个馒头之恩,这块玉牌就送给你了。”
  “这块玉牌是当初楚霖强迫我的时候我顺手偷来的,想着或许有用,一路上利用它倒真省去了不少麻烦,如今我也到了北境,应该也用不到它了,今日我便将这块玉牌送给你们,希望以后能帮到你们。”
  叶亲没想到今日狐假虎威派上用场了,既能带走秦砚,又能祸水东引,一举两得。
  叶亲看向青栀,说道:“今日我便将这玉牌押在这里,他日你们可以拿着它到惠王府找我爹。”叶亲说完便到台上,拉起秦砚就要走。
  众人面面相觑。
  “等等。”
  青栀叫住他,“既然是世子殿下,为何以纱遮面?”青栀不亏是玉娘的得力干将,脑袋确实不错,反应迅速,没被惠王唬住。
  台下人反应过来,觉得青栀姑娘说的有道理,在座的人都想看看皇家子孙长啥样,但若是随便一个人举着惠王府的牌子都能冒充世子殿下,岂不是把他们都当成傻子了?
  但是看热闹的居多,他们不怕事闹大,巴不得闹得越大越好,得不到美人,看个八卦倒也不错。
  不知是谁推搡间,将叶亲遮面的白纱扯掉了,露出真容,众人先是倒吸一口气,少年眉目如画,却并不让人觉得女气,反而锐利的眼神让少年多了一分英气,有人感叹,这公子长得不比美人差啊。
  青栀一看叶亲,顿时愤怒,“怜酒,居然是你?”
  前几日孟庆那帮人突然来到醉玉阁,悄咪咪找到玉娘,说手上有两个好货,玉娘一看到秦砚与叶亲,两少年模样俊俏,虽然脑袋受伤,还是给了孟庆一大笔钱买下了两个少年。
  却不想,今日给自己招了个大麻烦,青栀忽然想到玉娘本来好好的,从银雪房间出来后,就突然旧疾复发了,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莫不是银雪搞得鬼?
  叶亲本以为众人没见过楚霖,应当认不出来真假。
  却不料,突然有人大喊,“你不是楚霖世子,我见过他,楚霖世子根本不长你这样,我们大家都被他给骗了。”
  叶亲拉着秦砚的手,难得露出一抹痞笑:“美人,我好像被人识破假身份了,怎么办?你还愿意跟我走吗?”
  秦砚反握住叶亲的手,拉着他,像是许诺一般:“走。”
  两人向外跑去,青栀招手示意身边两名壮汉去追。
  叶亲反身射出两支袖箭,并大喊:“二楼走水了。”
  青栀一愣,以为叶亲是在骗她,结果二楼丫鬟真的匆匆忙忙跑下来,边跑边喊。“走水啦走水啦,快来人啊。”
  青栀想到玉娘还在楼上,也顾不得叶亲了,又派了两名小厮:“今日务必给我把这两个人抓回来。”说完便带着人去楼上救火了。
  叶亲在经过李怀林身边时,毫不犹豫给了他一枚银针。
  “好好治一治你这随地发骚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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