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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高冷首富隐婚后(GL百合)——烂谷子

时间:2025-06-17 07:44:33  作者:烂谷子
  她想说,妈妈,小喜好累,你什么时候醒呢。
  但欢喜只是蹲在女人身前,脸贴上去,笑。
  “妈妈,我最近过得很好。”
  “妈妈,我今年又获得了奖学金。”
  “妈妈……”
  欢喜享受着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刻,即使她从未得到回应。
  她努力在母亲面前呈现出最好的状态,不想让她担心,但她消瘦的脸颊出卖了她,手指也长了一层薄茧。
  为了显得气色好,欢喜抹了口红,擦了点粉。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手机响起,她拿起来看,凑过去在母亲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妈妈,我要回学校了,室友她们喊我出去玩,我下周再来看您。”
  在电话铃声挂断的前一秒,她在小院外面接通了。
  “不好意思,我刚刚在忙。”
  “小欢老师,今天晚上小孩闹着要去游乐场玩,您看这课程能不能延后。”
  欢喜听到电话那头,小女孩高兴的声音,在催促着。
  “可以,那我们另约时间。”
  挂断电话,欢喜不再匆忙,她转过身,想走进去,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站了一会,索性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春日的风暖洋洋的,吹不暖她心里的寒。
  如果能拿到一等奖学金的话,再多接一份兼职呢。
  欢喜尽了全力,可她才二十二岁,一切都太难了。
  她从口袋里拿出那张被她揉的不成样子的宣传单,如果转院,她的压力会轻很多。
  可——
  她想到妈妈的笑容,平和又温柔。
  就像妈妈会想尽一切办法把最好的东西带给她,欢喜同样如此。
  许是春风太暖,她坐着,意识渐渐模糊,靠着台阶睡着了。
  “欢……”
  “欢小姐。”
  声音渐响,欢喜倏地睁开眼,她看到护工一脸担忧,“您怎么在这睡着了。”
  “没,没事。”清醒过后才发现,天色很晚了,她匆忙地站起身,要去赶末班车。
  风吹得脸发凉,身上有衣服滑落。
  “欢小姐,您的东西。”护工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手帕,整齐的叠着,绣着精致的纹样。
  “这——”欢喜怔了一瞬,她想说这不是她的,又看到落到地上的那件西装。
  看材质就知道价格不菲。
  欢喜很疑惑,但她低头看了下时间,来不及了。
  只好抱着衣服一起跑,匆忙地跑到前台,她气喘吁吁地问:“李姐,我想问下,今年需要多少费用。”
  欢喜,再试试。
  再努力一点吧。
  别让妈妈担心,她对自己说。
  “欢喜!”
  “我正要联系你呢,今年不需要交钱了。”
  欢喜的呼吸缓重了几分。
  她疑惑地抬头,就听到女人笑着道:“已经有人帮你交过了。”
  “谁”欢喜更加不解,这并不是一笔小数目。
  “随总。”
  
 
第2章 欢喜咬牙,随安给她第一印象极差无比。
  随安。
  对于欢喜这样土生土长的春城人来说,首富的名号她并不陌生。
  常听妈妈提起,是多智近妖的人物,二十多岁接手公司之后,把随氏的名声打得很响,产业涉及医疗、科技、养老数个行业。
  商人逐利,她有最敏锐的商业嗅觉,入股的行业都很景气,三十岁就已经成为春城新一代首富。
  “为什么?”欢喜不解,她没有见过随安。
  像是天上突然砸下一块馅饼,砸得欢喜不知所措。
  “我也不太清楚,今天随总来这视察工作。刚刚黎特助来了一趟,指名把你今年的费用划掉。”前台凑到欢喜身边,小声问:“欢喜,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黎特助,我在这干了这么多年,也没和她说过话。”
  欢喜摇摇头,她抬眼:“我不认识她。”
  “我是不是需要去感谢——”犹豫着,她出声问。
  “不用啊,这点钱对她们来说,不算什么。”
  欢喜因为前台的话怔在原地,这笔对她来说是天文数字的疗养费,是一天打三份工,省吃俭用都不一定能攒出来的钱,只是有钱人的一句话。
  “快七点了,你快走吧,一会赶不上末班车了。”
  欢喜沉默,但她又庆幸,最起码她又有了喘息的机会。
  “我刚刚捡到了这个外套和手帕,姐姐,您看看有没有人丢。”她把抱着的西装和手帕放在前台,“今天谢谢姐姐,麻烦您了。”
  “你呀,总是这么客气。”前台接过,低头仔细看了下,“这不是黎特助的外套吗?”
  欢喜转身的动作一顿,又听到女人说:“我今天还看她穿着呢。”
  “欢喜,你在哪里捡到的?”
  欢喜沉默,真的会有这般好心的人吗,她不敢相信。
  “在我妈妈住的院子外面。”
  欢喜离开疗养院的时候,刚看到末班车的尾灯闪烁,就这样在她的视线里消失,她在原地站了一会,终究没有奢侈地打车回去,扫了一辆共享单车。
  春城的夜,暖风习习,花香浓郁,一路上结伴而行的人很多。
  渐渐的,行人少了,夜色暗下来,路灯悠悠亮着。
  空旷的街道,欢喜用力地蹬了几下,乘着风她张开手往前滑,她喜欢这样的感受,像是自由自在的鸟,不被束缚。
  从郊区到城中心,欢喜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烧起来,腿酸痛无比,她呼吸缓重,却均匀地调整着呼吸,坚持着。
  直到视线中出现便利店的灯牌,欢喜才松了口气,锁了车,她拍了拍自己的腿,像是被绷带紧紧勒住肌肉,累到僵硬。
  “欢喜,你怎么才回来?”
  欢喜推开门,正好撞上同事准备结束晚班,夏蕾也给她放了假。
  “我以为你睡了呢。”
  “可倒霉了,没坐上末班车。”欢喜累得话都快说不出来,她摆摆手,准备去洗漱。
  为了省钱,欢喜退了宿舍,夏蕾在便利店仓库给她置办了一张小床。
  “我走了。”欢喜应声,身上黏腻,她烧了热水擦拭,准备明天早起回学校洗澡。
  “您有新的订单。”刚收拾完,就听到收银台响了下。
  欢喜只好爬起来,同事走得匆忙,忘了挂掉平台订单。
  她看了眼,本想拒单的动作又停顿。
  “是那位客人啊。”她嘟囔着,两年前来上班的时候,正好遇见一个客人来买咖啡,欢喜话很多,爱聊天,就和她聊到咖啡的事情。
  聊着聊着,那个客人第二天送了一些咖啡豆和手磨机,让欢喜做手磨咖啡送过去,价格开得很高。
  好在就在不远的大厦,送过去也不费事。
  欢喜磨咖啡已经得心应手,小心翼翼地打包好,她庆幸只是腿酸,而不是手软。
  快到凌晨两点,办公大厦却零星亮着灯。
  欢喜往常只送到楼下保安那里,但今天有点奇怪,大厅没人值班。
  灯闪烁着,似乎是接触不良,欢喜眉皱起来,只觉得温度都降下来,凌晨的办公楼有几分阴森。
  好在手上的咖啡给与欢喜一些热乎气,给客人发了信息,没回应。
  【让保安送上来。】
  还停留在这条消息,欢喜不知道保安什么时候回来,如果咖啡凉了,客人可能会生气。
  她站在电梯前,纠结了下,还是准备送上去。
  “十一楼。”欢喜小声嘟囔着,“还是顶楼来着。”
  想了想手上这杯价格昂贵还很费事的手磨咖啡,欢喜觉得那位客人应该是个领导,她按下顶楼的按钮。
  “叮——”
  电梯门缓缓地打开,欢喜又犹豫了,觉得这有点像她之前上妈妈的当,看过的恐怖片场景,而她自己就是非要作死的恐怖片主角。
  她迈出去的脚又缩回去,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算了,来都来了。”
  心提起来,欢喜小心翼翼地走着,脚步很轻,她左右看着,没发现什么情况,紧张的情绪松懈些。
  倏地,她听见重物坠落的声音,手都被吓得抖了一下。
  她真的害怕鬼。
  迅速把咖啡放到前台,拍了照,欢喜转身就跑,下一秒,脚步停住。
  她的耳朵轻微地动了动,好像听到女人的剧烈的、痛苦的喘息声。
  办公室亮着灯,光线从缝隙中偷跑出来。
  像是心脏病发的征兆,安静的办公楼,欢喜听得清楚,她不再犹豫,快步跑过去。
  她推开门,怔了一瞬。
  她曾见过随安,不过是在电视上,女人冷着脸,似乎对于现场的那些阿谀奉承嗤之以鼻。
  她是在那样正式的场合都不需要化妆品来装点自己的人,简单的盘着头发,穿着定制的西装,素面朝天,却气势十足,所有人都要看她的脸色。
  像是经济帝国的女王,在商场上所向披靡。
  可此刻,欢喜眼中的随安是脆弱的,她唇色发白,坐在椅子上,呼吸缓重。
  “出去。”她气息不稳,眼神依旧锐利,见到有人来,女人冷冷地望过来,像是头狼的眼睛。
  许多人惊叹于随安的商业天赋,同时可惜她的病症,随安有先天性心脏病。
  欢喜跑过去,凑近随安,她低声问:“吃药了吗?”
  “滚。”随安显然没想到这个小姑娘敢如此胆大,她的神情更加冷冽,情绪也激动,
  “你想死吗?”欢喜的声音也沉下来,手在女人的西服口袋里摩挲,随安没有办法反抗,心脏像是被人捏住,她只能感到无法停止的窒息感。
  唇被按住,欢喜送了一粒药进去,强制性地看着随安咽下去,紧接着又在女人的耳边轻声开口:“对不起,冒犯了。”
  纤长的手指利落地解开随安的衬衫的扣子,从腰部滑进去,解开束缚的内衣。
  “跟着我呼吸。”欢喜轻抚女人的背,一遍遍的顺气,“呼——”
  随安话都有些说不出来了,她抿着唇,眼神有几分迷茫,耳边只有欢喜的声音,她开始随着她的呼吸而呼吸。
  “吸——”
  直到意识渐渐清明,药效开始发生作用,欢喜察觉到女人的呼吸平稳下来。
  眉眼一弯,刚要开口,视线落到女人滑落的内衣,露出的半抹白皙。
  完蛋了。
  只想着救人,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变态。
  气氛倏地尴尬起来,欢喜慌张地站起身,退开好几步。
  “好,好了。”她结巴地说着,“就是,解开,呼吸会通畅。”
  随安的眉紧紧皱起来,她倒是分外从容,抬手系上自己的扣子,抬眼。
  “你是谁?”
  “欢喜。”欢喜急忙应声,“有人订了一杯咖啡,但是我好像送错——”
  “凌晨三点?”随安抬手,语气质疑。
  “你的目的是什么?”
  欢喜撇了嘴,“我只是救人,我是学医的。”
  “学医的,凌晨送咖啡?”随安站起身,这说辞简直矛盾的可笑。
  “我。”欢喜更委屈了,想到了什么,“我的目的就是谢谢您。”
  “谢我?”随安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击着,头都没抬。
  欢喜心慌了几分,她凑过去,急声道:“不要报警,我还救了你呢,你这人,怎么恩将仇报!”
  “谁说我要报警?”
  “那你刚刚说的——”欢喜顿了下,“明显就是不相信我。”
  “我妈妈在您的疗养院,今天我去交费的时候,前台姐姐和我说,您帮我划掉了今年的费用”
  听到这,随安的头抬起来,细细地把欢喜打量了一番。
  “我真的,只是送咖啡,咖啡还在外面呢,我拿给你看。”欢喜无措极了,只觉得眼前人冷冰冰的,态度也不好。
  欢喜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噤声了,僵硬地站着,腿又开始发酸。
  可毕竟拿了人家那么大一笔钱,她也不敢说什么。
  随安全然把欢喜无视,直到女人的手机响了一下,她低头查看,才抬头。
  “坐。”
  欢喜小心翼翼地坐到沙发上,她刚想开口,就见女人低头迅速写了什么。
  “我刚刚查了你。”随安说得淡然,“毕竟你出现的太巧合,又像在说谎。”
  欢喜抿唇,“我没撒谎。”
  “嗯。”随安应了一声,把手上的东西往欢喜的方向推。
  欢喜抬眼看,是一张支票。
  她猛地站起身,瞳孔微颤。
  “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希望今晚的事情有第三个人知道。”随安冷声,眼里带了几分威胁。
  “也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令人厌恶的傲慢。
  欢喜咬牙,随安给她的第一印象极差无比。
  
 
第3章 “我和随安在一起很久了。”
  已是凌晨,饶是繁华的城中心此刻也是一片黑暗,零星亮着灯。
  硕大的落地窗隔绝了呼啸的春风,办公室里分外寂静。
  随安的呼吸还有些重,她抬头,看着沉默不言的人,皱起眉,目光冷然。
  “我。”欢喜终于出声,她抬眸和随安对视,又迅速低下头,声音很轻:“不想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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