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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山匪相公是太子(古代架空)——枯木却逢春

时间:2025-06-16 07:58:07  作者:枯木却逢春
  “不和我一起?”
  秦砚好整以暇,看着叶亲蹲在地上砸着小石头,少年头发已经不像刚来这里时精心打理过,简单把头发绑在头顶,一身粗布棉衣,即使这样,叶亲跟寨子里的其他人也是不一样的。
  “到了后山要小心一点。”
  “为什么?”叶亲点了点手里的小石头,觉得差不多了。
  “有陷阱。”叶亲难得看到秦砚这么坦然地笑着跟他说出真相。
  “没事!”
  他拉着小顺往后山去,一路上没看到一个人,天寒地冻的,光秃秃的树木,山上的积雪堆得很厚,叶亲转了一圈毫无所获,莫说没有野兔野鸡了,连个树上的鸟都没有,整个山林静悄悄的。
  叶亲百无聊赖,前方灌木丛里有点动静,手里的弹弓总算有用武之地了,小石头随着叶亲用力,猛地冲了出去,一切又静止了。
  小顺跑去查看,除了打落一堆积雪,什么都没有。
  “小顺,你觉得秦砚这个人怎么样?”叶亲收起弹弓,看着面前这棵两人粗的大树,搓了搓手,爬了上去,上面视野果然好,可以看到整个猛虎寨,零零散散的木屋错落无序。
  “什么?”小顺看着叶亲爬上去,只顾着担心他的安危,没有听清自家少爷问了什么。
  “少爷,别爬得太高了,危险。”
  叶亲又拿出弹弓,四处看了看,寻找猎物。
  “你觉得这群土匪人怎么样?那几天我不在你身边,他们可有苛待过你?”叶亲加大了声音。
  “那到不曾”。小顺想起刚到猛虎寨时,确实被那群人给吓到了,从小在京城长大,虽为下人,但侯府里的人哪能见过这种阵仗,好在他们也就凶神恶煞了点,确实没有对他做些什么。
  小顺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这么问,突然想起那个秦砚对自家少爷的禽兽行为,于是气呼呼说道:“除了秦砚。”
  “为何这样说?”叶亲看着小顺,想知道他为啥对秦砚有如此大的不满,他们似乎接触并不多。
  而小顺以为自家少爷在试探自己,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他不敢问,怕少爷再受一次打击,只能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秦砚他就是一个书呆子,除了好看一点,文文弱弱的,有什么好的,论好看,我还是觉得少爷你更好看。”
  小顺觉得自家少爷一个俊俏少年郎,还没好好与女孩子谈过一场恋爱,就这么在这山旮旯成了亲,他实在说不出秦砚一个好字。
  叶亲还在看着远处,突然在翻过这座小山头的后面,隐隐约约看到两个穿黑色着装的人,顿生奇怪,可他再定睛一看,人又没了。
  “小顺,你说我爹现在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叶亲离开京城已经快三个月了,一路颠簸,不知道他娘还有没有继续给他物色京都贵女。
  小顺还在担心叶亲会掉下来,站在树下,“侯爷那么疼你,当然不会生气,他要是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一定会不远千里也会来救你的。”
  叶亲了然,除了伙食差点,倒也没觉得处境艰难,索性不去想了。
  举起弹弓,“咻”的一声,远处一支开得正娇艳的腊梅,应声折断。叶亲爬下树,捡起地上的梅花,和小顺一起回去了。
  正值隆冬,山上吃的本来就少,山寨里的人已经适应一天两顿饭,叶亲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点,好在秦砚给他留了饭。
  叶亲推门而入,秦砚依然在看书,不对,这次好像在看信,谁会给他写信呢?
  他也没太在意,“秦砚,你看你这屋里太单调了,一点生气都没有,这个好看吗?”
  叶亲拿着一支梅花,满屋子想找个花瓶,想把这支腊梅插进去,找了一圈一无所获,干脆将腊梅插在窗户边的细缝里。
  “你看你看,像不像一枝红杏入窗来?”
  秦砚放下信,把温在炉子上的粗粮粥配上咸菜,端到桌子上。
  “别着凉了,快吃饭吧。”
  “这天确实冷啊,你看,我的手都冻僵了,先让我烤烤火。”叶亲自然而然的在炉子边坐下,修长白皙的指节此刻已经不能伸直,冻得通红。
  秦砚看了看,没有说话,捧起书又看了起来。
  叶亲吃完饭,天色还早,干脆坐在秦砚旁边。
  “看什么书呢?一整天看书,也不嫌累?”
  见秦砚并没有回答他,他也不在意,在旁边翻出一张宣纸,执笔就画了起来。
  “小时候我不喜爱读书,我爹实在没办法了,就让我学点别的,他说,京城的贵公子们哪能没有点才艺,不然以后姑娘们都不愿与之相看,会认为他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是个纨绔子弟,好在我对画画还算感兴趣,我爹这才没有逼我学那些乱七八糟的。”
  秦砚看着他一会闷头笑,一会严肃自持,想看看这位少年在画什么,却被少年挡了回去。
  “不许偷看,等画好了再给你看。”
  好在没多久,叶亲画好了,吹干纸张上的笔墨,一幅栩栩如生的人物画像就呈现在秦砚面前。
  “我竟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才艺,画的不错。”
  秦砚盯着画像,画像是一位少年,坐在高高的树杈间,手里举着一支开得艳丽的梅花,少年微微抬眸,俊逸非凡。
  秦砚以为叶亲画的是他自己,再仔细一瞧,画中少年的脸竟与自己一模一样。
  只是简简单单的墨水勾勒,却自然传神。
  叶亲被夸,有些羞赧,“倒也不必如此恭维我,本少爷从小就喜欢漂亮的事物,你若喜欢,送你便是。”
  叶亲说完便将画像推到秦砚面前,“算你运气好,本少爷的墨宝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今日小爷心情好,便赠你一幅,你可得好生收藏了。”
  “我看天色不早了,我睡觉去了。”
  “等等,既然荣幸得了你的赠画,我也该礼尚往来才是。”秦砚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块白玉,递到叶亲手里。
  叶亲双手接过,摸着还有秦砚温度的白玉,有点烫手,这块玉没什么繁杂的雕刻,但质地看上去却并非常见之物,哪怕是在京城长大的叶亲也甚少见过。
  叶亲想推辞,与自己的画像比起来,这块白玉显得太过贵重,无功不受禄。
  而且这个地方如此贫穷,温饱都成问题,收了他感觉自己都过意不去。
  秦砚像是看出了叶亲的窘迫,他将白玉戴在他的脖子上。
  “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寻常物件,拿着便是。”
  “算你有良心,我就先替你保管了。”叶亲想着先替他保管着,等哪天秦砚若是想要回去,给他就是。
  叶亲看了看外面,已经天黑了,也有点乏力了,他声音很轻,“今日在后山溜达一圈,有点累了,我先睡了。”
  他脱了棉衣爬上了床,火红的被子映衬下,叶亲觉得自己的脸更烫更红了。
  秦砚还在看书,叶亲就躺在外侧,脸朝外半躺着,他看着秦砚,思绪有点理不清,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还不赖。
  许是目光太过灼热,秦砚抬头,四目相对,刹那间,两人都是一怔,待反应过来,叶亲转了个身,将被子蒙在头上,再也没有探出来过。
  入夜,叶亲迷迷糊糊要睡着时,感觉有人掀开被子,只是他现在没空去想别的,他觉得好冷,冷到他发颤,摸到旁边有温热的身体,叶亲毫无犹豫就扑到对方怀里。
  真暖和,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今日怎地这般冷,叶亲像取不到暖的小狗,不停地往秦砚怀里钻。
  秦砚这才觉得不对劲,摸了摸叶亲的额头,很烫,再用手探到他的脖颈处,“叶亲,醒醒,叶亲?”
  叶亲感觉有人在拍他的脸,很不爽,双眼紧闭,将不知死活探过来的手拍打开。
  嘴里还咕噜着:“放肆,走开。”
  秦砚无奈,下床去找草药,这里不比京城,气温比一般地方都要低上一些,想必叶亲应该是白天在后山太久,感染了风寒。
  还好有草药,炉子也在保温,秦砚熬了药,折腾了半宿,才把中药喂给叶亲喝完。好在叶亲身体素质还算好,一碗汤药喝完,慢慢出汗。
  秦砚又烧了一点热水,拧了毛巾,将叶亲的脸颊,脖子手掌擦了一遍,看着叶亲皱着眉头,最终掀开衣服,将他的后背和胸口也擦了一遍。
  一切都弄好后,秦砚也脱了衣服,重新躺在叶亲身边,只是这只不老实的手又探了过来,“秦砚,我好难受,一会热一会冷的。”
  叶亲又像八爪鱼一样,缠着秦砚,“你是不是给我吃药了?我从来没有这样,酸酸的,没有力气。
  “嗯,刚刚给你喝了药,快睡吧,明天就好了。”
  秦砚就这么躺着,任由叶亲靠近他,缠着他。
  “秦砚,你怎么能给我吃那种药?”
  后知后觉,秦砚问他:“你觉得我给你吃了什么药?”
  “合欢药”。
 
 
第4章 
  听到“合欢药”,秦砚气笑了,他忙了一夜,这家伙竟然分不清自己受寒发烧了,还以为自己给他下了药。
  许是药性开始起作用了,又出了点汗,秦砚将叶亲从自己怀里推开,裹好被子,又下去烧了一盆热水。
  “叶亲,你觉得我给你吃了合欢药?”
  “嗯。”声音软软的,没了白日那般有生机。
  “既然这样,你现在是不是该听我的?”
  秦砚将毛巾浸在热水里,待毛巾热了以后,拧干毛巾上了床。
  “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听你的。”
  秦砚将叶亲裹着的被子掀开一点,“既然这样,那还不赶紧自己把衣服脱了。”
  “不要。”
  秦砚看着叶亲耍无赖的样子,有点好笑,看他迷迷糊糊的,面色还有点红,轻轻将他衣服掀开,慢慢擦拭。
  又探了他的额头,耳朵依旧很烫,好在脖颈处已经不那么烫了,看样子,不要一夜温度已经降了下去。
  叶亲现在似乎很舒服,裹着被子,身上也清爽不少,因为发烧,整张脸都红扑扑的,嫣红的嘴唇紧紧闭着。
  秦砚盯着这张脸看了许久,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一夜的疲惫都压不下去的烦躁。
  他将一切收拾好后,天色已经有点泛白,折腾一夜,秦砚觉得自己也无心睡眠了,窗边那支腊梅依旧鲜艳,不知为什么,秦砚觉得,此时的叶亲竟然比梅花更好看,更鲜活。
  他摘下几朵梅花,夹在书页里,仿佛这样,梅花的清香就可以让他内心变得平静。”
  叶亲睡到第二日中午才悠悠转醒,脑袋沉沉的,闭上眼睛,双手抬起,将脸上的碎发拢到耳后,沉思一会复又睁开。
  “醒了?”
  秦砚端了一碗白粥,“快吃点东西吧。”
  叶亲看了看自己已经换了身干净衣服,他看着秦砚,“昨晚我……”
  “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清清楚楚,你对我做的事。”
  “那你说说看。”秦砚有点期待这个小狐狸会说出什么话。
  叶亲因为昨夜发烧,现在整个人有种异样的灵动,说不出的慵懒,眉眼带着点红,他见秦砚盯着自己看,突然嘴角微微上扬。
  “秦砚,我好看吗?”
  秦砚将白粥递到叶亲手上,“叶亲,我是正常男人,你这样问我,你想让我怎么回答你?”
  叶亲一怔,小声道:“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秦砚叹了口气,“先吃饭吧,一会粥要凉了。”
  ŻḦÖÜŸЁ退烧后的人食欲还是不错的,这碗白粥,配上咸菜,竟也生出了美味。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似乎很急,“二当家,大当家请您前去议事堂。”
  秦砚与叶亲对视一眼,开门,“何事?”
  “二当家的,我们不知,大当家此刻似乎火烧眉毛,您快点过去。”
  秦砚急忙赶过去,还未到议事堂,秦虎便遣退其他人,此时议事堂只剩下秦虎,百晓生和秦砚三人。
  秦虎很少将事情显在脸上,若非很急很重的事,断不会如此厉色。
  “豹豹,这里恐怕不能待了,今夜你就带着叶亲返回京城,我已将所需之物放入马车中,等夜深,你们就出发,不,现在就出发,对了,李青会跟着你一起,有他在,我放心。”
  秦砚只觉得秦虎说了一大串话,没有重点,“大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计划有变?”
  “昨夜我们的兄弟在山头发现后山有几名黑衣人,蒙着面巾,手握长刀,一看就是有目的而来,而且,我们发往京城的信件被拦截了,具体是谁做的,无从知晓。豹豹,这次,你的身份恐怕要暴露了。”
  秦虎拍着秦砚的肩膀,脸上是从没有过的凝重。
  “记住,猛虎寨虽小,但永远是你的家。”
  百晓生将手中的锦囊递到秦砚手上,“我知道你从小就对这些感兴趣,这些年跟着我也学了不少,这是我收集的,总算派上用场了。我已经将他们分类好,希望能对你有帮助。”
  秦砚握着锦囊,他知道里面都是毒药。
  “还有,此去路途遥远,对叶亲那小家伙好一点,我看的出来,他人不坏,毕竟是我们利用了他,以他侯府的身份,或多或少能帮你挡掉不少麻烦。”
  秦虎将秦砚推出门外,“去吧,跟叶亲准备一下,马上离开这里,越早越好。”
  叶亲喝了一碗暖暖的白粥,胃里不再难受,他准备出门去打听一下寨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前脚刚踏出去,便看见秦砚神色匆匆地回来了。
  只是他还没开口,就见秦砚拉着他来到床边,“我现在要对你说一件事,至于结果,你自己选择。”
  秦砚说的特别冷静,语气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陪着叶亲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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