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总经验十足。”嘴里说着不服输的话,欢喜故意呛她。
随安无奈地摇摇头,凑近了些。
“谢谢宝宝夸奖,我是无师自通。”
欢喜咬唇,腿还在发颤,她倏地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微微颤抖的手,落在女人的腰腹。
大概是勤于锻炼,随安的小腹并没有欢喜那般柔软,薄肌紧实,触感很好。
“现在,该我了。”
随安抬眸,看着几乎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眉眼弯弯,宠溺得很。
“宝宝,我心脏不好。”
“你要轻点。”
听到这话,欢喜心跳漏了几拍,她话说得气势十足,却手足无措。
“宝宝?”
欢喜呆傻地看着随安,不知道该怎么办。
仔细想了想,她学着随安的样子,去亲,去舔,她动作青涩,又没有随安那般会掌握力道。
“嘶——”
随安无奈地笑,轻声道:“宝宝,疼。”
欢喜慌张地退开,果然看到那抹嫣红,微冷的空气吹过明显的红痕。
“对不起对不起。”
欢喜咬唇,眼里都泛起水光。
随安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柔声道:“没关系,宝宝。”
“你给我的,我都喜欢。”
怦怦!
欢喜只觉得心跳得要炸开,她咬唇,看着随安牵过她的手。
“继续。”
手心触碰到那抹柔软,欢喜紧盯着随安的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她低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吻。
鼻尖抵到柔软的肌肤,她好像能闻到女人身上的香气。
手指青涩又无措地动作,她看着随安的眼睛,想让女人舒服。
但,天不遂人愿。
她听到女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压在她的耳畔,低声道:“宝宝。”
“你的技术真的有点差。”
第28章 “宝宝,这次要轻一点,牙齿收起来。”
该怎么让随安舒服,欢喜不得窍门。
她的小腿肚子还在发颤,高潮的余韵下,她的手指也在轻微地抖,学着刚刚随安的动作,一点点地触碰女人隐秘的禁地。
她不得章法,又毫无经验,感觉到胳膊倏地被女人的双腿夹住,她抬眸,耳畔响起随安略带无奈的声音。
“宝宝。”
“你的技术真的有点差。”
欢喜的脸一下子红了,她咬住唇,很是无措地看着随安,磕巴地开口:“我,我。”
下巴被轻轻抬起来,视线落到女人细白的手指上,想到刚刚的欢愉,她的呼吸都慢了几秒。
随安逗弄着,凑近欢喜的耳朵。
“宝宝。”
“要不以后还是我来?”
女人的手指轻缓地顺着脊椎骨滑下,停留在欢喜的后腰,打着转。
欢喜跨坐着,只觉得后腰发软,整个人几乎要伏在随安的身上。
“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很痒。
脑袋有些晕乎,欢喜垂眸,随安的长发散落着,半遮住优越的曲线,手心似乎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她的喉咙下意识滚动了一下。
不同于对待外人的冷漠,或是对她的温柔,床上的随安十足的风情,女人的眼眶微红,眉梢眼尾都染着春情,像是夺命的钩子,把欢喜的一颗心都吊出去。
欢喜从她的眼神中解读出几分挑衅的意味。
床上的主导权在谁手中欢喜并不在意,她更多地是想要随安舒服,想让随安的呼吸和她一样,感受到她经历的欢愉。
她沉默的时间有些长,随安逗弄的心思散掉,她刚想开口,下一秒瞳孔极速收缩。
“欢——”她没想到欢喜会做到这种程度,凡事都有个适应的过程。
她的呼吸变得乱,手指触碰到欢喜的发顶,湿热的唇舌比手指更具温度,欢喜依旧毫无技巧,但青涩的地带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随安微微垂眸,对上那双干净漂亮的眸子,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欢喜很卖力,眼里传达的情绪直白又明显。
我做的好吗?
我有让你舒服吗?
随安的手指轻微颤抖着,床单被抓得皱成一团。
暧昧的呻吟从口腔溢出,她仰头,倏地按住欢喜放在她腿上的手,呼吸急促着。
“停,停下来。”
手心的触感传来微微的颤抖,欢喜欣喜于随安的反应,女人的眼角都挂着刺激性的泪。
是甜的。
仔细盯着女人的神色,欢喜学习着,她向来是聪明的,吮吸舔舐的力道一点点迎合着随安的呼吸。
可又注意到随安的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眉头轻蹙,欢喜意识到不对劲,退开些。
“不舒服吗?”她小心翼翼地问,又无措起来。
得了自由,随安下意识地往后退,脱离欢喜的控制范围,她撑着坐起来,摇摇头,睨了欢喜一眼。
“太,激烈了。”
女人的声音有些哑,欢喜注意到她胸口的起伏并不正常,她慌张起来,跪坐在一旁,去帮随安调整呼吸。
等到随安的呼吸变得平稳,她抿着唇,微微低着头。
“对,对不起。”她忘掉了随安的病,这样的刺激过了头,她该在随安叫停的时候结束。
脸颊抚上轻柔的手,随安轻笑着,声音温和。
“宝宝。”
“我缓一缓就好了。”
唇瓣被轻柔地吻着,欢喜感受到女人的安慰,心里依旧压力十足。
吻从唇角一路攀爬到耳畔,随安的声线压得很低:“宝宝,刚刚很舒服。”
“可我的病不允许,所以下次,要听我的。”
“可以吗?”
欢喜立刻点头,都说情事契合关系才能长久,她有点害怕随安会因为她在床上的青涩和生疏,厌弃她。
总归是没弄明白随安口中的生命力,她只以为随安看中的是她的样貌和贴心。
“好,都听你的。”欢喜并不是想做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但她愿意在床榻之上,顺从随安,让她感到欢愉。
毕竟在床下,随安总是随她的意,事事周到。
“那——”耳垂被轻咬住,女人的牙齿细细地摩挲,微弱的疼,更多的是心里的痒。
“继续。”一字一句地,敲在欢喜心上的鼓点。
“宝宝,这次要轻一点,牙齿收起来。”
欢喜的睫毛轻颤,暧昧十足的话语,让她的脸发烫,她遵循着随安的话,动作轻柔万分。
她微微抬眼,时刻注意着随安的神情,湿热又黏腻,情欲如雨,打湿了两个人的身体。
直到欢喜感受到相扣的十指收紧,随安咬着唇,压抑着倾泻而出的欢愉。
这桩情事终于落下帷幕。
两个人的力气都消耗殆尽,随安的情绪从未有过的愉悦,习惯性紧绷的唇角此刻上扬着,压抑的一切欲望都可以在怀中人的面前显现。
“宝宝。”
欢喜舔干净唇瓣上染着的水光,应了一声。
“我去放水,洗个澡。”
腰被搂住,她被重新拉回到床上,随安扣住她的腰,在欢喜的耳垂轻咬,她喜欢这个位置,像是咬住小猫的后颈,瞬间就能让怀中人失去力气。
“很痒。”
肌肤相接,欢喜甚至能感受到身后的柔软,
“我和你一起去。”随安柔声开口,有着疲累的喑哑。
“你等着我。”欢喜偏头,轻吻她的脸颊。
随安没有强求,她看着欢喜的后脑勺,松了手。
欢喜看着水流冲开平静的水波,浴缸里的水越来越满,清澈的水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泛着光,她有些愣神。
短短五天,她真的和随安走到了这一步。
进展迅速的让欢喜惊慌,她是这样的冲动,以至于无比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情欲过后,理智才重新回笼。
她并不排斥恋爱,也不排斥和随安发生关系。
合约,病症,一切都被她抛在了脑后,心跳频率的快慢,成为行为的准则。
但还是太快了。
她的喜欢和欲望就这样幸运地得到了随安的回应,让欢喜觉得很虚幻。
初见和道听途说,都让她觉得,随安是个古板又冷漠的人,但女人在她面前,温柔万分。
手指触碰到水面,她低眸,收回垂落在浴缸旁的手,关掉放水的阀门。
她站起身,拉开浴室的门,走到房间里,看到随安平躺着,也在盯着天花板发呆。
她在想什么呢?
是意犹未尽,还是对这场情事并不满意。
欢喜无法克制地去想,去猜测,她突然意识到随安的想法对她来说,比她以为的要重要,直接影响到她的情绪。
欢喜的步子迈得很轻,但随安却很敏锐地注意到身旁的动静,随安偏头,看到欢喜的一瞬间,紧绷的眉眼便松快了几分。
“宝宝。”
她也缓过劲来,站起身,披了件睡袍,走向欢喜。
“我放好水了,你先洗吧。”欢喜盯着她,眼神游移着。
随安笑,她微微弯腰,凑过去,声音压得很低。
“一起?”
欢喜抬眸,摇摇头,很认真地开口:“你的身体不能在浴室里耽误很长时间。”
随安轻微挑眉,她有些遗憾地开口:“好吧。”
浴室半开着,欢喜坐在床上,目光无数次从那道不算小的缝隙中掠过,里面的空间大得很,什么都看不到,但欢喜的神思又一次飞到十几分钟前,床榻上的情事。
温热的水波替代她抚摸爱人的身体。
她用力地晃了晃脑袋,似乎想把情欲给甩出去,她有些明白食髓知味的意思了。
“怎么了?”
随安清洗的很快,她一出门就看到欢喜摇头晃脑的模样,疑惑地问。
“没,”欢喜抬眼,磕巴了一下,浴袍是真丝的,随安头发上的水珠滚落下来,留下浅浅的印子,和皮肤更加贴合,浴袍下的曲线,分外诱人。
“没什么,我去洗澡。”欢喜匆匆说完,看都不敢再看一眼,钻到浴室里去了。
随安怔在原地,随即反应过来,无奈地笑了笑。
等欢喜出门,房间已经没了人,桌上的手机震动着,屏幕亮起,她拿起来,看到一条信息。
【老婆:下楼吃饭】
欢喜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视线上移,看到好友通过时间在几分钟前,恍然意识到是随安拿了她的手机,加了自己。
“有点。”肉麻。
虽然她喊得理所应当,但看到备注,脸上还是发热。
欢喜不会去追问随安为什么要这样备注,相处之中,她已经意识到随安爱逗她,可多坏心思。
她拿着手机,走路都带风,哒哒哒地跑下楼梯。
“别跑。”
随安正端着一碗面,听到声响,她抬眸,眉皱起来。
欢喜笑,大跨步地跳下楼梯,声音雀跃。
“我稳着呢。”
随安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想了想,她轻声道:“是我刚刚没发挥好。”
“要不,吃了饭继续?”
她话音落下,欢喜的小腿肚子就在打颤了。
“你不是说,带我去看实验室吗?”她轻咳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
“好,一会去。”随安没为难她,把桌上的大碗推过去,“先吃饭。”
是一碗素面。
欢喜点头,这时候确实只想吃点清淡的。
“婆婆呢?”想到了什么,她疑惑地问。
往常老人总是守在她们身边的。
“我让她和苏落回老宅了。”欢喜注意到女人并不像之前那样称呼母亲。
她咬唇,意识到随安和她名义上的母亲之间的关系彻底破裂了。
“是——”
“因为我吗?”
第29章 她的人生越来越好,而那个和五岁的她有过一段缘分的人,就该自觉收回关注的目光,病发,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怎么会。”
“只是厌烦了,懒得再做表面功夫。”
刚见面的时候,随安和苏落还维持着表面的平和,甚至会为了苏落妥协,也是这场合约婚姻的来源。
欢喜心中疑云更甚,热腾的水汽阻隔了她的视线,小麦的香味蔓延着,她握紧手中的筷子,犹豫着开口。
“我们的协议,不就是为了帮你应付你母亲——“她话语倏地顿住了,看到随安的眉轻蹙起来。
“应付苏落。”欢喜慌忙换了称呼。
随安注意到她的反应,圆亮的眼睛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周身的寒意散去些,一切是个并不圆滑的谎,漏洞百出,也只有眼前人,才会单纯地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本来是这样的。”她抬手,轻柔地撩开欢喜垂落在脸颊的散发,低声解释:“但我们结婚的那一天,黎声闯的祸东窗事发,随氏不在她们的掌控中了。”
“她之前投的项目砸了,随氏账面上的流动资金赔个干净,董事会就撤了苏落这个背后董事。”
“我并不需要再和她们虚与委蛇。”
欢喜怔愣地看着女人的手,想到了什么,追问道:“那她们说的,你不和沈总合作了。”
“她的投资不是对随氏很重要吗?”欢喜记不清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有些担心随安是因为自己才会做出拒绝的选择。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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