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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贺父搬来个摇篮,放到堂屋里,说道:“大山,别抱着了,累手,把汐丫头放里头。”
  贺山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奶娃娃汐丫头轻轻放进摇篮里。贺父笑着在一旁叮嘱:“小心点,可别碰着孩子。”
  而后,大伙纷纷入座,贺渊给每人斟满一杯米酒。
  贺父端起酒杯,满脸笑意地说:“大年初一的,来,先干一杯,盼着来年和和美美,顺顺当当的!”大家伙儿立马纷纷响应。
  吃饭时,泽大宝眼睛滴溜溜直转,一会儿瞅瞅满桌的菜,一会儿又看看摇篮里的汐丫头。
  他忍不住从椅子上出溜下来,蹑手蹑脚地走到摇篮边,盯着小婴儿看,嘴里还小声嘀咕:“妹妹咋这么小呀。”
  熙哥儿也坐不住了,拿着咬了一半的玉米饼,迈着小短腿凑了过去,奶声奶气地问:“哥哥,妹妹在睡觉吗?”
  泽大宝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嗯,妹妹在睡觉呢,屋里这么多人吵吵,她还睡得着。”
  贺渊看着俩孩子,笑着说:“你俩在那儿瞅啥呢?快回来吃饭,一会儿菜都凉了。”
  泽大宝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拉着弟弟回到座位上。他一边埋头吃着碗里的兔肉,一边好奇地问:“妹妹好小啊,比弟弟还小。”
  于清听了,没好气地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一出生就是个八斤重的胖娃娃,折腾得人够呛。”
  一家人听了于清这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泽大宝皱着小脸,气呼呼地盯着小爹爹,说:“奶奶说窝是最棒的,窝比村里的小娃娃都长得高。”
  于清一脸认真地逗起孩子:“咋可能,你都没里正家的樊娃高,樊娃还是个小哥儿呢,都比你高。”
  泽大宝听了于清这话,一下子就急眼了,小脸憋得通红,眼眶里也隐隐泛起泪花,难过地说:“不……不会,窝明明很高的。”
  这时候,熙小宝奶声奶气地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泽大宝的肩膀,安慰道:“哥哥不哭,樊哥哥比咱们大好多呢,等你长大,肯定比樊哥哥高。”熙小宝说话奶音十足,努力地想要安慰哥哥。
  泽大宝低头看着弟弟,抽了抽鼻子,问:“真的吗?”
  熙小宝用力地点点头,“真的呀,哥哥长得这么壮这么胖胖哒,以后肯定是最高的。”
  听到弟弟的安慰,泽大宝的情绪缓和了一些,脸上的难过也少了几分。
  贺母看着这一幕,说道:“清哥儿啊,可别逗孩子啦,大宝会当真的。”
  于清夹了一筷子鱼肉,这才说道:“知道了,娘,我这不看泽大宝傻乎乎的,忍不住逗逗他嘛。”
  “瞎说,我们家大宝可聪明了。”贺母反驳道。
  泽大宝听见了,立马奶凶奶凶地说:“嗯,大宝最聪明了。”
  贺渊笑着给泽大宝夹了个鸡腿,说:“那你多吃点,吃饱了才能长得更高,保护弟弟。”
  熙小宝嘴里塞着玉米饼,含糊不清地说:“爹爹,窝……窝也要。”
  “好,把碗给我,爹爹给你夹菜。”
  贺父看着这温馨的场景,感慨道:“还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好啊,不像……”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在老屋的不愉快,轻轻摇了摇头。
  贺母见状,说道:“老头子,今儿大年初一的,就别提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了。”
  贺父点点头,脸上又露出了笑容,端起米酒喝了一口。
  贺渊也笑着说:“对呀,爹,咱们自己过得好就行。来,大家一起再喝一杯,祝咱们来年越来越好!”众人纷纷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等贺渊放下酒杯,目光温柔地看向于清,眼神里满是深情。
  他又端起米碗,站起身来,郑重地将于清的酒杯也斟满。
  于清正跟身旁的贺小云说着话,察觉到贺渊的动作,转头疑惑地看向他。
  贺渊微微扬起嘴角,眼睛里闪着光,轻声说:“清哥,这一杯,我单独敬你。”
  于清微微一愣,周围的人也都停下了交谈,目光纷纷投向他俩。
  贺渊接着说:“清哥儿,这些年多亏有你跟我一起操持这个家,照顾老人、拉扯孩子,啥事儿你都没落下。风里来雨里去,咱们一起扛过多少难事儿,这些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一点儿都没忘。”他的声音微微发颤,眼里满是藏不住的深情。
  他顿了顿,像是在努力想词儿:“你陪着我这么多年,还给我生了两个这么可爱的孩子,我心里头真的特别感激。我希望日后每一个开心的时刻,都有你在我身边。”
  于清听了这番话,眼眶也有点泛红。其实贺渊私下没少跟他说些肉麻话,但今儿还是头一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都老夫老妻了,也不怕大家伙儿笑话。
  只见于清脸上泛起一抹骄傲的神色,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拿起酒杯,跟贺渊的酒杯轻轻碰了碰,应了声:“嗯。”
  ………………
  过了年,就开始走亲戚。自打贺渊中了秀才,那些远房亲戚都跑来跟他们家联系上了。然后贺渊又买了不少礼品,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外祖家。
  从外祖家拜完年回来,贺渊就一门心思扑到科举上。他成天窝在家里,不是埋头温书,就是一笔一划地练字,连玩具摊的生意都先放下了。毕竟中了举人,那身份地位可就不一样了,在松安镇,举人走到哪儿都受人敬重。
  一直到阳春二月中旬,贺渊才带着于清跟家人告别,揣着三十两盘缠,搭着镇上的马车往府城去了。
  
 
第127章
  贺渊和于清在府城找了家干净的客栈住下。往后这些天, 贺渊一门心思扑在科考上,于清就在一旁贴心照顾着,每天帮他备好笔墨纸砚, 把生活琐事都料理得妥妥当当。
  两人在府城一住就是半月。终于, 科考这天到了。
  天还黑黢黢的, 于清就起了床, 点上油灯, 提起竹篮, 篮子里装着昨天买的新鲜食材, 穿过长廊经直走到了后厨的灶台边。
  他把油灯往灶台上一放,借着昏黄的光亮拾掇吃的。从竹篮里拿出小米,淘洗了两遍,见水清亮了,才倒进铁锅,添足了水。接着猫下腰, 往灶膛里塞了把干柴, 用火折子“噗”地吹出火苗,火光映得他眼睛发亮。
  于清又从竹篮里抓出带刺的黄瓜,在案板上“啪啪”拍碎,撒上细盐、蒜末,浇上醋和香油,用筷子扒拉两下,清脆的凉拌黄瓜就冒出香味儿了。
  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地翻着泡,米香也弥漫开来。他拿出昨天赶集买的鸭蛋, 洗净后扔进锅里一块儿煮。再取出发好的面团, 揉成圆滚滚的白面团,摆进蒸笼。
  趁着蒸馒头、煮米粥的空当, 他在案板上撒了把面,把面团擀成饼。往铁锅里倒了勺油,油热后放进面饼,面饼边缘很快就泛黄了,他不停地翻面,直到煎得两面金黄,散发出焦香。
  一炷香后,馒头蒸得暄腾,鸭蛋也煮得冒油,面饼更是酥脆。于清用粗布把馒头、面饼一一包好,装进竹篮。
  接着,他用漏勺捞出煮好的鸭蛋,又从锅里盛出两碗小米粥,细心地放上干净的筷子,一并摆在托盘上。
  等他回到房间,天才刚破晓,外头雾蒙蒙的。而贺渊已经起来了,正在木桌前收拾纸张笔墨。
  于清把吃食放在木桌上,说道:“相公,咋起这么早呀?睡好了不?我准备了些馒头、面饼,一会儿你带着去考场吃,可别饿着了。”
  贺渊抬起头,看向于清,眼里满是温情,笑着说:“清哥,我昨儿睡得早,自然就醒得早。倒是你,起这么早去准备吃食,辛苦你啦。”
  于清把早饭摆好,拍了拍手说:“这有啥辛苦的?科考可是大事,你整日书不离手才辛苦呢。来,尝尝这咸鸭蛋好不好吃,昨天我在街上买的,听城里的大婶说,就他家咸鸭蛋煮出来流油。”说着,于清拿起一个鸭蛋,轻轻敲了敲,递给贺渊。
  贺渊接过鸭蛋,说道:“还好有你陪我一起来,不然我心里头肯定天天想我的好夫郎。”
  于清微微扬起下巴,点头认同道:“那是自然,我长得好看又会持家,能娶到我这样的哥儿,你上辈子肯定积了不少福。”
  贺渊在木凳上坐下,端起面前的小碗,喝了一口米粥,小声说道:“能干是真能干,就是有点凶,我包里的银子都快被你搜刮光了。”
  “相公你自己花钱没个准头,给多少就能花多少,我不看紧点,咋存钱嘛?你年前跟我亲热的时候,可是保证过要给我买间铺子的。”
  贺渊轻轻一笑,刚要反驳,就被于清抢了先:“今儿要办大事,我不跟你抬杠,赶紧吃饭。”
  吃完饭后,两人又在屋里收拾了一阵,才走出客栈。此时,外头已经大亮,阳光暖暖地洒在街道上。
  只见街道上满是穿着长衫的学子,个个神色紧张又严肃。他们有的独自赶路,有的三三两两低声交谈,全都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越靠近考场,人就越多。考场门口早已围得水泄不通,几个面色冷峻的差役站成一排。
  每个学子都得在他们面前停下,打开考篮,任由差役仔细翻查。笔墨纸砚、衣物夹层,就连带的吃食都要掰开查看,就怕有人夹带作弊。
  贺渊伸手轻轻握住于清的手,说:“清哥,我先过去了,这几天你在客栈好好休息,等我的好消息。”
  于清微微仰头,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小声说:“阿渊,你这么聪明,肯定能行的。”
  贺渊松开手,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回应:“嗯,我去了,你赶紧回去,这儿人多,别挤着了。”
  说完,他随着人流,慢慢朝考场门口走去。
  而于清却一直站在原地,目光紧紧追着贺渊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才转身回了客栈。
  贺渊进了考场,找到自己的位置。还算运气好,离那臭烘烘的茅厕挺远,不然闻到那味儿,哪儿还有心情答题,估计光剩干呕了。
  他的考位,就是四块木板立起来围成的小空间,只能容一个人待在里头。里面摆着一张简陋的长木板和一张板凳。
  贺渊仔细地把笔墨纸砚摆放整齐,又确认了一遍东西都带齐了,就静静等着考官发试卷。
  整个考场里,只有考生紧张地搓手声,还有默念诗文的声音。
  不久,考官们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考场,手里捧着一摞摞试卷。
  随着考官一声令下,试卷被依次发了下来。贺渊深吸一口气,拿起试卷,目光迅速扫过题目。还好,大多题目都在他学习的范围内,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整个考场一下子安静下来,只能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写字的沙沙声,还有考官路过时的轻微脚步声。
  到了晚上,可就难熬了。随着夜色变深,寒意也慢慢弥漫开来。要是身子骨弱的,这么几天下来,肯定得大病一场。贺渊裹紧身上的衣服保暖。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睡觉更是困难,那张长木板白天用来答题,晚上就当床睡,倒也没到让学子睡地上那么狠,只是木板又硬又窄,翻个身都费劲。
  长夜漫漫,贺渊望着小小的天窗,透过天窗能看到寥寥几颗星星,在夜幕里闪着微弱的光。他不禁想起家里温暖的床铺,不知道半个多月没见,泽大宝还记不记得他这个爹。熙小宝一到换季就咳嗽,爹娘有没有带他去医馆拿药。还有清哥,他这会儿在干啥呢?算了,客栈再咋说也比这儿舒服,肯定早早睡了。
  贺渊想着想着就有了困意,可一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考场里不时有学子翻身,木板发出吱呀的声响,还有人起夜去茅房。
  就这么着,白天贺渊像不知疲倦似的奋笔疾书答题,晚上就在这“噪音交响曲”里遭罪,硬是咬牙熬过了三天。看着试卷上密密麻麻的题目,贺渊都有点“相看两厌”了。
  熬到交卷的时候,眼睛已经熬得通红,脚步虚浮地走出考场。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脱了一层皮,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心里直念叨:“老天爷啊,我终于熬过来了,这简直不是人待的地儿,太遭罪了!”
  一出考场,外面闹哄哄的。学子们就像被放出笼子的鸟儿。有的学子,家人或仆人早就在一旁等着,一看到自家孩子出来,立马迎上去,又是嘘寒问暖,又是递水递吃食;有的学子则孤零零一个人,默默地往家的方向走。
  贺渊正四处张望,突然眼睛一亮。只见不远处的柳树下,站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穿着一身红衣,衬得皮肤格外白皙,精致的五官在人群里特别显眼,手里还提着个竹筒。
  贺渊的疲惫一下子消散了几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赶忙加快脚步朝于清走去。
  于清也很快发现了他,扬了扬手里的竹筒说:“相公,累坏了吧,快过来先喝口水。”
  贺渊立马小跑起来,穿过密密麻麻的人群,来到柳树下。他接过竹筒,问:“今儿咋穿得这么艳?”
  于清眉梢微微上扬,身子斜靠在柳树上,问:“咋啦,我穿红的不好看吗?”
  贺渊喉咙有点发涩,没急着喝水,笑着伸手帮夫郎拨开被风吹乱的额发,指尖触到对方肌肤,感觉比竹筒还暖和。
  他嗓音沙哑低沉地说:“好看,你穿啥都好看,回去咱再扯一匹红布,给你做件新衣裳。”
  于清却凑近他,挽住他的手肘,声音里透着藏不住的雀跃:“哎呀,回去再说吧,红布可不便宜,娘要是知道了,又要说我败家了。”
  贺渊拧开竹筒盖,仰头灌了一口水,清甜的水顺着喉咙流下,多日的疲惫好像都被冲走了。他看着于清,嘴角含笑说:“别怕,是相公非要乱花钱给你买。”
  于清轻轻嗔怪地瞟了他一眼,眼里却满是甜蜜。
  贺渊实在是累坏了,这几天在考场日夜煎熬,几乎没合过眼。一见到于清,他的心彻底放松下来,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回到客栈匆匆洗了个澡,浑身酸痛稍微缓解了些,还没来得及和于清多聊几句,就一头倒在床上,沉沉睡去,这一觉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等贺渊再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像换了个人似的。大事已经办完,贺渊就打算陪夫郎在府城好好逛两天。
  他们在热闹的集市里穿梭,看着五花八门的商品,于清眼里满是新奇和欢喜。贺渊陪着于清一家店一家店地逛,只要于清看上的小玩意儿,他二话不说就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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