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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山匪相公是太子(古代架空)——枯木却逢春

时间:2025-06-16 07:58:07  作者:枯木却逢春
  双手捧过兔子花灯,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小哥哥就不见了。
  他四处看了一圈,确定小哥哥真的不见了,他学着大人们一样,将花灯轻轻抛向河里,花灯承载着人们的心愿飘向远处。
  小叶亲双手合十,闭上双眼,像个虔诚的小信徒,“明年的上元佳节,你一定要再来哦。”
  我还想谢谢你呢。
  只是这句心愿还没说出口,叶亲就感到后背有人推了他一下,小小的他被人挤掉河里了。
  回家后哥哥被罚一夜,叶亲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雨,而自己也因为落水生病了两天。
  后来,叶亲再长大些,可以自己独自出去了,他也会独自去花灯节,但他再也没有遇见过那个小哥哥,他也再没有买过兔子花灯。
  小时候没有许成的愿望,此后经年也没被提起。
  *
  四个人身上盘缠不多,决定先找个便宜的客栈暂且住下,他们在泗水镇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在镇子外围隔了一条街的距离,有一面很大的招牌。
  “无回客栈。”
  叶亲看着客栈招牌,对旁边的秦砚说道:“好奇怪的名字哦,客栈不应该都叫迎客、悦来、安泰么?”
  “几位客官,吃饭还是住宿啊?”掌柜笑意盈盈,打量着面前四个人。
  “来两间普通厢房即可。”秦砚将银两放在台子上,岂料掌柜却将钱推了回来。
  掌柜笑眯眯说道:“听几位客官声音不是本地人吧?今晚我们泗水镇举办花灯游,小店也跟着凑凑热闹,我这里有一灯谜,若是几位客官答得出来,小店可提供免费住宿一晚,怎么样?几位客官可否愿意一试啊?”
  还有这等好事?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叶亲立马同意,并让掌柜赶紧出谜语。
  “客官听好了,我这谜语便是南面而坐,北面而朝,象忧亦忧,象喜亦喜。”
  叶亲胸有成竹,一副笃定道:“这还不简单,老板你莫不是故意放水的吧?谜底是镜子,秦砚,快夸我,我又省钱了。”
  叶亲说完,看向秦砚,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掌柜哈哈大笑,一边说着恭喜一边拿钥匙,带几人往二楼走去。
  “无回客栈,掌柜你这名字起的很是特别呀,无回无回,莫不是有来无回吧?怪不吉利的。”
  叶亲打量着这间客栈,除了简陋还是简陋,,价格也确实便宜。
  掌柜依然保持着微笑态度,告诉叶亲:“无回两个字其实是我们东家夫君的名字,东家啊她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女子,白手起家,早些年吃了不少苦,跟着相公走南闯北,可惜相公死的早,连个孩子都未曾留下,取这名字也算为了纪念。”
  掌柜将两个房间门打开,又一脸慈爱的微笑说道:“二楼没人,比较安静,几位客官休息吧,我等会叫小二送点热水上来。”
  叶亲跟秦砚一个房间,小顺只能和李青将就一下,李青一路上几乎没有说过话,但也默认了这个分配。
  叶亲将包裹放下,在马车里颠簸了两天,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他现在就想在房间里走上几个来回,好在店小二及时送了茶水上来。
  叶亲躺在一旁的榻上,一副悠哉悠哉的大爷模样,他看下秦砚,狡黠一笑。
  “秦砚,帮我倒杯水呗,喝死我了”
  叶亲觉得秦砚这人什么都好,不管什么要求都答应,一路上有人伺候着,倒也真的慢慢习惯了这种享受。
  秦砚对叶亲这些无理的小要求从来都是照做不误,倒了一杯水,放在叶亲面前。
  只是少年并没有动,闭上眼睛。
  他在听,叶亲听力从来就异于常人。
  他听到似乎有什么响动,刚刚上来的时候,他记得隔壁是锁上的。
  掌柜说二楼没人,怎么会有动静?
  似乎有人在里面,叶亲记得他们登记住宿的时候,并没有其他人来住店。
  秦砚看叶亲没动,并不知道叶亲现在在想什么,便调侃了他一下:“莫不是还要让我亲自喂你?”
  与叶亲相处久了,秦砚也慢慢摸出来这个少年的脾性。
  叶亲回过神,眼里满是笑意:“喂倒是不用啦,不如你帮我尝尝冷热,太热了我可喝不了,若是太冷了喝了也会胃疼。”
  秦砚看着叶亲充满戏弄的眼神,微微一笑,配合叶亲,“也不是不行。”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猝不及防勾住叶亲的后脑,一张脸穆然出现在眼前,叶亲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心跳像漏了一拍,咚咚咚跳的他自己都能听到,他本能地推了秦砚一把,身上莫名燥热,“让你尝尝冷热,你搞什么偷袭?”
  “你娘要给你说亲?京都贵女?”秦砚逼近。
  “是又怎样?”
  叶亲突然觉得此刻的秦砚很奇怪,明明一直都是温润如玉的样子,怎么突然像换了个人。
  “不怎么样,甚好。”
  叶亲不理他,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以往两人同床而眠,甚至只有一个枕头,靠的那样近,叶亲却从来没有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悸动。
  他不习惯,很不习惯,像脱缰的野马,自己再也控制不住它的缰绳。
  叶亲微微发红的脸上有种想要拼命掩饰的尴尬,还有微微的难堪。
  偏偏秦砚又坐到他的旁边,修长的指节端起茶杯,又重新倒了一杯。
  “叶亲,我们做个游戏吧。”
  叶亲抬眸,“什么游戏?”
  “你觉得我这个夫君当的怎么样?称职吗?”
  此刻的秦砚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先伸出柔软的尾巴,让人沉迷其中。
  叶亲点了点头,称职,太称职了,随叫随到,无微不至。
  “既然这样,你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来回报我?”狐狸在一点点试探。
  “怎么回报?”那双眼睛太好看了
  “陪我睡觉。”
  口无遮拦的少年,就该吓一吓他。
 
 
第8章 
  一句“陪我睡觉”,叶亲被吓到了,好似又没被吓到。
  或者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他将手背贴在秦砚的额头上,探了探,“奇怪,没发烧啊,怎地大白天的说胡话。”
  想了想,叶亲觉得是自己的错,不该这么捉弄秦砚,心里有一点愧疚。
  秦砚原本一向温润如玉,端正自持的人也变得腹黑起来。
  为表歉意,他给秦砚倒了杯水,笑嘻嘻道:“秦公子是否有雅兴,今晚邀你一起同看花灯游?”
  秦砚看着他没心没肺的样子,叹了口气,“时候尚早,先休息吧。”秦砚来到床边,将被褥抖落一下重新铺好。
  两人躺在床上,经过刚刚的一番捉弄,叶亲老实了不少,说的话也正经了起来,“你说这里有没有发现什么古怪?李青会发察觉吗?”
  “或许吧,他很聪明。”
  两人浅睡一会,便听到敲门声,开门,竟是客栈的掌柜。
  掌柜笑眯眯说道:“二位公子,花灯游开始了,泗水镇一年一度的大节日,你们年轻人都喜欢热闹,现在时间正好。”
  “多谢掌柜提醒,我们也正有此意。”叶亲拉秦砚出门。
  “看二位小兄台关系甚是亲密啊。”
  掌柜一脸慈爱,“真羡慕你们,年轻真好。”
  “那是自然,我和我哥关系亲密一点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吗?”说完叶亲搂着秦砚的肩膀,仿佛他才是那个哥哥。
  “你哥?”掌柜一脸你就骗我吧的表情。
  出了客栈,镇上的花灯车已经沿着街道缓缓行驶起来,男男女女成群结队,他们挑选着自己喜欢的花灯,或与喜爱的人一起猜灯谜。
  “老板,这个兔子花灯多少钱?”叶亲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兔子灯。
  “二十文一只。”老板见有客,笑盈盈招待。
  叶亲觉得有点贵,若是放在以前,就是二十两买一个纸糊的花灯他都不眨一下眼睛,只是现在确实囊中羞涩。
  摊主看出少年的窘迫,连忙说道:“成品花灯若是不喜欢,还可以自己动手做一盏,价钱只要成品的一半。”
  “当真?”叶亲很激动,摊主指了指旁边的材料,笑意盈盈,“当真,只是做的好与不好,皆不能退。”
  叶亲拉过一个小方凳,挑挑拣拣,最终找到了他想要的图案,一只粉色的肥肥肉肉的小兔子,叶亲越看越喜欢。
  只是,刚要动手却为难了起来,摆了好几次都没能将框架弄好。
  他看了眼秦砚,意图明显,想要秦砚帮他。
  秦砚倒是灵活手巧,一堆杂乱的材料在他手里不一会就变成了一盏精致的兔子花灯。
  “老板,可有火折子?”
  “有有有。”
  老板将火折子递给秦砚,看到他手上的花灯,竟也惊喜起来,“这位小公子年纪不大,不曾想手竟如此巧妙,公子,你若在我这里帮我把剩下的花灯做完,我付你二百文钱怎么样?”
  “不了。”秦砚表示歉意。
  老板被拒绝也是爽气,“这盏花灯就送给小公子了,记得帮我宣传宣传。”
  老板明白,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浪漫。
  秦砚将兔子灯点亮,“送给你。”
  叶亲双手接过兔子灯,仿佛时间流转,他又一次回到了那年的上元佳节,想起了那盏心愿没有许出的兔子灯。
  花灯轻轻抛向河面,叶亲轻轻浮了一下水面,花灯便荡漾着波纹,慢慢飘走。
  “秦砚,许个愿吧。”
  热闹看完了,花灯也放了,两人回到客栈,掌柜还在,“回来啦,玩的开心吗?”掌柜还是一脸慈爱,手上还在拨着算盘。
  明明没客人,叶亲总觉得掌柜很忙的样子。
  回到房间,叶亲本能的想要喝水,却犹豫了一下,他看了眼秦砚,心照不宣。
  有时候好奇心害死猫,叶亲就是这样的人,明明可以离开,却偏偏想看个究竟。
  两人和衣而睡,深夜,叶亲听到有动静。
  他推了推秦砚,小声说道:“来了。”
  两人闭上眼睛。
  窗户边一支迷烟伸了进来,不一会儿,掌柜带着两名伙计推门而入,白日里的掌柜慈眉善目,一脸和蔼,
  而此刻他就像捕捉到猎物一样,带着兴奋。
  他吩咐两名伙计将秦砚与叶亲抬走,“老地方,慧娘在那里。”
  叶亲被黑布蒙住眼睛,双手被绑在前面,他只觉得被人扛着一路拐拐绕绕,大约半炷香时间,终于停了下来。
  只是药效时间还没到,叶亲只继续“装睡”。
  “另外两个呢?”一道女声响起,年龄大约不超过三十,掌柜的声音又响起了,“另外两个不知为何,今夜并没有回客栈来,想必是还在花灯游那里。”
  “行了,将他们脸上的蒙布拿开。”
  眼睛重见天日,叶亲悠悠“转醒”,一脸迷茫,“这是哪?”
  叶亲打量着四周,这是一间密室,没有窗户,没有常规的摆设,只有四周围满了一圈蜡烛,蜡烛在燃烧,光线很亮。
  面前的女人,头发雪白,却以白纱遮面。
  “这是让你看清人心的地方。”
  叶亲与秦砚一脸疑惑,“什么意思?”
  叶亲开始挣扎,只是一点力气没有,他柔弱道:“你是谁?我们好像并不认识你,你为何这样对我们?”
  看叶亲挣扎,女人不急不缓说道:“小郎君别白费力气了,你们中的药没有十二个时辰是解不了的。”
  女人血红的指甲抚摸着叶亲的脸,“长得真是好看。”
  秦砚眼神锐利,“放开他。”
  女人啧啧两声,“呦,瞧把你给急的。”
  女人的指甲让叶亲极度不舒服,叶亲恼怒,声音有点冷,
  “滚开。”
  女人也不在意,哈哈大笑起来,突然目露凶光,“若是把这张脸毁了,他还会对你好吗?”
  叶亲:“……?”哪来的疯子?
  “你一定是被人抛弃了吧。”秦砚声音响起,不带任何温度。
  “你以纱遮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我猜,抛弃你的人是因为你相貌丑陋,所以你嫉妒所有长得好看的人,我说的对吗?”
  秦砚句句带刺。
  女人像是被刺激到一样,他走到秦砚面前,掐住他的脸,
  “你胡说,胡说八道,才不是这样的,他该死,他该死,哈哈哈。”
  秦砚伸手要去抓女人的面纱,被女人挡了回去。
  “他是谁?”秦砚问道。
  “一个该死的人,一个被我杀死的人。”
  秦砚与叶亲具是一惊,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你为何要杀他?又为何挑中我们下手?”
  女人满不在意,语调也轻,“不为什么,就是你们倒霉而已。”
  女人看着叶亲,“想不想玩个游戏?”
  叶亲不知道这个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顺着她的话接,“什么游戏?”
  “你喜欢他吗?这里有一颗毒药,只要你吃了,他就能活。或者他吃了,你活,你选一个。”
  叶亲气笑了,没想到这种话本里才会出现的二选一的选择题有一天竟然也会落到他头上。
  他觉得这个女人已经心里变态,自己的不幸却用这么幼稚又拙劣的方法报复别人。
  可惜他叶亲从不做选择题。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想活跟他死有什么关系?难道就不能两个都活?我想活,也想让他活,你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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