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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蛟/凡人和蛟龙的二三事(玄幻灵异)——不能晒太阳

时间:2025-06-17 07:37:48  作者:不能晒太阳
  李青辞觉得被玄鳞这样抱着,让人看见了难为情,他拍了拍玄鳞的肩膀:“你放我下来吧,我现在不累,能走很快。”
  玄鳞没废话,直接将人放下了。
  李青辞问他:“你进城有什么要做的吗?”
  玄鳞兴致缺缺道:“没有。”
  李青辞道:“那你先跟我一块去借书,然后我带你去听说书,好不好?”
  “随便。”玄鳞无所谓。
  两人一块进了城。
  许是水路刚通,城里进了很多货船,眼下,城里的人比往常多出不少。
  李青辞怕跟玄鳞走散了,就揪住他一小截袖子。
  玄鳞低头扫了一眼,当没瞧见。
  两人掠过形形色色的人群,朝书肆走去。
  李青辞站在柜台前问:“张掌柜,进新书了吗?”
  “是青辞啊。”张掌柜笑了笑,指了指一侧,“进了,还在老地方。”
  “好。”李青辞拉着玄鳞过去。
  一看见新书,李青辞眼睛都亮了,他转头看着玄鳞道:“你等等我,我很快就挑完了。”
  “不急,慢慢挑吧。”
  李青辞笑着说:“好。”
  他开始专心致志看书。
  玄鳞随手拿起一本,简单翻了翻,又兴致缺缺地放回去了。
  李青辞拿着书快速翻看,一本接着一本,很快,书架上一排书被他翻完了。
  他看着一排书,站在原地纠结好一会儿。
  玄鳞实在看不过眼,在一旁开口:“喜欢看,全拿走不就行了。”
  他看李青辞挑书看得心累。
  那叫一个想前顾后、犹疑不决,其中一本书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来,来来回回倒腾了五趟。
  李青辞朝他笑了笑,挠着额头掩盖脸上的羞臊,他今天就带了一钱银子,囊中羞涩啊。
  稍作纠结,他挑出要借走的两本书,看向玄鳞:“好了,我们走吧。”
  来到柜台付账,他将银子递给张掌柜。
  张掌柜扫了一眼,诧异道:“这次就借两本?”
  往常,都是借五本。
  李青辞低头嗯了一声。
  一本书就要三十文钱,借完书只剩四十文,听说书俩人要十文钱,剩下的钱正好够买一包刘记糕点。
  张掌柜笑了笑,找给他铜板:“挺好,拿钱去买零嘴吧。”
  李青辞抱着书,接过铜板。
  “青辞!”张掌柜突然惊喊一声,“你是不是长个了?”
  他倾身靠近柜台,伸手去摸李青辞的脑袋,又在他胸前的柜台那儿比了比,哎呦一声:“真长个了!”
  李青辞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
  张掌柜伸手掐住他的脸蛋,捏了捏,笑道:“不错,脸上也长肉了,现在小脸看着挺红润的。”
  他数出五文钱塞进李青辞手里:“拿着买俩鸡蛋吃。”
  李青辞点点头:“好,谢谢掌柜。”
  他转过头往外走。
  玄鳞看着他脸上的红印,皱起了眉。
  等出了门,玄鳞问他:“他掐你脸,你怎么不躲?”
  李青辞一愣,解释道:“张掌柜人很好,他只是为了表示亲近才摸我的脸,并不疼,不用躲。”
  玄鳞听完冷哼一声:“那怎么我弹一下,你就要死不活、哭哭啼啼的。”
  “我没有你说的那样。”李青辞努起嘴,辩白道,“你弄得疼,弹一下,我额头要疼好一会儿。”
  “不过……”语气一转,李青辞又笑着说,“你现在弹得不疼了。”
  玄鳞冷笑一声,伸手掐住他的脸揉捏,末了,还拧了一下。
  李青辞站着不动任他掐。
  不疼,不用躲。
  等他收手,李青辞拽着他的袖子往前走,一边走一边问:“玄鳞,你是做了什么吗?别人好像看不见你。”
  玄鳞这样的长相、身高,还有一身出众的气势,走在人群里很难让人忽视。
  按理说,会有人盯着他看,最起码也会多打量几眼。
  可是,玄鳞和他走在一起时,别人的眼神只落在他身上,偶尔有落在玄鳞身上的,也很快就移开了。
  这不正常。
  玄鳞随意道:“一个小障眼法。”
  李青辞闻言陷入纠结,犹豫道:“那在别人眼里,我是在跟空气说话吗?”
  “不是。”玄鳞补充道,“只是别人会下意识忽略我。”
  “哦,那就好。”李青辞松了一口气。
  等到了茶馆,发现里头已经坐满了,就剩门口还有一小块位置。
  李青辞看着里面乌泱泱的人头,还有嘈杂烦乱的声音,怕玄鳞心烦,扯着他走了。
  “你不是要听说书?”玄鳞问道。
  李青辞摇头:“不听了,里面好多人。”
  “嗯。”玄鳞没什么意见,被扯着往前走。
  李青辞望了一眼远处的楼阁,不禁心下懊恼,要是他多带些钱就好了,可以和玄鳞去园子里听戏,据说二楼有包间,应该会安静一些。
  走出去没多远,李青辞迷茫了。
  他不知道该去哪里,手里就四十五钱,凡是清静的地方都需要很多钱,而且,他对城里也不算很熟悉,好多地方都没逛过。
  玄鳞没看出他的窘迫,问他:“怎么不走了?”
  李青辞朝四周张望,瞥见一个买炒货的货郎,便拉着玄鳞过去。
  花了十文钱,买了一包炒货。
  李青辞仰头问玄鳞:“你吃瓜子和花生吗?我给你剥皮。”
  玄鳞拒绝:“不吃,你自个吃吧。”
  “好吧。”李青辞想了想,往刘记糕点走,站在柜台前,他问,“玄鳞,你有想吃的吗?”
  玄鳞扫了一眼,不感兴趣:“不用管我,买你自己想吃的。”
  “好。”李青辞在一众五花八门的糕点里,挑花了眼,他看哪个都想吃,摸着口袋里的铜板,他伸手指了指,“我要这两块。”
  玄鳞实在受不了他那抠搜样儿,在身上摸了摸,掏出一个东西扔在柜台上,开口道:“想吃什么就拿。”
  咣当一声!
  李青辞看清柜台上的东西时,顾不得惊讶,趁伙计还没往这看,他立刻伸手拿回来,赶紧拽着玄鳞往一旁人少的地方去。
  “干什么?”玄鳞语气不解,但仍是随着他走了。
  等来到僻静处,李青辞左右看了看,见没人,便举起那枚圆滚滚、金灿灿足有鸡蛋大小的东西,压低声音问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金子!”玄鳞语气不怎么好,他又不是傻子。
 
 
第17章
  李青辞晃了晃那枚沉甸甸的金蛋,震惊道:“你知道这有多值钱吗?都可以买下刚才那个点心铺子!”
  玄鳞嗯了一声,语气没什么起伏,听上去毫不在意的样子。
  李青辞咽了口吐沫,严肃道:“这个很值钱,你以后不要随便拿出来,尤其是在人多的地方,不然会有人盯上你的。”
  玄鳞闻言蹙眉:“你被盯上过?”
  李青辞愣了一下,郁闷地点了点头。
  那时候,他十二岁,第一次从刘正兴那里要到二钱银子,他当时不太懂,就直接用手拿着。
  结果没等他进城,银子在半路上就被抢走了。
  踹他的那一脚,让他疼了好几天。
  李青辞想起这件事,就忍不住生气,他看着玄鳞,再次叮嘱:“你一定要——”
  说到一半顿住了,他看着那双暗金色的眼珠,低头抿了抿嘴,不好意思道:“我忘了你的身份。”
  他把那个金蛋递给玄鳞。
  玄鳞没接:“你拿着玩吧。”
  李青辞惊讶地张大嘴,他感觉玄鳞刚才根本没有认真听他讲话,他只得再次重复:“这是金子,很值钱的!”
  说完把金蛋塞进他手里。
  玄鳞不耐烦了:“这玩意我多的是,你不要就扔了。”
  “什么!”李青辞惊讶得声调都变了,“多的是,有多多?”
  玄鳞拧眉回想:“差不多能装满山上的那个水潭。”
  李青辞听完,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感觉自己对钱没有概念了。
  那么多金子,能买多少东西啊!
  玄鳞捏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抬:“闭嘴,一脸傻样儿。”
  李青辞愣愣看着眼皮子底下的手,喃喃道:“我觉得不是你在摸我,而是一座金山在摸我。”
  “玄鳞,你真的好有好有……好有钱!”
  玄鳞:“……”
  他推了一把李青辞的脑袋:“行了,想要什么去买,别一脸扣扣嗖嗖的穷酸样儿。”
  看着可怜巴巴的。
  李青辞攥紧手里的金蛋,想了想,他还是不敢拿,递给玄鳞:“这个好重,你先替我收着,等到家再给我。”
  玄鳞耐着性子回他:“行吧。”
  又从身上摸出小一点的金子给他。
  李青辞看着手心里鹌鹑蛋大小的金子,仍是有些恍惚。
  “玄鳞,有没有比这再小一点的?”
  玄鳞啧了声,顿了顿,开始在身上翻找。
  李青辞看着手里指头大小的金珠,扯住他的袖子,笑道:“走,我们去园子里听戏!”
  玄鳞嗯了一声。
  两人走进一楼,伙计迎上来,将他俩快速打量一遍,笑吟吟道:“下一场演的是状元记,二位可算是来着了,一楼靠窗那儿,还有个好位置,我领二位过去。”
  李青辞摇头,把金珠递给他,问道:“有空闲的雅间吗?”
  伙计一愣,接过金珠,赶忙说:“有有,两位贵客楼上请!”
  引着他们来到二楼,雅间三面围着,一面开着朝向中间的戏台。
  伙计退下后,不一会儿又上来了,给雅间上茶果点心。
  “小的在外面候着,两位贵客尽管吩咐。”伙计离去。。
  戏开场了。
  李青辞和玄鳞相邻而坐,一人一把圈椅。
  刚听没两句,玄鳞就烦躁地闭上了眼。
  李青辞刚开始听得认真,后来心思就不在戏上了。
  他低头剥瓜子,将瓜子仁放在小碟子里,等攒够一碟,一把倒进嘴里。
  这场戏不算很长,故事也不复杂,一个时辰就演完了。
  一场戏下来,李青辞吃瓜子吃得口渴,一连喝了半壶茶。
  玄鳞睁开眼睛瞥他:“你是来听戏的,还是来吃的?”
  李青辞笑了笑,指着台下身穿红色袍服演状元的戏子:“他演的是我爹,这出戏对我来说没什么新鲜的。”
  戏里用的化名,跟真实的事情有出入,他刚开始没听出来,直到演了一折戏后,他才听出来。
  玄鳞闻言一怔,拧眉回想刚才那出戏。
  李青辞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壳,朝他道:“戏散了,咱们走吧。”
  楼下柜台,李青辞收好掌柜找的银钱。
  掌柜指了指戏台,语气颇为自得:“这可是从京城来的戏班子,这出戏,贵客听得可还满意?”
  李青辞点头,扯出一抹笑来:“满意。”
  两人朝园子外走。
  身后没安静多久,紧着着锣鼓喧天,又开始上演下一场戏。
  《状元记》,确实是个喜闻乐见的故事。
  状元出身于耕读世家,家里有几十亩田地,父亲还是秀才,在当地算得上富裕,他从小就跟着父亲读书,很有天资。
  状元九岁那年,父亲去省里参加乡试,却在途中意外身亡。
  父亲死后,尽管母亲竭力操持家中生计,但家中还是渐渐衰败下去。
  状元十三岁那年,家中为了供他读书,已经变卖大半田地,母亲做着浆洗和替人缝补的活计。
  干的活多了,总会碰见一两个熟人,拜高踩低人之常情,难免会被人糟践两句。
  同样,状元也被同窗讥讽挖苦,他的功课在学堂里一骑绝尘,被不少人嫉恨。
  状元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十五岁时,他考中秀才,与比他大两岁的县丞独女定亲。
  十八岁,考中举人,与县丞独女成婚。
  十九岁,前往京城参加会试,赢得头名,高中会元。
  殿试时,状元在一众世家子弟、才子天骄中脱颖而出。
  因才学扎实,熟通州县赋税、律法被圣上赏识,钦点为状元,授翰林院修撰一职。
  自此声名鹊起、风光无匹。
  二十一岁,状元与其夫人诞下一子。
  二十六岁,状元调任户部,任员外郎一职,同年,其夫人离世。
  状元未再续娶,独自抚育幼子,侍奉寡母,此举颇受赞誉。
  二十九岁,状元母亲去世,状元哀恸、悲泣,送母亲灵柩归乡与父合葬。
  状元感念父亲早亡,想灵前尽孝,奈何己身要为国效忠,分身乏术,于是将长子留在故里,代父在祖父祖母灵前尽孝。
  经此,状元声名愈隆,在朝中颇有佳名。
  三十二岁,状元去寺里为父母祈福,偶遇吏部尚书幼女,此时,状元虽已过而立,但仍旧品貌不凡、容颜俊美,引得吏部尚书幼女倾心不已。
  同年,状元续娶吏部尚书幼女,自此官运亨通,于三十七岁那年,升任户部左侍郎。
  状元幼年丧父、家境贫寒,却志气长存,一路苦读、高中状元,为官后政绩斐然、清正廉洁、勤政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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