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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山匪相公是太子(古代架空)——枯木却逢春

时间:2025-06-16 07:58:07  作者:枯木却逢春
  叶亲居高临下看着秦砚,捧着秦砚的脸,在他眉间亲吻了一下,忽又转到秦砚的鼻骨,温润的唇如晚间的风拂过,湿滑的气息萦绕,叶亲用一种含糊不清又有点甜腻的语调问秦砚,“秦砚,想我吗?”
  我该怎么向你表达我很想你呢,大概就是我很嫉妒在你身边的那些人,比如云礼,比如陈叙他们,他们可以在你的周围,随时抬头就能看见你。
  背后的月光将秦砚挡在叶亲的胸口,他看不清秦砚的脸,更看不清此刻秦砚的神态,那是用盛满一汪清泉的眼,盛满水月的眼在凝视他。
  那双眼睛里满满都是他爱的少年,他的少年像火,将他灼烧,让他进也不能退也不能。
  秦砚蹭了蹭叶亲的掌心,轻轻回了一句,“想。”
  他双手环住叶亲的腰,将脸埋在叶亲的腰间,蹭了蹭,有点像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小狗。
  秦砚双手用力,抱得很紧,“叶亲,我想你,我想你。”
  叶亲笑了笑,“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也想你。”
  叶亲低头,在秦砚脖颈处咬了一口,又舔了一下,“秦砚,我一见你,就想亲你,想咬你,我现在一点都不清醒,告诉我,你疼不疼?你疼了,我就清醒了。”
  叶亲将秦砚紧紧搂在怀里,“告诉我,你疼吗?”
  秦砚喜欢埋在叶亲心口,他摇了摇头,“不疼,一点都不疼,叶亲,你该多咬几次,我才会痛。”
  久久,叶亲还是忍不住问,“你来找我,真的没事?秦砚,这不像你,你不说,我也知道。”
  “嗯,先别问,让我抱抱你吧。”很多事他不想跟叶亲讲,但是叶亲很聪明,什么都瞒不了他,就像那次自己装作不认识他,说着朝堂不允许他只娶一人,叶亲根本不信。
  只要自己出现在他面前,叶亲就能感受出来,秦砚明白,自己永远无法在叶亲面前伪装。
  今夜他不该来这里的,可是想到自己去凉州城,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他与叶亲已经很久没见了,他实在想他,这份抑制不住的感情还是让他来到了叶亲门前。
  “好,我不问。”
  “秦砚,你冷吗?去屋里吧,今晚就留在这里,等早上我再送你回去,我们早一点起来,不会有人发现。”
  秦砚似乎太贪恋叶亲了,从叶亲坐在他对面开始,他环着叶亲的腰就没撒手过,秦砚摇头,“我不冷,一点都不冷,叶亲,我现在有点热。”
  就这样吧,就这样互相拥抱着,只有这样,才觉得自己可以把你握在手心里,这样,你才属于我。
  许久,秦砚松开了叶亲,忽然站起,托住叶亲的头,吻了上去。
  叶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点不适应,他与秦砚近半年没有这样亲吻了,他心里是很想的,但以前叶亲觉得都是自己比较主动一点,今日,秦砚似乎有点不一样。
  秦砚似乎压抑了很久,吻得也有点凶,没了以前的试探与小心翼翼,这仿佛打开了两人共同的渴望,他们年少,他们冲动,他们精力无限,就该这样尽情释放,不在乎所有。
  秦砚压着叶亲,缓缓地把他放在石桌上,好在身下的石桌够大,叶亲躺在上面也不觉得会掉下去。
  衣服滑落,铺在身下,隔去了石桌的冰冷,但夜晚的风依然没有放过他们,点燃他们燥热的内心,拂去了尘世的喧嚣。
  六月已经热了,月色将这一方天地照得明亮,院里只有他们两人,秦砚吻得很深,叶亲被迫承受,虽然他与秦砚之间早已有过肌肤之亲,但叶亲还是没怎么学会亲吻,秦砚这样吻着他,他有点喘不过气。
  叶亲微微仰着头,秦砚吻着他的下巴,辗转往下,来到脖颈,两人都有点心猿意马。
  或许是太久没见,或许是年少轻狂,如此大胆却又让人心驰神往,他们肆无忌惮在这方天地里亲吻,爱抚,承欢。
  太过忘情的两人似乎都没有想到,这个院子里还住着其他人,云礼晚间迷迷糊糊出来,听到一点动静,声音很奇怪,他揉了揉眼,想看个究竟。
  声音不在自己的院子,他小心翼翼来到正院,那是他叶哥哥的院子,他停下仔细听清楚,确定声音就是来自叶哥哥的院子。
  云礼四下找了找,找到一根木棍,他不能让人伤害叶哥哥,他会与那人拼命。
  云礼手里拿着木棍,一步一步往叶亲院子去,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不能打草惊蛇。
  可是离院子越近,那种声音就越奇怪,像低吼,又像忍耐,听上去有点痛苦,听多了又像欢愉。
  他不懂,他悄悄来到院子一角,那里有个转角小门,云礼趴在门后,悄悄探个头出来,手里的木棍攥的死紧。
  那一刻,云礼眼睛睁得很大,像一尊木雕似乎定在那里。
  他见到了他从未见过的画面,从未见过的叶哥哥,在叶哥哥的院子里,在皎洁明亮的月色里,在那株海棠树下,在那个圆形石桌上,两个交叠的人影,分不清谁与谁,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爱意。
  他们忘情,忘我,世间万物都消失了,他们也没有发现云礼就站在他们身后,看着这一切。
  云礼就这样站在那里,看着,忘记要离开,忘记自己会走路,忘了他是来探查情况的,甚至忘了他是想来保护叶亲的。
  月色太过明亮,他看到叶哥哥就仰躺在石桌上,红色的发带与他的头发一起垂落在石桌下,随着风飘荡。
  刺目又诡异,移不开眼。
  他听到那种奇怪的声音就出自这里,他看到另一个人站在叶哥哥身前,宽大的衣袍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晃动。
  云礼从震惊到害羞,他不知道从哪生出的胆子,他一直看着,没有回避,他知道这样不对,也许是好奇心的驱使,也许是自己到了懵懂的年纪,他好像有点明白,在他心里无人能比的叶哥哥,在与一个男子行欢。
  叶亲给他上了人生第一节启蒙课。
  许久,一切都平静了,云礼悄悄离开,叶亲有点迷离的眼神,他看向院子一角,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叶亲扶额,他有点罪过,感觉自己带坏了自家的小孩,刚刚就不该答应秦砚在这个院子里胡来。
  叶亲其实一开始就知道云礼过来,他听力极好,就是因为听力太好了,他早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脚步声,可是那时候他跟秦砚正处于疯狂的状态,且秦砚一点也没有结束的意思,中途他没办法停下来,只能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到,装作自己从未察觉。
  叶亲有点难为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第二天的云礼,同时又想把云礼揍一顿,明知非礼勿视,还站在那里愣是看着他们直到结束。
  平时让他跟先生读书,真是白教了。
  好在秦砚应该没发现,叶亲也不想告诉他,这种尴尬的事还是让他一个人尴尬吧,就是该怎么找机会好好给云礼开导一下。
  叶亲想了想,认识云礼的时候,他父亲说他十岁,虽然云礼早慧,又生在那样的家庭,如今也不过刚十二岁,真是作孽啊。
  好在六月天气热了,秦砚本想抱着叶亲回到房里的,但是叶亲拒绝了,他又没那么娇气,两人简单冲了个澡,干脆躺在床上大眼睁小眼。
  “秦砚,今夜你来,是不是宫里有什么事?”
  叶亲虽与秦砚胡来,到底两人年少,又长时间没见,待两人都冷静下来,叶亲还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最近京城不太平,自从宰相柳渊停被查,他的那些根系便把矛头对准了秦砚。
  “秦砚,我问你,国师有没有为难你?我今日在灵山寺,听到皇帝身边的西域少年,他们应该在谋划什么。”
  秦砚点头,“谢幕尘明面上并没有为难我,我也不可能有让他找到把柄的地方,就是凉州城最近在闹水患,我得带人亲自去一趟。”
  “什么?”叶亲想到西域少年说的在路上截杀,难道目标真的是秦砚?难道国师真的已经等不及了?
  “秦砚,可不可以不去,不要离开京城,治理水患可以派任何人,为什么非得是你?谢幕尘的目标是你,他可能会在你的必经之路埋伏。”
  叶亲很害怕,他们逃回京城的时候,就有一队黑衣人,那次没成,这次又怎会轻易放过秦砚。
  叶亲知道,秦砚回宫不久,一年不到,就把柳渊停拉了下来,他的能力还有他的手段,一定已经让谢幕尘忌惮了。
  秦砚搂紧叶亲,在他额前吻了一下,“我要去,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何时出发?”叶亲在心里算着,他的画馆应该没什么事了,他知道秦砚不会同意他跟着,叶亲也不想让秦砚担忧,但他做不到干等他回来。
  “七日后。”
  叶亲起床,取来自己一直戴在手腕上的袖箭,他拉过秦砚的左手,将袖箭为他戴好,“秦砚,我教你怎么使用它,你在箭上涂上毒药,希望这支袖箭能护你周全。”
  “那你呢?”秦砚知道,这个是叶亲用来防身的暗器,给了自己,那他呢?
  “放心,我还有,答应我,永远不要受伤。”
  “好。”
 
 
第63章 
  一大早, 秦砚回到太子府,李青已经等候多时。
  “李青,派个暗卫在叶亲身边保护他, 不要让他知道。”
  李青领命,“殿下, 三日后出发凉州城, 属下已经为殿下挑选好十名暗卫混在皇帝派下来的人之中。”
  秦砚点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秦砚没有告诉叶亲,他三日后就出发, 他知道叶亲的为人,肯定会悄悄跟着他,此次借凉州城水患,谢幕尘在朝堂极力推举他亲自去,说:“太子刚回宫, 若想要朝堂的人信服,想要坐稳这储君的位置, 就要做出点功绩,让天下百姓认同这个储君。”
  秦砚不置可否, 他确实需要功绩,不仅仅是为了得到文武百官的认同, 天下百姓的认同, 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他身在帝王家, 很多事身不由己, 他的使命就是让大楚国繁荣昌盛,但这不是他仅有的目的, 他要用自己的一身功绩,将来换迎娶叶亲的筹码,大楚国没有皇帝娶男子为后的先例,他秦砚就做这第一人,他要打破这个禁锢。
  他要让这个国家繁荣昌盛,他要铲除所有的绊脚石,他要风光迎娶他的爱人。
  他不想再等了,他让叶亲等得够久了,自从回到京城,他与叶亲之间的相处时间太少了,每一次都是短暂的相见而后又是漫长的思念,秦砚不想让叶亲一直在见不得光的黑暗里。
  秦砚来到刑部大牢,柳渊停正狼狈地蜷缩在角落,平日高高在上的宰相,如今像一只落水狗,狼狈的蹲在角落,可憎可恶。
  柳渊停听到脚步声,缓缓抬头,看到秦砚信步走来,眼里似要喷出火,声音也不自觉加大,“太子,你好本事,我今日竟栽在你这毛头小子手上,呵呵,不过我劝你不要得意的太早。”
  秦砚吩咐士卒打开牢门,他站在柳渊停面前,居高临下看着柳渊停,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柳渊停,“宰相大人,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说话还这么大的口气,我也挺佩服的,你从一介布衣,走到今日的地位,确实是个人才,可惜,你贪得无厌,手伸的太长了。”
  秦砚还没回到京城时,就已经对柳渊停有所了解,太后与他的书信里早就提过这个人,柳渊停以前,不过是一个穷书生,能爬到宰相的位置,确实有点本事,也很聪明。
  柳渊停哈哈大笑起来,“楚砚,你确实比你父亲更胜一筹,你父亲虽然勤政,但他太过中庸,才会让我有机可乘,老夫活了这么多年,朝堂呼风唤雨这么多年,够了,够了,曾经那些看不起我的,欺负过我的早已被我踩在脚下,哈哈。”
  柳渊停不停地笑着,笑得肩膀都有点微颤,他撑着自己的双腿慢慢站起,似乎这样,在秦砚面前就能有点底气,“只是,我好气,我的女儿,竟然跟你一条绳上,背叛我,性子真像她娘,懂得隐忍,比她娘还会演戏。”
  柳渊停终于接受了这个结局,“我以前竟然小看你了,我在西竹院里安插了眼线,她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没想到还是让你跟我女儿联合起来骗我,你也有本事,竟然真的将白锦的疯傻治好了。”
  “太子,你真以为你能掌控一切?你对这个天下了解多少,你对人心了解多少?没了我,还会有其他人觊觎这天下,你杀得过来吗?”
  贪心是会膨胀的,有了钱就想要权,有了权利就想往更高的位置爬,柳渊停就是这样,永远不会满足,永远不折手段。
  秦砚转身,不想与柳渊停多费口舌,他语气平淡,却已展现出少年帝王的威压,“你说的是国师谢幕尘?还是三叔楚萧?还是他那草包儿子楚霖?”
  “柳渊停,我不用对这天下了解多少,我也不用去读懂人心,挡我者,结局只会跟你一样,这天下本就是我的,我想要,唾手可得。”
  柳渊停背后一凉,竟看不清秦砚,他不过是个孩子,流落民间十多年的孩子,到底怎么生出这样的帝王气势。
  秦砚离开大牢,柳渊停像被抽了魂,颓然坐在地上,头发凌乱,眼神也不再充满算计,回顾这一生,竟发现自己一无所有。
  两任妻子,一死一疯,他算计了身边所有人,利用了所有可利用的人,终于爬上了这个位置,原来,他早已孤身一人,回首望去,身后早已没了愿意等他的人。
  而他利用过的人,最终都变成了利剑,刺向了他自己,好一个天道好轮回,因果报应。
  一生都在追求被认可,初心早已不在。
  柳渊停再无力气,过去的几十年,记忆早已模糊,秦砚说的对,他本就一介布衣,要才情没有,要胆量也没有,最后,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外人或许会骂他一句阴沟里的老鼠。
  柳渊停想想也对,自己确实是阴沟里的老鼠,他的老师瞧不起他,说他这辈子都写不出一篇文章,他的岳父瞧不起他,说他下贱高攀,不管他对妻子多好,他最终所做的一切在他岳父眼里,也只不过是在谄媚讨好。
  柳渊停想了想,大概自己死后也不会有人给他收尸了,女儿恨他,恨他困了她母亲一辈子,儿子恨他,作为宰相的儿子,没能得到该有的风光,他自己的兄弟也不喜欢他,说他太过计较太过算计。
  可那又怎样,他还是比他们任何人都过得好,地位比他们高,权利比他们大,他到达了那些瞧不起他的人永远也到不了的高度,那些人还不是照样被他踩在脚下。
  他再不用写出文章,只要会写弹劾本子就好,他也再不用讨好岳父,他就是要计较得失,都是那些人逼的,逼他爱自己,逼他走上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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