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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蛟/凡人和蛟龙的二三事(玄幻灵异)——不能晒太阳

时间:2025-06-17 07:37:48  作者:不能晒太阳
  “没有!我没有这样想!”
  李青辞直呼冤枉,他委屈道:“你怎么能这么误解我,我只是想把这里说的好一点,让你听了开心,能留得久一些。”
  玄鳞手上一顿,指腹蹭了蹭李青辞的脸蛋,像是安抚,但是嘴上的话又很难听:“小心眼,娇气得没边,说两句就委屈,什么坏脾气。”
  “你又怪我了?”李青辞惊诧地瞪大眼睛,面露愠色,大声控诉,“明明是你小心眼,曲解我的意思,说一句就生气,你还倒打一耙,你脾气才坏!”
  玄鳞没有在意李青辞的指责,反而饶有兴味地看着李青辞这副张牙舞爪、气愤不已的模样。
  “别摸我!”李青辞一把拍开玄鳞的手,冷冷道,“你现在非常讨厌,我不想你碰我。”
  话音落下,脸上的手不仅没有挪开,而且又多了一只手。
  两只大手拢着他的脸肆意揉捏。
  李青辞越想越气,冷嗤一声:“俩脏爪子,瞎摸什么呢!”
  “哈哈哈……”玄鳞大笑起来,笑得连手都一颤一颤的。
  李青辞感觉自己脸上的肉都跟着抖来抖去,他推开脸上的手,抬脚去踹玄鳞,气愤道:“你别笑了!你这样真的很讨厌!”
  玄鳞笑得更放肆了。
  李青辞深吸一口气,决定不理他,扯过他身上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然后钻进被窝里蒙住头。
  被窝外低沉、畅意的笑声持续不断,直往人耳朵里钻。
  李青辞本来很生气,但是听着听着就不自觉笑了起来。
  开心就好。
  他揉了揉脸,平复心绪,打算睡觉。
  突然,他脑袋上的被子被掀开了,耳边响起玄鳞的声音,还残存着一缕笑意。
  “小东西,真生气了?”
  “嗯,之前很生气,不过现在好了。”李青辞坦诚回答,想了想,终于忍不住道,“玄鳞,对人来说,小东西是骂人的话。”
  “是吗?”玄鳞的语气听起来很诧异,顿了顿,他又道,“那叫你小崽子?”
  “……”李青辞抬眼看他,表情一言难尽,“更难听,骂得更狠了。”
  玄鳞拧眉,十分不解,小崽子怎么就是骂人的话了。
  他在蛋里的时候,他娘都是这么叫他。
  哪就难听了!
  玄鳞拍了拍李青辞的脸,问道:“那叫你小什么?”
  “就非得是小吗?”李青辞纳闷,他很不理解,“我就不能是大什么吗?”
  “大东西?大崽子?”玄鳞皱起眉,“你觉得这听起来好听吗?而且,你本来就小。”
  “你就不能好好叫我的名字吗?”
  “连名带姓叫你名字,你又觉得我凶你,你人不大,事儿倒是挺多!”
  “……”李青辞妥协了,无奈道,“随便你吧。”
  “哼!”
  李青辞掖好被角,准备入睡。
  秦翠英回家过年去了,刘正兴的手艺惨不忍睹,做的饭齁咸,他决定明早起来自己做饭。
  “玄鳞,我睡了。”
  “睡你的吧。”
  被窝里暖融融的,没多久,李青辞就睡了过去。
  他身侧躺着一条抻得笔直的黑蛟,看样子也睡得很熟。
  睡到夜半,许是黑蛟被热源吸引,尾巴一点点挪动,直到钻进被窝里,搭在一截温热的腿上才安分下来。
  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整条蛟全钻进了被窝里,歪七扭八地缠在人身上。
  睡梦中的李青辞仿佛是被冰着了,眼皮颤颤,眉头也蹙了起来。
  很快,黑蛟被人烘热,体温变得跟人一致。
  颤抖的眼皮安静下来,蹙起的眉头也舒展起来。
  一人一蛟,都进入了惬意的睡梦中。
  一觉睡到天亮。
  李青辞睁开眼,觉得神清气爽,只不过身上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他曲了曲腿,打算翻个身。
  忽然,小腿上传来两下拍打。
  李青辞很神奇地能从这两下里感觉到不耐烦。
  意识到缠在腿上的是什么后,李青辞僵住了,他低头看着胸前凸起的被子,稍稍纠结一下,便闭上了眼。
  不久后,一股热热的气息从被子里蹿出来,打在他颈侧。
  李青辞耐心等着,直到胃里传来饥饿感,他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故意大声咳嗽好几下。
  随着身体的震颤,胸前的脑袋跟着起伏,持续的颠簸导致黑蛟清醒过来。
  “病不是好了吗,怎么又咳上了?”玄鳞的声音很低沉,透着一股明显的懒劲儿。
  李青辞没回答,佯装没睡醒,又咳了好几下。
  一边咳、一边曲腿。
  这时,他腿上的尾巴倏地一收,胸前一轻。
  看来玄鳞反应过来了,李青辞伸手揉了揉眼,故意压低声音装作自己刚醒:“啊?玄鳞你说话了吗?”
  没等来回答,额头先落下一只大手。
  须臾,耳边响起低声的嘀咕:“脑门也不烫啊。”
  李青辞见玄鳞变回人了,便睁开眼,拿掉他的手:“我起床去吃饭,你继续睡,被窝还热着呢。”
  玄鳞撑着手臂看他,问道:“你刚才怎么了,一直咳。”
  “哦,没什么,就感觉嗓子痒,可能昨晚水喝少了。”李青辞一脸平静。
  玄鳞嗯了一声,身子一歪躺下了。
  李青辞起床穿衣服,收拾好后,他趴到玄鳞耳边,轻轻笑着:“你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呀?”
  “不怎么好。”玄鳞哼道。
  李青辞哦了一声,没拆穿他,笑着离开了。
  身后,玄鳞躺在温暖的被窝,又闭上了眼睛。
  一出门,李青辞打了个冷颤,他洗漱完,朝厨房走去。
  李青辞挽了挽袖子,打算给自己熬点粥喝,除了白米,厨房里有好几种豆子,有的他不太认识,就一样拿了一点。
  把米和豆子倒进锅里,斟酌着加水,一旁的筐里有秦翠英走之前蒸的馒头和饼子,他拿了两个馒头,还有颗咸鸭蛋,一并放进锅里。
  万事俱备,只欠生火。
  折腾半天,李青辞落了一身灰,勉强把火生起来了。
  喜悦油然而生。
  由于不知道具体生多久火,隔一会儿,李青辞就掀开锅盖用筷子戳一戳馒头,看看软没软。
  戳到第四次时,馒头终于变得喧软。
  等灶台里的火差不多快熄灭后,李青辞把饭盛出来,舀起一勺粥,满怀期待地喝下去。
  唔……
  除了有一点糊味儿,味道还是可以的,最起码煮熟了。
  李青辞握紧勺子笑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独立完成一顿饭。
  冬天冷,饭凉得快,李青辞没有折腾,就在厨房吃饭,吃完也好收拾。
  咸鸭蛋的皮不太好剥,李青辞一点点仔细扣。
  这时,他后脑勺突然被轻拍一下。
  他转过头,惊诧一瞬,随即笑了起来:“玄鳞,你怎么起来了?”
  玄鳞嗯了一声,问道:“怎么在这吃饭?”
  “在这吃饭,收拾起来比较方便,不用来回折腾了。”李青辞回答完,端起手中的碗朝他示意,“你看,我自己煮的粥!”
  鼻尖飘着一股糊味儿,玄鳞顿了顿,开口道:“嗯,有长进。”
  “嘿嘿!我也觉得。”李青辞笑得很开心,问道,“你喝吗?还有多的。”
  “不喝。”玄鳞谢绝他的好意。
  “哦,好吧。”李青辞低头继续剥皮。
  此时,厨房上面还有一层未散去的青烟,玄鳞个子高,站得又直,烟雾擦着他的头顶飘来飘去。
  他看着正认真吃饭的李青辞,随口道:“我出去洗个澡。”
  李青辞一听,心里紧张起来,他猛地抬头去看玄鳞,忐忑道:“你洗完澡还回来吗?”
  “回来。”玄鳞在他脸上捏了捏。
  他顺势握住玄鳞的手,轻声道:“冬天这么冷,你别洗太久。”
  玄鳞笑着拍他的脸:“知道了,吃你的饭吧。”
  说完,玄鳞转身离去。
  李青辞愣愣地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转过头吃饭。
  嘴里的粥,没滋没味的。
  当天晚上,李青辞一直等到子时,也没等到玄鳞回来。
  在床头又坐片刻,他合上帷帐,躺下睡觉。
  这时节,屋外天寒地冻,小一点的河流表面都结了一层冰,水也不怎么好。
  玄鳞在夜里飞了一会儿,才找到一条大河,扫了两眼河宽,他彻底恢复原形,沉入水里,憋屈许久的身体终于完全舒展开来。
  玄鳞惬意地甩了甩尾巴,慢悠悠地翕张鳞片,闭上眼睛,任由流水在他身上冲刷。
  哗啦啦的水,缓缓倾倒。
  李青辞端着茶杯喝水,屋外远近交错、四面八方都传来鞭炮声。
  等过了子时,屋外的鞭炮声偃旗息鼓,屋内安静下来。
  李青辞放下手里的书,他不用守岁,简单洗漱后便躺下睡了。
  这天。
  李青辞起晚了,等他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屋外传来秦翠英的声音:“少爷,我来送饭。”
  李青辞闻声一愣,缓了缓,才发觉今天已经初六了,秦翠英都过完年回来了。
  玄鳞的澡还没洗完。
  李青辞揉了揉眼睛,应声道:“知道了,饭放那儿吧。”
  一顿饭吃完,碗筷都被收走了,李青辞才迟钝地回想,他刚才吃的什么,好像没什么印象。
  院子里的雪,早就化完了。
  这几日都是大晴天,湿漉漉的土地被晒得干燥坚实。
  李青辞坐在院中晒太阳,忽然,院外响起两道脚步声,一道沉、一道浅。
  李青辞提起嘴角笑了起来,他数着步子,果然,在脚步声进入院子时,同时响起两道声音。
  “青辞!我们来找你了!”陈静婉和韩水谚异口同声。
  李青辞起身迎接,笑道:“你们怎么来了?”
  韩水谚率先开口:“来找你赶集,我和婉婉去城里买东西,你去不去?”
  李青辞朝他二人扫视一圈,问道:“你们的婚事定下了?”
  韩水谚挠了挠头,面上浮起羞涩,他低低嗯了一声。
  陈静婉低着头没说话,好似在整理裙摆。
  李青辞道:“定了哪天?”
  韩水谚抿了抿嘴,瞟了陈静婉一眼,咧嘴大笑:“今夏五月十八。”
  “知道了。”李青辞点点头,笑道,“到时候我去观礼。”
  韩水谚一个跨步,走到他近前,拍了拍他肩,郑重道:“好青辞,我请你做傧相,到时候你帮我看顾着点。”
  “不行。”陈静婉扯住李青辞的胳膊往自己这边拉,“青辞是我这边的人,他要给我送嫁。”
  俩人一人扯着李青辞一条胳膊。
  李青辞无奈,又觉得好笑,左右看了看,先朝韩水谚道:“你们俩都是一家人了,不用分这么清,我早上先去静婉家,陪着她出门,到了你家再帮你忙活。”
  说完,他看向陈静婉,询问道:“这样行吧。”
  默了默,俩人异口同声:“行。”
  韩水谚拉着李青辞往外走,催促道:“走吧,我骡车还在外面停着呢。”
  李青辞闻言,攥了攥手,他这几日一次门口都没有出过,一直在家里等着。
  “走啊!愣着干嘛?”韩水谚疑惑地看着他。
  李青辞松开手,不再犹豫,微微一笑:“好,这就走。”
  三人赶着骡车往城里去,李青辞和陈静婉坐在车上,这时,韩水谚回过头,朝陈静婉道:“婉婉,你把被子盖好,别吹着风。”
  “知道了。”陈静婉朝他摆手,指了指他的脖子,“领巾系好。”
  韩水谚咧着嘴笑了笑:“好!”
  陈静婉扯着一角被子搭在李青辞腿上,叮嘱道:“盖好。”
  李青辞点头,用腿压住被子,看着她问道:“怎么解决的?”
  话音落下,陈静婉眨巴两下眼睛,眼圈就红了,她轻声道:“他挨了他爹好一顿打,都吐血了,然后他哥……”
  陈静婉缓缓讲述事情经过。
  自从提起退亲,韩水谚天天去陈静婉家里献殷勤,帮着她家里捡柴、劈柴、挑水,即使陈父对他非打即骂,他还是天天去。
  事情传到韩水谚他爹耳朵里,韩父嫌弃韩水谚丢人,没出息,给他跌份。
  在家里天天指着他骂,韩水谚丝毫不让,跟他爹整日吵架,死犟着就是要娶陈静婉,说什么都不松口。
  此外,但凡陈静婉和陈母进城,韩水谚就赶着骡车跟在后面。
  陈母心肠软,比较明事理,并未对韩水谚说难听话,态度一如既往的温和。
  不过,有次,陈母避开陈静婉,单独跟韩水谚说话,说陈静婉还没嫁进门,就惹得公爹不喜,两方长辈又结了梁子,即使她松口让陈静婉嫁过去,以后陈静婉在韩家怎么过日子。
  虽然陈母语气温和,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
  她不会让陈静婉嫁过去的。
  希望韩水谚不要再纠缠,早日歇了心思,也省得闹出诸多风言风语,败坏名声。
  当天,韩水谚回家就跪在父母面前,坚持要分家。
  以后他只侍奉他娘颐养天年,他爹跟着他哥,兄弟俩各自尽孝。
  韩父一听这话,抄着擀面杖狠狠砸在韩水谚身上。
  韩水谚没躲,咬牙挺着,打吐血了都没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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