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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蛟/凡人和蛟龙的二三事(玄幻灵异)——不能晒太阳

时间:2025-06-17 07:37:48  作者:不能晒太阳
  工部衙署紧挨着皇城,里面守卫重重,万一玄鳞被人发现端倪……
  李青辞越想越心惊,他晃着玄鳞的脖子:“你在外面等着我好不好?里头人很多,你不喜欢的。”
  玄鳞瞥他,语气缓和不少:“下不为例。”
  “知道啦!”李青辞抿着嘴,贴了贴他的脸,浅浅笑着说话,“我喜欢你在外面等我,每次我一出来,见你坐在马车里等我,我就特别开心。”
  这话倒是不假,确实出自真心,小崽子每次出来,见到他眼睛都是亮晶晶,压着笑意疾走,恨不得跑过来扑进他怀里。
  一想到这儿,玄鳞就心烦,掐弄着李青辞的后颈,烦躁道:“这里怎么这多人!要是就你自己多好!”
  跟在山里一样,小崽子可以随时随地扑他,他也可以随心所欲地抱人。
  听他这么说,李青辞不由得好笑:“这里是京城,朝廷中枢,全国人口最多的地方,要是就剩我自己,大雍朝就没了。”
  玄鳞压根没听他说话,鼻子压在他颈间嗅闻,张嘴就想让他辞官回山里。
  “小崽儿,你很想当官吗?”
  李青辞沉思几瞬,坦诚道:“想,我以前少不更事,想法简单,现在才明白,当官能帮助很多人,也会让我觉得自己有用,不过仕途一事,我没什么很强的欲望,能做实事就好。”
  玄鳞听完更烦躁了:“那你要当多久的官?”
  李青辞思索,沉吟道:“说不好,要看当时任的官职,正常的话,再过二十多年,我就能致仕回家了。”
  “你回哪个家?”玄鳞盯着他问,眼神暗沉。
  李青辞觉出他的异常,轻声问:“怎么了?”
  玄鳞烦躁地闭上眼:“我觉得山前面那个家好,宽敞一些。”
  李青辞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笑了起来:“知道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回那个家。”
  玄鳞哼了一声,尾音听上去心情不错。
  李青辞被他紧紧拥着,浑身暖洋洋的,忍不住犯困,他打了个哈欠,揪着玄鳞的头发,询问道:“你白日里在做什么?”
  玄鳞道:“给你抓鱼去了。”
  李青辞啊了一声:“不是说好了咱俩一块去的吗?”
  玄鳞道:“我闲着没事干,而且你天黑才回来,还怎么去。”
  李青辞踢他,埋怨道:“你怎么这样,咱们说好了的。”
  玄鳞啧啧,不明白李青辞为什么不高兴:“我早抓回来鱼,你是不是能早早吃上,不然要等到什么时候,你这天黑出去,天黑回来的。”
  李青辞依旧努着嘴:“我后天就休沐了,本来想和你一块去星罗湖泛舟钓鱼的。”
  玄鳞不理解:“那后天再去呗,跟我今天抓鱼有什么关系。”
  是啊。
  有什么关系呢。
  李青辞怔住,可他心里就是不高兴,他不想玄鳞单独出去。
  玄鳞总记不住时辰,如果哪次又睡着了……
  李青辞抓住他的手,低声道:“没有关系,就是…就是…”
  吭吭哧哧好一会儿,李青辞也没说出所以然来。
  玄鳞掐他的脸,哼笑道:“你就是想闹脾气!”
  李青辞低着头,没反驳。
  见他这么乖,玄鳞没再说什么,搂着人,惬意地闭上眼。
  车厢里陷入沉默。
  马车停停走走,然后彻底停住。
  “老爷,到家了。”
  李青辞闻声回神,看着满车厢凌乱堆叠的衣物,不由得头疼。
  他推了推玄鳞:“别抱了,我要穿衣服。”
  玄鳞神情不耐:“还穿什么,麻烦!”
  他抬手一挥,车厢里的所有衣物消失不见,李青辞来不及惊讶,眼前一暗,脑袋罩下来一个宽大的兜帽,随即脖子一紧。
  玄鳞系好披风的绳子,拍着他的后腰:“行了,穿鞋下车吧,冻不着你。”
  “好!”李青辞欣然应声,弯腰去穿鞋。
  身后的披风被玄鳞搭在小臂,腿上坐着的两瓣翘起,看着软弹、浑圆。
  玄鳞拊掌拍了两下,软肉轻颤抖动。
  李青辞手上一顿,浑身僵硬。
  玄鳞挑眉,看着绷紧的两瓣,安抚地揉搓:“僵什么,赶紧穿鞋下车吃饭。”
  李青辞本就低着头,血液不流畅,这下更是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头上,脸涨得通红。
  他顾不得其他,赶紧穿鞋,省得这只蛟再做什么。
  这时,玄鳞感慨一声:“屁股肉越来越软,是不是你整天坐着不动弹,之前跑山的时候屁股又紧又弹,现在摸着软绵绵的。”
  李青辞顶着烧红的脸,压低脑袋推开车门,立刻往房里走。
  后脑勺被人拍了一下,耳边响起疑惑的话语:“怎么不说话?”
  李青辞小跑起来,他实在做不到一脸坦然的和别人讨论自己屁股的软硬程度。
  玄鳞缀在他身后半步,皱眉问道:“你到底怎么了?生气了?我又没说你现在不好,其实这样摸着更舒服。”
  李青辞不吭声,背影充满怨气,撅撅走着。
  玄鳞忍不住想笑,又实在纳闷,他都说好话夸人了,怎么还闹脾气。
  到了房里,李青辞刷地一下掀开帽子,走到玄鳞身后拍他的屁股。
  用力过大,震得他掌心胀疼。
  这是屁股?还是铁疙瘩?
  玄鳞皱眉道:“你干什么呢?”
  李青辞忍着手疼,继续拍他的屁股,想看他羞涩难堪。
  玄鳞啧了一声:“你别白费力气了,我浑身都是鳞片,你那点劲儿挠痒痒都不够。”
  李青辞伸手锤他。
  玄鳞头疼叹气,他动了动手指,漆黑衣衫除去,他赤身裸体站在李青辞面前:“我尽力收起了鳞片,你再打不动,我也没办法。”
  眼前的男人不着一物,神色坦然地站在明亮的屋里,李青辞惊愕地张大嘴巴,羞得他脖子、脸、耳朵通红。
  他猛地转身,神思恍惚,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不穿衣服的那么坦然,他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却觉得难为情。
  啊!天哪!
  背后贴上来一副身躯,李青辞浑身一震,急切道:“玄鳞,你快把衣服变回来!”
  玄鳞从身后拥着他朝榻边走,低笑道:“不是你要打我吗,脾气闹完了?”
  李青辞垂头丧气,闷着嗓子嗯了一声。
  玄鳞揉了揉他的脑袋:“行了,等着吃饭吧。”
  李青辞瞥见一截黑色布料,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不死心地发问:“玄鳞,你那样子站在我面前,你就没有一点点害羞吗?”
  玄鳞嗤了一声,觉得他的话很奇怪:“我哪样了?又为什么要害羞?”
  李青辞低着头:“我好歹是个人,有眼睛,能说话,你一点布丝都不穿,难道就不觉得害羞吗?”
  这时,他的脸被扳过来,被迫对上那双暗金色的眼睛。
  玄鳞钳制他,居高临下俯视,一副对待自己所有物的姿态:“你一个公的小崽子,事儿这么多,就算你是个母的,我也不会觉得害羞。”
  对着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害羞的。
  李青辞腰身被箍着,下颌被扼住,动弹不了,他只能垂下眼帘,默不作声。
  玄鳞朝他脸上吹了口气,不悦道:“倒是你,你对着我害羞个什么劲儿!”
  李青辞掀开一点眼皮睨他,随即彻底闭上眼。
  玄鳞越想越不满:“我记得,你之前跟那个叫水谚的小子一起洗澡,回来还跟我说那小子手劲大,把你后背搓疼了。”
  “怎么,对着他不害羞,到我这吭吭哧哧、别别扭扭,你到底是不是跟我最亲!”
  李青辞吞咽一下,涩声道:“是,跟你最亲。”
  “那你别扭什么,也不知道你那脑袋瓜里整天在想什么,真想敲开看看。”说着,玄鳞在他脑门弹了一下。
  当自己心爱的人赤身裸体坦露在自己眼前,没有人能做到坦然自若、无动于衷。
  怎么会一点都不害羞呢?
  只有一个原因,不喜欢,没有狎昵的心思。
  就像玄鳞说的,李青辞可以坦然地和韩水谚一起洗澡。
  这时,外间传来脚步声。
  “老爷,晚膳好了。”
  李青辞闭了闭眼,若无其事道:“知道了。”
  他抓住玄鳞的手,朝外走:“吃饭吧,我都饿了。”
  玄鳞反握他的手,笑道:“我今天抓到了三条有灵气的小白鱼,都有臂长,最好的那条让厨房炖了汤,其他两条养在院中的水缸里,明天再给你做着吃。”
  还没走到桌前,李青辞就嗅到了浓郁的香味儿,等看清桌上的情形时,他不由得惊呼:“这么大一盆,我怎么吃的完?”
  这是盆,还是缸?
  玄鳞捏住他下巴往上一抬:“慢慢吃,吃不完我吃。”
  李青辞深吸一口气,坐下认真吃饭。
  玄鳞双手抱胸,坐在一旁,偏头看他吃饭,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还有一股莫名的成就感。
  李青辞没吃馒头,只夹着盆里的鱼肉吃,吃了六七筷子之后,他觉得不对劲儿:“玄鳞,每块肉都好嫩啊!”
  玄鳞挑眉一笑:“我把鱼腹的肉都拆下来了。”
  李青辞听完,拿着筷子扒拉,发现盆里全是鱼腹肉,每块肉大小相同,他努起嘴,低声道:“这鱼是你做的?”
  他们家里的厨子做不到这种堪称严苛的细致程度。
  玄鳞唔了一声:“也不算,我只是把鱼肉拆完放进锅里,是你家的厨子看的火。”
  李青辞轻哦一声,捏着筷子不动。
  玄鳞伸手摸他的脑袋:“吃啊,都是你爱吃的鱼腹肉,大口吃,一根刺都没有。”
  李青辞咬着嘴里的软肉,低声嗫喏:“玄鳞,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玄鳞闻言好笑,挑眉道:“你是我的小崽儿,这不是应该的吗,以前也没少喂你吃的啊。”
  李青辞压低脑袋,轻声问:“你是把我当成儿子养了吗?”
  玄鳞一愣,觉得隐隐有哪里不对,不过,他没多想,揉着李青辞的脑袋说:“你这么想也行,以后想要什么跟我说,我都给你弄来。”
  李青辞攥紧筷子,指尖泛起青白,须臾,他扬唇笑了起来,抬头看着玄鳞:“我只想要你。”
  玄鳞啧了一声,伸手一捞,把他摁在自己腿上,搂着他笑道:“不错,小崽儿真聪明,有了我就什么都有了。”
 
 
第47章
  李青辞眼中浮起迷茫,低声喃喃:“可是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他没有什么能留住玄鳞。
  玄鳞拨弄他的腿换个方向,让他对着桌子:“你好好吃饭、好好呼吸、好好活着,冬天让我抱着打盹,这就够了。”
  后背贴着坚实宽阔的胸膛,迷茫散去,李青辞认真点头:“好。”
  “真乖!”玄鳞摸着他的肚子,催促道,“快吃吧,肚子还瘪着呢。”
  饭后。
  李青辞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感觉撑得难受,玄鳞又压着他的后背倾身喝汤。
  他只能被迫弯腰,李青辞忍不了了:“玄鳞,你先放我下来,我在屋里走走。”
  “等会儿。”玄鳞三两口喝完半盆鱼汤,抱着人起来,“好了,你溜达吧。”
  吃太饱也是一种痛苦,李青辞摸着肚子慢慢走着,玄鳞牵着他的手揉捏:“看,多吃饭还是好的,现在小手热乎乎的。”
  李青辞懒得说话,身子一歪,倒在他肩上,让他拖着自己走。
  玄鳞看不过眼,斥道:“站直,歪歪斜斜的像什么样子,跟被抽了筋似的。”
  李青辞“啊”了一声,拖着尾音有气无力道:“……站不直了,我就要这样走。”
  “啧!”玄鳞转过头,当没看见。
  晚间。
  李青辞收拾明日要用的东西,他明早卯正起床,卯正一刻坐马车出城,这个时辰天色漆黑,他不敢骑马。
  等到辰初,天色明亮,马车也能走出城门,这时候他再骑马去河道,估计辰正能到。
  但是第一天去,有段路不是很熟悉,李青辞决定提前两刻钟起床。
  他算计好时辰,躺在床上感叹一声:“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每早可以晚起两刻钟。”
  玄鳞一脸如蒙大赦的表情,方才李青辞嘀嘀咕咕时辰,听得他头都大了。
  他瘫着脸道:“哪用得着这么麻烦,我带你过去不就行了。”
  李青辞摇头:“不用,我自己能行。”
  玄鳞整天睡懒觉,看不出修炼的样子,再多的修为也经不起这样天天耗损。
  他抓住玄鳞的手攥了攥:“天冷了,你就待在屋里睡觉吧,下人只在外间添炭,不会打扰你。”
  玄鳞换成单手枕在脑后,空出一只手摸李青辞的腰:“现在我不困,跟你一块去吧。”
  李青辞诧异:“之前冬天你不是经常睡觉吗?”
  玄鳞把人拖过来:“你也知道是之前,我现在就是不困。”
  李青辞看着眼前褥单上被拖出来的痕迹,忍不住叹气:“我刚铺好的床。”
  玄鳞不耐烦道:“你还睡不睡!”
  “马上就好。”李青辞叠好明日要穿的衣物,拍腰间的手,“你先松开我,我把衣服放在榻上。”
  玄鳞不松:“你就放床尾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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